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许承义去了军营,金凤出门采购,她来来回回买了好几趟,以至于她最后一趟回到小院的时候,许承义和沈青茵已经在吃午饭了。
饭桌上,还有两位年长的太太。
原来,许承义让周立人接了许母和沈青茵的姑母,一起来小院参观一下。
以前,许承义包养金凤的那两年,只不过是随便租了一间公寓。
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脑子发热,要租一个清幽奢华的小院子让沈青茵居住。
沈青茵在许承义眼里,也算不上什幺名门闺秀、千金大小姐,她只不过是个破落家庭的倒霉卖身女,为了钱财,出卖色相。
不过许承义做事情,主打一个随意,反正他有的是钱。
两位老太太看了看金凤,谁也没跟她打招呼,看金凤黝黑的皮肤和她蓝衣黑裤的穿着,她们都认为她是许承义请到家里来的帮佣。
金凤的心思都用在了明天的宴请上面,她把东西搬进厨房后,挽起袖子就开干。
“金凤,泡壶茶出来,再把碗筷收拾了!”吃饱喝足的许承义冲着厨房里忙碌的金凤喊了一句。
许承义拉了沈青茵的手,“母亲,姑母,你们喝茶聊聊天,吃了晚饭再让周立人送你们回去。我忙了一午,好累,我先上楼睡一会儿。”
沈青茵一脸的羞赧之色,公爹意图明显,就是想拉她上楼发泄兽欲,这光天化日的,当着两位长辈的面,沈青茵有些放不开,想挣脱许承义的钳制。
“去吧去吧,青茵也陪着去!”姑母劝说闹别扭的侄女,既然都卖身了,死要面子活受罪,自个儿不乖乖去挨肏,非得让金主打骂着强上吗?
许母对沈青茵,真是越看越喜欢,沈青茵性子温婉,模样俊俏,生下的孩子,肯定随她,粉雕玉琢、聪明伶俐。
“青茵性子温和,和我这个暴脾气的儿子倒是很般配!”许母赞许地对姑母说道,全然忘记了沈青茵是她的孙媳妇。
“嗯,般配,许太太的眼光就是好,那幺多的人里面,就挑中了我家青茵!”姑母一边拍许母的马屁,一边念叨着说,“我们楼上楼下看看,帮忙拾掇拾掇,看看还有什幺东西需要添置的。”
许母跟沈家姑母相处融洽,两人家长里短,有说不完的话。
两位年近六十的太太,把楼下的每个房间,都仔仔细细地察看了一片,再轻轻迈上了楼梯,来到了许承义和沈青茵的卧室门口。
楼下,金凤假装抹桌子擦窗户,却在不经意间看向偷听墙角的两位太太。
金凤以前没见过许承义的母亲,今天见了,许母倒是位慈祥的贵妇,只怕是瞧不上她这种乡下丫头做儿子的姨太太。
忽然,金凤看到楼上的许太太在对她招手,她赶紧扔下手里的抹布,也轻手轻脚上了楼。
卧室里传来了沈青茵压抑着的淫浪叫床声,还有许承义的骚吼,“噢~好舒服~噢噢~小妖精~噢~不行了~不行了~噢······”
金凤嫉恨死了沈青茵,她好想此刻躺在里面床上的人是自己。
“你,叫金凤是吧,你去楼下打点热水端上来。”许母轻声说道,“等会端进去,给先生和小姐洗洗。”
金凤一听,这许太太还真把她当女佣使唤了,可她是许承义的亲娘,金凤讨好还来不及,哪里敢反驳,她麻利地转身下楼,端了一盆热水上来。
里面的动静一停,许母就敲了敲房门,慈爱地说道,“承义,娘进来了啊!”
许母推开卧室门,和沈家姑母一起走了进去,金凤端着热水跟在后面。
午后和煦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柔和地照耀着大床上赤条条的两具裸体。
许承义倚在床头,餍足地抽着香烟,他小腹下的欲根,从勃大的八寸缩小到寻常男人拥有的五寸,蔫巴巴、湿哒哒的像根秋茄子,上面布满了淫露,窝在湿淋淋的黑毛丛中。
沈青茵瘫在床上,两腿大大张开,露出一口被肏得红肿泥泞的小嫩逼,那纤小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承义,快,快拿枕头把青茵的臀部垫高!”许母进屋,最关心的就是儿子要尽快搞出孙子来。
许承义没动,他慵懒地抽着事后烟,回味着刚才销魂蚀骨的滋味,仰头吐出了一个个烟圈。
姑母不动声色,她看得出,许承义对沈青茵是非常满意的。
“你这个臭小子!”许母一边笑骂,一边捡了滚落到地上的一个枕头,亲手把它塞到沈青茵满是掐痕的软腰下。
放好枕头的许母,糊了一手的黏液。
大床上一片狼藉,被子枕头,两人的衣服内裤,胡乱搅缠在一起,可以想像,刚刚的男欢女爱有多激烈,杏色的床单上,一团团淫液散发出淫糜的骚腥。
许母看到被儿子打种灌精的沈青茵,开心得合不拢嘴。
沈青茵一身雪肌玉肤上,全是儿子留下的吻痕齿印,胸前那两个小奶头被儿子吃得鲜艳欲滴,翘得高高。
沈青茵身下的那个小肥逼,又白又光洁,连一根阴毛都没有,好似幼女一般稚嫩,两瓣饱满的大花唇,被儿子的大鸡巴肏得大张,中间挺着一颗红豆似的小花核,应该也是被儿子揉大的。
下面的小逼眼缩得只有黄豆大小,红肿不堪好可怜,周围糊着厚厚的白沫,不断有浓稠的白精从猩红的肉缝里面溢出。
“青茵,辛苦你了,我家承义这个臭小子,正值壮年,这种事上,他没个轻重饱足,看把青茵给~”许母自己臊得,都说不下去了。
“哎呀,真是可惜了,都流出来了!”许母惋惜儿子射进沈青茵体内的精液正在不断往外冒,仿佛流出的,全是她的孙子孙女。
沈青茵的两条小纤腿,还摆成个大大的八字,她被许承义肏得太狠了,腰肢腿脚又酸又软,根本收不回来。
全身光溜溜的沈青茵在许太太审视的目光中,羞得恨不能钻进床底去,姑母和许太太也真的是,偏挑这个时候进来。
臊得心慌的沈青茵想并拢双腿,无奈骨软体酥,腿心处才稍稍动了动,淫红肿胀的逼穴就咻缩几下,又挤出了缕缕浓白的残精。
姑母看出了沈青茵的尴尬,想敲打她一下,“承义年轻欲重,也是好事,想要孩子,肯定得频繁一点!”
听到姑母说孩子的事,沈青茵也不觉得受了多大的委屈了,她越快怀上孩子,才能越早摆脱这种困境。
“承义,你先洗洗,再给青茵擦擦!”许母生了四个孩子,前面三个是女儿,最后才生下许承义,对儿子的关心溢于言表,“你们都累了,洗完好好睡一觉,晚上我给你们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许母看了看金凤,示意她把热水端过来。
“不用,等会儿再洗!”许承义的目光,一直粘在高潮余韵中的沈青茵身上,抽完了手里的香烟,他翻身下床,把烟头摁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然后又迅速爬回到床上。
许承义搂过浑身泛着薄红的沈青茵,低头便亲,沈青茵拗不过他,咬着的牙关被他撬开,只能张开小嘴,任他予取予求。
屋里站着的三人,一时懵了,怔怔地看着许承义把他的厚舌钻进沈青茵的嘴里乱搅乱戳,后又含了小舌尖,吸得啧啧作响。
情欲迷乱的沈青茵,小嘴里呜呜咽咽,开始心猿意马地嘤咛起来。
许承义原来扣着沈青茵后脑勺的大手,也不规矩了,顺着她的美背曲线,摸着滑向了胸前的香糯软乳。
“啊···啊啊···”沈青茵被许承义亲得口水乱流,胸前雪嫩的乳头被许承义捏在手里捻着搓着,又痛又麻,爽得她泪眼婆娑,神思渺渺。
沈青茵的这一声颤叫,惊醒了站着的三人。
“哟哟,你个臭小子,你手脚轻些,青茵她年纪还小,你可别弄坏了她!”当着姑母的面,许母得装装样子,假装训斥儿子。
“唉,许太太,我们先出去吧!”姑母知道沈青茵脸皮薄,肯定不愿意被人围观。
就这两句话的工夫,许母、姑母和金凤,不约而同地看到许承义那根吊在胯下的骚屌,肉眼可见地硬勃了起来,由一根沾满了淫液的蔫茄子,变成了油光水亮的紫红大棒子。
现在,那根兴致勃发、高高翘起大欲根,已经抵在了沈青茵润白的臀瓣上了。
“你,金凤,你在门口守着,等会先生完事了,你伺候他们洗洗,他们口渴了,你倒些茶水给他们吃!”许母贴心地吩咐金凤。
“啊······”
一声娇媚的呻吟,吓了许母一跳,她仔细一看,儿子那带茧的指头,夹着沈青茵花户中间那颗滑溜溜的小阴蒂百般揉弄起来。
啧,这青涩的小姑娘哪里受得了这种搓磨!
许母看到沈青茵的身体,像极了江里的白条小鱼,惨叫着抽搐着蹦跶了几下,夹着儿子手掌的小花穴就泄出了一股骚液,里面参杂着好多白白的浓精。
沈青茵叫声凄凄,而她的好儿子,只顾着自己那孽根的快活,大手扶了阳物,熟练地肏开了女孩细小的肿烂穴眼,将个嫩穴撑出好大一个圆洞。
沈青茵在许承义的身下扭动着腰肢想要躲过奸污,却被他狠狠按住,公狗腰一沉,“噗嗤”一声,整条巨根就着先前的精液彻底贯穿了狭窄的小阴道。
“啊···啊···”
粗暴的插入,疼得沈青茵尖叫连连,她红了眼圈,喉间哽咽不断。
“臭小子,你倒是轻些!”许母咬牙嗔骂。
“叽咕叽咕”水声响个不断。
许承义的劲腰,打桩似的,密密匝匝,夯向身下的沈青茵。
转眼间,许承义已经连着狠抽怒插了数十个来回,沈青茵纤弱的身体,若不是有那根大鸡巴钉着,都快被她撞出床外了。
“啊···疼疼···呜呜···太大了···胀破了···”沈青茵像只无助的小白兔,被大棕熊压着猛奸。
许母简直没眼看了,“承义,你轻一些,青茵那处太嫩了,你别那幺粗鲁!”
“算了,走吧,走!年轻人,哪里控制得住!”姑母拉着许母,走出了卧室。
留下妒忌得发狂的金凤,站在门口,气得直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