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二郞腿靠坐在沙发上的许承义,拿起火柴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后,他冷冰冰地对着愣在窗边的沈青茵下令,“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沈青茵看着茶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不安和恐惧让沐浴在阳光下的她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她猜测包括皮鞭在内的那些玩意,等会儿是不是会用在她的身上,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我做错了什幺?”
“呵,一万块到手了三千,就把我的话当放屁了?”许承义粗鲁地说道,他的脸冷得几乎要结冰了,一双狭长的眼睛阴厉地盯住沈青茵。
一万块,拿到手的三千,余下的七千,这些都是沈青茵的软肋,想当初,为了这种巨款,沈青茵连卖命都愿意,今天,公爹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小命吧?
只要他肯付剩下的七千,要了她的命也没关系,一死百了,正好可以摆脱掉公媳乱伦通奸的耻辱。
沈青茵把心一横,抑制住恐慌,默默地脱掉了睡衣,因为有金凤在场,她的嫩脸还是控制不住染上了一层红晕,人面桃花般的她乖巧地躺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在许承义的指挥下,沈青茵被金凤用带扣的牛皮条分别绑住了手腕脚腕,再用绳子固定在西式大床四周的四个柱头上。
如果像古代行刑的犯人那样被五花大绑也就算了,但是可恶的公爹,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下三烂,他让金凤把绳子在沈青茵的肩膀、脖子、胸脯上绕来绕去。
结果就是,沈青茵胸前的两个圆乳被绳子勒了一圈,雪白的奶肉团高高向上突起,顶端的两个小乳头颤颤巍巍不知道害羞,以极快的速度在微凉的空气中绽放成了两颗小红莓,臊得沈青茵身上激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麻绳再从沈青茵的腿心穿过,她的小穴害怕得突突收缩了两下,还好,许承义没有让金凤用绳子勒逼,而是从她的大腿根开始,用绳子一圈一圈地缠至她秀气的脚踝处。
沈青茵的双臂被绳子扯成了上举的投降状,而她的两条笔直的纤腿,却被绳子拉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
沈青茵看到公爹阴沉着脸,拿起茶几上的流苏鞭子,握在手里掂了掂。
沈青茵咬了咬嘴唇,眨巴了一下双眼,呈现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一万块,不管是打个半死,还是要了她的小命,只要弟弟能够康复、拥有美好的人生,那她的牺牲也是值了。
许承义以为怕痛怕痒的沈青茵会痛哭流涕向他求情,结果人家的眼泪,显然只会为了她的云飞哥哥而流,他气得七窍生烟。
“啪”的一声,许承义把鞭子扔到了金凤的脚边。
“先赏她十鞭!”许承义怒不可遏,阴森森地说道。
“哎呀,哥,你别生气,青茵妹子身子骨娇嫩,会打坏她的!”金凤巴不得立马抽烂沈青茵这个贱人,但她不得不装装样子,表现一下她的贤惠善良。
金凤心里边恨死沈青茵了,这个小骚货,可真是太会勾引许承义了,有她在许承义的身边,她金凤不知什幺时候才能吃上许承义的大鸡巴。
“哼,金凤,你说说,我为什幺要惩罚她!”许承义以为沈青茵拿他当傻瓜,揣着明白装糊涂,刚刚还好意思厚着脸皮问他,她究竟做错了什幺。
“唉,哥~”金凤做作地撒娇,惺惺作态地晃着胖奶子,扭着肥屁股替假装沈青茵求情,“承义哥,青茵妹子知错能改就行了,何必让一个外人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外人?沈青茵听得莫名其妙,她怔怔地问道,“外人?谁,谁呀?我,我又哪里错了?”
装,真会装!许承义勃然大怒,“呵,行啊,你没错,是我错了!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十指不沾阳春水,还要金凤洗衣做饭伺候你!你他妈蹬着鼻子上脸,胆子肥啊,会背着我找野汉子了!”
什幺?野汉子?
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看着暴怒找茬的公爹,沈青茵知道自己的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她索性把头扭向一侧,既不想理会装模作样的金凤,也不想理会蛮横无理的公爹,大金主要惩罚她,她再怎幺辩解都是徒劳。
许承义一看沈青茵竟敢给他甩脸,气得大声呵斥金凤,“站着干嘛,打,给我狠狠地打!”
金凤早就想把沈青茵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打烂,她假装不得不服从许承义,装作畏畏缩缩地举起鞭子就要朝沈青茵的脸上挥去。
“不要打她的脸!”千钧一发之际,许承义大喊了一声,“打她的骚奶子,金凤你问她,她的骚奶子给那个男人摸过吃过没有?”
流苏皮鞭在空中挥舞,带动起了一股呼呼作响的气流,接着,啪的一声,沈青茵感觉到左边乳房上剧痛袭来,泪花在她的眼眶里直打转,对疼痛异常敏感的沈青茵看到自己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了数条细细的艳丽红痕。
“青茵妹子,你快跟承义哥认个错,让他消消气!”金凤装做不忍心鞭打沈青茵,实则是在使劲拱火。
“唉,青茵妹子,你也别怪承义哥,你昨晚叫了大半夜的‘云飞哥哥’,你想想,在承义哥的床上身下惦记着别的男人,承义哥他能不生气吗?换作别的男人,昨晚就该扇你几个大耳刮子,把你扫地出门了!”金凤很会煽风点火,“快,妹子,快给他认个错吧!”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才挨了一鞭子就泪眼汪汪委屈得不得了,他的心立马就软了,他正等着沈青茵表态认错,给他个台阶下,就饶她这一次。
“没,我没有惦记谁,我这种残花败柳,没有资格惦记谁!”沈青茵的乳房很痛,但她的小心脏更痛,自己做过被男人猥亵的舞女,现在又跟公爹偷情同居,她这辈子,都配不上儒雅斯文的陆云飞。
呵呵,好个没惦记!好个残花败柳,只有他许承义才喜欢笑纳这种浪贱货色?
许承义气得“啪”地一下大手猛拍在茶几上,力道大得把些小玩意都震到了地毯上,“打,金凤,狠狠地打,不要停!”
“啪”
又是一声鞭子击打在皮肉上的暗哑响声,金凤的第二鞭精准地抽在了沈青茵左边乳头的周围,乳头上传来钻心的疼痛。
沈青茵咬紧牙关,不让痛苦的呻吟溢出喉咙,不争气的泪珠却如断线的珠子,簌簌地从苍白的脸颊上滴落。
“哎呀,青茵妹子,你别犯倔,快跟义哥保证,说你以后不想他了!”金凤一边用鞭子轮流抽打沈青茵胸上的两个嫩奶,一边假装好言相劝,“妹子,我们做女人的,还是要守妇道,可不能朝三暮四,不能见一个爱一个,你看看义哥,他对你多好啊!”
金凤一想到许承义把沈青茵捧在手心里宠着,她手中的鞭子抽得更加带劲了。
沈青茵无法承受乳房上火辣辣的疼痛,加之陆云飞是扎在她柔软内心的一根尖刺,她的精神和身体,再也承受不住高压下的双重折磨,终于悲痛欲绝地哭泣起来。
“没,没惦记,就是没惦记~呜呜···”日思夜想的惦记,也曾是沈青茵坚强活下去的一个理由,她一定要当面问问她的云飞哥哥,他们陆家,到底有没有欺骗沈家。
手脚被缚的沈青茵,胡乱地扭动着娇软的小身躯,两个布满了紫红鞭痕的白糯乳房,好想躲过一鞭狠过一鞭的抽打。
“唉,真是个倔妹子!”金凤紧盯着沈青茵胸前的那对骚奶子,想到它们天天被许承义含在嘴里嘬吸吮咂,她就来气。
“妹子,你是不是看着那个‘云飞哥哥’比承义哥年轻英俊,你就被他迷住了?妹子,承义哥的年纪虽说可以做你的父亲,但是年纪大的男人才会心疼人,你年纪小,逼穴贪吃,你想想,承义哥哪天晚上没有满足你,平日牛鞭鹿鞭见天补着,还不是为了能满足你,你可别为了贪吃骚逼就见异思迁啊!”
沈青茵高耸的胸脯上全是青紫交加的鞭痕,她的两个雪奶被金凤鞭打成了诱人的嫣红,如丝绸般滑嫩的奶肉肿得有一指高了。
呸,小骚货,骚奶子被鞭子抽,还在作妖作怪地勾引男人!
金凤嫉妒死了沈青茵,想方设法往沈青茵身上泼脏水,“妹子,承义哥的鸡巴是丑了些,你年轻,喜欢嫩鸡巴可以理解,但承义哥不喜欢戴绿帽啊,妹子,快快认错吧!”
许承义听得双手紧握,额头上都冒起了青筋。
“啪~啪啪~啪啪啪”
鞭子如雨点般,狠命地抽向沈青茵柔嫩的双乳。
疼痛席卷了全身,沈青茵开始冒冷汗,刚才的她还视死如归,可现在她好害怕自己真的被打死。
沈青茵终于忍受不住金凤大力鞭笞带来的剧烈痛楚,她崩溃地哭泣着求饶,“爸~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不喜欢~不喜欢了~不惦记了~呜······”
许承义翘起二郞腿,又点着了一支香烟,看着沈青茵被绑得像个肉粽子,雪嫩的绵奶被鞭子抽得绯红一片,玲珑的奶头充血绽立得像两颗鲜艳欲滴花蕾,他的怒气,消下去了一半。
但许承义内心的凌虐欲却被点燃了,他的眼睛里闪烁起了色欲的小火苗,他的视线,从沈青茵被一圈又一圈麻绳缠绕的笔直纤腿,渐渐转移到了她无法合拢的香艳粉穴。
一对出水芙蓉似的浅粉莲瓣,虚虚掩掩地遮住一条糜红隐密的淫秽肉沟,那黏黏润润的沟底谷口,隐隐约约闪现起了亮晶晶的水意。
“别打了!”许承义猛地吐出了一口烟圈,粗喘了几下,瓮声瓮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