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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咒纹与淫纹的共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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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接近夏的日子,夜风带有雨后的潮湿和暖热,像蒸笼般罩住整个咒术高专,带来一丝腥臊的气味。

不知这味道究竟是源自伤口还是咒灵,又或者是对练后的汗味儿,卷在热浪里,若有若无的弥漫着。

“鲑鱼。”

“木鱼花。”

“木鱼花。”

“鲑鱼鲑鱼。”

吃的?在久违的自由时间里,也许大吃一顿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也不能杀人。

他这样想着,拨开一枝枝横在眼前的红山茶,向频繁出声的方向走去。

“明太子!”

茶花树后的人并没有回过身,但从他瞬间紧绷起的肌肉来看,应该是已经发觉了靠近他的气息。最后,那人低着头对电话继续说道“……大芥。”然后缓缓扭头面向两面宿傩。

“哈,居然没有食物啊——不,也算有一只吧。”

他笑起来,剔透的红瞳仁在树叶中像一颗浓艳茶花苞。

狗卷棘快速地分辨出这人不是虎杖悠仁,这是绝不会认错的气场,倒不是指气质。实质的压迫感。令人呼吸不畅的重力,随着对方的走近,逐渐落到自己身上。

竟然不能开口,甚至呼吸都将要停止,这是直觉引起的紧张,体内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可身体还是不能移动分毫。

这是,准一级与特级之间的差距吗?不,是人类与两面宿傩之间的天堑。

他停在狗卷棘面前,倏地弯下腰,动作与动作连接到速度之快,落在人眼里像电脑卡帧,上一秒还在五米外,下一秒已经在自己面前边笑边掰起手指数着:“鲑鱼、木鱼花、明太子,原来你这里并没有啊。”

“但,我是真的很饿啊。你也知道,虎杖悠仁这小子吃东西没什么品味的。我的嘴巴——”他说到这儿,还特意用手指隔衣领捏住狗卷棘的唇,‎‌‍大‍‎‎力‌‍‎‎‌地乱揉两下“感到非常的,饥饿。”

因为被扼住而不得不随着两面宿傩直起身的速度慢慢仰头,最后变成仰望着对方的姿势。狗卷棘的喉结不可克制地滚动,白而软的发丝随着身体而微微颤动。

“你的咒力……”

那人自说自话着松开了手,又以让人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一把拉开了狗卷棘的拉链。

被遮盖的下半张脸露在月光里,让夜月映出幽幽的光亮,嘴唇色淡而饱满,从嘴角延伸出两笔黑色的咒纹,到酒窝处以黑色圆环截止,随着他说出“停下——”,那纯黑色的线条被音浪扭曲出蓝绿色彩,看起来,像两枚孔雀翎。

两面宿傩并未产生什么反应,反噬也诡异地来迟。乱拂山茶的暖风都有眼色的停下,月色不再脉脉流淌,光影僵硬着停在此刻,连蝉鸣的声音都不断回旋往复。

“看到了吗,这就是‘停止’。”

“果然对话还是要对方有反应才有意思。”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狗卷棘的喉咙猛地剧烈疼痛起来。血从不知何处涌到嘴里,将舌尖的黑色咒纹覆盖,脑子宛如被‎‌‍大‍‎‎力‌‍‎‎‌击打过,头骨像已经碎裂一样反馈着信号,他跪下来,泪水与血渍模糊成一片。

从相遇到到现在,感官和思维就一直浸泡在麻药里,迟钝到不知该作何反应。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家伙再往别处走动。

不管是虎杖悠仁的身体被临时篡夺,还是他已经被两面宿傩杀死,不能确认这人还可以存在多久的情况下,只能尽全力留下他再赶紧通知老师。

“但是,咒言师想要做到留下我,很难吧?毕竟你对我说些什么,都会反噬啊。”

对方完全看透他,或者说完全看透咒术师这个群体的想法,居高临下地这样说完,又自顾自地用手掌按在狗卷棘的脸上“我倒是可以留下。因为我要教教你,咒纹,该怎样使用。”

感受到对方手掌收紧的力度,狗卷棘因不能呼吸而剧烈挣扎起来。被咒力在体内重创过一次的四肢变得疲软。他抬起手扣紧对方的手臂却不能撼动丝毫只能感受到对方紧实的肌肉在炽热的燃烧着,烫手的跳动,脉搏一下一下砸在人心上。在即将丧失意志拼命要站起来的时候,对方轻飘飘地将手拿开。因重获空气而恍惚地趴跪在地上‎‌‍大‍‎‎力‌‍‎‎‌喘息。整个过程都没有说出话来。

“我不是说了,我在对话,没有反应很无趣啊。”

因对方过于愚笨而感到无可奈何的两面宿傩也蹲下来,看到对方扩散的葡萄般的瞳仁,他捏着自己下巴思考该怎样让事情更有趣。

“哼哼,这样好了。”

狗卷棘因对方突然明媚的笑容而恐惧起来,扭身跳起又被一手扯住衣领重重掼在地上。

那人逆着光,用一指点在他的嘴上,侵蚀性的疼痛蔓延,从嘴角到舌尖,吞了火焰似的强烈,他哀嚎着发出模糊细碎的“啊——呃—”之类的气声,瞳仁因疼痛和未知的术式而收缩震颤,他感到那手指带着疼痛和他自己的咒力向身体其他部位移去。

那人在黑暗里酒红色的眼睛,像玩弄昆虫的稚童,因快乐而蒙上层闪闪发光的森然。

“思维信息。”话音一落,疼痛也即刻停止,只额头上嵌入了异物般的不适。

那里正躺着枚粉红色的咒纹,中间是勾卷的爱心,两侧伸出云翼,顶上像两条似蹙非蹙的柳叶眉。

“从现在起,如果有下流的想法,会被展示在身体上哦。不喜欢说话,就用这种方式交流好了。”

嘴唇上失去了往日咒力聚集的感觉,因不可置信而眼眶撑大到通红的狗卷棘,在月光下,像终于盛开的山茶花。

两面宿傩笑着勒住他的喉咙,像往常每次发泄时一样百无聊赖地将人举起来,吻他。

在活着时,吻过不同的人,用自己的身体,和虎杖悠仁的身体不大相同。

这样的感觉更鲜活,好像对方年轻咒术师的肉体正“嘭嘭”地鼓胀又收缩,像在啃咬一颗心脏或眼球,在对方瘦的能隔着皮肤摸到骨头的肉体上,感受到饱满的力量。

这触觉不止在打架时起作用,在欢愉时也异常敏锐。

对方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数条“不要”“停止”“痛苦”“无法呼吸”的字样。

果然这样蛮有趣的啊。

在几乎要让人失去理智的痛苦前,狗卷棘无法抵抗,只能松散地推搡着对方,舌尖因被对方的舌推着在嘴里不断变幻形状,口水漫出唇齿之间,给西柚色的唇挂上层水晶般的浆液,让两面宿傩这种食欲强烈的诅咒师非常满意。被探究脑内想法的感觉并不愉快,像有触角从额头伸进大脑勾取物件,连被展示内心和侵犯的耻辱都被这种不适衬的不那么重要。毕竟诅咒师就是这样的货色,因纯粹的欲望而存在,没有规则与道德可言,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狗卷棘强压下心中的厌恶。

“你刚刚说的话,都写在脸上呢,我看到了。”

“不知道你的生殖器上有没有,写我的名字。”

衣物顷刻碎成破烂的布条,松垮地挂在身上,对方的手自由游走着,对两面宿傩来说,这感觉并不只是单纯的‎‍性‎‎‍‌爱‎‍‌,与其说是为了纯粹的欲望而这般行事,不如说是因好奇,并松懈了自己对好奇的管束。想抚摸对方苍白的皮肤,于是就去做了。想勒住对方纤细的藏在衣物里的脖颈,于是就去做了。想揉捏对方柔软的臀肉,于是也这样做了。

不得不说,是还不错的手感。

两面宿傩将年轻的咒术师压在学校的草坪上,春末的茶花随着时序更替而掉落,像轻轻的鞭打,在人身上,身边,落下鲜红的,边缘腐烂的花瓣。

他们撕打在一起,伴随着亲吻、水液横流、发丝交织着抵住对方。两面宿傩用手指拨动那人粉嫩的性器,引起本能的战栗。在风声,和粗重的呼吸里,他说出最后一句话“如果留在这里变得无趣,我可是会立刻离开的。你要想清楚,年轻的咒术师。”

狗卷棘咬着牙瞪视他,眼泪从两侧滑进被汗湿的发根。他为自己的弱小无力感到悲哀,为诅咒师能轻易篡改自己的家族咒纹而感到耻辱,为对方的侵犯而感到绝望。

可他无能为力,不知该怎样进行,也不知该怎样停止。

失去简单的言灵能力,他发现行动变得如此不可捉摸,无法自控。

但两面宿傩并不是想教他怎样做一个哲学家,只是想让他安静的不再反抗而已。将虎杖悠仁极幼稚的睡裤褪下,露出精壮的腰身和半勃的生殖器,两面宿傩握住对方的手去抚慰自己,这双杀死了无数咒灵,因操练而微生薄茧的手依然白皙,手背上有鲜明的“不要”“恶心”等令他兴奋的词语,用这双封印咒物手圈住自己的‌‎阴‎‍茎‎‌‍,细软的皮肤给人极大的舒适感,他蒙上对方的失神的眼睛,在对方因为克制而肌肉不自然的抽搐时上下撸动,听着咒术师因无助而溢出的哭腔。

月光为他的‌‎阴‎‍茎‎‌‍扫去阴影。他把手探进咒术师的臀缝里,在对方哭喊着的挣扎中缓缓伸进几指,被揉出粉嫩颜色的臀肉因异于平常的感觉而收紧,他攥住一大把鲜茶花拧碎在那人臀缝上方,鲜红的花汁将那里染的像一条伤口,他抵进去的时候当然也知道,这名年轻的咒言师在祈祷他匆忙挂掉电话的对象能发觉不对赶来救他。

当然,这很好。他在毫无阻碍的,与对方的呻吟和泪水同时运动自己的腰胯,随着轻巧的力度将狗卷棘撞出去又勒回来,充分的滋润后那里畅通无阻,对方的薄瘦的背上,随着骨骼起伏而浮动着诸如“太深了”“出去”等语言,还有一些不明意义的“啊”和代表哭泣的字符,和他无法控制时发出的哭求混杂在一起,令人食欲大增。

要是虎杖悠仁这时候醒过来就好了,真好啊,在学校草坪上‌‌‍强‎‎‌奸‎‎‌‌‍学长,这小子会怎样面对呢?

两面宿傩笑着,将手覆盖到狗卷棘的额头“因你的尽心服侍,再教你一招好了。”

“深度关注。”

“啊啊——痛——呜!”

额头已经适应的疼痛复燃,随着他的手掌向下,从跳动快速的颈动脉到胸前充血的乳尖,再到含着他人性器的小腹,和从身后撞入的快感相冲,宛如两股海浪对着扑向他,身体的肌肉收缩着抽动,他叫着意味不明的各种混乱话语,小腹浮现出子宫般的纹样,脑内出现了那人插入自己器官里的具体画面,随着对方的愉悦达到了极点,在亲眼目睹了对方射入自己腔体内的画面后,自己也不受控的挣扎着洇湿了身前的一小块草叶。

再然后就是一片天旋地转的晕眩,在闭上眼的最后时刻,他看到月光照在自己两脚间,山茶花红的盛热的汁液被摩擦的黏黏糊糊,与米白色的粘液一起滴落在草坪里,像一枚带有红晕的白花瓣。

“两面宿傩,你是,可悲的人。”

还醒着的人将自己‍‌‌‎‍拔‎‌出‌‎‍来‎‌‍‍,任由对方瘫倒在月光里,如一开始相遇般自说自话“因为可悲的是人类啊,我也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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