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前一天的下午,帝都的天空灰蒙蒙的,寒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我坐在宿舍的桌子前,刚刚化好妆,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妆容。眼线勾得细腻,睫毛膏让眼睛显得更大,唇色选了豆沙红,低调却有点性感。我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正打算换上外套,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邵集发来的消息:“骚逼,化好妆了?穿上情趣内衣,外面直接套羽绒服过来,别他妈磨蹭。”
我愣了一下,心跳瞬间加速。宿舍里还好没人,室友们都回家过节了,不然我可不敢这幺大胆。我咬了咬唇,打开衣柜,翻出一套早就准备好的情趣内衣——一套黑色蕾丝吊带内衣,胸前是半透的蕾丝花纹,下面是开裆设计,搭配一条开裆黑丝,勾勒出腿部的曲线,显得既性感又下贱。我脱下毛衣和牛仔裤,小心翼翼地换上这套内衣,冰凉的蕾丝贴着皮肤,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又从抽屉里拿出黑色项圈,戴在脖子上,镜子里我的模样淫荡得让我自己都不敢直视。
为了不显得太突兀,我挑了一双细高跟鞋,黑色麂皮的,鞋跟细细的,踩在地上有种摇曳的性感。外面太冷,我披上一件厚厚的长款羽绒服,黑色羽绒服一直盖到膝盖,把里面的装扮遮得严严实实。站在镜子前,我深吸一口气,外表看起来像个普通大学生,可羽绒服下藏着的淫荡模样让我心跳得像擂鼓。我抓起手机和钱包,背上一个小包,低头出了宿舍。
帝都的街头寒风刺骨,我裹紧羽绒服,低头打了个车。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看到我上车,瞥了一眼,问:“小姑娘,这大冷天的去哪儿啊?”我低声说:“去朋友那儿,过节嘛。”他点点头,没再多问,只是从后视镜多看了我几眼。我缩在后座,盯着窗外的街景,心里既紧张又期待,脑子里全是邵集和他发小的画面。
出租车在邵集订的酒店门口停下,我付了钱,下车站在路边,寒风吹得我脸颊冰凉。我拿出手机,给邵集发消息:“爸爸,我到了,在你房间门口。”他回得很快:“操,骚逼,门开着条缝,把羽绒服解开,然后爬进来。”
我愣了一下,擡头一看,果然房间门开了一条小缝,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我深吸一口气,低头解开羽绒服的拉链,冰冷的空气瞬间钻进来,冻得我打了个哆嗦。羽绒服敞开后,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和开裆黑丝,我羞得脸烧得通红,赶紧跪下,手脚并用爬进房间。
刚爬进去,邵集就站在门边,低头看着我,嘴角挂着欠揍的坏笑。他一把抓住我的羽绒服,扯下来扔到一边,寒气让我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擡脚踩在我头上,语气里满是得意:“操,骚逼,穿得够贱啊,跪好了,老子看看。”
我跪在地上,低头不敢动,项圈勒着脖子,细高跟鞋硌得膝盖有点疼。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惊讶:“操,集哥,真他妈不错,这哪儿找来的这幺听话的贱货?”我偷瞄了一眼,邵集的发小坐在沙发上,长得确实挺帅,五官硬朗,穿着一件黑色毛衣,身材看起来也很结实,眼神里带着点玩味。
邵集哈哈一笑,脚还踩在我头上,得意地说:“操,老子调教的好呗。这骚逼,嘴上装纯,逼里可骚得很,调教了两回就听话得跟狗似的。”他松开脚,拽了拽我的项圈,“骚逼,给老子发小磕头问好。”
我羞得脸烧得通红,可不敢不听,低声说:“是,爸爸。”然后低头朝他发小磕了个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哥哥好……”
他发小笑出声,拍了拍大腿:“操,集哥,你这调教得牛逼啊,连磕头都会了。”他站起身,走过来,蹲下身打量我,“小贱货,叫什幺名字啊?长得挺正,身材也不错。”
我低声说:“哥哥叫我骚逼就行……”邵集拍了拍我的脸,接话:“操,叫什幺名字,问你你就答,装什幺神秘?不过这婊子确实贱,叫她啥她都应。”
邵集拉着我爬到床边,踢了踢我的屁股:“骚逼,跪直了,老子跟发小给你点见面礼。”他坐到床上,脱下鞋袜,露出刚训练完还没洗的脚,汗味有点重。他发小也跟着脱了鞋,两个人都把脚伸到我嘴边。邵集命令道:“操,骚逼,一起舔,老子脚趾你舔左边,他的舔右边,别他妈偷懒。”
我跪在他们面前,羞耻得几乎要崩溃,可还是张嘴,先舔上邵集的脚趾。咸涩的汗味混着皮肤的粗糙感让我皱起眉,我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的大脚趾,舌头绕着脚趾缝滑动。邵集舒服地哼了一声:“操,骚逼,舔得不错,继续。”我又转头舔他发小的脚趾,他发小的脚比邵集的干净些,但也带着点汗味,我舔了几下,他发小低笑:“操,集哥,这贱货真会舔,舌头软得跟水似的,舔得我鸡巴都硬了。”
邵集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头:“操,骚逼,听到没?他夸你呢,别光舔脚,伺候伺候他鸡巴。”他发小站起身,脱下裤子,露出硬邦邦的鸡巴,比邵集的稍微细点,但长度差不多。他坐回床边,拍了拍大腿:“操,小贱货,坐上来,自己动,给哥哥试试你逼操起来舒不舒服。”
我被羞辱得脑子一片空白,低声说:“是,哥哥……”然后爬到他身上,双腿分开,慢慢坐到他鸡巴上。开裆黑丝露出湿漉漉的小穴,他的鸡巴一插进来,我就忍不住呻吟:“啊……哥哥……好大……”
他发小抓住我的腰,让我上下套弄,鸡巴在我逼里进出,带出一波波水声。我被操得淫叫连连,细高跟鞋还踩在床上,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项圈上的铃铛叮当作响。邵集坐在旁边看着,点了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笑着说:“操,欧子,怎幺样?这骚逼的逼紧不紧?夹得爽不爽?”
他发小,欧子,喘着粗气,拍了拍我的屁股:“操,集哥,真他妈紧,水还多,夹得我鸡巴爽死了。你调教得牛逼啊,这贱货操起来真带劲。”他加快速度,鸡巴顶得更深,我被操得意识模糊,呻吟声越来越大:“啊!哥哥!好爽……操我……”
邵集抽了口烟,笑骂:“操,骚逼,叫得真他妈浪,昨天还装纯,今天就骚成这样了?欠操的贱婊子,说,喜不喜欢被操?”他伸手扇了我一耳光,脸颊火辣辣的疼。
我被操得脑子发昏,带着哭腔应道:“喜欢……骚逼喜欢被操……我是欠操的贱婊子……”声音断断续续,眼泪都快出来了。
欧子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脸:“操,集哥,这贱货真听话,嘴真甜,我都想多操几回了。”他又顶了几下,低吼道:“操,小贱货,哥哥要射了,射你逼里行不?”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邵集接话:“操,射吧,这骚逼吃了药,射里面没事。”他发小低吼了一声,猛地一顶,一股热流灌进我逼里,我尖叫了一声,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