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杨方那日失控尿在陆机体内之后,陆机就不再喊杨方去他院里解毒,宁愿忍受欲火焚身的折磨。
这可把好不容易和陆机亲近些的杨方急坏了,又担心又害怕,害怕陆机找其他人取代他,担心一个月的时间马上要过去了,师父体内的余毒还没有完全解除,要是坏了根基就不好了。
在最后的期限,杨方鼓起了勇气踏入许久未进的院子,推开院门就看见陆机抱着雪白的寻宝鼠坐在树下,杨方不由呆了一瞬。
矜贵如玉似是世家公子,仿佛生来就是被人宠着爱着,与他这样的人好像永远八竿子都打不着,急切地想要留住他,从后面将人拥在怀里,心里才稍稍安定。
“师父,有没有想徒儿”将占据陆机注意力的寻宝鼠往院子外面一丢,包住陆机指节分明的手,一个青白的瓷瓶放在了师父的手中。
“你干什么,给他摔坏了怎么办”拍了下杨方握着他的火热大手,打骂对他毫无作用,反而会笑着说师父打得好骂得好,他还有什么办法,只能听之任之。
随即弯着眉眼笑着问瓷瓶里装了什么丹药,最近陆机发现杨方真的很好用,修为又高,稍微顺着他说点软话,就将世间的奇珍异宝一一奉在他的身前。唯一的瑕疵就是长得有点寒碜,算了,双修的时候就当被狗咬了吧。百年后,依然在床上起不来的陆机恨不得打死当时的自己。
“这是悟道丹,是我杀死一魔修后,从他手中获得的丹方炼制而成,其中的药材闻所未闻,好在徒儿积蓄多年,这才堪堪凑出三份,炼了五颗成品,四颗半成品,师父若是服下,道之一途走得便能更远了”
“噢~真是难得,徒儿自己怎么不留着自己用”转着手中的丹药,放在鼻尖轻嗅,“徒儿……”在杨方闻声转头的一瞬间,塞进他的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流入丹田,杨方闭眼将他从悟道的感觉中抽出,“师父……”师父到如今还是不相信他吗。也是,怨他不小心将未处理好的遥香草送到师父面前,不相信他也是应该的,可为什么心里还是如针刺般疼痛。
他知道陆机不在意他第一次因为吃醋爬上床,陆机在意的是他将危险带到了他的面前,杨方心里暗自发誓,下次还是要小心些,不然着了歹人的暗算就不好了。
“师父,这下可放心了”粗肥的大手覆在陆机的眼睛上,侧头含住莹润的耳垂,“师父,今日是最后一日了,我们玩点其他的好吗”
若不是他屏息等着陆机的回答,怕也不会察觉师父微不可查的点头。陆机激动地打横抱起瘫软在他怀里的师父,瞬移回到他的小院,打开暗室。
昏暗的室内,奇形怪状的东西挂满了墙壁,莫名地陆机懂了那些东西的用处,移开眼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污秽的制品。
“唔…哈…”杨方抱着陆机的细腰吻得难舍难分,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紧紧箍着他柔软的身躯,不让他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咔哒”陆机的双手扣上连在床头的锁链,延伸出更多的锁链接连扣在陆机的脚和脖子上。真好,师父被他锁在了暗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见。杨方满意地摩挲着被玉质的枷锁扣上的玉颈,粗糙的大手在白腻的肌肤上留下大片的红印,好色情啊,师父好会勾引人。
“师父,我们玩这个好不好,我在一旁看着师父”拉着人走到木马面前,小儿一样的玩具,与之不同的是平滑的马背上多出了两个狰狞粗大的阴茎。
“不要…我害怕”不敢看那恐怖的淫具,陆机趴在杨方的怀中瑟瑟发抖。一根鸡巴就能叫他欲仙欲死,更何况两根,小逼肯定会被肏坏的。
“别怕,徒儿在这,要是害怕就咬着徒儿的手”繁琐华丽的天蓝色长裳很快就被杨方剥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同色里衣,底下的亵裤也一并叫他脱了。
一坨乳白的药膏糊在了两个小穴上,杨方掰着陆机的双腿,对准了两根大鸡巴,掐着腰缓缓将人摁了下去。
“啊…好痛…啊…哈…杨方…啊…不要…逼要坏顶了…啊…”刚开始的小穴屁眼吃淫具吃得特别艰难,陆机害怕地紧缩着穴肉,淫水也分泌不出来。好在假鸡巴上涂抹了催情的药物,才让陆机吃得顺畅些。
扶着师父的软腰,大手来回滑动揩油,
等小逼将鸡巴吞吃的差不多了,才放开固定他的双手。灵力催动木马,“啊…杨方…你个死肥猪…啊…逼要坏了…救我…不要了…啊哈…杨方…我错了…不要子宫要破了…啊…”措不及防地木马开始动了起来,才刚刚适应的陆机,就陷入了巨大的快感中。
木马上的阴茎是和杨方鸡巴一比一做出来的模型,此刻两根一模一样的鸡巴肏在陆机前后两个逼里,弥补了只有一根鸡巴的遗憾。催动的木马像真实的马匹一样前后剧烈地摇动,陆机整个人都跟着摇晃,粗大狰狞的鸡巴直接将子宫屁眼塞满。柱身上的青筋纹路摩擦着软嫩的逼肉,摇动间阴茎肏得又深又重,软烂的骚肉被带出来肏进去,腿心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平坦的肚子凸起一个大大的鼓包,身上的锁链也跟着哗哗作响。
“师父好骚,师父…木马肏得你爽快吗,师父…”杨方跪在一旁,怜爱地摸着被假鸡巴肏得穴肉外翻的骚逼,将糊满手心的淫汁抹在肥软的白臀上。此时的陆机已经满脸泪水,脑中浑浑噩噩地,压根都听不见徒弟在说什么。
拽过扣着锁链的腿,白嫩的脚放在他鼓起的大包上按压摩擦,倾身叼着茱萸啃咬。“呼…师父…小淫娃…好会叫…噢…好骚…肏死你…师父…把徒儿的孽根踩烂…噢…惩罚这个宵想师父的烂鸡巴…噢…肏死你…”
“啊…哈肏死我了…啊…鸡巴好大好爽…喜欢杨方肏我…啊…大鸡巴好厉害…啊…”杨方舒服地按着陆机的脚心射出来的时候,陆机已经倒在杨方怀里,晕厥过去了,木马的周围全是腥甜的淫液。
等陆机再次醒来,是被杨方肥硕的身子压醒的,“起来,重死了”推开在身上作乱的人,却不想陆机喝过水后,就见他的好徒儿捧着些东西朝他献宝。
“师父,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作为宠徒弟的师父,当然会满足徒弟的愿望,接过杨方手上的皮鞭,陆机笑得渗人。
怕杨方中途反悔,用绳子将他的手脚结结实实地捆住,满意地打上蝴蝶结收尾,高大壮硕的一个大男人像礼物一样被绳子绑住,也是够好笑的了。
陆机居高临下地俯视杨方,拍打他的脸,“以下犯上,不敬师父,徒儿可知罪”
好美,打这么轻和摸他有什么区别。嗯,就是这么冰冷不可一世的眼神,好想把他肏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婊子,想到冰清玉洁的师父被他按在身下肏烂,杨方的呼吸就忍不住急促起来,痴迷地伸出舌头舔着贴在他脸上的小手。
“贱人,死肥猪,下贱的东西,肮脏的舌头配舔我的手吗”濡湿黏腻的感觉让陆机头皮发麻,逼肉收缩,淫荡的反应瞬间使他恼羞成怒,狠狠地挥着手上的黑色皮鞭抽打昂首挺立的鸡巴,手上的锁链也随着动作哗啦啦地响。嫌弃影响他发挥,直接震碎了束缚他的链子,然后继续抽打淫贱的大鸡巴。
“噢…师父…好爽…再抽重点…嘶…”微微的刺痛从命根处蔓延,鲜活生动的师父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将师父玷污了呢,心里的快感压过生理的疼痛。和平日完全不同,师父说着粗俗的话,这一幕刺激得杨方舒爽地哼叫着。
“下贱的东西,挨鞭子还能爽出声,贱人”甩顶皮鞭,揉了下发酸的手腕,狠狠地扯着杨方的奶头,上前咬了一口,力道之大,直接将奶头咬破了皮,陆机心虚地舔含了下。
“啊…不许动杨方…”起身扶着鸡巴坐了下去,好大吃不下了。抽肉棒时,陆机悄咪咪地带了丝灵力,没想到用力过猛将鸡巴抽得更肿大了,自作孽不可活,陆机简直欲哭无泪。
半蹲着扒开被木马肏得软烂的肥逼,对准鸡巴,沉腰慢慢将鸡巴吞吃殆尽,只留下两颗囊袋坠在下面。“噢…嘶…好棒…师父真棒将鸡巴全部吃下了…乖,动一动,噢…爽…”手脚被捆住的杨方自然要享受一番美人主动的美事,躺在床上指导着陆机吃逼。
“啊…哈…鸡巴好大…啊…好爽…啊…哈…”骑着鸡巴想重就重想轻就轻,想往哪肏就往哪肏,舒服得陆机撑在杨方身上夹着鸡巴蠕动,好爽啊,魂都快飞了。没一会,陆机就累得扭不动了。
“啊…好爽啊…鸡巴把子宫肏破了…啊…哈…骚逼烂了…肥猪徒弟把师父肏烂了…啊…大鸡巴夫君肏死我…啊…夫君…”见师父扭累了,杨方就贴心地挺着肥腰啪啪地肏着骚逼,也不着急解开绳子,就这么将陆机肏得东倒西歪,如同没了浮根的萍。“夫君在肏娘子…娘子别急…噢…大鸡巴肏死你…噢…死肥猪肏得你爽吗,骚货师父…肏死你…噢…”
受不了陆机的骚浪模样,挣开绳子掐着腰,大拇指按着鼓起的肚皮和里面的龟头相贴,上下抬着胳膊让骚逼全根吃进鸡巴,吐到龟头又肏进去,活生生地将陆机定在肥大丑陋的鸡巴上。
“啊…夫君…不要了…骚逼要尿了…啊…夫君…啊…师父要尿了…啊…”又嫌这么肏不过瘾,起身抱着陆机坐在床上,慢慢研磨着他的骚逼,低头啃咬红唇。穴口周围泛着白沫,给鸡巴柱身都覆了一层白膜。“尿吧,乖乖,尿徒儿身上,好师父”堵住翕张的马眼,出口被堵住,尿意得不到宣泄,竟从雌穴尿了出来。
骚黄的尿液打在杨方突起的小腹上,浓郁的阴毛被打湿,尿液顺着两人贴合的下体流到被褥上,打湿了一片。“啊……”
在外人面前撒尿的羞耻感蒙上心头,捂着杨方的眼睛不让他看,最后直接用嘴堵住了接下来的话,生怕出现调笑他的骚话。
撅嘴吻着唇上的手心,抓着小手色情地将每根手指舔湿。“师父~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和陆机的手十指相扣,叼着他的脖颈,疯狂地上顶了几下,抵着子宫灌精打种。
“啊…被肥猪受精了…啊…要生小肥猪了…啊…好棒啊…”“师父喜欢就好,还有师父更喜欢的”按着大幅度扭动的细腰,挺胯将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静了片刻,水流哗哗地流进子宫里,突起的肚子又鼓了几分。“尿进子宫里了,啊…好爽…啊…好喜欢…杨方…”带着杨方的肥手摸上他鼓起的肚皮,好似摸着他们两人共同孕育的孩子一般。
一月之期已过,淫毒已解。陆机还是隔三天叫他的徒弟来一趟清净院,一呆就是一整晚,有时他的徒弟杨方天天往陆机的院子里跑。让世人都以为陆机的院子里有什么绝世宝贝,一时间广为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