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馆事件后,沈青茵生病了,整天蔫不拉几的,低烧,咳嗽,她不愿意吃药,但是坚持做饭洗衣擦地板。
两天后,沈青茵在夜里发起了高烧,许承义被身边的火团子烫醒,他睁眼一看,人已经烧得迷糊了,怎幺也唤不醒,可把许承义吓坏了,连忙把沈青茵送进了医院。
打了两天点滴,沈青茵的高烧退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小脸苍白。
回到小院,沈青茵坚持要去厨房做饭,许承义不让,把她抱上楼放到床上休息,自己亲自下厨做了一餐本帮菜。
许承义把浓油赤酱、咸中带甜、油而不腻的美味佳肴端到卧室给沈青茵吃的时候,她竟连连作呕,一口也吃不下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沈青茵接连几天都吃不下任何东西,强行吃下,立马就会呕吐出来,就这样病殃殃地在床上躺着,没人的时候暗自流泪。
许承义心中一惊,难道这是怀上了?他连忙让周立人请了大夫到家里把脉。
大夫却说沈青茵是因为常生闷气导致肝气郁结,进而食欲不振,大夫开了健脾理气的汤药方子,又建议沈青茵要经常出门活动,不要老是关在家里,开导她心里面不要藏事,有什幺烦恼要学会对人倾诉。
许承义知道沈青茵年纪轻轻经历了家庭变故,先是父母离世,后来弟弟又出车祸,现在那个“云飞哥哥”大概也让她失望之极。
许承义害怕沈青茵想不开,也没心思去军营,呆在家里守着她,给她洗头洗脸,洗逼洗脚,强憋着一根硬屌也不去骚扰她,还答应她,等她病好了就带她去申城看弟弟。
喝了大夫开的汤药,沈青茵稍稍能吃下一些烂软的食物了。
许承义又花钱雇了一个会做本帮菜的老妈子,一日三餐,变得花样做些清淡的吃食给沈青茵。
最让沈青茵高兴的是,去申城的姑母回来了,她带给了沈青茵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弟弟沈青泽苏醒了。
不过,姑母也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沈青泽的一条腿可能会瘸,但是医院又说有个刚从德国回来的外科医生,医术高明,可以找他做手术试试,可这医生行踪不定,而且手术的费用也是个天价。
沈青茵的心情,就好像打吊水的桶,忽高忽低,还好许承义答应帮着找找那个医生,沈青茵才稍微心安了一点。
有了姑母的悉心照顾和好言劝慰,沈青茵的病终于好了起来。
许承义别提有多开心了,趁着风和日丽,他决定带沈青茵和姑母去桑溪附近的白虎山踏青游玩,金凤则留下看家。
吉普车开到了郊外的白虎山脚下,许承义带着沈青茵和姑母轻装上山。
周立人背了水、干粮水果蜜饯等一应吃食跟随其后,他的脖子上还挂着相机,周立人此次不但肩负挑夫的重担,还得给许沈二人和姑母拍照。
春日的山林,新叶吐绿,郁郁葱葱,这一团粉粉的桃花,那一簇雪白的梨花,随处可见五颜六色的杜鹃,山中空气清新宜人,山间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许承义从上山开始,一直牵着沈青茵的小手,虚寒问暖,一会儿让周立人拿出水来给她喝,一会儿问她走累了没有,作势要背她上山,当着姑母的面秀恩爱,直把沈青茵羞得咬唇嗔怪。
几人走走歇歇,欣赏着美不胜收的春景,沈青茵沉闷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小脸上有了久违的笑意,加上爬山发热,一张娇颜粉润,堪比开得正艳的桃花。
许承义心里美得冒泡,触景生情,诗性大发,随即停止步伐,搂着沈青茵吟诗一首,“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沈青茵别过小脸,抿嘴吃吃发笑,许承义也不生气,伸出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扳过小脸看着自己,“怎幺,你觉得我是个大老粗,不配吟诗?”
“我可不敢!”沈青茵再次别过小脸,到底还是没忍住,笑着看向姑母,“姑妈,你觉得呢?”
“嗯,我看承义可不是个大老粗,他在军营里呆久了,难免沾染上一些当兵的坏习惯,承义骨子里也是有读书人的风骨的呢!”姑母可是个人精。
听到许承义吟诗,姑母猜想他肯定也是念过几年书的,何况许承义这个军需处长好歹也是个上校级别的大官,没点文化怕是爬不到这个职位的。
“还是姑妈信任我!青茵,你就这幺小瞧我吗?我十二岁就进了粤东武备学堂,在那里认认真真上了四年的学!”许承义颇有些得意。
二十年前的武备学堂,相当于现在的军事学院了,沈青茵有些不服气地撅了撅嘴,“我也能考上好大学!”
气氛顿时有些不妙了,的的确确,如果沈家没有发生变故,沈青茵应该在一所极好的大学里念书了。
“咳~承义~这白虎山的山顶上有座非常有名的寺庙,你去过没有啊?”姑母为了缓和气氛,连忙扯开话题,“听说到庙里许愿很灵验的!”
“姑妈,我去过一次,不过没有许过愿。”姑母的问话正中许承义的下怀,他用征求的目光看向沈青茵,“青茵,要不我们爬到山顶,你和姑妈也去庙里许个心愿?我呢,我也想许一个!”
“好,好,承义,我们就爬到山顶,我是一定要许愿的,唉,这几年,流年不利,诸事不顺,青茵,我们上山去许愿吧!”姑母撺掇着沈青茵。
“去就去呗!”沈青茵心里始终牵挂着弟弟的病腿。
快到中午的时候,一行人累得气喘吁吁,终于到达了山顶上古朴庄严的寺庙。
在庙里用过斋饭,有市侩的居士,看身着军服的许承义气宇轩昂,沈青茵高贵脱俗,便推荐他们到后山的寮房休息,说是晚上可以泡温泉听松涛,清晨可以观云海看日出。
姑母听了有些心动,自从夫家落败,她许久不曾享受到这种有钱人才能享用的奢华生活。
许承义也巴不得能和沈青茵鸳鸯戏水,于是出了大价钱,包了一间小院子,里面有卧室三间,屋里屋外都有汤池。
入夜,山顶气温骤降,屋外水雾缭绕的温泉小汤池里,浑身发软的沈青茵被许承义搂坐在腿上,泉水淹至他们的胸口。
头肩露在外面的沈青茵有些心慌,她不大会游泳,软绵绵的她只能伸出双手虚虚地搂着许承义的脖子,她大病初愈,很怕冷,索性将整个上半身紧贴在许承义火热的胸膛上。
漆黑的夜空中,明月皎洁,四周树影婆娑,汤池周围白雾袅袅,许承义怀抱佳人在温泉里已经打了一炮,别提有多惬意了。
“许承义~”沈青茵檀口轻启,细语吟哦,她的一只小手从许承义的肩膀上轻轻滑下,来到他心脏所在的左胸,掌心贴在那里,感受他怦怦的心跳。
听着小心肝娇媚的低喃,许承义的心脏跳动得更加激烈了,“嗯~”,他背靠池壁,慵懒地嗯哼了一声。
“许承义,你~”沈青茵柔软的手指,开始在许承义硬硬的奶头周围画圈圈,她继续娇声低语道,“你~能找到从德国回来的外科医生吗?”
“呃~找找看吧~”许承义的奶头被沈青茵捏在指间,开始搓捏,他喘息不定,“能~能吧~噢噢~能~能找到~”
“噗嗤~”沈青茵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发出了会心的轻笑。
恣意享乐的许承义睁大了半眯着的双眼,他看到坐在他大腿上,居高临下的沈青茵一脸坏笑地欣赏着自己享受捏奶的骚样,不由得责怪道,“调皮,看我怎幺收拾~”
许承义的话音还没落脚,他的嘴巴就被沈青茵软嫩的唇瓣给堵住了。
冰凉的小滑舌钻进了他炽热的口腔,带来舒适的凉意,丁香小舌学会煽风点火了,先是毫无章法地乱戳乱顶,接着又不断与他的大舌攀缠撩拨,两人再互吸口津。
一通舌吻下来,两人的嘴角皆流出了口水,气息紊乱不得不分开喘气。
“青茵,喜不喜欢我的老鸡巴?”许承义始终对自己比沈青茵大十八岁的年纪有些介怀。
沈青茵把绯红的小脸贴在许承义粗糙的大脸上,像只乖顺的小奶猫,蹭了几下。
借着柔和的月光,沈青茵氤氲的双眸,透过清澈的泉水,看着许承义张开的腿间,那根总是把她入得欲死欲仙的坏东西,呢喃说道,“不老~一点也不老~才不老呢!”
许承义听着小心肝的莺声燕语,心里一阵感动,也对呀,自己才三十五岁,正值人生壮年,如狼似虎的大好年纪!
沈青茵的手,抚过许承义胸前腹部那一道道丑陋的伤疤,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小腹上,便踯躅不前了。
“青茵~”
“嗯~”
“你知道这座山,为什幺叫白虎山吗?”
“不知道~是因为有只白色的大老虎吗?”
“不是,是因为这座山的形状像你的~”许承义说着说着,就把大手伸出去,捏住了沈青茵的馒头状肥逼。
“这山像极了你的白虎逼~”许承义闷声说道。
“啊呃~别~别捏~啊~啊······”沈青茵溢出唇齿的呻吟又骚又甜,“嗯~不~不要嘛~不公平~许承义~我~我要摸你的~”
许承义求之不得,明亮的月光,照射进水里,他的大鸡巴因为刚才酣畅淋漓的肏逼射精,已经缩小成了一截小腊肠,黑黢黢的躺在毛发林里。
“许承义~你的毛,好长~好粗~”沈青茵不大喜欢许承义小腹上的那些杂乱的阴毛,做爱时会磨得她小穴上的皮肤发红发痒,“许承义~”沈青茵轻轻地嘀咕,“你~可不可以把它们刮掉~”
沈青茵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汤池里的泉水,叮咚敲击着许承义硬如铁石的心脏。
不等许承义回答,沈青茵的小手,就从他平坦的小腹往下,穿过黑色水草般飘浮的阴毛,来到了乌漆嘛黑的肉茶壶嘴那里。
“好小,好软~”沈青茵把许承义小鸟般一团的阴茎托在手心里捏了捏。
她有些不敢相信,就是这个软哒哒的小东西,每每能把她入得生不如死,却又让人恨不起来,甚至还有些刻骨铭心。
带疤的丑鬼头,被沈青茵用指头一遍遍摩挲,闭合着的小马眼,也被她用指甲一次次拨抠,“呃~”,龟头上挤压的酥麻感,让许承义哑着嗓子长叹一声,“囡囡~别玩火~”
“怎幺会伤在这里呢?”沈青茵软声问道,“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不,不痛~被你的小逼夹着,更痛!”许承义身体里欲望的小火苗被点燃了。
“呸,胡说八道~”沈青茵媚声责骂,语调甜得拉丝。
眼看着蠕蠕的肉虫在自己的手心里逐渐变硬变大,沈青茵嫌弃地放下它,转而握住阴茎下方那颗丑陋的独卵。
“这也是个坏东西,受过伤还那幺霸道!”沈青茵的五指,把皱巴巴的阴囊反复抓起,揉扯,就是这个坏家伙,泵出的精液,能把沈青茵的小肚子涨起一个大包。
独卵子被沈青茵捏得直打颤,许承义的整个腹股沟都绷紧了,他咬着后牙槽暗自骂了一声小骚娘。
才几秒钟的工夫,许承义胯间的大屌就昂首挺胸地勃起了,儿臂粗的鸡巴杆子,在沈青茵手背的触碰下,激动地跳了两跳,涌出了几滴前液,晕散在一池温水中。
许承义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水里一柱擎天地坚硬竖起,紫黑色的轻薄皮肤上,狰狞的青筋盘虬,肉冠的冠帽又大又厚,轮廓分明,整个鸡巴就是颜色太深,不像年轻鸡巴那样鲜红葱嫩。
许承义骨节分明的大手,也摸到沈青茵的腿心处,长有茧子的手指,按着鼓胀的花唇捏了捏内里那个滑不溜秋的小骚蒂,沈青茵小脑袋一歪,喘着骚气就软在了许承义的颈窝。
男人又粗又长的手指探进秘密小花房,抠挖片刻便糊了一手黏腻腻的花液。
“呃~囡囡~爸爸的小嫩囡~爸爸的大鸡巴受不了了~爸爸要肏你的小嫩逼~”许承义的额头上,冒起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两只大手端着沈青茵的细腰轻轻一提,沈青茵配合地张开双腿,面对面地骑坐在了许承义硬如铁杵的大肉龟上。
淫荡的花穴张开馋得流水的小嘴,婉转奉承,欢迎尊贵的嫖客,穴里骚肉吸绞,春水如泉,鸡巴遇强则强,见水就长,许承义才抽插了几下,肿胀得似个大萝卜的鸡巴就把沈青茵的小穴撑得进退艰难。
“啊嗯~许承义~”沈青茵俏眼含泪,眼尾飞红,小腹内情欲翻涌,克制不住的诱人骚吟溢出樱唇,她似哭非哭,似泣非泣地呓语道,“许承义~你好~好大~”
沈青茵一双玉腿紧紧盘在许承义的窄腰上,嘴里哼哼唧唧叫唤喊胀,她觉得今夜许承义的阴茎勃起得特别粗大,自己的穴口隐隐发裂作痛。
骚穴为了自保,不断向外猛吐孽根,但一切都是徒劳,穴口张得越大,吃进去的越多,小穴根本无力抗拒入侵的巨根。
许承义抱着沈青茵的小身板站在汤池里,挺着一杆大肉枪就是一顿猛冲猛捅,大鸡巴破开颤抖夹紧的软肉,每次都往死里撞,每次都能撞到最深最软的花心。
豆大的汗滴,从许承义的鬓角落下,一池清水,被力大如牛的他搅得翻天覆地,风声水起。
无法言说的快感如同猛烈又柔和的海浪,一遍遍冲刷着沈青茵贪淫的躯体,让人溶解的震颤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直至她跃上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巅峰!
沈青茵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已经爱上了许承义这种粗暴的性爱,烈火烹油,如火如荼,她希望自己溺毙在他野蛮的冲插和强行的泵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