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Hhhh,还记不记得卿卿给老二撸的第一回,老二差点没被撸出来。所以秦皎吃改良的五石散的确是为了壮阳,不过他方向不一样。别人吃是为了更久,他吃是为了更快硬,更快泄。
老二是性冷淡来着,可是他馋卿卿的身子!嘻嘻!
最后,圣诞快乐,吃肉吃得开心!
-----正文-----
正月十六,廷尉核实了马氏私贩盐铁之案。元昭帝判马氏案主犯斩首,从犯流三千里。
后宫之中,宠冠六宫的丽妃也从“妃”变为了“美人”。
马氏一案牵连甚广,廷尉查出马氏私贩的铁矿,除了流向北闫和吐谷浑,还有一部分被处在荆右的秦氏旁支子弟买走。
御史中丞立刻参奏秦氏子弟有私铸兵器,私募兵马之嫌。
同日,都亭侯殁。
相府上下过了个勉强算安稳的新年,祸事又接踵而至。
府中那些大红的桃符、春联,还没挂热乎,就被三丈长的丧幡取代了。
停灵第三日。
灵棚搭在韵章园,秦羽的妻妾儿女披麻戴孝,跪在棚下哭哭啼啼。
纸钱撒了一地,被凄惨的雪洇得烂溶溶的。
灰白相间的罗汉鞋轻轻踩在雪地上,落下浅浅的印子。
是昙隐,他来主持法事。
小沙弥替佛陀摆好了经书、法器,佛陀入座,开始诵经以前的香赞。
刹帝利的声音一响起,灵棚里哭号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小了些,生怕惊扰了大师。
灰蒙蒙的穹云遮住了冬日的太阳,丞相站在廊下,心情沉重地看着韵章园的众生百态。
三弟果然没活到三十四岁,和灵邈算的半分不差。
那日净鹖给他的锦囊一共就两句话,第一句的前半句就是“都亭侯三十三”。
灵邈十一二年前就死了,这是他十几年前留下的东西,十多年前,秦羽也只是个毛头小子。
秦寅不是没想过东西是净鹖私自伪造的,可“都亭侯三十三”后面接的另外半句话可不是什么人都敢说出口的。
“父亲。”
丞相被世子这一声喊回了神。
“凤峦。”
秦岫提着剑走来。
他三叔亡故,有司准了他的假。在长沙的秦氏旁支惹出来些麻烦,他有时间了,丞相便派他去处理。
“都收拾好了吧?”
“都收拾好了。”
丞相略忧愁略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突然,他目光停在了被没被衣领完全遮盖的脖颈。
“凤峦……”
丞相快五十岁的人了,不可能不知道秦岫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造成的。
难怪他厌烦那些结交世家女的宴会,原来是心有所属。
丞相拍了拍世子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见丞相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脖颈处,秦岫心一颤,抬手挡住了脖子。
他专门穿了件高领的中衣,还是不小心让父亲瞧见了吗?
“可是有了心仪的姑娘?”
“父亲……”
秦岫有点慌,因为留下印记的不是什么姑娘,而是他躺在灵棚的三叔——以前的男宠。
丞相看到秦岫的表情,不知想起了什么,在心里长叹一声:“罢,你早些去吧,姚家针对我们,若遇不便,可求助衡阳郡守。”
衡阳挨着长沙,衡阳郡守是凌家人。
秦岫持剑拱手:“孩儿定不辱命!”
丞相捋着胡须点头,目送自己的大儿子离开。
秦寅没想到马氏一案会牵连到自己身上,就像他没料到马氏一案会是楚明宣联合觅王捅出来的一样。
很明显,这事和他家老二脱不了干系。
秦皎手段狠辣,为了一个优伶,敢直接把二皇子背后的倚仗搞跨。可同样的,他的手段又太稚嫩了,只想着搞垮别人,却忘记了清除自家的痕迹,被另外一头饿狼给盯上了。
不过,留下的这个把柄,又何尝不是一种障眼法。
连秦家都被牵连进去了,朝中之人,就更看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至于白卿云,秦寅已经猜到他是谁的人了,很明显了不是嘛?
丞相又欣慰又忧愁,欣慰的是秦皎假以时日便能独当一面,忧愁的是白卿云这个烫手山芋他该如何处理。
按理来说,他是要杀了嫌疑不小的白卿云以告慰他三弟亡魂的——秦羽的死与白卿云脱不了干系。
可他已经猜到了白卿云是谁手下的,只是不知道秦羽是怎么惹了宫中那位,那位还专门安插进来这么一位蛇蝎美人来谋害秦羽。
到底是为了弄死秦羽,还是为了敲打秦家?
再加上之前在三清观拿到的那只锦囊……
想到净鹖给自己的锦囊最后那句话,丞相的胡须都要揪断了。
“丞相。”
颂完经文的刹帝利同样来到廊下。
“刹帝利。”
秦寅将目光回转,与向他做佛礼的佛陀回了一礼。
“陛下……近来身体可好?”
丞相身高近八尺,刹帝利比丞相还高一些,此时那双澄澈的蓝瞳轻轻滚动,看向丞相,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莫名悚然。
“陛下身体康健,丞相何故此问?”
丞相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看向檐上刚落下就融化的雪,慨叹一句:“希望这是最后一场雪了。”
刹帝利捻动念珠,亦将目光移向了入春仍然时有的雪花之上。
春雪芳霏若花倾,飞花穿亭似雪凝。
暖雪吹落玉轩,融润庭中将要萌出芽苞的枫林。
离开了秦府,启程往长沙去的世子,尚不知道五崇轩中的美貌乐师已经躺到他二弟屋里去了。
秦皎的身体经过这两月的调理,已经养回了一些,此刻见到白卿云。立刻就把人按到了床榻之上。
“你还知道来找我?听说你和大哥打得火热?既然如此,还来找我做什么?”
秦皎压着白卿云,连连逼问,眼中似有泪光。
白卿云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抬手摸了摸小狐狸的面颊:“二郎恼什么?切莫动气。卿云委身世子实乃权宜之计,丞相欲害我,卿云不得已才依附于世子。”
那日白卿云和蓼毐出府,赴顾西洲的约,外宿一夜。蓼毐趁机与宫中通了消息,得知了宫中的动作。
秦岫被调去长沙可不是意外,是他们的主子在针对秦家。
白卿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秦岫走了,他能钻空子离开了。
只不过临走之前,他还得给秦家两兄弟添点堵。
所以他来挑拨离间了。
“你怎不来找我?”
秦皎抓住抚摸自己面颊的那只纤纤玉手。
“我怎得来找你?你我二人俱是自身难保,二郎还要卿云再害你一次吗……”
“胡说!”
秦家伸出二指按住美人乐师还欲言语的唇,恼怒道。
“马家倒了,二皇子便不足为惧,我看谁还敢找着由头为难你!”
美人摸了摸俊俏郎君的脸侧,落寞道:“可惜卿云如今跟了世子,不能再侍奉二郎了。”
秦皎脸色一变,从愠怒到平静:“卿卿想侍奉谁……还不是全凭卿卿自己的心意。”
秦二郎不受挑拨,那双狐狸眼微眯,令人不寒而栗。
乐师亦收起脸上的落寞,冷着脸从二郎怀里起身,便要下床。
秦皎拉住白卿云,问道:“我说错了?”
二人俱是冷脸,乐师的冷酷不饶二公子半分。
“公子既然把奴当成那种薄情寡义之人,又何出此问?奴冒险从五崇轩出来,只当是一片心意喂了狗。”
白卿云猛地一甩手,想挣脱秦皎。
“这段时间你都在五崇轩?”
怪不得他在外面的眼线都找不到白卿云的踪迹,原来人就在眼皮子底下。
秦皎脸上又带了愠怒。
“是又如何?”
乐师仍是冷色:“你大哥百般利诱威逼,我只能从他……如今看来,还是各取所需、利益往来最实在,至少凤峦不会像您这样前后不一。”
“凤峦”二字实在激怒了秦二公子。
“凤峦?”
秦皎几乎是冷喝出这两个字。
“我竟不知道,你二人亲密至此?”
秦皎最恨有人和他抢东西,他不怕白卿云和别人睡,他怕白卿云对别人动真心。他自己还没得到面前这个薄情寡义的大美人的心呢!
二公子知道面前这优伶逢场作戏惯了,一颗心冷硬如冰,未必与他大哥有几分真情,但此刻仍被激得有些丧失理智。
他猛将人扯回来,推倒人在床,狠狠地撕扯乐师的衣服。
白卿云奋力抵抗,甚至甩了秦皎一巴掌。
“啪!”
秦皎愣住,摸了摸自己颊上的伤,突然笑起来。
“我帮你扳倒了夏侯瑜,还比不过和你睡了几次的秦岫?”
“是啊,世子有军功在身,并且迟早能袭爵。二郎呢……似乎还是个不谙世事公子哥,看来奴投靠世子爷是明智之举。”
秦皎不喜欢白卿云的这些话,表情愈发阴鸷。
重病初愈,秦皎的体能有所下降,再加上动了怒,此刻已经有些呼吸不畅。
可他不愿意就这么放过面前这个薄情寡义的人,突然,他瞥到了一样东西。
白卿云只见压住自己的人露出一个诡异的笑,然后一阵怪异的香气袭来,他的身体便不听使唤地软了下来。
见美人软软地倒在床铺里,秦二郎轻轻捏住了美人乐师的下巴。
白卿云的脑袋一阵晕眩,等回过神时,衣衫都快被秦皎扒净了。
那香气很熟悉……和忘忧很像。
是用曼荼罗制成的迷香!
秦皎手里还留了些曼荼罗,这就派上了用场。
乐师现在浑身软绵绵的,能做的动作很有限,此刻连舌头都麻了,话也说不出,只能蹙眉抗议。
白卿云无法反抗,就省了秦皎许多力气。
“卿卿,我好想你。”
秦二郎如幼犬般舔吻着美人满是爱痕的肌肤,显然,这些痕迹都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秦皎脸色愈来愈不好,他的唇齿一路向下,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红穴。
仍然红肿的鲍肉让秦二郎的脸色彻底黑沉:“看来我大哥把你照顾得很好。”
“呃!”
秦二郎只不过轻轻咬了咬肿胀的花蒂,就让乐师闷哼出声。
秦大世子精力旺盛,虎贲军里能和他打得有来有回的不多,他无处发泄的精力只能由乐师承受。
在五崇轩这几天,世子干的最多的的就是美人乐师。
上元夜,二人顾及着天色,便没有胡闹到太晚,可后面的日子白卿云没一天不遭受蹂躏。似乎是秦羽死了,秦岫很高兴,停灵这几日也不顾及那些规矩,撒了欢地和白卿云缠绵。白卿云这几天身上皮肉和穴内红肉没有好的时候,这又被秦皎逮住了。
秦二郎知道从迎仙楼出来的白卿云不会是什么干净货色,可亲眼看到别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气得眼睛都红了。
“卿卿,你好凉薄……”
秦皎起身,一口咬在美人的乳珠上,惹得美人眼底盈泪。
白卿云没想到秦皎会使这下三滥的手段,此刻四肢酸软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数月未见,秦二郎的技艺却未见生疏,唇舌几下就把美人舔得水流不止。
春季,白卿云的身子最是敏感,又受了秦岫的连日磋磨,禁不起半点挑逗。
粘稠的春水羞怯地往外吐露,全被卷进了秦二郎的口腔里。
灵活的舌头在艳色紧致的穴道里开拓,舔得大美人浑身发颤。
“嗯……卿卿还是那么甜~”
秦皎终于起身,解开自己衣裤,露出了许久不见的那杆长枪。
二郎文人雅士,不仅肤色比他那在边关日日受着风吹日晒的大哥白皙,连下面那棒槌的颜色也比他大哥的漂亮浅淡。
可惜这文人雅士现在的举动可一点也不文雅。
俊美无俦的二公子立在床边,将命根子对着美人的脸撸动。
那玩意长得吓人,时不时地就会戳到美人的唇上。
白卿云一点力气都没有,眼底有愤恨。
三分真,七分假。
三分真是因为他没想到自己会在秦皎这个毛头小子手里栽了,被迷香迷倒。
七分假是因为他还没忘记自己挑拨离间的目的。
秦皎见他眼神,表情愈发阴沉,手里撸着那根东西倒是越发硬了。
“唔……呃!”
秦皎上榻,压着白卿云,直接插了进去。
性器一插进去,秦皎就感觉到了那肉腔熟悉的湿濡紧致,眼底柔和些许。
而白卿云一被插,姑媱就有些蠢蠢欲动了,小穴迫不及待地吮吸着这根能让自己痛快的肉柱。
秦皎自然也感受到了那温热之处不同寻常的热情,心情转阴,他贴近白卿云道:“卿卿对谁都这么热情吗?”
二公子并不知道美人乐师身上有邪蛊,才说得出这么轻贱人的话。
不过白卿云可不在意,他既不爱秦岫,也不爱秦皎,他们说什么都伤不到他的心。
他只知道秦皎可太会折磨人了,只是慢慢地磨,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少年郎在慢慢往外抽和往里推的时候,在穴内滞留的感觉,就像有千万只蚁在穴里爬。
偏偏白卿云半点力气都没有,奈何不了他。
身体叫嚣着想要,白卿云只能使点手段达成目的了。
于是,秦皎便看见珠串一样的泪,从美人颊边滑落。
白卿云闭眼,偏头,不再看秦皎。
秦皎以为白卿云是不愿意自己碰他的意思,脸色沉得可怕,骤然加大了地道,长龙猛捣,击击直顶花心。
“啪啪啪啪啪!”
“卿卿这是在做什么?还要替大哥守着贞洁不成?”
白卿云连舌头都被药麻了,自然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他乐见其成,毕竟秦皎误会得越深,肏得越猛。
秦皎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不仅肏得猛,还泄愤地咬住美人的乳珠研磨。
白卿云被他弄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酥麻,可又没有收紧腿脚的力量,空虚极了。
两条腿软软地被掐着,乖乖地承受着少年郎狂风骤雨的抽插。
“嗯嗯~嗯嗯啊~”
秦皎将那两颗乳珠吃得红肿不堪,又去吻白卿云的唇。
白卿云还是不睁眼,但他的口腔和穴腔已经替他感受到秦皎的热情了。
二郎断了五石散,养了一段时间,身体好是好了些,可却不如以往那么敏感了。
那石散有增加敏感度的作用,不仅能让人快速进入状态,让人获得更多快感后还能更快泄出来。
秦皎从小就是个药罐子,因为服药,身体的敏感度变得很低,因此只有服用石散增加敏感度才能快点泄出来,否则对承受者来说是个负担。
别的男人想法设法地要金枪不倒,要防止阳精早泄,他倒好,嫌自己太久了,吃药让自己快点泄出来。
秦皎久得可怕,没五石散辅助,不能获得放大的快感,便只能加重力道,加快速度。
坚硬颀长的肉刃抵着滋润的肉腔狠狠抽插,美人白皙平坦的肚皮都被插得时不时地凸起。
白卿云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这下是真心掉泪了。
怎么感觉,秦皎不吃壮阳的石散了,反而变久了?
美人舒服得上面流泪,下面也在流泪。
包裹着长龙的肉腔往那炙热的肉冠上浇着一股股蜜液,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俊俏的文士终于腰一沉,将精种一股一股地打进了花心。
秦皎抱住白卿云,低声道:“攒了这些日子,全留给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