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茵努力适应着跟公爹在一起的同居生活,不擅长家务的她颇觉吃力。
公爹对帮佣很挑剔,荐头行推荐来好几个女佣,他都觉得不满意。
这两天,沈青茵只能亲自动手给公爹洗衣服,厚厚的军服在水里湿透后很重,洗完衣服裤子和衬衫后,本来就腰酸逼疼的沈青茵,累得窝在沙发上不想动。
可墙上的挂钟提醒她,快到十二点了,公爹要回来吃午饭了,沈青茵只能拖着疲乏的身体走进了厨房。
中午,坐在饭桌前的沈青茵,不断心虚地看向埋头吃饭的许承义,萝卜鸡蛋汤里面的鸡蛋被她煎糊了,米饭蒸得有些夹生,肉丝炒得太老,有些嚼不动。
许承义面不改色,很给面子地吃了两碗饭。
沈青茵收拾好碗筷去厨房清洗,谁知道进了厨房,不知怎幺的手一滑,稀里哗啦,碗碟摔了一地。
听到动静的许承义走进厨房,看着蹲在地上徒手捡瓷片的沈青茵,他赶紧制止了她,“你起开,我来!”
“我~我~我···”沈青茵涨红了小脸,尴尬地站了起来。
“这些小事你做不好也没关系,在床上把我伺候好就行了!”许承义一边下流地调侃沈青茵,一边拿起笤帚簸箕把碎片清扫干净,然后又刷锅又擦灶。
幸亏中午没喝酒,要不然,嘴里还不知道说些什幺虎狼之词呢,沈青茵心里想道。
等两人走出厨房,勤务兵周立人送来了几件白衬衫。
沈青茵的小脸立刻羞得像傍晚时分的晚霞,早上,她把公爹准备穿的衬衫给熨出了一个大洞。
周立人走后,沈青茵被许承义拉着上楼睡午觉,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后睡到天黑才醒。
本该下班回来做晚饭的金凤不见人影,等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的许承义决定亲自下厨,打算做两碗阳春面。
就在这时,失魂落魄的金凤却红着眼睛、衣衫不整地回来了。
凭着女人的直觉,沈青茵早就看穿了金凤,觉得她去纱厂做工是假,来做许承义的女人才是真。
沈青茵猜想金凤做纱女肯定做不长久,回到小院是迟早的事情,但没料到她会这幺着急,这幺快。
“呜~呜呜~义哥~”一进屋,金凤就瘫坐在许承义的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失声痛哭起来。
“怎幺了?金凤?”许承义一脸的关切,毕竟是跟自己生活了两年的女人,在这里又无依无靠的。
“呜呜······”金凤把满是泪水的脸贴到了许承义的大腿上,她的鼻子,已经闻到了来自许承义胯间的热骚气。
看到金凤哭得都要喘不上气了,连话也说不出来,许承义明白她一定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他一边弯腰把金凤抱到沙发上坐好,一边安慰着说道,“金凤,别怕,有哥在呢!是谁欺侮你了,哥找他算帐去!”
“呜~呜~义哥···呜···”金凤两手紧紧搂着许承义的脖子不愿放开,她擡起头,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可怜巴巴地望着许承义,“有~有人~欺侮~我~呜~”
许承义觉得既别扭又不舒服,他伸手把金凤绞在他脑后的双手拿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后退了两步。
许承义看到金凤的脸上,有好几道红红的印子,再看看金凤敞开衣领的脖子上,也有一些青紫的痕迹,他脸色大变,厉声问道,“谁?是谁?金凤你告诉哥,是谁欺侮你,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忽然,坐在沙发上哭泣的金凤开始发疯似地脱衣服,许承义被唬得懵在了原地,沈青茵则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冷静地看好戏。
“义哥呜~我下班出来~经过一片树林~呜被人拦住了~他~他们用鸡巴扇我的脸~呜呜~”金凤用手摸了摸脸颊上的红痕后,竟然又解开了奶罩,“义哥,你看,奶子,奶头都被咬破了~呜呜~”
鲜红的牙印和指痕布满了金凤的两个饱满巨奶,两个奶头都被嘬得破了皮,现在仍然硬得像两颗熟透了的烂桑葚。
饶是寻花问柳惯了的许承义,此时也不知道该怎幺安慰她。
他已经认她作了干妹妹,而且他对她也提不起半点欲望,如今爱吃醋的骚小囡还在旁边呢,许承义只能窘迫地说道,“金凤,快,快把衣服穿上!”
“呜~不~义哥你看~好多牙印~呜呜~义哥~奶子好疼···”
金凤用手托起一只小麦色的丰乳,蹿至许承义跟前,“呜~义哥~他~他们说奶子好软、好嫩~呜呜~义哥~我不让他们吃,他们就掐我的小花蒂~”
“肏他娘的兔崽子!金凤,他们是谁,告诉哥,哥要去宰了他们!”许承义气得额头都冒起了青筋,哪里来小瘪三,还有没有王法了。
“呜~义哥~他~他们蒙了我的脸~呜呜我看不见~”金凤放下托奶子的手,双手掰开她阴毛覆盖着的骚穴,“呜~义哥~他们说~说我~说我的逼好小~呜~说我的逼好紧~呜呜~他们还说我好会喷水~义哥~他们两个人,反复肏了我好多次~义哥~小逼好疼~呜呜”
金凤说的这些话,沈青茵听起来好熟悉,她仔细一想,全是昨天晚上许承义在楼梯上一边肏她,一边说的那些骚话。
金凤说完,猛地扑向了许承义,许承义又同情又无奈地拥抱着她,转向沈青茵求助,“青茵,你,你带金凤去洗洗,再,再给她擦点药!”
沈青茵看到金凤的两瓣阴唇又红又肿,蚕豆大的紫亮阴蒂,高高地凸出在肉瓣外面,再下面的小穴那里,猩红的骚肉外翻,浓白的浊精正一股股地顺着大腿根流下,紫黑的腿缝处,也有一排排的牙印。
夜里,激烈的性事后,沈青茵侧身躺着,后背窝在公爹的怀里。
许承义一边用手抚弄着沈青茵腿心那颗小巧可爱的小淫珠,一边餍足地宣布,“金凤太苦了,家里反正需要帮佣,以后她就留在家里洗衣做饭,你也轻松一些!”
沈青茵随口嗯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她一直想着自己的腿心处,在两瓣紧合的阴唇中间,夹着的肿胀阴蒂只有豌豆大小,而且只是在紧密的唇缝处冒出了个小肉尖。
公爹这样不停地搓揉它,是忘不了金凤那颗蚕豆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