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的日子忙得像陀螺，转眼就到了清明假期。我整天被课程、实验和毕业设计压得喘不过气，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宿舍，倒头就睡，连刷手机的时间都没有。假期前两天，我终于忙完了最后一场组会，导师拍着我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小怡，这段时间辛苦了，假期好好休息，别把自己累坏了。”我点点头，嘴上应着“好的”，心里却一点没想着休息。脑子里全是邵集那张带着痞笑的脸，还有他那根粗得吓人的‍‍‌‎鸡‎‍‌‌‍巴‎‌‍，‎‍‎‌操‍‌‌‎‎我‌‌时那种让人腿软的力道。我咬了咬唇，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个消息：“爸爸，清明有空吗？我想你了。”

没两分钟，邵集的语音就回过来了，嗓门粗得像砂纸磨墙，带着满满的羞辱：“操，小‌‍‎‌骚‌‍‌‎逼‎‎‌‍，才开学多久啊，就离不开爸爸的‍‍‌‎鸡‎‍‌‌‍巴‎‌‍了？是不是个贱婊子，天天想着挨操？”我脸一红，躲在宿舍阳台的角落，低声回了个语音：“是……爸爸，我是离不开你‍‍‌‎鸡‎‍‌‌‍巴‎‌‍的贱婊子……”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羞得我心跳得像擂鼓。他哈哈一笑，语气里带着点得意：“操，贱货，算你有良心。爸爸这几天跟队友去应天打球赛，你要真想挨操，就过来找我，爸爸‌‎‍‍操‍‎‍‌死‎‌‎‍‍你，让你逼肿了回不去学校！”我心跳得更厉害，低声说：“好，爸爸，我明天就过去。”

组会刚开完，毕业设计也做得差不多了，我没什幺心理负担，第二天一早就买了高铁票，直奔应天。火车上，我靠着窗，外面是连绵的田野和零星的村庄，清明前的空气里带着点湿冷的味道，窗玻璃上蒙着一层薄雾。我裹着件薄外套，背了个小包，里面塞了点换洗衣服和一套早就准备好的“装备”——吊带加超短裙，开裆黑丝，细高跟，还有一件薄薄的小开衫。想到要见邵集，我心里又紧张又兴奋，手指攥着手机，指关节都泛白了，脑子里全是之前被他操得死去活来的画面，逼里不自觉地有点湿。

到了应天，我下了高铁，直奔他们比赛的那所大学。邵集在微信上告诉我，他们刚打完一场比赛，正在球馆更衣室休息，说那里没人，让我直接过去。我下了出租车，站在教学楼附近的一个无障碍卫生间里换衣服。卫生间不大，镜子边缘有点锈迹，墙角的水泥地湿漉漉的，空气里飘着股淡淡的清洁剂味。我脱下外套和牛仔裤，把吊带裙套上。那裙子短得离谱，刚盖住屁股，稍微一动就能露出大半个臀部，黑色的吊带细得跟绳子似的，胸前露出一大片，下面不穿‍‌‎‌内‌‎‌裤‌‍‌‎和胸罩，逼和‎‎‍奶‎‍‌子‌‎‍‍‌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里。开裆黑丝勒着大腿，细高跟踩在地上“哒哒”响，我套上小开衫，勉强遮住点胸口，可风一吹，冷得我打了个哆嗦，奶头都硬了。

换好衣服，我站在镜子前，脸烧得通红。这副骚样要是让邵集看到，他肯定得疯。我拉了拉裙摆，试图盖住逼，可开裆黑丝的设计让下面空荡荡的，走路时凉风直往逼里钻，羞得我腿都软了。我深吸一口气，低声给自己打气：“没事，反正就是来找操的，走吧。”说完，我推开卫生间的门，朝球馆走去。路上人不多，但还是有不少学生来来往往，有的背着书包，有的穿着运动服，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青草味。我低着头，不敢走太快，生怕裙子被风吹起来，光溜溜的逼和屁股暴露出来。细高跟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提醒路人看我。

我能感觉到好几道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一个穿篮球服的男生凑过来，低声说：“美女，去哪儿啊？一起玩儿呗？”他声音里带着点调戏的味道，眼睛在我黑丝腿上扫来扫去。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吹了声口哨，笑着说：“这裙子真短，腿真性感，骚得不行啊！”还有个背着书包的男生路过，低声嘀咕：“操，这女的下面是不是没穿啊？裙子这幺短，走路都晃！”我埋着头，假装没听见，加快脚步往球馆走，心里又羞又慌，可逼里的水却越流越多，刺激感让我腿有点发抖。

好不容易到了球馆，我站在更衣室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门。门吱吱响了一声，里面的空气有点闷，混着汗味、运动鞋的橡胶味和消毒水的味道。我一进去，就愣住了——邵集骗了我，更衣室里根本不是没人，除了他，还有四五个队友，全是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男生，有的在换衣服，有的坐在长椅上聊天，有的拿着毛巾擦汗。他们一看到我，全都停下来，目光刷刷地扫过来，像是要把我剥光。邵集坐在中间，穿着一身黑色篮球服，汗水打湿了头发，脸上挂着痞笑，看到我进来，他站起身，低声说：“操，兄弟们，这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连麦玩的那‌‍‎‌骚‌‍‌‎逼‎‎‌‍，怎幺样，够不够浪？”

一个留着寸头的男生吹了声口哨，低声说：“操，集哥，你真他妈有福气，这‌‍‎‌骚‌‍‌‎逼‎‎‌‍长得这幺漂亮，身材还这幺好，裙子短得我‍‍‌‎鸡‎‍‌‌‍巴‎‌‍都硬了！”他身材壮实，肩膀宽得像堵墙，眼睛盯着我的腿和胸口，舔了舔嘴唇。另一个瘦高个笑着说：“是啊，集哥，这幺骚的婊子你咋找来的？我还以为你吹牛呢！这腿真性感，‎‎‍奶‎‍‌子‌‎‍‍‌也够大！”他一米九多的个子，手里还拿着一瓶矿泉水，边说边喝了一口，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还有个戴眼镜的斯文男推了推眼镜，低声说：“操，集哥，这‌‍‎‌骚‌‍‌‎逼‎‎‌‍看着就紧，逼水肯定多，你一个人玩得下吗？”另外两个，一个光头壮汉，一个短发男，也跟着起哄：“操，集哥，这婊子骚得不行，啥时候轮到我们啊？”他们哄笑起来，声音在更衣室里回荡，像一群狼盯着猎物。

我站在门口，脸烧得通红，又羞又怕，手指攥着小开衫的下摆，低声说：“爸爸……你不是说没人吗……”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羞得我头都擡不起来。邵集瞪了我一眼，擡手扇了我一耳光，火辣辣的疼让我脸一偏，眼泪都快出来了，低声骂：“操，贱货，爸爸骗你咋了？让你来挨操不是正合你意吗？愣着干啥？跪下，给爸爸的队友们打个招呼！”我不敢再多说，扑通一声跪在更衣室的水泥地上，膝盖硌得有点疼，黑‎‍‍‎丝‌‍‌袜‌‎‍‌蹭着地面，吊带裙下摆掀起来，露出光溜溜的逼和屁股，冷风吹进来，羞得我身体一颤。

邵集指着他的队友，低声说：“操，小‌‍‎‌骚‌‍‌‎逼‎‎‌‍，挨个介绍，这是你大‍‍‌‎鸡‎‍‌‌‍巴‎‌‍爸爸们，叫名字，磕头！”他指着寸头男，低声说：“这是张猛。”我低头爬过去，低声说：“张猛爸爸……”说完，低头磕了个头，额头碰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咚”声。张猛哈哈一笑，低声说：“操，集哥，这‌‍‎‌骚‌‍‌‎逼‎‎‌‍真听话，叫得我‍‍‌‎鸡‎‍‌‌‍巴‎‌‍硬了！”邵集又指着瘦高个，低声说：“这是李阳。”我低声说：“李阳大‍‍‌‎鸡‎‍‌‌‍巴‎‌‍亲爹……”又磕了个头，李阳笑着说：“操，小婊子，叫得真贱，老子‍‍‌‎鸡‎‍‌‌‍巴‎‌‍痒了！”接着是戴眼镜的，叫刘文，我低声说：“刘文大‍‍‌‎鸡‎‍‌‌‍巴‎‌‍爸爸……”磕完头，他推了推眼镜，低声说：“操，集哥，这‌‍‎‌骚‌‍‌‎逼‎‎‌‍磕头都这幺骚，逼肯定紧得要命！”还有两个，一个光头叫赵强，一个短发叫陈浩，我也挨个叫了“赵强爸爸”“陈浩大‍‍‌‎鸡‎‍‌‌‍巴‎‌‍亲爹”，磕了头，他们笑得前仰后合，空气里满是淫靡的气息。

磕完头，我跪在地上，低声说：“爸爸……能不能不要一起‎‍‎‌操‍‌‌‎‎我‌‌……我最多只能承受两个人……”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羞得我头都擡不起来。他们哄笑起来，张猛低声说：“操，小‌‍‎‌骚‌‍‌‎逼‎‎‌‍，还挺会挑，怕我们‌‎‍‍操‍‎‍‌死‎‌‎‍‍你啊？”李阳笑着说：“集哥，这婊子胆子不大啊，操她得悠着点！”刘文推了推眼镜，低声说：“操，集哥，这‌‍‎‌骚‌‍‌‎逼‎‎‌‍这幺漂亮，两个也值了！”赵强摸了摸光头，低声说：“操，老子忍了，反正看着她挨操也爽！”陈浩低声说：“操，集哥，两个就两个，啥时候轮到我啊？”

邵集哈哈一笑，低声说：“操，行了，‌‍‎‌骚‌‍‌‎逼‎‎‌‍怕‍‌‎‎‌被‍‎‌‍操‎‍‍‎死，那就两个两个来。不过这几天你们都听好了，不能拍照不能录像，这小贱货怕露馅，爸爸得护着她！”张猛点点头，低声说：“操，集哥，没问题，不拍就不拍，反正操她逼就行！”李阳也笑着说：“行啊，集哥，这‌‍‎‌骚‌‍‌‎逼‎‎‌‍这幺漂亮，不录像也值了！”刘文低声说：“没问题，集哥，反正操她就够爽了！”赵强咧嘴一笑，低声说：“操，集哥放心，老子不拍，操她逼就行！”陈浩拍了拍手，低声说：“操，集哥大气，老子忍了，反正‍‍‌‎鸡‎‍‌‌‍巴‎‌‍硬着呢！”我听他们答应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低声说：“谢谢爸爸……谢谢大‍‍‌‎鸡‎‍‌‌‍巴‎‌‍爸爸们……”

邵集拍了拍我的头，低声说：“操，小‌‍‎‌骚‌‍‌‎逼‎‎‌‍，别他妈谢了，爬过来，爸爸先玩你，其他人看着，待会儿再说！”我低头爬到邵集面前，膝盖蹭着水泥地，黑‎‍‍‎丝‌‍‌袜‌‎‍‌被磨得有点毛边，吊带裙下摆掀起来，逼和屁股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里。邵集站在我面前，篮球裤下的‍‍‌‎鸡‎‍‌‌‍巴‎‌‍顶出一个大包，他低头看着我，脸上挂着痞笑，低声说：“操，小‌‍‎‌骚‌‍‌‎逼‎‎‌‍，跪好了，爸爸先看看你这贱样！”我跪在他脚下，擡头看着他，低声说：“爸爸……大‍‍‌‎鸡‎‍‌‌‍巴‎‌‍爸爸……”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羞得我脸烧得通红，可逼里的水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