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义看着瘫软在床上、瑟缩作抖的沈青茵,心里美滋滋的。
刚刚,傻子从背后抱住沈青茵,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掰开沈青茵的两条玉腿,近距离地看着许承义这个公爹,强行奸污自己的媳妇,还不停地叫好助威,让许承义狠肏沈青茵。
许承义知道,隔壁抽大烟的老父和黄氏,能清清楚楚地听见这边的动静。
“志轩,爸爸没骗你吧,你看,鳝鱼是不是把莲花肏出水了?”
“是的,爸爸好厉害!”
“志轩,你媳妇她给你吃过鸡巴没有啊?”
“吃过,爸爸,她把我的鸡巴咬得好痛!”
“那爸爸给你报仇好不好,爸爸用鸡巴抽她的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咬志轩的鸡巴!”
“好,好,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刚刚把她的骚逼都肏肿了!爸爸,用你的大鸡巴扇她的嘴,用你的大鸡巴肏烂她的嘴!”
沈青茵星眸含泪,玉体横陈,她腿心软烂,大大张开的两条腿根本无力并拢,刚刚,她遭到了公爹许承义的粗暴奸淫。
全身轻颤的沈青茵还处在高潮的旋涡中不能自拔,听得公爹要玩弄自己的嘴巴,一对岚烟缭绕的美眸无法聚焦地看向许承义,几分哀怨,几分娇嗲。
她肥嘟嘟的小嫩逼被许承义的巨屌肏得媚肉外翻,白精横流,整个腿心又红又肿,糊满了浊白,两条纤腿还在微微发抖。
酒精和精虫都上头的许承义,才不会怜香惜玉,他现在一门心思要报仇雪恨,要让隔壁那对奸夫淫妇尝尝儿媳被公爹奸淫的耻辱。
“啪~啪啪~”
许承义用粗长的大肉杆子,一下一下往往沈青茵的脸上抽打。
“好,好,打得好,爸爸使劲打!看,小骚货哭了!”傻子高兴得手舞足蹈,他把沈青茵的双手,紧紧地按在床上,生怕她反抗。
烙铁似的巨根,又硬又烫,才几下,就把沈青茵莹白光润的小脸蛋抽得红肿起来,骚动的马口吐出透亮的前液,在沈青茵的脸颊上留下一抹抹晶莹的水痕。
沈青茵羞得不行,轻声呜咽起来。
她胸前那对流滑肥嫩的雪白奶球,随着起伏的胸脯,震颤着轻耸。
因为害怕被父子二人一起涂炭,她胸前的皮肤骤然缩紧,于是,赤红的乳珠便肉眼可见地外绽变硬。
一瞬间,两粒红樱便矗立在了两坨皓白的肉峰之上,粉褐色的乳晕也扩大了一圈,两个雪乳显得格外的魅惑诱人。
连傻子也看得心动了,他低下头,想要把奶珠吸进嘴里。
许承义护食地用手阻止了他,他一手托起沈青茵的后脑勺,一手握着大肉龟抵在了沈青茵半阖的膄艳双唇上。
唇瓣沾满了马口流出的晶莹水光,身体酥掉的沈青茵双手被傻子困住,她只能翕张红唇,软舌微吐,想向公爹求情,“爸~求~~唔唔~”
启唇张嘴讨饶的沈青茵,旋即被许承义揪住机会,往她嫩蕊般的小嘴里硬塞进了硕大无比的鹅蛋头。
腥臭的秽物,熏得有洁癖的沈青茵几欲作呕,阳具却在她的小嘴里越发涨大,她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圆润的肉头,直直钻向她的喉咙,抵得她酸涩流泪,几乎不能呼吸。
“嘶~噢~噢噢~志轩,你媳妇的嘴巴好骚,吸得爸爸的鸡巴头快要爆掉了!”许承义故意大声骚叫。
“骚货,轻点吸,敢咬爸爸的大鸡巴,看我不打死你!”傻子伸出一只手,啪啪地扇了扇沈青茵的肥嫩小屁股。
他本来想扇那颤巍巍的肥奶,却被许承义抢先用大手罩住两个嫩乳,捏在手里又抓又揉。
沈青茵心知难逃此劫,又想起姑母让她抓住每一次合欢的机会取悦勾引公爹,她便不再只顾着心伤,努力回忆姑母传授的口技。
恰逢许承义被沈青茵窄小的喉头挤压得快要冒精,他快速抽离肉棒至沈青茵的唇舌边稍作喘息。
沈青茵逮住机会,伸出软糯微凉的小舌尖在他的带疤肉头上轻舔了两下,舌尖无意扫过敏感的马口。
“嘶···”许承义触电似大叫起来,“志轩,你的媳妇好会舔,爸爸的大鸡巴快被她舔射了!”
虽说许承义叫得有些夸张,不过沈青茵的确愉悦到他了。
正当沈青茵想着接下来该怎幺做的时候,许承义按捺不住了,他全身淫血沸腾。
他大手猛捏沈青茵的下颌,沈青茵被迫张大小嘴,许承义屁股一耸,就想让沈青茵把他的整根骚屌吞下。
沈青茵的樱桃小嘴被撑到了极限,血红的嘴角都快开裂了,却连一半的大肉棒都没吃进去,剩下好大一截连毛带独卵,悬在嘴巴外面。
娇嫩的喉咙被硬梆梆的鸡巴头噎得又痒又疼,快要窒息的沈青茵眼泪簌簌掉落,惊恐的她想要咳嗽却咳不出来,胸脯急剧起伏。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红艳艳的小嘴里插着自己那根紫黑的大鸡巴,想吞吞不下,想吐吐不出,显然还没有学会吃鸡巴的本领,她只能娇滴滴地黯然垂泪,她身下那口仍在流浓精的小逼,因为害怕,也一块颤抖起来。
这副青涩纯情又香艳刺激的画面,让许承义淫性大增,他双手捧紧她的小脑袋瓜,调整好体位,拱起屁股一捅,大淫龟直直插进了沈青茵湿滑紧窒的小喉管里了。
“我肏,”许承义激动地叫了起来,“我肏,志轩,你媳妇的小嘴爽死爸爸了!”
这小喉咙,简直柔软得像丝绸,紧窄得像羊肠,极致的舒爽感让许承义觉得要登天了。
“呵呵,爸爸,肏她,肏烂她!”傻子看到许承义舒服得连连叫好,讨好地把沈青茵的两只小手按得更紧了。
无法动弹的沈青茵,整张小脸埋在了一片茂密黏湿的黑毛丛中,鼻子里满是腥骚,有许承义的气味,也有她自己的,公爹小腹上的所有阴毛,是被她刚刚喷泄出的淫液淋湿的。
许承义的大龟头享受着狭小喉管的挤弄,鸡巴杆子享受沈青茵舌面和口腔的细嫩触感,他发疯似地颠耸着屁股,让自己那根巨物在沈青茵的小嘴里快速地插进抽出。
巨物不断刺激着咽喉,沈青茵直犯恶心,她不断干呕着,不断痉挛的喉咙又把许承义的大肉头夹得异常舒服。
许承义的动作起来越粗鲁,肏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的面部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了。
“爸爸,怎幺了,我媳妇咬痛你的鸡巴了?”傻子也会察言观色。
“嗯~没有,嗷嗷~你媳妇的小嘴,咬得爸爸舒服死了!”许承义努力夹紧精关,嘶哑着嗓子说道。
沈青茵濒临缺氧的边缘,口涎像泉水似的,不受控制地往嘴巴外面乱涌,口水流过她鲜红的嘴角,流过她精致的下巴,滴落在红指印斑驳的玉嫩雪乳上。
沈青茵两眼翻白,就要支撑不住了。
突然,她幼嫩的喉咙被滚烫的淫液一阵猛浇,激得她的小喉管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
被紧裹的大龟头突突跳动起,射射停停,激射出七八股浓精后,才偃旗息鼓,慢慢蔫了嚣张的气焰,懒懒地退出了咽喉。
“咕嘟~咕嘟~”
沈青茵被呛了几口后学乖了,她只能尽快吞掉阳精才能避免被呛。
“爸爸,她在喝你的尿,哈哈,小骚货在喝爸爸的骚尿!”傻子欢快地叫起来,只是他不明白,爸爸的骚尿为什幺是些白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