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光斑揉碎,耳畔的铃铛不知疲倦地发出脆响,空气中弥漫着莲子羹的味道。
江依镜被青年掐着腰肢沉浮,炙热的手掌贴在他腰侧,不安分地摩挲。
修真界都说他天资聪颖,十九岁筑基,样貌便保持在十九岁的模样,度过各个阶段到达化神境界。
九州里为修炼到筑基熬到七八十的大有人在,鹤发鸡皮,垂垂老矣,只有再往上到达元婴期,才可脱胎换骨重返青春,如江依镜这般的极少。
其实他的徒弟闻驳才是千年出世的天才,八岁便能筑基。
只是他不愿意保持八岁的容颜到元婴,才在二十三岁的时候跨入筑基。
“江依镜……问你呢……舒服吗……”
青年凑在他耳边压抑地喘息,低沉的声音贯透他的耳膜。
江依镜没有过这样的体验,青年明明还是狂放的,轻佻的,但言语中的戾气却收敛不少,挠得他耳廓发痒。
他偏头躲避青年的唇瓣,眼睫克制不住颤动。
躲得过上面,躲不过下面。
“唔……”
江依镜猝不及防被捣进宫口,疼得小腹蜷起。
他咬紧牙关不吭声,反倒惹得青年更加卖力地耕耘,恨不得把他捅烂,捅破……
甬洞渐渐适应青年的尺寸,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床笫间到处都是淫水、汗液和精液,斑驳错乱,淫糜不堪。
“老货……骚得狠……水流得比护城河还多……”
——啪。
闻驳在重重地在青年的臀部拍了一记,臀肉便晃荡着摇动着,骚浪极了。
雌穴不似之前艰涩难行,被他肏得滑腻腻的,里面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啜着柱身敏感的神经,爽得他直抽气。
江依镜人不怎么样,身子倒是极好肏。
闻驳没有过经验,也能猜出这般紧致的小孔不是普通修士能有的。
他和江依镜在这点上倒是匹配。
闻驳觉得自己好像忽视了什么,望着在雌穴中耸动的欲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的好师尊,居然是天生的白虎,阴部光洁,没有一丝毛发。
“……真是欠肏……”
江依镜不知自己哪里得罪闻驳,后臀又挨下闻驳的一掌,疼痛和酥麻同时涌上,瞬间又泄了身。
精液再次喷在大红喜服上,粘稠,滚烫……
“老货,你这精液怎么一股莲子味……”闻驳耸着鼻子,吸着精液的味道。
江依镜瞧见闻驳的动作,羞得面红耳赤,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瑟缩着退后,却被青年拖住大腿,上身随着惯性往下,健硕的手臂抬起他的腿根。
江依镜察觉到危险,蹬腿往后仰倒。
“骚货……别动……”
闻驳不耐,青年的雌穴太过紧小,吸得他腰眼发麻。
他咬紧后槽牙才没交代出去,不然以后回忆起来,他肏干的时间太短太不经用,被江依镜嘲笑怎么办?
江依镜不敢再动。
要是功亏一篑,他和闻驳还得再来一遍,吃不消的。
青年陡然加速,紫红狰狞的欲根在雌穴中进出,快到只能看见残影。
江依镜弓起软腰,脚背紧绷。
滔天的快感冲袭着头皮,在他以为到临界点的时候,又拉扯他到达另一座高峰。
他被扯着一直往上,没有终点。
酥麻的爽意不断累积,雌穴被捣得软烂,痛楚和过电的快感让他浑身抽搐,放弃思考的能力。
江依镜被撞得目光涣散,性器交合处淫液飞溅,黏在红帐上,淫糜又惹眼。
他体会到旁人说的极乐。
整个人游荡在空中,没有边界,完全的自由,好似没有重量的灵魂,轻飘飘的荡到最高处,俯瞰天地。
快了。
快了。
江依镜抓住锦被,脖颈和肩背弓成美妙的弧形。
最后一击。
山呼海啸!铺天盖地!
江依镜再次到达高潮,滚烫的浓精灌得他小腹隆起,好似五月怀胎的孕妇。
他被烫得哆嗦不止,半刻钟后才勉强回神,就见闻驳趴在他身上喘息,欲根还没脱离他的身体。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朝闻驳问道。
“现在好了吗?”
江依镜觉得这样应该算是交欢结束了吧,青年的阳物还塞在他的身体里,堵住晃动的精液和淫水。
憋尿的酸胀让他眼底通红,好难受。
“才刚开始……”闻驳掐着他的腰肢起身,“哪有这么快好……”
江依镜不可置信,这种程度还不算交欢结束吗?
他被闻驳插得手软脚软,完全脱力。
“这事也太费精力。”他点评道。
“小爷我都没嫌费精力,你这躺着的还嫌费精力!”闻驳一脸愤恨。
他被肏得舒坦了,想走人了,就不想管他了吗?
江依镜瞅着青年肌肤表面的热汗和气喘吁吁的神情,心下愧疚。
“要不为师来吧。”
“不行,”闻驳赶紧反驳,江依镜白给他肏,他哪有拒绝的道理,就算累死,他也要做上面那个,“你这么大年纪,体力不好,还是我来。”
许久之后,闻驳领会到江依镜那句“为师来吧”的含义,恨不得穿越过去扇哭拒绝的自己。
“辛苦徒儿。”
江依镜说道,他躺在下面就已经累成到手指都不想动弹,闻驳肯定比他更累。
“哼。”闻驳冷哼一声,牙尖叼着青年幼嫩的粉果,耸动着腰肢缓缓在青年的体内抽插。
江依镜被插得酸胀难忍,宫腔内全是青年粘稠的精液和媚肉分泌的淫液,像是晃动的水囊。
肚皮高高隆起,薄汗被灯光照耀出晶莹。
“你的那物,出去片刻还能算交欢吗?”江依镜忐忑地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闻驳没好气,转瞬他便反应过来,江依镜是被他灌得难受,“当然不算,要忍到最后,知道吗?”
“嗯。”江依镜郑重地点头。
他挺着肚子,被闻驳翻来覆去肏了整整半月。
只有歇息的时候,闻驳才会用手指拨出一个小口,让他泄出一点精液。
青年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臀肉更是被拍得红肿半透,好似滑腻的脂膏。
哪里有半点高高在上的谪仙模样?
闻驳满意地观赏着自己的杰作,大发慈悲地收回欲根。
淅沥沥的淫水顺着青年的腿根往下淌,整张床弥漫着精液的腥膻气味。
江依镜闭目享受着淫液排出身体的感觉,好似憋尿一周的人终于能畅快地纾解。
淫液流淌满床,花生和甜枣全都被裹上粘稠的精液。
他扶着床沿起身,还没走两步便摔倒在地,腿被肏得发软,没有一丁点力气。
江依镜抬眸望着趴在窗边,一脸餍足的闻驳,心下感慨,他的体力果然远不如徒弟,还好闻驳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你逞什么能,回床上歇着。”闻驳一把将青年捞起,放在床上。
要不是惦记着出秘境的事情,他能把江依镜肏得一年都下不来床。
“为师没用。”江依镜沮丧地说道。
他自以为修为过人,能带闻驳脱离秘境,没曾想连这等费体力的事情都没有闻驳做得好。
“是挺没用的,还没肏两下就哭,动不动就昏过去。”闻驳含住江依镜的耳垂。
“现在还要来吗?”江依镜瑟缩地发抖,被玩坏的雌穴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剧烈翕张着。
“你说呢?老货。”闻驳翻了个白眼。
江依镜的手指摸索到雌穴,双腿大张,翻开被肏得嫣红的媚肉,里面还流淌着尚未完全清理干净的白浊。
“那你轻一点……”
“艹,这是你惹我的。”闻驳见他如此娇柔和骚魅不自知的情态,哪里还忍得住。
江依镜不明白,呜咽声被含在青年的嘴里。
闻驳本来不想再做的,现在又把江依镜压在床笫间肏了半个月。
他这师尊的身体,真让人上瘾。
“老货,窗外的瘴气退出了三尺的距离便不再往外退了,你想想是什么原因?”闻驳搂着江依镜,拉过椅子坐在窗边观察窗外的情形。
他们所在的庭院是四合院的构造,中间是假山花木,两侧还有别的房子。
南窗邻水,北窗对着假山。
如果他所料不差,庭院的四周应该全是汪洋。
江依镜摇头,如果闻驳不知道,他更加不知道。
他修行全靠天地灵气,没进过秘境,如果不是为了给闻驳锻造本命法器,他连秘境都不会进。
“我之前以为是做的次数不够,后来我们又肏了半月,瘴气一丁点变化都没有,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闻驳皱眉思索。
娇柔的身体躺在他的怀里,闻驳不免又有些心猿意马。
青年耳后有颗细小的红痣,要不是仔细观察还真发不了,他没事的时候最喜欢舔江依镜此处。
舔一下,青年的腰肢便抖一下,可怜极了。
“江依镜,怎么不说话……”闻驳拨开青年的软嫩,一点点把欲根卡进他的身体里,还是师尊的逼里暖和。
“呜……”江依镜被肏得敏感至极,话都说不完整,“为师……不知道……”
“你要是想不出来,那我们就在这被关一辈子吧,我肏你一辈子,”闻驳咬住青年的红痣,“好像也还不错。”
“为师想想。”
欲根在雌穴中不安分地跳动,江依镜欲哭无泪。
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不是被秘境关死,而是被闻驳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