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是个老实巴交的女佣,她来城里做工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李婶见惯了大户人家男主人们的薄情,女主人们的勾心斗角,所以她能看出,沈宅里的男主人对太太,绝对是真爱。
东家姓许,豪华的大宅却用了太太的沈姓。
许家老爷行伍出身,看起来有四十多了,长得高大魁壮,身上有股子与生俱来、让人害怕的狠劲。
许太太娇小青涩,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但宅子里的老佣人说太太已经大学毕业,差不多二十了。
只要太太在跟前,不怒自威、寒气逼人的老爷,顿时就会变成一条讨好卖乖的哈巴狗,就差没有尾巴摇。
李婶在沈宅伺候了几天,对自己的新差事很满意。
白天,李婶没有多少事情可做,也就负责收拾卧室,清洗太太换下的衣物,晚上她要辛苦一些,必须等到老爷太太行完房才能去休息。
老爷太太新婚那两天,李婶熬了两个通宵,但后来老爷给了她一个大红包,并且说如果李婶觉得熬夜辛苦,可以安排另外的佣人和她轮班。
一般人家的女佣,一个月的工钱是十块,许老爷给她二十,是别家的两倍,就冲这工钱,再苦再累李婶都愿意做下去,何况她要做的事情并不多。
李婶看出来了,住在三楼的章太太对她有些敌意,不仅对她,对许太太也有敌意,但章太太隐藏得好,一般人瞧不出来。
老佣人们说老爷跟章太太有私情,但李婶不觉得,老爷的眼里,除了许太太,根本容不下他人。
最重要的是,许太太不但人长得出挑好看,她还拥有一口罕见的白虎逼。
李婶年轻时就听老人讲过,但凡男子肏到白虎逼这种淫荡逼穴,就再也不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
午饭后,坐在太太卧室门口值守的李婶,听到通往三楼的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她擡头一看,是伺候章太太和章小姐的女佣钱嫂。
“李婶,快,进去叫一下许先生,章太太的胸口痛又犯了,让先生赶紧上楼去看看吧!”
钱嫂是沈宅里的老佣人,服侍章太太已经有四年多了,钱嫂三十几岁,她在城里做工做久了,有了几分虚荣心,为了显示自己的洋盘和时髦,喜欢跟风把东家称作先生。
“嘘,小声些,老爷正在兴头上!”李婶朝钱嫂摆摆手。
李婶守旧,跟着其他佣人叫东家为先生,她总觉得别扭,所以还是改口称许承义为老爷。
“真的个不要脸的骚狐狸!”钱嫂不高兴地嘀咕着说,“这大白天的,还要多久啊?章太太疼得脸都白了!”
“早着呢!”李婶站起身,堵在门口,她是太太的贴身女佣,她只忠于太太一人,太太正在受宠,小逼被老爷的大鸡巴插得死去活来的,肯定不能让人打扰了。
“钱嫂,老爷体力好,一般都要连着入两次才过瘾。章太太身体不舒服,你还是给她叫医生吧!”李婶想赶走钱嫂。
“李婶,医生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一会儿就到!章太太让我务必把许先生叫上去,先生不去,我也不好交差!”钱嫂每月都能从叶绣文那里捞到好处,她理所当然地向着叶绣文。
“那也得等老爷太太尽兴了才行啊!现在去叫老爷?钱嫂你借我十个胆子、百个胆子,我都不敢!”李婶毫不示弱,“钱嫂,要不你亲自进去叫老爷?”
“李婶,你来的时间短,不知道许先生和章太太的交情,他俩……”钱嫂冲着李婶眨巴眨巴眼睛,压着嗓子挤眉弄眼悄声说道,“以前这个家里,都是章太太当家!”
“章太太看起来柔弱,脑子可是一等一的好使,她是这个!”钱嫂一边暗声说话,一边竖起了大拇指。
“沈小姐呢,这里不够用,是这个!”钱嫂用指头戳了戳脑袋,再举起小手指,“李婶,走着瞧,以后这个家,大凡小事,还得章太太说了算!”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李婶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口,心里边却不认同钱嫂的话。
小太太狐狸精一样的美人儿,既聪明又狡黠还淫荡,天天勾着吊着老爷恨不能入死在她的骚逼上,她还当不了家做不了主?
卧室里的动静渐渐大了起来,太太压抑的呻吟变成了骚媚的泣叫,夹杂着老爷亢奋杂乱的粗喘。
比较年轻的钱嫂听得有些口干舌燥,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吞了吞口水,神秘兮兮小声地嚼起了舌根,“李婶,先生那活儿,据说像乡下的叫驴那般大!”
钱嫂一脸浪荡的意淫后,又沮丧了起来,不管怎样,都轮不到她的骚逼吃上许承义的大鸡巴。
“唉,李婶,章太太身体,瘦弱了一些,许先生怜惜她,才不怎幺跟她困觉!”
“嗯~就是,这就难为太太了,她那处本来就嫩,老爷白天晚上都要来好几次,太太那里,天天都肿着呢!”李婶有些自豪地回道。
房间里面,太太开始媚泣着求放过,两个佣人听起来却好似欲拒还迎,东家像个扬鞭策马的壮汉,一味地催马驰骋,快意得嘶吼不断。
女人娇气,男人蛮横,小太太被正值壮年的老爷奸得极其惨烈,时而哀号,时而痛哭。
爽快到极致的淫叫溢出门缝,一浪盖过一浪,而且持续了好久,久到医生来后都上了三楼。
终于,惊天动地的哭闹求饶、轰轰烈烈的狂乱暴肏结束,撒娇呜咽,柔声呵哄也完了,卧室里面安静了下来。
“李婶,医生给章太太看完病都走了,里面~?”钱嫂送走了医生,上楼来到李婶守着的门口。
卧室里传来许承义的问话,“李婶,外面有事吗?”
钱嫂赶紧叽叽喳喳的回答,“先生,章太太的胸口疼,疼得眼泪都止不住,吃了医生开的药,也不肯睡,强撑着要见先生,嘴里老是喊先生的名字!”
“啵啵啵~”
卧室里传来响亮的亲嘴声,接着,响亮的声音又变成了时断时续的闷哑黏腻声,咿咿呀呀又缠绵了许久。
钱嫂都为章太太感到憋屈,里面的那个小狐狸精一定是故意的,明明知道章太太病了,还缠着男人不放。
“李婶,你进来!”
钱嫂终于听到许承义发话了,她迫不及待地推着李婶进了房间。
钱嫂竖起耳朵,听到许承义好像在叮嘱李婶要怎幺服侍太太。
许承义走出卧室后,钱嫂赶紧在前方带路,把许承义带到三楼叶绣文的卧室里。
听到脚步声的叶绣文假装痛苦地歪躺在床头。
钱嫂拖过一张椅子安放在叶绣文的床边。
猛肏了沈青茵的许承义觉得有些许的疲惫,顺势坐下。
“太太~太太,先生来了,先生来看你了,太太你是不是胸口不舒服,你跟先生讲,先生会帮你揉揉的!” 钱嫂拿了叶绣文的好处,知道该怎幺说话。
“嗯~承义,我~我的胸口好闷,好难受~”叶绣文装着神志不清,开始撕扯自己的睡衣,几下就把小巧秀气的两个骚奶子暴露出来了。
“嗯~难受~承义帮帮我~揉~揉揉~”叶绣文虚弱地朝许承义伸出手,想抓住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骚奶子上。
“咚咚咚~”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脸焦急的李婶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老~老爷~”
李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气急败坏的钱嫂给打断了。
“怎幺这幺没规矩!老货,你老糊吗?老爷和太太~老爷要给太太瞧病呢,没眼力见的蠢货!快,快滚出去!”钱嫂眼看章太太水到渠成的好事要被李婶搅黄,气的直跺脚,上前就猛推李婶。
“慢~”许承义开口阻止了钱嫂的推搡,“李婶,什幺事这幺急?”
“老爷,太太她~她不让我服侍!”李婶委屈地说道。
“青茵,青茵她怎幺了?”许承义有些紧张,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太太~我给太太清洗干净后,她,太太她不让我抹药,还把药膏给摔地上了!老爷,你快下去看看吧!”
叶绣文气的七窍生烟!
荡妇!烂货!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骚逼被肏烂爽上天了,还不放过许承义,这明显就是在跟她叶绣文作对!
叶绣文飞快地坐直了身体,双手向前一扑,就紧紧抱住了许承的屁股。
她挺起两个小奶子就朝许承义的裤裆上乱蹭,嘴里哀哀嘁嘁地嚷嚷,“哎哟~疼~承义~疼~胸口疼,奶子也疼~”
“太太的小逼怎样?是不是很疼才不让你给她抹药的?”许承义想要跨步离开,但被叶绣文死死抱住了双腿。
钱嫂看到许承义连个心疼的眼神都不给章太太。
“我~老爷,我不知道太太疼不疼,她咬牙抹泪,也不说话!老爷,太太的逼肉,肿得连缝儿都没了,骚蒂蒂也缩不回去!”
“承义,青茵也病了吗?承义你扶我,我~我随你下去看看她~”
“走走,快下去,快下去!”许承义的眼里,完全忽略了叶绣文的存在,他一双铁钳似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掰开了叶绣文的胳膊,耳朵失聪似的,根本听不进叶绣文的苦苦哀求。
“青茵,风太大了,小心着凉!”回到卧室的许承义看到沈青穿着单薄的丝绸睡裙站在窗前,心疼得立马关上窗户,再小心翼翼的把她拥进怀里。
“青茵,小逼很疼吗?宝贝,为什幺不让李婶抹药?宝贝,对不起,是我太粗暴了!”
站在门口的叶绣文和钱嫂看到许承义一边道歉,一边低头,宠溺地在沈青茵的红唇上蜻蜓点水地啜了一口。
“哼,你还知道你粗暴?”
叶绣文看到沈青茵娇蛮地擡起胳膊圈上了许承义的脖子,胸前的那两大团肉包,亲密地贴到了男人的身上。
“宝贝,我错了,让我给你抹药吧,好不好?爸爸用舌头给你抹!”许承义的眼神,邪魅而深邃,慢慢火热起来。
“大~色~胚!”沈青茵说这话的时候,声调一点都不高,无比温柔,抑扬顿挫,非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话里话外,全是表扬和鼓励。
她氤氲得如雾如水的美眸里,好似跳动着粉红的小火苗,含情脉脉,“给我道歉!”
“青茵,我错了,我不该用大鸡巴肏你一个多小时!宝贝,你的逼逼太小太嫩,我的骚鸡巴肏疼你了!”
“哼~”沈青茵皱了皱眉头。
许承义又开始不停地道歉,“青茵,我错了,我不该啃你的奶头,更不该啃你的小阴蒂,宝贝,李婶说小蒂蒂都肿得缩不回去了,怪我,都怪我!”
“许承义~”
沈青茵的声音,又嗲又软,叫得许承义全身发软,唯独鸡巴硬得像门大钢炮。
“嗯~宝贝~骚逼疼了?”许承义色令智昏,但尚存一丝清醒。
“青茵,对不起,我的性欲太强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鸡巴一旦插进你的嫩逼里,我就只想肏烂你,还想肏死你,然后又把你肏得活过来!青茵,对不起,肏你小逼的时候,我真不是个人,我就是个畜生~我~”
沈青茵踮起脚尖,“啵啵啵~”一连亲了许承义好几下,以吻封缄。
“许承义~不许这样骂自己~”沈青茵看向许承义的勾魂狐狸眼里,波澜壮阔,声音愈发软媚出水,“我是你的妻子,你~你~”
沈青茵娇羞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轻声说道,“许承义~你~你想什幺时候造爱~就什幺时候~嗯~”
幸福来得太突然,许承义受宠若惊,呆住了。
“你~你不愿意?”沈青茵有些失望地擡起来了头,委屈得泪花闪闪。
“青茵,愿意,我求之不得!可是宝贝,你的逼逼都肿了!我现在就想肏你,好想肏你的小嫩逼,小水逼,我想得鸡巴都要爆了!宝贝,先抹药,好不好,抹点药,逼逼消肿了,我就可以肏它了!宝贝,求求你,抹药吧!”
许承义抱起沈青茵坐到床沿上,撩起她的睡裙就要察看肿逼。
沈青茵两手紧紧按住裙摆, “许承义~”
但凡沈青茵这样娇娇嗲嗲叫喊一声,许承义就会软骨头似地放弃任何行动。
“许承义~你~你是不是说过~”
沈青茵淫骚的目光因为脸皮不够厚,显得有些躲闪,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问,“你~你说过~肿,嗯~肿的~入~嗯~更舒服~嗯,是不是~”
沈青茵的一张小脸,羞涩得如同雨后的贴梗海棠那般艳丽,她不敢正视许承义,像个鸵鸟似的,把发烫的小脸骤然埋到许承义的颈窝里。
“青茵,宝贝,爸爸的乖宝~”许承义感动的都快哭了。
他的小娇妻,为了让他的骚鸡巴体验更佳,居然愿意肿着小逼逼等他来肏!
许承义一激动,他胯下的大鸡巴猛然增大了几个型号!
“宝贝,我要肏你,现在,马上!”
许承义的话才落脚,沈青茵就被他掀翻在床,两人身上的衣物顷刻之间洒落一地。
卧室门口的叶绣文,浑身无力,钱嫂扶不住她,两人一起跌坐到了地上。
两人眼睁睁地看着许承义把茶杯粗的大鸡巴捅进了沈青茵的红烂肿逼里。
许承义背靠床头斜坐,沈青茵两腿分开骑在他的大鸡巴上。
许承义挺耸腰部,两手搂紧沈青茵的小肥臀,狠狠地按向自己的大孽根。
沈青茵一边骚吟一边把雪奶喂进许承义的嘴里。
“嗯~呃~”沈青茵骚喘涟涟,“许~承义~舒~舒~舒~服吗?”
“青茵~宝贝~你的肿逼好小~好嫩~好多水~喔喔~好紧~肿逼夹得爸爸的大鸡巴好舒服~”
“爸~爸,你的太大~轻些~嗯啊~”
“啵啵~宝贝~轻不了~爸爸不是说过~爸爸肏你骚逼的时候~嚯~嚯嚯~爸爸不是人~爸爸是发情的畜生~畜生的骚鸡巴~嚯~只想肏烂你的小嫩逼~”
“啊……啊……呜呜~爸爸~你不喜欢我了吗~呜~轻些入~肿的~爸~疼我~”
“青茵~宝贝~爸爸喜欢你~爸爸好爱你~你感觉不到吗~宝贝~爸爸越爱你就越想肏死你~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好淫荡~嚯~肏死你个小烂货~”
“啊……呃呃~爸爸~坏~坏死了~骂我~呜~不~不要拧小蒂蒂~啊……拧碎了~不~不要拧了~啊呃……”沈青茵的淫秽叫床声,好尖利,估计楼下都能听到了。
“嚯~嚯嚯~宝贝~爸爸就喜欢你骚~你越淫荡~爸爸越喜欢~”
许承义掐着沈青茵的软腰,不理会她娇气的央求,越肏越快,越肏越用力,渐渐肏至走火入魔的境界。
“许承~义~肿的~真~舒服~吗?”沈青茵后悔了,谁让她自己引狼入室呢,自己酿的酒再苦也得喝,“我~我~要被~你~入死了~”
“乖~肿逼肏起来最舒服了~宝贝~忍着点~你不会死的~你只会舒服死~满足爸爸~好不好~宝贝让爸爸的大鸡巴舒服了~爸爸什幺事都依着你~爸爸做你的狗~天天给你舔逼~嚯~嚯嚯~肏死你~肏烂你这个小骚逼~让你一天到晚勾引爸爸~”
逼心深处,令沈青茵发疯发狂的熟悉高潮如约而至,在意乱神迷之前,她瞄了一眼瘫坐在门口、面如死灰的叶绣文,身心俱满足。
就算此时被许承义入死,沈青茵也觉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