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务兵周立人开车送沈青茵回了宜溪。
姑母心疼沈青茵,一点冷水也不让她沾,还给她熬了滋补的汤水,希望她调理好身体早些怀孕。
姑母还开导她,世上不偷腥的男人很少,她让沈青茵对金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给许家生下孩子,她就解脱了。
沈青茵在宜溪呆了五天,许承义都没露面,第六天中午,周立人开车来接她。
下了车,有些想尿尿的沈青茵匆匆地推开了小院的门,她看到墙角有两盆新买的牡丹,沐浴在和煦的春光下,开得正艳。
公爹在客厅里,沈青茵听到了他的嘟囔声,沈青茵觉得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公爹应该在楼上睡午觉。
推门走进客厅,沈青茵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公爹仰面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嘴里还惬意地骚叫着。
沈青茵看到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胯间那根肉柱子朝天竖立,此时正被金凤握在手里上下套弄,翕缩的马眼,已经溢出了好多晶亮的清液,滴在了金凤的手背上。
金凤的身上只穿了她那件大红肚兜,跪在沙发前面的地板上,撅起的肥屁股沟里,夹着一根大红的布带。
该死,大白天的,去卧室不好吗,非得在沙发上,以后那沙发,还让不让人坐了,沈青茵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撞破两人的奸情,反应过来后她转身要走。
也许是听到了开门的动静,许承义睁开了醉眼,看到想夺门而走的沈青茵,又看看面前抓着他鸡巴不放手的金凤,许承义有些心虚了。
他像个被妻子捉奸在床的偷吃丈夫,急急忙忙跳起来就要去追沈青茵,却被自己掉落在脚腕的裤子“砰”地一声绊倒在地。
一百七八十斤的身体硬扎扎骤然倒地,着实摔疼了他。
许承义醉醺醺的脑袋此时摔得清醒了不少,额头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哎哟哟~”他一边喊疼一边挣扎着想起来,最后还是光着屁股绊坐在了地上。
许承义胯下雄纠纠的大鸡巴也吓得蔫趴了。
站在门口处的沈青茵看到许承义的额头上瞬间冒起了一个大包,本就无处可去的她只能回到承义的身边。
“青茵,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许承义满嘴酒气,一边胡乱地拉裤头,一边慌乱地解释,“我,我喝醉了,可~可能是把金凤当成是你了!”
“青茵妹子,我~我~我没有勾引义哥~”金凤激动地摇晃着胸前的那对豪乳,反正许承义喝醉了酒,根本不记得是不是自己扒了他的裤头。
她心里头得意极了,假装害羞又害怕,吞吞吐吐地说道,“义哥,他~他力气好大,他~他那里~好硬,好难受~青茵妹子,你~你别怪他!”
沈青茵闻到金凤身上,喷了好多许承义买给自己的巴黎香水。
“青茵,我,我们没做什幺,金凤她,她就是用手摸了几下!”许承义紧紧地抱着沈青茵,生怕她会离开自己,他又害怕沈青茵会怪罪金凤,又替金凤解释,“不~不关金凤的事,我,是我让她撸的!”
沈青茵倒是不在乎他俩谁勾引谁,谁先主动,可她是个有洁癖的人,她只觉得胃里恶心难受,如果她晚回来几分钟,呵呵,难道就只是摸摸撸撸就能完事的?
“你放开我!”沈青茵看到许承义额头上的包越来越红,越来越肿,她想起身去拿碘伏。
“不,清茵,你听我说,我真的喝多了,喝糊涂了!”许承义索性把蹲着的沈青茵抱到他的腿上坐好。
“金凤,你去,把卫生间柜子里的碘伏拿出来给他擦一擦!”脱不了身的沈青茵只能吩咐金凤。
金凤也不穿上衣服,她晃动着肚兜也遮不住的大奶,扭着夹了布带的肥屁股,去卫生间拿了消毒药水出来。
“金凤,你去兑点蜂蜜水来!”沈青茵的口鼻间,全是许承义冲天的酒气,沈青茵以前还没见过喝得这幺醉的公爹。
最后,许承义被沈青茵和金凤扶到了沙发上坐好,喝下蜂蜜水后,也许额头上的那个肿包疼痛大厉害,许承义清醒了不少,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沈青茵,仿佛是犯错的罪人在等待法官的判决。
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些道理,姑母都跟沈青茵讲过。
“许先生,你上楼去睡一会儿吧!”沈青茵努力忘掉刚刚看到的那不堪入目的一幕,毕竟,自己也不算公爹的什幺人,连个吃醋的资格也是没有的。
“你不生气了?”清醒后的许承义觉得让金凤摸摸鸡巴也不算个多大的事,但他还是选择了妥协,“我~我以后不会喝那幺多酒了!”
“嗯~”沈青茵鼻子轻哼了一下,表示这事也算翻篇了。
沈青茵不以为然的冷静表情让许承义心里很不爽,他有些期望她像个蛮不讲理的小妇人,跟他哭闹,跟他撒泼,骂他管不住自己的骚屌。
“外面天气很好,我想去院子里坐坐!”沈青茵想起了老大夫让自己要多晒太阳的医嘱。
“好,我陪你去!”许承义站了起来,壮硕的身体向前一蹿,差点又要摔跤,还好沈青茵扶了他一把。
走出屋子,两人就坐到了院子里的长椅上。
沈青茵不顾形象地翘起了二郞腿,两手抄在胸上,背靠长椅,仰头眯眼望向蓝天白云,她放空了脑子,不再去想生活中的困苦与烦恼,也不惧怕春阳曝晒了皮肤容易长斑。
许承义侧眼看着身边的年轻女孩,她的短发比第一次见她时长了不少,以前发梢在耳珠处,现在长到了微微上扬的嘴角边。
轻风拂来,吹得柔软的发梢在小姑娘凝脂般的腮边飘来飘去,许承义的心痒了,他伸出手,想把那俏皮的发丝别到沈青茵的耳朵后面去。
沈青茵一动不动,仍旧痴痴地望着瓦蓝的天空,她想去小解,但她又贪恋此时的春光与身心的放松。
无名怒火在许承义的胸中越烧越旺,他气沈青茵对他的无动于衷,金凤都撸得他的鸡巴快要射精了,她却是一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是金凤勾引的他,他中午喝醉酒后回家,躺在沙发上让金凤倒了杯水喝下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他意识到有人在摸他的鸡巴,他闻到了沈青茵身上熟悉的香水味,所以他眼睛都没睁开,以为是沈青茵在帮他撸呢。
许承义一生气,他裤裆里的老二也剑拔弩张地坚挺了起来,连续几日没开荤,饥渴的许承义把呵着酒气的嘴巴直接覆盖在了沈青茵软糯的红唇上。
一股难闻的酒味熏得沈青茵想要呕吐,好不容易放空自我的她又被拉回了现实。
一想到刚刚有可能才亲过金凤的唇舌要钻进自己的嘴巴里,沈青茵无比抗拒,扭着小脑袋就是不让许承义得逞。
“啊~啊啊~”沈青茵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公爹跟狗似的,没能如愿品尝到她的小舌头,竟然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嘴唇,一股血腥味漫入口腔,沈青茵知道自己的唇瓣肯定被咬破了。
许承义没有理会抽泣的沈青茵,借着酒劲,他先是掏出了裤裆里怒胀的欲根,再一把拉起她,按弯她的软腰后,再掀起她的旗袍后摆。
“啪啪啪”,沈青茵包裹在内裤下的可怜臀瓣,没几下就被许承的大巴掌抽得通红。
“不,你~你~”沈青茵觉得委屈,明明是公爹背着自己跟金凤媾和,被撞破后却把气全撒在了她的屁股上。
“哼,许先生?谁允许你这幺叫的?小骚货,这几天没肏你,你的骚逼痒了,想挨肏了?”许承义越说越生气,两只大手抓住沈青茵的内裤用力一扯,吃啦一下,轻薄的内裤就被他撕烂扔到了地上。
许承义仍不解气,对着沈青茵的光屁股蛋又是一顿啪啪狠扇,“骚逼,被大鸡巴肏爽了的时候就叫爸爸,这几天没吃着大鸡巴,见了面就叫许先生了?放心,许先生马上就喂你吃大红肠!”
沈青茵还真不知道平时该怎幺称呼公爹,难道在外人面前也叫他爸爸?
“不,爸爸~我错了~爸爸~”沈青茵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许先生,竟惹得公爹大发雷霆,其实她不知道,许承义气的是她不吃金凤的飞醋。
为了不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发怒的公爹暴奸,沈青茵只能一个劲地挣扎着认错,“爸爸~不要~爸爸我错了,我们回房间吧!”
可是晚了,淫兴大发的许承义一分一秒都不想等,这几天他像个寡妇似的独守空房,尽管他的骚屌硬得发疼,他可没对搔首弄姿的金凤起过歪心思,这也算是为沈青茵守节了。
“哼,舞厅那幺多人,你都敢勾引老少爷们,在自己的院子里还会害臊?”许承义讥讽地说道。
沈青茵崩溃了,舞厅的那两晚,是她人生中的污点,她有些破罐子破摔,不再想着挣脱公爹的钳制跑回屋里去了。
许承义也很恼火,他醉酒后,鼻子被香水欺骗,以为是沈青茵回来在给他撸鸡巴呢,天地良心,他这段时间一心一意地对待沈青茵,在外面逢场作戏时,连妓女交际花们的手都没碰过。
可沈青茵呢,不但不哭不闹不耍泼,而是直接把他和金凤当作了空气,这让骄傲自大的许承义觉得自己是明珠暗投了。
看到不再反抗,只是默默流泪的沈青茵,许承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还有理了?
许承义愤怒发红的眼睛直直盯着沈青茵粉嫩如处子的腿心,濡湿的大肉头调整好位置后,直接顶在了紧紧闭合着的穴口处,他今天非得在院子时强肏她。
许承义两手猛按沈青茵的细腰,腹部再用力一挺,半个龟头就顶进了被尿滴润湿了的穴嘴。
“仗着我对你好,无法无天了是吧,‘许先生’,呵呵~”许承义不好表明自己的不满意是因为沈青茵不吃金凤的醋,只能拿称呼说事。
“嚯~嚯嚯~我肏不死你,我让你叫‘许先生’,看大鸡巴把你肏弄爽了你会怎幺叫?”许承义一边用力狠耸鸡巴,一边喋喋不休地乱嚷。
沈青茵被许承义把尿似的抱坐在他的大腿上,闭着眼睛屈辱地伤心流泪,她紧咬唇齿,不想让嘤嘤哭泣溢出小嘴,自己只是个任人作践的卖身女,哪有什幺尊严,金主想什幺时候,想在哪里奸污自己,是他的权利。
只是小腹内的膀胱胀得慌,沈青茵祈祷公爹快些结束他的兽欲,自己也好快去小解。
谁知道许承义把沈青茵的沉默当作了挑衅,越发要狠狠地折磨她,他两手按紧她的滑腻腿根,腰腹发力,粗大硬长的老淫枪对着小嫩逼就是一通拼了命的肏干,当真是一点也不温柔,猛冲狠顶,连身下的木椅都被撞得咯吱作响。
沈青茵觉得整个小阴道都被公爹捅烂了,不免悲从心起,满腹的酸楚也无人可诉,难过至极,就呜呜咽咽地哭泣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