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帝都到蓟卫的路上,我的心跳一直没停过。地铁摇晃着穿过隧道,车厢里人声嘈杂,可我却像是与世隔绝,脑海里全是邵集发来的那张艳艳被假鸡巴插满的照片。我的逼里塞着跳蛋,屁眼里塞着肛塞,每一次震动都让我身体轻颤,短裙下没穿内裤,淫水早就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黏腻得让我羞耻又兴奋。
邵集让我去的地方不是艳艳的家,而是一处远郊的别墅。他在消息里只给了我一个地址,说:“骚逼,到了就知道了,别磨蹭。”我下了火车,又转了几趟公交,终于在一个偏僻的路口下了车。周围是成片的树林,别墅孤零零地立在远处,远远看去像是隐藏在暗处的怪兽。我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走了过去,短裙下的黑丝被风吹得瑟瑟作响,每一步都像是走向深渊。
推开别墅的大门,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客厅里灯光昏暗,沙发上、地板上,甚至靠着墙的地方,到处都是赤裸的身体在交缠。艳艳跪在正中央,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鸡巴,逼里和屁眼里也各插着一根,三个男人围着她,动作粗暴地进出着。她满脸潮红,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眼神迷离,像是一只彻底被驯服的母狗。周围还有几个男人,有的在抽烟,有的在喝酒,眼神却都带着淫邪的光,扫视着艳艳的身体。
我刚踏进门,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了过来。邵集从沙发上站起身,嘴里叼着根烟,冲我咧嘴一笑:“哟,骚逼终于来了。”他走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腰,手掌毫不客气地拍在我的屁股上,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弟兄们,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T大的高材生。别看她平时一副清纯模样,骨子里可是个欠操的贱货。”
他的话一出口,屋子里顿时响起一阵哄笑。一个留着胡子的男人吹了声口哨,语气里满是嘲弄:“T大的?啧啧,没想到名校的女生也这幺骚啊。”另一个光头男人接话:“高材生?那脑子是不是都用来想怎幺挨操了?”他们的羞辱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耳朵,我脸颊烧得通红,心跳却加速了几分。羞耻和刺激交织在一起,我的逼不自觉地缩了缩,跳蛋震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邵集拍了拍我的脸,命令道:“别愣着,骚逼,展示一下你的逼和屁眼,让弟兄们看看T大的贱货有多下贱。”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我咬了咬唇,双手颤抖着掀起短裙。短裙下光溜溜的,逼里和屁眼里塞着的跳蛋和肛塞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屋子里又是一阵哄笑,有人喊:“操,还带着玩具来的,真他妈浪!”
“自己抠出来。”邵集冷冷地说,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我咽了口唾沫,蹲下身,手指伸到逼口,轻轻一抠,跳蛋滑了出来,带着一股黏腻的淫水落在地板上。接着是屁眼里的肛塞,我咬着牙用力一拉,屁眼被撑开的瞬间让我低吟了一声,羞耻得几乎要钻进地缝里。周围的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有人吹着口哨,有人直接骂道:“真他妈贱,T大的逼就是不一样啊!”
邵集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旁边拿起一条黑布,走过来蒙住我的眼睛。我的世界瞬间陷入黑暗,只能听到周围的笑声和艳艳断续的呻吟。邵集在我耳边低声说:“骚逼,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个肉便器,谁的鸡巴都得笑纳,懂吗?”
我咬着唇,点了点头,低声说:“懂了,爸爸……求你们插爆我……”话音刚落,一根粗硬的鸡巴就顶到了我的嘴边。我张开嘴,熟练地含了进去,舌头灵活地舔弄着龟头,咸腥的味道让我全身一颤。我不知道这是谁的鸡巴,也不想知道,此刻的我只想沉沦在这无尽的淫乐中。
几乎同时,我的逼和屁眼也被填满了。两根鸡巴一前一后顶了进来,逼里的肉被撑得满满当当,屁眼更是被插得一阵刺痛。我尖叫了一声,可嘴里含着鸡巴,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三个洞同时被操的快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撕裂又被填满,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滴在地板上。
蒙着眼睛的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能凭感觉迎合着每一次抽插。嘴里的鸡巴时而深喉顶到嗓子眼,时而抽出让我喘口气;逼里的鸡巴操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撞得我逼口发麻;屁眼里的鸡巴更粗暴,进出时带着撕裂般的痛感,却又让我爽得魂飞魄散。我的呻吟变成了浪叫,夹杂着“啊……插爆我……好爽……”的淫话,像是彻底放开了所有羞耻。
这场狂欢持续了整整一天。男人们轮流操着我和艳艳,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两个人一起上。我的嘴、逼、屁眼几乎没空过,精液射在我脸上、逼里、屁眼里,甚至还有人直接射在我奶子上。艳艳也好不到哪去,她被操得嗓子都哑了,嘴里却还在喊着“爸爸操我”“贱婊好爽”。
到了晚上,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开始吃饭。我和艳艳没资格上桌,只能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等着他们喂食。邵集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块鸡腿,撕下一小块扔到我面前:“骚逼,张嘴。”我连忙爬过去,张开嘴接住,像是狗叼骨头一样嚼了起来。旁边一个男人笑骂道:“操,真像条母狗!”说着,他端起一碗汤,倒了一些在地上,让艳艳舔。艳艳毫不犹豫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地上的汤水,屁股还高高撅着,逼里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
吃饭间隙,有人会突然喊:“骚逼,过来含鸡巴!”我立刻爬过去,张嘴含住那根硬邦邦的鸡巴,熟练地舔弄着,直到他射在我嘴里才放开。艳艳也被招呼过去,舔脚、舔屁眼,甚至还有人让她接尿喝。她做得比我还下贱,像是完全没了底线。
夜深了,别墅里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邵集和另一个男人。我被他们夹在中间,像三明治一样抱着睡了过去。邵集的鸡巴还插在我的逼里,那个男人则插在我的屁眼里,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肉壁,硬得像是铁棒。我的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黏腻得让人恶心又满足。
睡梦中,我突然清醒了一瞬,心头涌起一个念头:我彻底放开了,彻底堕落了。从T大的高材生,到如今的肉便器,这条路我走得心甘情愿。我闭上眼睛,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