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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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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茵走后,许承义心神不宁。

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嫩囡,自己三年前可是把她当作亲生女儿来养的,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她呢?

今天,自己见她前,特意冲了个澡,还抹了她最喜欢的香皂。

许承义对自己强壮的身体是颇为满意的,身躯伟岸,黝黑彪悍,全身上下,哪里都透着一股子威武霸气,自己故意在她面前露出了宽肩窄臀,露出了轮廓分明的胸肌腹肌!

外面那些骚货见了他,谁不垂涎三尺!

可她倒好,像个清心寡欲的小尼姑,对自己这块任她吃任她啃的肥肉,竟视而不见。

整个中午,许承义都坐卧不安,于是他让周立人开车,前往桐城,他要像往常一样,远远地,哪怕从望远镜里,看看她,看着她平平安安的,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许承义这三年来,都是坐在一辆小轿车里,从远处,默默地看着沈青茵走在上学放学的路上。

他也在沈青茵和姑母所住的小公寓对面,租了一间隐蔽的房间,时常用望远镜观看沈青茵的生活起居。

但是,沈青茵和姑母的卧室窗户经常是关着的,许承义往往只能看个寂寞,不过,他也很开心,因为沈青茵不止是住在他的隔壁,而是一直住在他的心里。

沈青茵心无旁骛,学习很用功,加上他隐藏得很好,三年来,她根本没有发现过他的蛛丝马迹。

双胚胎的流产,让许承义没有勇气再去面对沈青茵,他知道,他带给沈青茵的伤害,将伴随她的一生,难以治愈。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陪着她,也好!

曾经,许承义想过,只要她过得好,有男人对她好,愿意娶她,他一定会祝福她的。

可是那个外科医生的出现,让许承义认识到,自己对沈青茵的占有欲,仍然那幺强烈,不行,让他把沈青茵拱手送给其他男人,他还是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许承义忍不了了,那个叫东旭的家伙,人长得英俊不说,家世也好,而沈青茵一看到他,平时清冷的小脸,竟会绽放出羞涩的笑容。

许承义如同被野狗抢食一般,不想让外科医生把沈青茵拐了去。

沈青茵是自己的,只能属于自己,于是,许承义开始护食,他出现在了沈青茵的面前。

躲在小汽车里的许承义,痴痴地看着路灯下的 街口,沈青茵应该快回来了,她从医院回家, 只需穿过一条小巷,再走上几分钟,就会出现在路口。

许承义对沈青茵很上心,生怕有不要脸的臭男人纠缠他的小宝囡,时不时地让新兵郝小五在沈青茵周围溜达警戒,看看有没有潜在的威胁或情敌。

东旭就是郝小五发现的。

今晚,许承义没有等到沈青茵的出现,他等到了跑得气喘吁吁、由新兵变成了老兵的郝小五。

一听沈青茵被人掳上了车,许承义的老心脏差点碎裂了。

他手忙脚乱地把周立人从驾驶座上拉下来,自己开车,风驰电掣地驶上路,焦急地寻找着郝小五牢牢记住的车辆标志和车牌。

方大福捉住黑不溜秋的肉头儿,在沈青茵的菊蕾上慢慢地涂抹着骚眼里流出的前液。

“要~啊~我要~给我~”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早已令沈青茵神志不清了。

心浮气燥的她,不断后拱着小肥臀,渴望吃进硕大。

方大福看着眼前魂牵梦绕的香艳粉‎‍‌‍‌屁‎‍‎眼‌‎‌,再也忍不住了,他收腹挺腰,准备一鼓作气,开垦小‍‎菊‎‎‍‍‌穴‎‌‎‍,“小‍‎‌‌骚‍‍‎‌‎逼‌‎,给你,爷的大鸡~”

“砰~砰砰~”

几声巨响,把方大福吓呆在了原地。

他回头正要大骂守在门口的两个小跟班,却看见一个身穿白衬衣、黄军裤的魁梧男人,拎着手枪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似要吃人一般。

“军~军爷~有~有话好~好说~”方大福一脸的惊恐,结结巴巴地恳求。

他想逃走,但两腿打架,对方冰凉的枪口抵上了他的眉心,方大福怂得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要~快,我要~我要~”沈青茵小嘴里的艳叫,媚得出水,满是红色烛泪的小肥臀,晃得人眼花缭乱。

许承义怒目圆瞪,双眼䀝裂,他到底看清楚了,沈青茵的小‎‍‌‍‌屁‎‍‎眼‌‎‌,水亮水亮的。

他气得差点吐血,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小嫩囡,无缘无故地被瘫在地上的那头蠢猪肆意玩弄。

真是吃了豹子胆,他许承义的女人,也敢惦记!

“砰”地一声,方大福挨了许承义一记窝心脚,妈也娘也地哀叫了起来。

方大福看到满身戾气的许承义举起手枪向自己走来,害怕得翻身就爬起来,跪在地上直磕头。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啊~我是有仁社的~我不知道她是军爷的人~我真不知道~你大人有大谅~饶了我这次,下次不敢了~”

许承义已经气昏了头,还有下次?

他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娇养在手心里的小嫩囡,身上白白嫩嫩、光光滑滑的皮肤,被这个肥猪用绳子勒得破皮浸血。

她那对被他千般恩宠万般怜爱的雪奶,那口粉红美肥的胖逼,还有那个时常被他阴毛磨红的乖乖屁股蛋,都被这个脏猪滴满了烛蜡。

又是一声“砰”地巨响,吓得沈青茵浑身一颤,扭过头来看动静。

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听到枪声的周立人和郝小五跑了进来。

“卵子,我的卵子,你打烂了我的卵子~啊······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你~”

沈青茵看到方大福惊恐地捂着鲜血淋淋的阴囊,痛苦又狠厉地嚎叫着。

周立人和郝小五像拖死狗一样,把惨叫着的方大福拖了出去,所过之处,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沈青茵在护士学校学习的时候,喝过许多番茄汁,受过晕血训练,但三年前流产的时候,她捂着血流不止的下身,想护那幼小胚胎的周全,从此,她一见血便头晕。

躺椅上的沈青茵头重脚轻,身子一栽,便要摔到地上,许承义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

被许承义抱坐在吉普车后座的沈青茵,体内似有千万只虫蚁在撕咬,小‎‌‍‍‎肉‍‎穴‎‍空空的,好难受,好想有大‍‌‎肉‎‌‌‍棒‍‎‌填满它,胀裂它,撑破它。

“要~我要大‎‍‌‎鸡‎‌‍‍巴‎‌‌‍‍~我要,我要大‎‍‌‎鸡‎‌‍‍巴‎‌‌‍‍‌‎肏‍‍‎我的小‍‎‌‌骚‍‍‎‌‎逼‌‎~给我,你给我~”沈青茵双目猩红、水雾迷蒙,一张小脸被‎‍‌‌‎欲‎‌火‍‎‍焚烧得如胭脂似朝霞。

她骑在许承义的大腿上,两只小手,揪住许承义衬衫的衣领,摇晃着他的肩膀,她光溜溜的腿心,急切地朝着许承义的小腹怼耸。

许承义受宠若惊,三年前,不管他如何哄呵,沈青茵是断不会说一个脏字的。

“青茵,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谁?”许承义双手捧住沈青茵的小脑袋,一双狭长的眼睛,露出精亮的光芒,紧紧地盯着沈青茵春水泛滥的桃花眼。

“许承义~”沈青茵红唇微张,娇喘虚弱地说道,“许承义~爸爸,公爹~‌‎肏‍‍‎我,‌‎肏‍‍‎我的‍‎‌‌骚‍‍‎‌‎逼‌‎,用你的大‎‍‌‎鸡‎‌‍‍巴‎‌‌‍‍‌‎肏‍‍‎烂它~”

沈青茵紧紧地抱着许承义,她啃他的下巴,啃他的喉结,啃他胸膛上的小乳粒。

她‍‎‌奶‍‍‎‌‎子‌‎‎‍‍上的红色烛油蹭掉了,‍‎‌‌骚‍‍‎‌‎逼‌‎和屁股蛋上的烛油也蹭掉了,露出了斑驳的粉红印迹,再加上她身上被麻绳勒出的红痕,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诱人犯罪的破碎小‎‍‎‌‍美‌‍‎人‎‍。

许承义小腹里热浪翻滚,他胡乱解开了了皮带,掏出了胯间沉寂了三年的朝天‍‍巨‍‍‌‎‌屌‍‎‍‌‎,“宝贝~给你,它是你的,都给你~”

“嗯呃~啊······”沈青茵发出了一大声‎‍‌淫‎‌‎浪‎‍‎‌绵软的喟叹。

前排正在开车的周立人,坐在副驾驶上的郝小五,年轻的‎‍‌‎鸡‎‌‍‍巴‎‌‌‍‍都被刺激得当场硬立起来。

又粗又壮的大‍‌‎肉‎‌‌‍棒‍‎‌在沈青茵多汁的‌‎小‍‌穴‎‌‍里戳了又戳,两人都不满足,许承义粗鲁地抓住沈青茵的细腰,发起了猛烈的冲锋。

唧咕一下,巨大的龙根把细小的肉道侵占得满满当当,两人同时大叫,都爽得头皮发麻,灵魂出窍,便体酥颤。

被体内高涨的欲望逼得几近疯狂的沈青茵,小小的身体爆发出了巨大的能量,她双手按在许承义的肩头,擡起小翘臀,不停地‌‎‍‎‌套‍‎‌‎‌弄‍‍夹磨许承义那根和她手腕一样粗的命根子。

许承义乐得被她主动吞吃,仅仅几个回合,许承义龙根周围的阴毛,就被沈青茵穴儿里汹涌喷出的‌‌‎‍淫‍‎‎‌液‌‍‎‍‎浇透。

大‎‍‌‎鸡‎‌‍‍巴‎‌‌‍‍史无前例地酥爽,看着身上的小人儿一副春情勃发的动人小样,许承义欢喜得心肝直打颤,趁着她樱唇吟哦不能闭合之际,他吻上了思念已久的檀口和淫舌,贪婪地汲取着她骚香的口津。

吉普车停下了,周立人和郝小五下车抽烟,车内的两人仍在作死地扑腾纠缠。

“她,她平时看上去挺文静的~”郝小五嘴里叼着香烟,划火柴的手有些颤抖。

他年纪小,还没碰过女人,在吉普车里,听着沈青茵的‎‍‌淫‎‌‎浪‎‍‎‌媚叫,已经泄过一次了。

“文静?哼~”周立人点燃香烟猛吸了一口,“小五,你觉得处座厉不厉害?”

“当然厉害,大家都说他虽然只有一个卵子,但一晚上可以干翻七个上海来的交际花!”郝小五纯属道听途说,他来军营只有两年的时间,哪见过许承义流连花丛的战绩。

“以前~”周立人又吸了一口烟,“以前处座也不大行,两三天才‌‎肏‍‍‎一次,后来~”

“后来怎样?”郝小五上手扯掉周立人手里的烟屁股,催促道,“你快说呀,别卖关子了!”

“后来处座遇到了她,处座不知怎幺的,就变得厉害了起来,他俩,他俩一天能来好几次!”周立人回味着沈青茵在小院里,被许承义把尿‌‎肏‍‍‎逼的情景,三年过去,那场景仍然历历在目。

“处座迟早会被她吸干的!”周立人咽了咽干涸的喉咙,总结着说道。

“可不是吗!处座已经打了她三炮,她还要,真是看不出来,表面好文静,骨子里却那幺风骚!”郝小五抠了抠脑袋。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个清纯娴静的小姑娘,年纪小,个头小,但脱了衣服比‌‌‍妓‌‍‎女‎‍‌‌还要放浪‍‎‎淫‎‎荡‎‎‌‍‍!

半夜,许承义抱着沈青茵,把她送回到了她租住的寓所,焦急的姑母看到许承义,吓了一大跳。

许承义想把沈青茵放到床上休息,谁知沈青茵体内的烈性‌‍‎‎‌春‍‌药‎‌尚未消尽,她咋咋呼呼地搂紧了许承义,又是扒他的裤子,又是揉他的‎‍阳‌‌‍具‎‍‌‎‍,嘴里不停地喊着许承义,喊他用大‎‍‌‎鸡‎‌‍‍巴‎‌‌‍‍‌‎肏‍‍‎她的‍‎‌‌骚‍‍‎‌‎逼‌‎。

许承义只能充当解药,在吉普车上他被沈青茵弄泄了四次,这次只能勉强着自己全力以赴。

可沈青茵的需求太强烈,嘴里边叫着嚷着,一会说要快的,一会说要猛的,一会要把双脚搁他肩上,一会又要母狗趴,说是喜欢老汉推车。

简陋的公寓不隔音,姑母臊得直跺脚,许承义也听不下去了,只好以吻封住了她娇艳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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