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以来,许承义觉得他和沈青茵的心真真正正靠近了。
沈青茵骨子里有天生的娇蛮任性,可是在被他强按着昏天黑地造爱的时候,她温驯得像只小羔羊,从来不会拂了他的性致。
许承义想用什幺姿势,想要她多久,虽然她哼哼唧唧,爱撒娇爱哭鼻子,小嫩逼被肏得再酸再软,但最后她还是会乖巧地配合,竭尽所能让许承义尽兴、满足。
不过沈青茵还是有些放不开,作为这个家里尊贵的男女主人,肏逼根本不用顾忌佣人的,主人想行房了,佣人回避就行,但沈青茵老怕被佣人们撞见,许承义无奈地劝解她多回,现在总算是能适应了。
除了客厅浴室书房,许承义还把沈青茵压在厨房的料理台上肏了一次。
完事后沈青茵觉得羞耻委屈,红着眼用小拳头捶了许承义的肩,却硌疼了自己的手。
其实他俩开始亲嘴的时候,佣人们都识趣地避开了。
许承义想跟沈青茵心心相印,他觉得跟沈青茵心脏离得最近的时候,不是两人紧紧相拥时,而是他的大鸡巴插进她花心深处的时候,所以他老是想肏她。
这不,许承义为了敛财出公差,去申城呆了三天,加上出门前沈青茵来了月事,他有一个礼拜没吃着荤了,骚胯里的许老二,饥渴得想插进淫洞里再也不出来!
哎,许承义以后,打死也不想出差,即便非出不可,也要把小骚逼带在身边,没逼可肏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在申城公事办完的许承义一刻也等不了,连夜买了回桐城的火车票,早上八点下了火车,郝小五已经在火车站等着他了。
许承义上了吉普车,半个小时回到桑溪,沈青茵精心打扮一番等在门口。
风尘仆仆的许承义没有一点耐性,粗暴地抱住沈青茵就开始亲嘴,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捏屁股,一手抠逼。
许承义摸着了溜光的腿缝,内裤没穿,逼心湿热,逼香扑鼻,大手一碰,逼嘴就馋得吸咽不止。
许承义拉开裤链,掏出老二就插,娇小力微的沈青茵敌不过他,空置了多日的小逼也想吃大肉棒了,于是半推半就就让他插上了。
佣人们做鸟兽散,许承义一边插逼一边抱着沈青茵上楼。
由于太兴奋,肉搏大战猛烈但短暂。
泄身后的许承义不服气,搂着沈青茵泡澡洗去疲乏,又吃了李婶送来的丰盛早餐,许老二瞬间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许承义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沈青茵则躺在他的肚子上,大乌蛇似的肉棒子由下斜刺进沈青茵的小穴儿里面。
几日没见,两人体内都积蓄着满满的欲望,彼此思念,情浓性浓,娇弱的沈青茵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渴盼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爱。
一时间,男人重喘,脏话连篇,女人娇啼,欲拒还迎。
即便是平躺着,沈青茵的两个雪奶仍然饱胀高耸,随着小逼被暴力冲撞,一对软弹的雪球在胸前颠摇飞扬。
许承义八寸长的大鸡巴由下往上,插了有六寸在通红的逼穴里,留有两寸粗壮的根部在逼外。
许承义用力凶悍,大鸡巴向上顶插的速度很快,裆间的独卵子甩得啪啪乱晃,两人的性器交合处,淫水飞溅。
孙毅之的太太,王重喜的太太,押着叶绣文推开李婶的阻拦,强闯进卧室的时候,许承义与沈青茵正处在最激烈的交锋状态。
“承义,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的命好苦啊!”走进卧室的叶绣文双腿一软,委屈地跪到了大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承义,我死了男人,无人撑腰~她~她们都欺负我~呜呜……”
“承义~你别听她恶人先告状~”随后进来的孙毅之和王重喜的太太,一看到床上造爱的两人,都惊掉了下巴,嘴里要说的话,也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她俩都是男人的原配妻子,都在四十上下的年纪,各自的丈夫都娶了几房年轻的姨太太,还有数不清的小情人,跟她们同房的时间少得可怜,骤然看到许承义这种罕见的大鸡巴,心里又馋又羡慕。
沈青茵被许承义肏干得欲死欲仙,正娇嗲着叫爸爸轻些,却被突然闯进的三人吓得赶紧翻身。
把大鸡巴咬得紧紧的小骚逼,发出一声清晰而沉闷的“啵”响后,终于带着黏黏的淫丝扯离了大欲根。
沈青茵羞红了脸,胡乱拉过凌乱的丝被遮盖住自己痕迹斑斑的酮体,她实在无法面对两位端庄贤淑的正牌太太,索性连小脑袋都藏进了被窝里。
许承义差那幺一点点就登顶了,现在,胀成了深紫色的骚鸡巴求而不得地暴露在空气中,水淋淋的,因吃不上骚肉喝不上骚水而弹跳着抗议。
许承义气得咬牙,他麻利地钻进沈青茵的被窝里,伺机而动,看看害羞的小心肝会不会让他再捅进嫩逼里。
“承义,对不起,打搅你们了,可这事,只能让你来主持公道!我们都是看你的面子,否则,哼,我能扒光她的衣服让她骑着木驴游街示众!娼妇,不要脸!”孙毅之的太太脾气暴躁,指着跪在床前哭泣的叶绣文就开骂。
“呜~承义,你看看,在你家里,她,她都敢这样羞辱我,我,我,我不活了~呜呜~”叶绣文双手扒在床沿上,哭得伤心欲绝。
“你还委屈上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拿你当好姐妹,你可倒好,专门勾引好姐妹的男人,呸,荡妇!都怪我们眼瞎!”王重喜的太太也在一旁谩骂。
“就是,青茵,你看看我们的下场,可别把她留在你家里,人面蛇心,指不定哪天,她也把你家承义勾引上床了,你可得小心啦,青茵!”孙太太看着躲进被窝里的沈青茵,好心地提醒。
三个要求许承义评理的女人在沈青茵的卧室里吵吵嚷嚷了一上午。
叶绣文丢脸算是丢到家了,原来,许承义住进军营的这三年里,她把第一任丈夫章维翰的朋友都勾引遍了。
期间,叶绣文还打过两次胎。
最近,她又怀上了,她以此分别要挟孙毅之和王重喜,结果被两位太太知悉了此事,最终闹到了许承义这里。
叶绣文跟孙毅之和王重喜同时有染,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她一会儿想做其中一人的姨太太,一会儿又想讹一大笔打胎费回粤城去。
殊不知孙王两位正牌太太咽不下拿她当好姐妹、却被她睡了男人这口恶气,押着她到许承义跟前讨要说法。
孙王两位太太当着沈青茵的面,把叶绣文羞辱了半天,赌咒发誓不会让男人给她半毛打胎费,说她肚子里的杂种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呢!
最后还是许承义息事宁人,出钱让叶绣文去打胎,还大方地表示会让昔日的好友筹钱安顿
好她。
“承义~我~我这年纪,胎打多了也不好,我~我想生下来~” 叶绣文眼睛都哭肿了,跪在床前可怜巴巴地请求。
“绣文,你这话该跟孩子的爸爸讲!”许承义冷冷地说道,“四年前,青茵也流掉过两个孩子,如果青茵没有从楼梯上摔下去,我的两个孩子,都该上幼稚园了!绣文,你好歹还有小恬!我劝你以后别打朋友们的主意,找个老头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