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许承义的狐朋狗友们带着小情人陆陆续续来了。
桑溪有好几所学校,除了沈青茵上学的护士校,还有戏剧学校,师范学校和纺织学校,里面不乏爱慕虚荣的女学生,为了追求物质享受,沦为有钱人的胯下玩物。
这些在战场上侥幸活下来的男人,看破了生死,个个有权有钱后,开始纵情于声色犬马。
他们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桑溪的几所学校,都成了他们的猎艳场所,包养的小情人,一个比一个娇俏,一个比一个漂亮。
金凤见自己的长相气质比不过年轻貌美的女学生,只能卖弄她的贤惠,殷勤地为来宾端茶递水,奉承巴结。
“哎呀,也多亏有金凤在,否则呀,重喜,我看你连口水都喝不到!”冬秀仗着大家对刘永亮的尊重,卖力地为金凤说好话,她想把男人们的注意力都引到金凤身上去。
“汉祥,你不记得她了吗?她是金凤呀,前两年承义还想让金凤给他生孩子呢,嘻嘻,他俩那时为了生孩子,天天造!承义那体格,多壮呀,可怜我这金凤妹子,被他糟蹋得走路两腿直打颤!”
“毅之,你别看金凤妹子皮肤黑,再黑也是牡丹一朵!”
“嫂子,金凤是黑牡丹,那,青茵又是什幺呀?”
“她就是白玫瑰呗,洋花,外国来的洋花!”
冬秀一阵巴拉巴拉,男人们终于正眼看了看金凤,接着就开起了下流的玩笑。
“哟,承义,你小子,闷声干大事,一下子就整了俩,晚上忙得过来吗?”
“怎幺忙不过来,双飞呗?”
“哈哈哈······”
“大伙猜猜承义更喜欢肏谁?100元,我赌承义喜欢肏金凤,黑是黑了点,但她奶子大,骚逼应该也肥!”
“哈哈哈······”
“我赌承义喜欢肏那位沈小姐,呵呵,承义,你说说,你到底肏哪个多一些?”
“去去去,大老爷们生了个老娘们的碎嘴子!”许承义一边笑骂,一边带着同袍们走进麻将房,“来来来,你们不用打赌,都来赢我的钱!”
除了喝多了酒去睡觉的刘永亮,加上许承义,屋里还有七个男人,四个打了麻将,其他三人瘫在沙发上抽烟吹牛。
冬秀依旧端着大嫂的架子,坐在麻将桌边观战,她一边和男人们插科打浑,说些骚话浑话,一边还不忘提醒金凤,这里添茶水,那里倒烟灰缸,把金凤支溜得团团转。
男人们各自的小情人如小鸟般依偎在身边,打牌的那四个还好,精力都集中在了麻将上。
窝在沙发上的两人,闲下来手就痒了,先是隔着衣物偷偷摸捏小情人的奶子,后来索性把手伸进衣服裙底下去抠挖。
这些为了零花钱就能卖身的肤浅女学生,早就没了羞耻之心,为了讨得这些年纪可以做父亲的老男人们的喜欢,她们忸怩作态,小骚逼被人一抠,立马晃奶摇臀,叫得淫浪不堪。
坐在沙发上的两人,越发肆无忌惮,掏出了胯间的阳具,让两个小情人给吃鸡巴品箫。
打麻将的四个男人,看得眼红,听得屌胀,也都褪下裤头,让各自的小情人坐在桌底,也替他们吹箫吃鸡巴。
陪坐在许承义身边的沈青茵实在看不下去了,推说去厨房煮壶红茶,起身就离开了。
见惯不怪的冬秀看沈青茵走了,急忙给金凤递了个眼色,意思让她去到许承义的身边,也替他吃吃鸡巴。
没了沈青茵,许承义也呆不下去了,更何况朋友们的骚屌都有软嫩的小嘴含着吸着,他的裤裆也支棱起了大帐篷,里面的那坨大嘟囔也想发泄。
眼见金凤扭扭捏捏地走过来,双膝一软,两手按着他的膝盖就跪下了,许承义心里一惊,吓得他的大鸡巴都哆嗦了一下。
许承义打心里没想过要和金凤再续前缘,虽然他不在乎女人跟没跟过别人的男人,可他目前的心思,都用在征服表面温顺,实则倨傲的沈青茵身上了。
“呵~”许承义两手往上一伸,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他自顾自地站了起来,几分瞌睡地说道,“中午跟永亮哥多喝了几杯,困得慌,你们慢慢玩,我去眯一会儿,最多半个小时,哥几个,等着啊,我还要来打四圈的!”
时间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既不见许承义回来打麻将,也没有沈青茵的影子。
金凤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跟冬秀说她要去厨房准备晚饭了,冬秀才跟着她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淫乱喧闹的麻将房。
当两人看到冬秀带来的女佣,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盹的时候,她们意识到了不对劲,女佣这时应该呆在厨房里做准备了呀。
厨房那边,隐约传来了声响,冬秀和金凤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蹑手蹑脚地往厨房门口走去。
厨房的门是关着的,但厨房和客厅中间的那面墙上,有一扇宽大的玻璃窗。
男人磁沉舒爽的喟叹,女人奶猫般的呻吟,透过敞开着的窗户,清晰地传递了出来。
冬秀和金凤凑近窗户一看,气得七窍生烟,沈青茵那只骚狐狸,勾着许承义正在厨房肏逼呢。
骚狐狸脱得精光,白花花的身体趴在料理台上,骚屁股擡得很高,整个糜烂的骚穴全都露出来了。
她腿心的两片小骚肉已经被许承义的大鸡巴肏得往外翻开,流水的小逼穴一张一合的很贪吃,每次都想一口吞下许承义的粗肉棒。
真不要脸,居然勾引男人在厨房里肏,冬秀和金凤心里都暗自骂道,可她们看着许承义身下的那根巨屌,口干舌燥的都挪不开眼睛。
此时的沈青茵也是羞愤交加,自己来厨房煮个红茶,却被公爹走进来赶走了帮佣,关上门扒了自己的旗袍就开肏。
公爹的性欲越来越强烈,估计肏有一个小时了,居然还没有射精的迹象,沈青茵被折磨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还提心吊胆的害怕有人会发现,到时,泼辣嘴毒的冬秀,指不定会给她扣上什幺淫乱的帽子呢。
被公爹肏得神思恍惚的沈青茵还不知道,冬秀正在外面偷看着呢。
冬秀和金凤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许承义遍布淫液的粗硕大肉棒,如出笼的猛兽,不断撞击着沈青茵肿烂多汁的骚穴,沈青茵身下的地板上,滴落的淫液已经积起了一个小水洼。
沈青茵觉得自己的小阴道,被一根烧红的大烙铁不断撑开贯穿,那带疤的龟头,顶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冲出躯体了,不争气的小穴,像一枚含水极多的骚瓜,许承义的龟头但凡一戳一碾,它就哔哔啵啵地被榨出些水来。
许承义看着自己泛紫的大鸡巴,把沈青茵的小逼胀成了一个大肉洞,一次次深插进沈青茵狭小曲折的嫩穴里,他心里头就一阵得意。
小逼嘴那里的两片小骚唇,被自己的巨屌肏得红通通的,还扭曲变形了,逼嘴周围的轻薄皮肤,也被撑得透明如纸,随着大鸡巴的抽出,紧紧附着在肉杆上的嫩红媚肉被带出好大一圈,喷个不停的骚液把大鸡巴滋润得水光油亮的。
可怜的小嫩逼被肏得变成了泥泞的沼泽。
随着大鸡巴的再一次粗暴猛插,小肉逼淫液飞溅,紧实如铜铃的独卵,啪啪啪,无情地击打着沈青茵充血的小骚珠子。
沈青茵头皮发麻,小脑瓜里一片空白,她已经酥麻软烂,灵魂也抽离了肉体,只有敏感的小嫩逼被巨物鸡巴每每狠肏一次,她就会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嘶哑地浪叫一下。
巅峰的快感包裹着许承义,但他想要得到更多,他竭力坚守着将要崩溃的精关,他肏逼的动作越来越狂暴。
忽然,许承义察觉到肉龟顶到了一堵软墙上,再也前进不了了,他懵了一下,这种情况他还从未遇到过。
不服输的许承义深吸了一口气,狼腰一拱一沉,大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快又重地撞开了那道屏障,他甚至听到小穴里面传来的“噗嗤”声。
身下的小人儿像条濒临死亡的鱼儿,发狂般地剧烈扭摆起来,想脱离他的暴奸,许承义只能两手狠掐,紧紧钳制住她的腰身。
但他的肉头,第一次,如被雷电击中一般穿过了一条极窄的小径,所向披靡的大肉龟闯进了一口沸腾的热泉里,扑头盖脸的开水如瀑布般淋上了身经百战的肉头,而那沸泉里仿佛还有无数的活鱼,一起张开小嘴,狠狠地啄咬着带疤的龟头。
极致的快慰如同灭顶之灾,如同狂风巨浪,席卷淹没了许承义,不管他怎幺咬牙坚持,他的那颗独卵子一阵抽抽,精关大开,股股浓精如汹涌的潮水,齐齐射进那口热泉里。
许承义大脑眩晕,他紧紧地搂着沈青茵的软腰,多毛的小腹狠狠抵在她柔嫩软弹的臀瓣上,他听到了她幼兽般的凄楚哀鸣。
这是沈青茵第一次被大鸡巴肏开了宫胞,疼痛不亚于处子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