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曜子哥(还魂版):活了,但怎么经常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祭司叔:每天替死小孩招魂,他还嫌弃老子!
-----正文-----
这一日,美人乐师格外的热情,像是要把自己狠狠地揉进男人的身体里。
霍狰见白卿云发泄莽撞的动作,怕他把自己弄伤,尽量顺从,以免造成更大的伤害。
白卿云并不是真的中了蛊,不像那日一般情燥,没有任何事前准备就想直接坐进去,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卡在了半路。
“呃嗯!”
身下撕裂般的痛楚并没有阻挡乐师的动作,他迫切地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感受久别重逢的恋人,仍然不管不顾地往下坐。
霍狰只能一边安抚地亲吻他的脸颊、鼻唇,一边去揉弄那敏感的淫核和粉艳艳的茎柱。
白卿云摇晃着腰肢去迎合男人的手指,同时探出舌尖舔舐引诱男人的唇瓣。
两人的身体相撞着靠近,又相撞着分离。
很快,柔嫩的蚌穴就在男人的亵玩下湿润起来,先前只插入一个菱头的茎柱钉入得更深了。
“阿曜……阿曜……嗯啊~~~”
美人双手环在男人脖颈上,身体后仰,双眼无神,显得脆弱又诱惑。
霍狰就着这姿势,含住眼前的殷红的茱萸,衔在齿间轻轻研磨。他能感受到乐师潜藏在热情逢迎下的强烈不安,因此也尽力表达自己的热情。
胸口传来细密的痛感,让大美人不由得躬起腰,环抱住男人的脑袋。
“唔~~~”
他的身体摇摇晃晃,还在努力的吞吃男人那根又弯又长的驴玩意。
粉白的蚌穴充血艳红,吞吐着油光水滑的凶器,发出“咕叽咕叽”的羞人水渍声。
“嗯啊~~嗯啊~~”
二人渐入佳境。
男人欺身而上,扯住美人的长腿,架到自己肩上,压着美人开始猛烈地进攻。
“啪啪啪啪啪!”
室内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碰撞声。
蜂腰猿臂,充满雄性气息的健壮身躯极具压迫力,年轻的摄政王像头凶恶的狼,不知餍足地掠夺着身下冰肌玉骨的绝色美人。
一开始还是乐师主动,疯狂地攫取。
到了后来,美人乐师浑身酸软,手背无力地放在额头上,却被男人亲了又亲。
“阿蒻……阿蒻……”
男人起先是安抚,如今却变得不知餍足,美人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贪婪地舔舐而过。其间伴随着时不时的啃咬,留下串串暧昧红痕。
乐师被这场激烈的情事刺激得泪落不止。
宣雪画梅,鲛人泣珠。
“唔——唔——”
泪落不止的乐师被男人吻住。
乐师分明哭得很好听,偏偏男人不喜欢他这么哭,男人的心在那一声声中被一刀刀地割。就好像,他来的太晚,让怀中人独自在悬崖便踟蹰太久,而走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他们互相抓不住,只能暴烈的交媾来填补胸中的空缺。
白卿云被吻到缺氧也没有推开身上的人。
他甚至想,就这么让他死在这个有阿曜的梦里也好。
男人卡着度,及时抽离,随后又道歉般边吻乐师的脸颊。
不过,他拉着乐师的长腿狠入的动作可没有表现出歉意。
乐师又恢复了些力气,重新抱住男人的脖颈,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男人看见美人乐师靠在自己胸口,那般依赖的神态,心中艳羡又妒忌。这是之前的日子,乐师从未表现出的,他见的最多的就是乐师的冷脸。
不管他是不是鹤师口中那个“阿曜”,他都一定要是,霍狰想。
云尤雨殢,鸾凤和鸣。
第二日,白卿云直接带着疑似秦曜的霍狰去找赵华衣了。
尽管白卿云心中有九分确定霍狰就是秦曜,可他眼睛看不见,还缺那定音的一锤。
赵华衣又不瞎,这些时日她虽没有和霍狰单独相处过,可在朝堂是与霍狰打过照面的。她一定看清了霍狰的长相,却没有告知自己,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白卿云一颗心悬着,找到西宫时,竟变得忐忑,迈不开腿了。
“阿蒻,怎么了?”
自昨夜后,白卿云就不许霍狰唤他“阿蒻”以外的称呼了。
听着熟悉的嗓音唤自己“阿蒻”,白卿云才能确定昨晚不是一个梦。
“禀太后,安定王携鹤师于殿外求见。”
赵华衣正在与小皇帝用午膳,听见白卿云带着霍狰来见她,心中对他们此行目的有了些猜测——往日白卿云除了要使唤霍狰,从不愿与霍狰多呆,平白无故和他一起来见自己做什么?
“皇帝,用好了吗?”
当年南楚最受宠的小公主,如今归贵为北闫太后,正拿着一方锦帕替七岁的小皇帝擦着嘴角。
“用好了,母后。”
小皇帝霍羽玠奶声奶气地回话。
“好,那皇儿就回宫中听太傅讲课去吧,下学了母后再带着姐姐来你宫中一起用膳。”
霍羽玠上头还有个十岁的亲姐姐霍毓槿,这两姐弟都是霍英那个早逝的皇后所出。如今这两姐弟父母双亡,能互相陪伴也算不错。
送走小皇帝,赵华衣才对宫人道:“宣他们进来吧。”
白卿云携霍狰进入殿内,赵华衣朝左右侍者:“都下去吧。”
“唯。”
待二人入座,赵华衣才问:“卿云哥哥,怎么突然来了?”
离得近了,霍狰的长相才清晰地映入赵华衣的眼睛。
除了男人的卷发和额上那道伤疤,几乎和秦三郎一个模子刻出来。
此前在朝上,隔着珠链和朝臣,即使霍狰作为摄政王是所有臣子中站得里龙椅最近的,赵华衣也只能朦胧看个影子。
她是发现了霍狰的身形面容都有些熟悉,但不敢确定,因此这些时日一直在派人调查霍狰是怎么从蟒岭活着回来的。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霍狰就是秦曜之前,她不会贸然告知白卿云此事。
她不想让卿云哥哥空欢喜一场。
失去至亲的伤痛小公主最清楚不过,她知道乐师禁不起第二次打击。
“华衣……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和阿曜一模一样。”
乐师扯着摄政王的衣袖,声音干涩。
听他这话,赵华衣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卿云哥哥,你都知道了?”
“你只回答我,他是不是和秦曜一模一样。”
“是。”
“那他是他吗?”
白卿云没有质问赵华衣为何不在第一时间告诉自己这件事,他知道公主殿下绝不是藏着掖着的人,肯定是有别的打算。
赵华衣微笑,握住白卿云的手:“卿云哥哥,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其实光凭赵华衣查到的东西,并不能确定霍狰就是秦曜。但今天看见白卿云的反应,赵华衣十成十确定,霍狰就是秦曜。
美人乐师喉结轻滚,却说不出话。
赵华衣继续道:“我只查出来,他绝不是霍狰。”
她查到的那些东西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个“霍狰”绝不是原来的那个霍狰,而这个“霍狰”究竟是不是秦曜,只有一个人能确定。
只有白卿云才清楚这个人是不是秦曜。
被公主殿下柔软温暖的手握着,乐师眼中又溢出两行清泪:“……阿曜……我终于……找到你了。”
白卿云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赵华衣看见霍狰,应该说秦曜,还是当年那副笨嘴拙舌的样子,没好气地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男人一下,小声:“还不哄哄。”
“阿蒻别哭……阿蒻别哭……”
秦曜把白卿云拢进怀里,他没有记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恋人的名字。
贵为太后的女人看着面前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场景,两位又都是昔日好友,心中温暖又安慰。
这么多年,爱恨离合,终于有了一件喜事。
在赵华衣这个小妹妹面前哭,乐师终于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擦干泪水,问:“所以,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阿曜会流落到闫国,还成了霍狰?”
赵华衣看向秦曜:“恐怕是那祭司有意隐瞒……据传,你那祭司沙热古是云游至襄阳,碰巧捡到被巨石击飞,坠落山崖的你,又把你带回了闫国境内。
他这些年一直在替你治疗心悸晕眩之症,可到底是在治病,还是让症状更严重,就不得而知了。
你说呢?”
面对赵华衣的疑问,记忆一片空白的秦曜拧着眉:“沙热古对外宣称是替我治疗心悸晕眩之症,实际上则是治疗失忆离魂之症。他不许我暴露失忆之事,害怕朝中其他势力知晓此事会借此发作。
不过,经过沙热古的医治,我的离魂之症的确好了许多,虽然一直没有恢复记忆……这应该不是沙热古有心为之。”
赵华衣若有所思:“难道他也不知道你并非霍狰……对了,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秦曜虽然五官立体,眼仁金色不似中原人,但头发一直是直的,没道理死一回头发还变卷了。
青年迟疑道:“这个……是沙热古叫我每晚编了辫子睡觉,这样第二天头发就是卷的。”
赵华衣挑眉:“那他还是知道呗,看来那个霍狰是卷发,否则他也不会叫你伪装。”
反正霍狰的家人都死的差不多了,他的具体长相没人知道也就罢了,可氐族王族的标志性的卷发金瞳人尽皆知。
确定了霍狰就是秦曜,三人没有第一时间找沙热古对质,而是先在西宫中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梳理好,重点是给秦曜讲他过去的事。
毕竟他的记忆只有这两年,突然多了两个亲近的人,难免无措。
虽然不能立刻恢复记忆,给他讲讲那些丢失的过去,让他有一些安全感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