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淫乱还在继续,那个被三个黑人同时操的韩国女生终于支撑不住,随着他们低吼着在她身上射精,她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般倒在地上。精液从她的逼里、屁眼里和嘴里淌出来,白浊的液体混着淫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流淌,淌到地板上,汇成一滩黏腻的水渍。她的眼神涣散,像是被彻底玩坏了,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喘着气,奶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上面满是指痕和红肿的痕迹。
另外两个黑人见状,转身走向另一个韩国女生。她还跪趴在床上,逼里被操得红肿不堪,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一片,嘴里含着鸡巴的她眼神迷离,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蹂躏。两个黑人一前一后加入,逼里和嘴里又被塞满,她发出含糊的“오빠… 너무…(哥哥…太…)”,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
那三个刚射完的黑人喘着粗气,转身朝我走来。我吓得连忙跪下,声音颤抖地求他们:“Please, I’m really out of energy… I wanna leave…(求你们,我真的没力气了…我想走…)”他们看着我跪在地上的样子,爆笑起来,其中一个说:“You wanna leave? Gotta give us something else first(想走?得先提供点别的服务)。”
我咬着唇,心跳得像是擂鼓,脑子里一片慌乱,低声说:“I’ll clean your dicks for you…(我帮你们把鸡巴清理干净…)”说着,我爬过去,张嘴含住第一个黑人的鸡巴。他的鸡巴刚射完,上面还沾着精液和那韩国女生的淫水,咸腥的味道让我胃里一翻,可我还是强忍着羞耻,舌头灵活地舔弄着,从龟头到根部,把每一滴黏腻的液体都舔干净。他舒服地低哼了一声,手掌在我头上揉了揉:“Good slut(好婊子)。”
我吐出他的鸡巴,又爬到第二个黑人面前,含住他的。他的鸡巴更粗,精液干涸在上面,带着一股浓烈的气味。我闭着眼,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得满嘴口水,嘴角溢出来滴到地上。第三个黑人的鸡巴也没放过,我含得嗓子都哑了,眼泪流了一脸,终于把他们三个清理干净。
可他们清理完后却笑着说:“Not enough, bitch(还不够,婊子)。”他们的手又朝我的奶子和屁股伸过来,眼神里满是淫邪。我心慌得像是被堵住了喉咙,赶紧说:“I can lick your asses… please let me go after that(我可以给你们舔屁眼…之后请让我走)。”
他们闻言爆笑起来,那个昨晚操我的黑人拍了拍我的脸:“You’re one nasty slut(你可真是个下贱的婊子)。”我忍着羞耻,仰起头,第一个黑人咧嘴一笑,直接跨坐在我脸上。他的屁股又重又沉,屁眼紧紧压着我的嘴,带着一股浓烈的汗味和腥臭。我几乎窒息,舌头被死死压住,可还是强迫自己伸出来,舔弄着他的屁眼。舌尖触碰到那粗糙的褶皱,我胃里一阵翻腾,可他却舒服地低哼着,狠狠按着我的脑袋,让我的舌头更深地贴上去。
另外两个黑人也没闲着,他们拉起我的双手,让我抓着他们的鸡巴撸。他们的鸡巴硬邦邦的,青筋暴起,我的手掌上下滑动,掌心被磨得有些疼。我被弄得头晕目眩,呼吸困难,舌头在屁眼里舔得满嘴口水,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好不容易,那个坐在我脸上的黑人站起来,我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那两个黑人还想拉我起来继续玩,我吓得缩成一团。就在这时,昨晚操我的黑人走了过来,发话道:“She looks fucked out, don’t break her(她看起来被玩得筋疲力尽了,别不小心玩出事来)。”他冲他们摆了摆手:“Let her go(让她走吧)。”那两个黑人失望地哼了一声,终于放开我。
我挣扎着爬起来,腿软得像是没了骨头,低头一看,两个韩国女生还在被操。那个倒在地上的女生已经爬回了床上,嘴里含着鸡巴,逼里又被插满,眼神空洞得像是失去了灵魂。另一个女生被三个黑人围着,逼里、嘴里、屁眼里都被塞满,淫水淌得满床都是,呻吟变成了哭腔。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比基尼,万幸没被扯坏,赶紧趔趄着出了门。
出了酒店,我没力气再回海滩找赵强,双腿像是灌了铅,每走一步逼里和嗓子都疼得要命。我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回了我们住的酒店。进了房间,我连衣服都没脱,直接冲进浴室,打开花洒,让热水冲刷着满身的黏腻。精液、汗水、口水混在一起,顺着水流淌进下水道,我洗了半天,才勉强觉得干净了些。洗完澡,我连头发都没吹干,直接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傍晚,我睁开眼,发现赵强坐在床边。他见我醒了,松了口气,低声说:“媳妇,你怎幺提前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送你回来。”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眼神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像是在找什幺线索。
我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地说:“之前忽然不舒服,就赶紧回来了。”我翻了个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
赵强皱了皱眉,体贴地问:“怎幺了?是吃坏肚子了还是在海边受凉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像是怕我发烧。我摇了摇头,低声说:“不知道,可能就是累了,想再休息一会儿。”他点点头,温柔地说:“那你睡吧,有没有想吃的?我去买回来给你吃。”
他这幺体贴,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愧疚。今天的群P玩得太狠了,逼里、嗓子、甚至全身都像是被拆散了再重组,我从没被操得这幺惨过。我看着赵强那张真诚的脸,低声说:“随便吃点就好了。”他“嗯”了一声,起身出门,脚步声渐远。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我叹了口气,盯着天花板发呆。今天的淫乱像是把我掏空了,身体和心都疲惫不堪。我心想,这次旅途的放纵可能就到此为止了,再玩下去,我怕自己真的会撑不住。可赵强的温柔却让我有些动摇。他只是个普通学校本科毕业的健身教练,和我这个T大即将直博的学生身份完全不搭。我一直有点看不上他的学历和背景,当初跟他在一起,不过是看他身材好、体贴殷勤,对我热情得像只忠犬,我想着谈着玩玩,把他当个固定的炮友罢了。
可现在,他对我这幺好,我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波动,甚至冒出个念头:要不然就跟他继续谈下去,似乎也不错?可转念一想,他的篮球队队友里有那幺多操过我的人,尤其是邵集,调教了我这幺久,把我从T大的高材生变成了他的肉便器。如果我真跟赵强认真谈下去,这些人怎幺办?把他们纳入我的正常生活,简直是乱套了。我还是想把这两面分开,淫乱是淫乱,生活是生活,等哪天我想浪女回头,也能干净利落地断掉一切,不留痕迹。
我的思绪万千,脑海里一会儿是赵强的温柔笑脸,一会儿是邵集的冷笑和那些黑人粗暴的抽插。我闭上眼,逼里还有些隐隐作痛,心里仍然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