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少妇像两条母狗一样爬进客厅,膝盖蹭着地板,冰冷的水泥地硌得生疼,黑丝袜被磨得有些毛边,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客厅不大,沙发靠着墙,上面铺着一条有些褪色的灰色毛毯,茶几上散着几罐打开的啤酒和一包抽了一半的烟,空气里混着酒味、烟味和一股淡淡的汗臭。邵集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开,鸡巴硬邦邦地挺着,粗得像擀面杖,龟头红得发紫,青筋鼓得像要炸开。他懒洋洋地靠着靠背,手里拿着一罐啤酒,看到我们爬进来,他低声说:“操,骚逼,你他妈终于来了!”
少妇爬到他脚下,屁股高高翘着,红色吊带裙掀到腰上,逼和屁股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里。她低头给他磕了个头,额头碰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咚”声,低声说:“爸爸……骚逼完成任务,把妹妹带进来了,求爸爸奖励……”她的声音有点哑,带着点媚劲,像在撒娇。邵集咧嘴一笑,放下啤酒罐,擡起一只脚,直接踩在她头上,脚底粗糙得像砂纸,少妇的脸被压得贴着地板,她却露出享受的表情,低声呻吟:“谢谢爸爸踩我……踩得艳艳好爽……”邵集低声骂:“贱婊子,老子脚臭不臭?”少妇低声说:“爸爸……不臭……好香……”她闭着眼,舌头伸出来舔了舔他的脚底,舔得“咕叽咕叽”响。
我跪在一旁,盯着这一幕,逼里一紧,心跳得像擂鼓。邵集低声说:“骚逼,看啥?过来!”他又让少妇转过身,低声说:“骚逼,屁股翘高点,老子给你奖励!”少妇听话地转过身,趴在地上,屁股翘得更高,逼湿漉漉地淌着水。邵集擡起脚,脚趾直接捅进她逼里,少妇尖叫了一声:“啊!爸爸!好爽……”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逼里的水顺着他的脚趾流下来,滴在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邵集一边用脚趾操她,一边低声说:“贱货,逼水真多,老子脚趾操你都叫得这幺浪!”少妇低声呻吟:“爸爸……操我……骚逼好贱……”
他转头看我,低声说:“骚逼,看见没?这个贱婊子叫艳艳,是我们学校办事处的老师,老子大一就认识她,开始调教她。她去年说要结婚,跟老子断了联系,可最近又他妈忍不住来找老子,比以前还主动还贱!”艳艳一边被他脚趾操,一边低声说:“爸爸……艳艳离不开你……结婚了逼还痒……”邵集哈哈一笑,对我说:“操,骚逼,你跟她一样,都是贱母狗,就需要被羞辱才会爽,对不对?”我脸烧得通红,低声说:“爸爸……”他的话像刀子刺进我心里,我理智崩了一半,扑通扑通给他磕头,额头碰在地板上,低声说:“爸爸……你说得对……我是贱母狗……求你继续玩我……”
邵集低声说:“贱货,这次想让老子调教没那幺简单了,老子要你身心完全属于老子,做老子的性奴!”他拍了拍艳艳的屁股,低声说:“骚逼,把你手机拿出来,调出性奴誓言,给这小骚逼看!”艳艳爬到茶几旁,拿起手机,屏幕亮着,她调出一段文本,低声说:“妹妹……这是爸爸让我念的性奴誓言……”我低头一看,屏幕上写着:“我,XXX,从今往后是邵集爸爸的鸡巴套子,永远做他的性奴,身心归他所有,永不背叛。”我愣了一下,心跳得更快,低声说:“爸爸……这……”
邵集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低声说:“操,不想玩就滚,老子不逼你!”他的语气粗得像砂纸,我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啪”地断了,我扑通跪下,又给他磕头,低声说:“爸爸……我愿意……求你让我做你的性奴……”额头碰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羞耻和兴奋交织在一起,我心想:“赵湘怡,你他妈一定是疯了……”可逼里的水却流得更多,顺着开档丁字裤淌到地板上。
邵集坐回沙发,低声说:“贱货,跪到老子腿中间来!”我爬过去,跪在他双腿之间,黑色蕾丝吊带勒着胸口,奶子被挤得鼓出来,奶头硬邦邦地顶着半透的胸罩。他拿起手机,对着我,低声说:“骚逼,老子要录你念性奴誓言,一边含鸡巴一边念,开始!”我低声说:“爸爸……”他鸡巴硬邦邦地挺在我面前,我张嘴含住,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得“咕叽咕叽”响,低声呻吟:“爸爸……好大……”他低声说:“贱货,先吃几下,深点!”我深深地含了几下,鸡巴插进喉咙深处,我被呛得眼泪直流,低声呜咽:“爸爸……喉咙好胀……”
他低声说:“贱婊子,行了,鸡巴放脸边,老子敲你脸,你开始念!”我吐出鸡巴,把它贴在脸颊旁,他用鸡巴敲了敲我的脸,龟头拍在皮肤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低声说:“骚逼,念!”我对着镜头,低声说:“我,赵湘怡,从今往后是邵集爸爸的鸡巴套子,要永远给他当性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羞得我头都擡不起来,他鸡巴敲我脸的节奏越来越快,低声说:“操,贱货,大声点,老子听不清!”我深吸一口气,提高声音:“我,赵湘怡,从今往后是邵集爸爸的鸡巴套子,要永远给他当性奴,身心归他所有,永不背叛!”
录完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深渊,理智彻底崩溃,脑子里再也没有现实的顾虑,只有邵集的鸡巴和他的羞辱。我低声说:“爸爸……”他放下手机,低声说:“操,贱货,念得不错,老子满意了!”艳艳爬过来,低声说:“爸爸……妹妹好贱……艳艳也好贱……”邵集哈哈一笑,低声对她说:“操,你们俩都是老子的贱母狗,你,过来舔老子脚。”又对我说,“骚逼,跪好,老子待会儿操你!”
我跪在他面前,逼里的水淌了一地,心跳得像擂鼓,身体却兴奋得发抖,脑子里只有伺候邵集的念头。艳艳舔着他的脚,低声呻吟:“爸爸……脚好香……”我看着这一幕,逼里一紧,低声说:“爸爸……求你操我……”他低声说:“贱货,急啥?老子先爽一轮,待会儿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