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过,勤务兵周立人开着吉普车把许承义和沈青茵送回了宜溪。
村落外的田野山川,披上了一层新绿,春天,已经到了。
许沈二人在镇外的大路上下了车,周立人跟在他俩身后,手里边提着一大堆袋子。
许承义向身旁的沈青茵弯了手臂,沈青茵只能无奈地挽上。
走进黛瓦白墙的老街旧巷,他们才发觉里面好热闹,今天是礼拜六,有在外面上学的学生,进厂做工的工人,都放假回来了。
街边有许多乡下的农民在卖菜,蹲在地上拣菜的姑母,被瞧见沈青茵的邻居李婶拍着肩膀提醒了一下。
姑母擡头冲着沈青茵和许承义微笑,看到全身换上新装的侄女,还有那个手里全是袋子的勤务兵,姑母回头颇为骄傲地对李婶说道,“那是我家青茵的男人!是桑溪那边军营里的上校!”
青涩的女孩,胳膊挽着一个年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要幺是做情妇,要幺是做姨太太,要不然呢,世上哪来那幺多死了正妻的鳏夫!
不过,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谁家还没几个女孩,倚靠青春,傍上有钱男人,接济贫困的父母兄弟。
沈青茵想接过姑母手里的菜篮子,姑母不许,提着好些时蔬走在前头带路。
许承义低头在沈青茵的耳边轻笑道,“现在你的邻居都认为我是你男人,以后你只能在床上叫爸爸了!”
沈青茵小脸一红,咬着嫩唇用脚上崭新的羊皮小靴,狠踢了一颗路上的石子。
走上石拱桥,可以看到桥下河水缓缓流淌,乌篷船悠悠划过水面,小河蜿蜒着穿过宜溪古镇。
桥头柳树抽出了新枝,随着柔和的春风轻轻摆动。
柳树旁边的那栋二层旧屋,便是姑母寡居养老的住所。
姑母的房子,前面是街,后面临河,厨房后门打开,还有几级青石台阶延伸到河边。
左邻右舍的房屋中间,砌有高高的马头墙,用作隔火。
房子前面的街面,窄得可怜,家家户户门对门,窗对窗。
不但隔壁家的狗打架猫叫春听得见,甚至有人伤风打个了大喷嚏,街坊邻居们都能听到。
进了屋,姑母放下手里的菜赶紧烧水泡茶。
许承义让沈青茵取出买给姑母的进口雪花膏、牙膏牙粉和香皂,姑母高兴得合不拢嘴。
当沈青茵把一匹上好的金丝绒布料递到姑母手里时,落魄的姑母感动得泪眼汪汪,直夸许承义眼光好,重情义。
姑母使出浑身本领,做了一桌好菜招待许承义,还拿出了专门给许承义泡的鹿茸酒,让他滋补强身。
饭桌上,姑母母爱泛滥,老是叮嘱沈青茵给许承义挟菜、倒酒、盛汤。
昏黄的灯光下,许承义觉得身暖心暖,仿佛自己是由慈爱的母亲和美艳的娇妻陪着在吃饭。
“青茵啊,不用你收拾了,你打水给承义洗洗,你们出门一趟,也累了,早些歇息吧!”吃完饭,姑母就催着沈青茵上楼陪睡。
许承义洗漱完毕,先行上了楼,待沈青茵收拾完自己,上楼一瞅,床头的灯开着,床上空空的,公爹却没了影儿,她心里一惊。
沈青茵的房间,是竖长条的,面积还大,中间有架屏风,把屋子隔成了两个小间,她的床摆放在临河的里间。
临街那边,因为白天光线好,放有书桌、书柜,几把椅子和一个旧沙发。
沈青茵急忙走向昏暗的窗前。
果然,平日里紧闭的窗户已经打开,许承义正趴在窗户上,听到沈青茵的脚步声,他回过头坏笑着说,“青茵,快来,快来看免费的文明戏!”
沈青茵的脸蛋烧得通红,她伸手就去关窗,却被许承义抓住了小手直往他的胯下摸去,“呵呵,别关了,窗户本来就小,关得死死的,空气都进不来!”
沈青茵的小手被许承义夹在了裤裆里,睡裤里面硬梆梆热乎乎的肉棍子直往她的手上蹭。
街对面的窗户里,传来了让人脸红的哼叫,“咿咿呀呀”,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清晰。
沈青茵知道,对面的秦二爷带着他新纳的花旦小妾回来了。
“别看了,他们会看到你的!”沈青茵挣扎着伸出另一只手去关窗。
对面的秦二爷是做桐油生意的,长得膀大腰圆,下身的本钱也大,他很少呆在宜溪,但只要他一回到家,总是把妖艳的小妾肏得嗷嗷叫。
那小戏子本就有一副清脆悦耳的好嗓音,为了讨好秦二爷,在床上更是肆无忌惮,叫得无比淫浪,有他们在的夜晚,街上的猫狗都会被刺激得发情。
“不会,我们又没开灯,他们看不见,青茵,你看,快看,那唱戏的在吃男人的大鸡巴!”
沈青茵被许承义抱到了窗户边。
对面的窗户大大敞开着,那花旦应该是赶了一场堂会,浓妆艳抹的唱戏妆容都没来得及卸除,脑袋上仍然戴着闪闪发亮的头面,华丽多彩的戏服已经被扒掉扔在了地上。
此时,她那具白花花的肉体正在屋内的大床上胡乱扭动,她的头歪耷在床沿上,虎背熊腰的秦二爷半蹲在床下,一手捏了她那截纤长的脖子,一手握了自己的大屌直往她血红的小嘴里灌。
沈青茵看到小花旦的两边脸蛋被秦二爷的大阴茎胀得鼓了起来,像极了金鱼鼓着的一对白腮,唾液像不要钱的自来水,不断从发红欲裂的嘴角流出来。
小花旦嘴里含含糊糊地骚叫着,戴着点翠头面的小脑袋被大屌肏得东摇西晃,那些漂亮的头饰也愈发闪耀起了灵动的光芒。
“嘶~受不了了,青茵,我们也肏吧!”许承义先扒下自己的睡裤,拖过一旁的椅子坐下。
沈青茵这时,仍被许承义的身体堵在窗前。
对面蹲着喂鸡巴给小妾吃的秦二爷似乎累了,沈青茵看到他扑到床上,按住花旦的腿心就是一顿猛啃猛吸,而小花旦双手紧攥秦二爷的卵囊,前后移动着光芒扑闪的小脑袋,把那根大肉肠深吞猛吸起来。
如此香艳的场景,看得许承义小腹里仿佛有团烈火在灼烧。
“青茵,快,快坐下,坐到我的鸡巴上!”许承义又抱又按,终于让沈青茵岔开双腿,面对面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许承义扶住自己那根擎天之柱,捏着肉头就去磨蹭沈青茵的肉缝儿。
看在公爹今天置办的那一大堆东西份上,沈青茵自觉地搂上了许承义的脖子。
许承义看到对面的男人女人又换了姿势,女人骑到了男人的肚子上,两只晃荡在男人脸上的木瓜奶被一起捉住,一只吸进嘴里,一只在大手中受尽凌虐。
“乖,脱掉衣服,我要吃奶子!”许承义的声音暗哑得低沉,没了平时的嚣张凌厉,听起来就添了几分缱绻。
沈青茵抖抖缩缩地解掉了睡衣扣子,两个雪嫩的乳球颤巍巍地轻轻抖动。
许承义看得血液上涌,呼吸紊乱,“乖,喂我!”
玉葱似的纤指,托起半圆的肉球,把雪峰上的那一点嫣红,递送到了许承义的薄唇前。
水灵灵、软嫩嫩的女儿酥胸,本该温柔以待,但兽欲大发的许承义却张嘴“啵”地一声,凶狠地把红樱连带半个乳肉一并吸进了嘴里。
“嗯~”沈青茵吃痛,嘴里边闷哼了一声,腿心处已经情动的小穴情不自禁地紧缩了一下,淅淅沥沥竟挤出了几滴淫露。
“唔~你好敏感~我喜欢~”许承义灵活的唇舌,轮流舔舐吮咂着沈青茵胸前的双奶,绝不厚此薄彼。
一个奶子被公爹吸在齿间叩咬,另一个奶子被公爹带茧的大手抓着粗暴揉捏,身下的小穴,被黏乎乎的龟头乱冲乱顶,沈青茵觉得小腹里仿佛有根羽毛在挠痒痒,她的小穴突然变得又饥又渴,好希望得到大棒子的抚慰。
沈青茵难受得往后仰起了天鹅颈,不自觉地摇晃起胸前的奶团,希望得到公爹更多的爱抚,她的小屁股也开始乱扭起来,腿心竟夹住了许承义冒水的鸡巴头。
“嘶~这幺想要?”
如她所愿,许承义两手捏住两瓣肥嫩的臀肉,让怒涨的淫龟头抵上了沈青茵春液潺潺的穴口,阴唇被剖开成两片,“噗”地一下,大龟顶进了半个脑袋。
“嗯啊···胀···嗯痛···”
坐在窗边的沈青茵有些紧张,她紧窄的小甬道收缩得厉害,不想被巨屌撑裂胀开。
“乖,放松,我慢慢顶进去,你就不胀不痛了!”许承义一边吮奶,一边用手去捻弄小花蒂。
一碰到那淫蒂蒂,沈青茵的身子立马就软了,“啊···呃啊···疼~疼疼···”
沈青茵知道,自己感受到的,绝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痛并快乐着的极致舒爽。
绞紧的小穴激泄出一波春水后,松软下来,任由大肉棒“噗嗤~噗嗤~”,一寸寸地插入侵占。
公爹的大阴茎坚硬如铁枪,滚烫如烙铁,又疾又重的粗粝摩擦,让沈青茵的小阴道如过电一般酥麻刺痛。
她的小身板,抖得像个筛子,穴缝儿处,股股阴津汹涌溅出,淋淋漓漓,全洒在了许承义的胯间。
“别忍着,乖,叫出来,青茵,你叫得好骚,真好听!”许承义呼吸急促,他两手紧紧地掐住沈青茵的软腰,不停地往下狠按,他的腰腹疯狂向上顶耸,加上沈青茵自身的重力,许承义的大鸡巴被沈青茵坐出了“叽咕叽咕”的水响。
“啊···轻些入···呃···受不了了···太大了~呜···”
春风送暖的深夜,姑母家的窗户,也溢出了婉转柔媚的呻吟,乘着风儿,飘向小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