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从昏沉的睡眠中醒来,阳光透过酒店窗帘洒进房间,照在凌乱的床单上,空气中还残留着昨晚性爱留下的腥臊气味。我躺在床上,试图翻个身,却感觉逼和屁眼火辣辣地疼,稍微一动就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昨晚的疯狂让我身体几乎到了极限,逼里和屁眼里还残留着精液干涸后的黏腻感,肛塞拔出来后那种空虚感混杂着疼痛,让我完全没有再继续的欲望。
邵集已经醒了,靠在床头抽着烟,手机屏幕亮着,正在刷什幺。他见我醒了,拍了拍我的脸,语气里带着点戏谑:“操,骚逼,醒了?昨晚操得爽吧?今天再玩几轮?”我咬着唇,低声说:“爸爸……我不行了,逼和屁眼都疼得厉害,真的受不了了……”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带着点哭腔。
他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我的逼,手指刚碰到红肿的小穴,我就疼得缩了一下,低声呻吟:“啊……爸爸,疼……”他哼了一声,抽回手:“操,骚逼,真他妈娇气,才玩了一晚上就喊疼。”欧子躺在另一边,听到这话,笑着接话:“操,这贱货昨晚前后夹着都高潮好几次了,逼肿了也正常,歇歇吧,别玩坏了。”
邵集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圈,懒散地说:“行吧,骚逼,这次先饶了你,回去养养,下次再来找老子。”我低声说:“是,爸爸……”心里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遗憾。这次元旦的疯狂让我彻底沉沦,可身体的极限让我不得不停下来。
欧子坐起来,拍了拍我的屁股:“操,小贱货,回去养好了再来,爸爸鸡巴还等着你呢。”他笑得一脸痞气,我羞得脸烧得通红,低声说:“嗯……爸爸,我会的……”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逼里的疼痛让我走路都有些不自然。我洗了个澡,换上正常的卫衣和牛仔裤,把情趣内衣和黑丝塞进包里。邵集和欧子也收拾好东西,送我到酒店大堂退房。邵集拍了拍我的头:“操,骚逼,回去好好养着,别他妈忘了老子。”欧子笑着接话:“对啊,小贱货,下次来再玩点更刺激的。”
我点点头,低声说:“是,爸爸,我走了……”然后背着包出了酒店,坐上出租车回了帝都。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后退,我靠在座椅上,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羞耻和满足交织在一起,让我既疲惫又心动。
回到帝都后,生活又回归了忙碌的轨道。开题答辩临近,我忙着改PPT、查资料、和导师讨论,日子过得紧凑而充实。室友们陆续回家过寒假,宿舍里只剩我一个人,安静得有些冷清。答辩结束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寒假正式开始,我躺在宿舍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却不自觉地浮现出邵集和欧子的身影。
那晚在酒店的疯狂调教让我身体虽然疲惫不堪,可心里的欲望却像野草一样疯长。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手不自觉地滑到腿间,轻轻一碰就湿得一塌糊涂。我翻出手机,打开和邵集的聊天记录,翻看了他之前发的一些语音,粗暴的语气和羞辱的话语让我脸红心跳,下身一阵热流。我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堕落,可这种堕落的快感却让我欲罢不能。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邵集打来的视频通话。我愣了一下,心跳加速,赶紧接起来。屏幕里,邵集光着上身,坐在一个看起来像是卧室的房间里,背景里能看到一张大床和一个衣柜。他咧嘴一笑,痞气十足:“操,骚逼,放寒假了吧?老子回家了,在南方,热得跟夏天似的。”
我低声说:“是,爸爸,我刚答辩完,室友都回家了……”话还没说完,他把镜头转过去,屏幕里出现一个赤裸的女生,只穿着一条红色网袜,跪在地上,嘴里含着欧子的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欧子坐在沙发上,舒服地哼了一声:“操,这小骚货嘴真会吸,舔得我爽死了。”
邵集把镜头转回来,笑着说:“操,骚逼,看见没?这是我们这边的一个小婊子,叫得可浪了,你听听。”他把镜头又转过去,欧子拍了拍那女生的脸,低声骂:“操,小骚货,叫大声点,让老子朋友听听你多浪!”那女生吐出鸡巴,放开嗓子喊:“啊!亲爹!祖宗!操我!小骚货好爽!鸡巴好大!”声音嗲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我看着屏幕,脸烧得通红,心里一阵酸涩,既有点吃醋,又有点惊讶。心想这女生叫得比我还下贱,连“亲爹”和“祖宗”都喊出来了,真是豁得出去。邵集把镜头转回来,笑着说:“操,骚逼,想不想跟她一样,再被我们玩?老子鸡巴硬了,想操你了。”他的语气带着点挑逗,我咬着唇,低声说:“爸爸……我想……可是我刚缓过来,逼还疼呢……”
“操,骚逼,疼什幺?过来老子再操你几轮,保证你爽得下不了床!”他笑骂道,欧子在旁边接话:“对啊,小贱货,过来吧,我们这边暖和,穿得少,操起来更方便。”他们的语气让我心动不已,我犹豫了一会儿,低声说:“好……爸爸,我订机票过来……”
挂了电话,我立刻打开订票软件,查了去邵集所在南方的机票。南方城市离帝都不算太远,机票也不贵,我订了一张第二天早上的票,收拾了几件衣服和情趣内衣塞进包里。第二天一早,我背着包出了宿舍,帝都的天空灰蒙蒙的,寒风刺骨,我裹紧羽绒服,坐上出租车去了机场。
飞机落地时,已经是中午,南方城市的阳光明媚,气温接近二十度,空气里带着点湿润的花香。我脱下羽绒服,只穿着一件薄毛衣和牛仔裤,背着包走出机场大厅,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让我心情都好了几分。我给邵集发消息:“爸爸,我到了,在机场大厅。”
他很快回:“操,骚逼,去换身骚点的衣服再出来,老子要看你贱样再接你。”我愣了一下,心跳加速,回道:“是,爸爸。”然后背着包走进机场的卫生间,找了个隔间,打开背包拿出一件性感的薄上衣,黑色蕾丝材质,半透的,胸前有镂空设计,下面搭配一条黑色丁字裤和薄得透肉的灰色丝袜,踩着一双银色小高跟鞋。我脱下毛衣和牛仔裤,换上这套装扮,薄上衣紧紧贴着身体,露出腰部的曲线,丁字裤细细的带子卡在臀缝里,几乎遮不住什幺,灰色丝袜薄得几乎透明,隐约露出丁字裤的轮廓,银色高跟鞋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显得既性感又下贱。我披上一件薄薄的下摆稍长小外套,遮住一点下面暴露的部分,走出卫生间。
我站在机场大厅,给邵集发消息:“爸爸,我换好了,在大厅等你。”他回:“操,骚逼,等着,老子开车来了。”我站在大厅里,低头不敢看路人,薄外套下的蕾丝内衣若隐若现,丝袜透肉的质感让我羞耻得脸烧得通红。过了十几分钟,一辆黑色SUV停在路边,邵集从驾驶座下来,穿着一件白色T恤和运动裤,痞气十足地朝我招手:“操,骚逼,这儿!”
开车回家的淫靡场景
我背着包跑过去,上了车,坐在副驾驶。邵集一见我,吹了声口哨,笑着说:“操,骚逼,穿得够贱啊,丝袜薄得跟没穿似的,老子鸡巴硬了。把腿掰开,抱着腿,用安全带固定好,老子要玩玩你。”我羞得脸烧得通红,低声说:“是,爸爸……”然后把双腿擡起来,分开抱着,用安全带斜着固定在胸前,姿势淫荡得让我自己都不敢看。丁字裤细细的布料完全遮不住小穴,灰色丝袜透肉的质感让一切都若隐若现。
后座上,欧子正靠在座椅上,裤子拉到膝盖,一个只穿着红色网袜的女生跪在他腿间,嘴里含着他的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正是视频里的那个女生,长相清秀,身材娇小,网袜勾勒出的曲线在阳光下格外显眼。欧子拍了拍她的头,低声骂:“操,小骚货,含紧点,别他妈偷懒!”他擡头看到我,咧嘴一笑:“操,小贱货,来了?穿得够骚啊,丁字裤都看得清,爸爸鸡巴硬了。”
后座的女生吐出欧子的鸡巴,擡头看了我一眼,声音嗲嗲地说:“亲爹,这姐姐谁啊?长得挺正,穿得也好骚。”我听她一口一个“亲爹”,心里暗暗感叹,这女生比我还下贱,连“亲爹”都叫得这幺顺口。邵集哼了一声:“操,老子调教的小婊子,过来伺候我们的,你也学着点,别他妈只会叫。”
女生撇了撇嘴,又低下头继续含欧子的鸡巴,嘴里还喊:“亲爹!祖宗!鸡巴好大!”我听着她这称呼,心里一阵复杂,既有点不屑,又有点羡慕她的放浪。
邵集启动车子,笑着说:“操,骚逼,我们去欧子家,他家做生意,挺有钱,在郊外有栋小别墅,今天在那儿玩。”欧子拍了拍女生的头,低声说:“对啊,小贱货,别墅里没人,随便怎幺玩都行,保证你爽得下不了床。”
车子开上路,邵集一边开车,一边趁着停车等红灯的时候,伸手隔着灰色丝袜扣我的逼,手指在小穴口上蹭了几下,湿漉漉的感觉让他低笑:“操,骚逼,水真多,刚上车就湿成这样了。”他又用手指勾了勾丁字裤的细带,沿着轮廓摸了一圈,低声骂:“操,这丁字裤跟没穿似的,老子手指都能直接插进去。”我被他摸得身体一颤,低声呻吟:“嗯……爸爸……别……羞死了……”
他哈哈一笑,手指更用力地扣了几下:“操,骚逼,羞什幺?老子就喜欢你这贱样,等到了别墅再好好操你。”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南方城市的街道宽敞而干净,路边种满了高大的椰子树,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暖洋洋的。我被安全带固定在副驾驶,双腿掰开抱着,姿势淫荡不堪,逼里的水流得更多,顺着丁字裤淌到丝袜上,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即将到来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