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眯着眼睛看那巨物,第一次看到闷油瓶完全勃·起的样子,没想到那么恐怖,也不知道是怎么插进去的。
还没等他想清楚,闷油瓶再度把大如鸡蛋的头部压进吴邪体内,噗的一下,龟·头突入了穴口,随即长驱而入,一插到底。
“嗯……”吴邪难耐地摇着头,闷油瓶还在穴眼深处研磨着,逼得他越叫越大声。
磨了几下后,闷油瓶将阳·物抽出至头部,然后重重捅进去,吴邪几乎要弹起来,但是闷油瓶死死压住他的双腿,像要把他干死似的拼命干他。
吴邪的双腿搭在闷油瓶的腰侧,无力地向下滑去,满脸通红,啊呀啊呀叫个不停,快感叠加到不能承受的程度。
身下的小吴邪笔直指着天,随着闷油瓶的抽·插往外吐着水儿,闷油瓶碰也不碰,还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碰,他只能难耐地哼哼着。
以这种力度捅了几百下以后,吴邪已经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浑身软得像蜜一样,任闷油瓶折腾。
身前传来轻笑声,“吴邪,想射吗?”
“嗯……啊……废、废话……啊……啊!”吴邪断断续续地叫喊。
闷油瓶固定住他的腿,找准方位,对着吴邪最敏感的地方,腰像安了马达似的,飞快抽·插,每一击,都戳到最敏感的那一点。
吴邪差点上不来气,他无力地扑腾着。
闷油瓶刚插没几下的时候就找到了吴邪的敏感点,然而只要他抵着敏感点连续插上几下,吴邪就直喊受不了,又哼又唧又打又踹的,闷油瓶只好时不时的蹭过去。
现在闷油瓶找到一个让吴邪动不了的姿势,对准敏感点,插得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浑身战栗个不停,性·器猛地吐出一波精水——在没碰一下的情况下被插射了!
吴邪浑身颤抖,快感的余韵一波波冲刷他的意识,全身仿佛浸在舒适温暖的温泉之中。
“嗯……”他轻轻哼着,闷油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慢慢从敏感点擦过。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疲惫而敏感,吴邪轻蹙眉头,用小腿轻轻踹着闷油瓶,“不想要了……”
闷油瓶脸上浮现一丝笑意,“你满足了就完了?”
吴邪胡乱哼了两声,“可是我好累……”他像个餍足的猫儿似的眯起眼睛,“你自己解决下吧。”
他要进入贤者时间了。
闷油瓶向前倾身,性·器也渐渐深入,他伏在吴邪身上,漆黑的瞳孔盯着他的眼睛,声音低沉沙哑地说:“忘、恩、负、义。”
也许是闷油瓶的声音太诱惑了,也可能是因为话语中隐含的宠溺气息,吴邪忍不住脸红了,他避开目光,讷讷地说:“那你快快解决。”
闷油瓶抬起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往旁边一移,一株奇异的植物抓住了他的注意力。
他用手将植物茎上的豆荚撸下来,轻轻一捻,被阳光烤干的豆荚刷刷破碎,无数草籽掉落在手心上。
闷油瓶唇角一勾,缓缓将水淋淋的性·器抽出,手上的草籽跟撒盐似的洒在粗长的性·器上,然后猛地往穴里一送。
“啊!”吴邪惊叫一声,感觉里面就像被千百个小虫子给叮了一下。
“小哥……”他害怕地看着闷油瓶,心里突突直打鼓。
闷油瓶俯下身,吻住吴邪的嘴唇,情人似的亲密动作让吴邪忍不住闪躲。
就在此刻,闷油瓶狠狠插了一下,吴邪忍不住叫了一声,闷油瓶趁机将舌头伸进去搅动,下身仍然动作不停。
刚插了几下,吴邪就受不了,双手不断推拒着闷油瓶的胸膛,眼眶里含着一包眼泪。
刚高潮过的敏感后·穴像是进去了无数小虫子,随着闷油瓶的抽·插,噬咬着后·穴。
闷油瓶将吴邪的手按在身体两侧,下身打桩机似的抽·插,吴邪浑身颤抖,不停求饶。
草籽的摩擦强迫刚刚平息的快感浪潮重新汹涌起来,而且一波高过一波,简直在身体深处引发了一场海啸。
“不行……啊!啊!……饶了我吧……小哥,我受不了了……啊……”
闷油瓶充耳未闻,一边抽·插,一边伏下身问:“吴邪,你喜欢的人是谁?”
吴邪仅存的一点理智迫使他不去回答这个问题,然而身下的折磨让他最后的理智渐渐消失,“嗯……不行!!”
闷油瓶伸手在草棵里又撸了一把,将满手的草籽洒在抽·插的性·器上,吴邪像翻腾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啊!不要……我受不了了……”
他的眼泪扑簌簌落在草棵里,吴邪感觉后·庭无数小颗粒磨挫着内壁,每一下都像一场甜蜜的酷刑。
闷油瓶还恶劣地用性·器研磨旋转,吴邪声音都叫哑了。
“你喜欢谁?”闷油瓶追问道。
吴邪最后的理智也消失殆尽了,他气若游丝地喊:“你……我喜欢你,行了吧……啊!张起灵!”
闷油瓶轻笑一声,伏下身,吻上吴邪的嘴唇,在他的嘴里搅弄。
身下的动作陡然加快,用力抽·插了几十下,最后狠狠一击,在吴邪拉高到极限的叫喊声中,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灌入吴邪的后·穴中。
……
叶隙的斑斑阳光渐渐微弱,暖风拂动小草,发出温柔的沙沙声。
闷油瓶抱着吴邪,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吴邪的脸现在还红红的,埋在闷油瓶的颈窝不肯抬起来,闷油瓶的手像是摸小猫似的一下一下摸着吴邪的后颈。
“小哥……”吴邪讷讷地叫,手指无意识地挠着闷油瓶的后背,“我……我怎么回家……”他的裤子都裂开了,身上还粘着自己射出来的不明液体。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吴邪的耳朵更红了。
“放心,有我。”闷油瓶清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用担心。”
吴邪怔了下,——放心,有我。
此时此刻,时间与空间呼啸而去,他突然觉得这么多年自己等的就是这句话。
一直不捅破这层窗户纸,是怕与其努力而得不到,至少可以告诉自己得不到是因为未曾努力过。
他抬起头,对着闷油瓶的薄唇亲了两下,闷油瓶立刻亲了回来。
两人“啾啾啾”亲了一百零八下以后,天边已经晚霞绚烂,一轮西沉的红日衔山。
吴邪套上背心。闷油瓶抽了一根坚韧的草茎,将吴邪的裤子缀在一起,背起他下了山。
渐渐闪亮的星空笼罩下,两人一路说着悄悄话走回了家。
……
胖子在山林里转悠了一整个下午,转得一脑门官司,肚子饿得叽里咕噜直响,他满头大汗的回到了村里,准备抄上家伙,荡平了大山也要找到小天真。
——咱们三兄弟,到哪儿都得整整齐齐!
胖子悲愤地想。
待他一步三颠奔回了家,只看见其二位兄弟,正浓情蜜意、缠绵缱绻地——做饭……
胖子呆呆地看着吴邪和小哥——
吴邪调皮地往小哥衣领里塞了一块胡萝卜,小哥也亲昵地往吴邪脸上弹了一粒小水珠……
两人卿卿我我、旁若无人。
胖子悲愤欲绝,对天长嚎一声——
“你大爷的!你们玩你胖爷我呢!!!”
惊起林间无数飞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