还没等江依镜的心落到实处,被压制住的欲望便催发出淫穴的敏感。
小逼中汁水淋漓,硕大的欲根不经意剐蹭过敏感的凸起,肏得江依镜腰肢一软。
青年的眼前全是迷离的光影,灵魂进入另一层玄妙的境界。
魂魄被闻驳劈开,硬生生挤进他的身体,互为嵌口,合二为一。
汗液沾湿他的眼皮,沉重到看不清屋内的摆设。
“淮安,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男人披着大氅,肏干着怀中的女子。
女子面不改色地谈着琴弦,没有丝毫触动,只有偶尔的抽气声才让人感受到她的情绪。
“你说通过秘境便送本宫回桑国,可有凭证?”
“我说的话便是凭证。”
“这关为何一直通不过?本宫是在琴音激越处达到高潮的。”被称作淮安的女子不可置信地听着断裂的琴音。
“你若是心中有我,这关早就过去,不至于拖到现在。”豹扶捏着女子的椒乳,在甬洞中挞伐。
“原来是这样,”淮安冷笑,“若是我不爱你,便任由这秘境把我们关到死是吗?”
“淮安,九州不好吗,你可以容颜不朽,长命无极,”豹扶顿了顿,“你们女子不都喜欢这个?”
“豹扶,我有夫君,”淮安推开伏羲琴,挣脱男人的桎梏,白嫩的双足踩在男人的欲根上碾磨,“既然无法通关,那就一起死,你若是再碰我一下,我便跳进湖水里喂青蛙。”
……
江依镜回神,瞬间明白过来方才所见是豹扶和他发妻的曾经,没想到九州闻名的恩爱夫妻,竟是这样。
“老骚逼,”闻驳摇晃着青年的肩膀,“醒醒,你丢魂了?”
“为师冷静一会。”江依镜虚弱地说道。
琴音早就中断,堵住马眼的法子没有用。
他窥见通关的办法,却不知道如何破解,最后淮安公主是如何通过秘境的?
“你别丧气啊,老货,”闻驳眉头紧皱,“肯定有别的办法。”
“没有。”江依镜摇头。
按照方才的提示,他要爱上闻驳才能通关。
怎么可能呢?
他想不出破解之法。
“江依镜,”闻驳怒气冲冲,“你说过带我出秘境的,父亲把我交给你照顾,你就任由我被关在这里关到死?”
江依镜抿着唇,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闻驳是他一手带大的,他看着他从襁褓长成翩翩少年,和他交合自己能硬着头皮做下去,和爱上闻驳,太难了。
于他而言,无异于死结。
“为师努力。”江依镜下定决心。
漫长的九百年光阴,他都是在自学当中度过的。
这次的题目只不过难了点,他不该放弃。
-
闻驳躺在房顶百无聊赖,找不到人炫耀,他快憋坏了。
最近半月,江依镜时不时搂着他的腰,还踮起脚亲他的唇,黏人死了。
闻驳摸着嘴唇傻笑,唉,男人魅力太大就是容易产生烦恼,他拿这种小黏人精真的没办法。
等出谋钗秘境,他可以勉强接受江依镜的告白,把师徒契改成道侣契。
他刚才梦见他和江依镜穿着大红喜服,邀天地为证,结为道侣。
宽大的喜服遮不住江依镜的孕肚,青年一脸依赖地靠着他,拽着他的手一刻也不愿意松。
闻驳回味着梦境的内容,翻身落在庭院内,装作赏景的模样望着湖面。
湖面没有白色瘴气,湖水尽头雾茫茫的,更显神秘。
脚步声果然在几息后凑近,闻驳假装没听见。
“闻驳。”
江依镜忐忑地唤着闻驳的名字,饶是进行过数遍,青年还是有些羞怯。
他不敢告诉闻驳自己的打算,闻驳向来讨厌自己,若是让他知道自己要爱上他,他估计会觉得恶心透顶。
他放慢步子,走到闻驳跟前站定。
两人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青年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潮湿的热意吹得汗毛抖动。
江依镜掌心濡湿,心跳加速,扑通扑通撞出胸口。
青年眸若点星,鬓如刀裁,站在庭院内如同山岳,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灌入他的鼻尖。
——噗通。
——噗通。
两人的心跳交错地跳动。
闻驳喉头滚动,怎么还不亲?
他等着腿都酸了,青年周身萦绕着草木香气,闻得人口齿生津。
江依镜视死如归地踮起脚尖,搂住闻驳的腰,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
他在书中学到,爱人是耳鬓厮磨,唇齿相依的。
他多亲闻驳几下,应该能找到爱的感觉。
江依镜思索着闻驳唇角的触感,转身间就被反客为主,腰肢就被青年掐着往上提,灵活的舌尖抵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嘴唇内扫荡。
他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些日子以来,他能找到的遮挡布料全被闻驳撕扯得四分五裂,如今只能赤条条地和闻驳相对。
他的乳尖蹭着青年的胸膛,小腹下和青年的阳物互相摩擦。
唇齿内的空气全被吸走,只能仰着头接受青年的舔吻。
江依镜被吸得舌根发麻,抓着青年的背勉力站稳脚跟。
“师尊……”闻驳喘着粗气,又压着他深吻。
江依镜没想到闻驳能这般配合,青年按在他腰间的手掌顺着股缝往下探,粗砺的指腹带过一串电流。
他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扭动着身体,又想到他该接纳闻驳,放松着等待他的进一步动作。
他被压在廊柱上,啃吻舔舐。
闻驳的目光定定地望向他,像是在看着一只待宰的猎物。
江依镜心慌意乱,修长的手指刺入闭合的女穴,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媚肉。
他完全被青年圈在怀里,嘴唇被男人堵住,肉穴被手指堵住。
江依镜被玩得双目迷离,他没有想到手指也能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
相比肉棒而言,手指的活动空间更大。
青年的手指在女穴中刮弄,坚硬的指甲划过敏感的媚肉,立马刮出潺潺淫水来。
粗砺的指腹按压着,寻找着敏感的凸起,把雌穴搅得天翻地覆。
“唔……”
江依镜瘫在青年的怀里,脑袋靠在闻驳的肩膀上,像是极为依赖他模样。
闻驳满意地勾唇,越发卖力地搜刮着青年唇齿内的甜津,把青年的唇珠吸啜得红肿不堪。
食指恶劣地按压着青年敏感的凸起,中指和无名指夹着青年的阴蒂。
“老骚逼,”闻驳放开青年的唇,转而去舔他的耳垂,“想被肏了?”
江依镜没法和闻驳说明缘由,轻轻点头。
“嗯。”
“真乖,”闻驳的手指在青年体内翻搅,“师尊,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今日小爷我心情好,都可以答应你。”
江依镜被奸得双眼迷蒙,完全不理解闻驳为什么说这句话。
“为师……没有……唔……想要的……”
“真没有?”闻驳撇嘴,想被他肏的时候不害羞,表白的时候倒是害羞起来,“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你不再想想?”
江依镜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为师倒是真有一件事情……”
“磨蹭什么?”闻驳的嘴角咧到耳朵根,“直接说,小爷又不会吃了你。”
闻驳说完才觉得不对,他可不是就在吃他,以后还得吃。
“你以后,可以不可以,别撕我衣袍了?”江依镜靠在青年的颈窝,等待他的回复。
“没别的了?”闻驳按住青年的敏感点,狠狠往下一压。
“唔……”
江依镜被按得双眸泛泪,可怜兮兮地搂住青年的脖颈。
“没……别的了……”他喘息着说道。
周遭温度骤降,闻驳浑身冒着冷气,手指插得他又狠又急。
江依镜憋住啜泣的想法,雌穴中欲海情潮翻涌而上,他被插得脚趾紧绷,后腰弓起。
甬洞像是海绵,被手指咕叽咕叽按出淫水,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青年的手指流淌而下,滴在地面形成一小块湿痕。
“呜呜……”青年小声地呜咽着,“不要……”
快感累积着往头皮冲,他被手指玩弄得腰软脚软,站立不稳,只能趴在青年的肩头勉强稳住身形。
“哼。”闻驳想想就来气,一点放过他的想法都没有。
他都暗示得这般明白,他还不愿意说。
——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
……
江依镜羞耻得耳廓通红,脖颈微微仰起,咬住牙关,他要被闻驳的手指奸到高潮了。
他屏住呼吸,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
——哗啦啦。
淫水倾泻在地,江依镜被指奸得昏厥过去。
“真没用。”闻驳亲了亲青年的脸颊,把他抱进婚房睡觉。
他望着大红喜房,好像是不该撕掉青年的衣袍。
他和江依镜还没手绕着手喝合卺酒,还没穿着喜服拜堂。
这辈子要真出不去秘境,他也该和他成凡间的婚盟。
-
时光一晃一年而过,江依镜被肏得敏感到拧乳尖都能高潮,琴谱任务依旧没半点进展,难道是他的方法错了吗?
“肯定有什么我们没想到的地方,按道理不该这么难的。”闻驳搂着青年的腰,舌头不安分地舔着青年的脖颈。
江依镜郁闷地滑动琴弦,对别人而言可能挺简单的,对他而言就是难如登天的任务。
他修的是无情道,动情相当于自毁根基,他锤炼九百多年的修为,哪里是这般容易就能破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