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日,阳光透过酒店窗帘洒进房间,我睁开眼时,邵集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玩手机,见我醒来,他咧嘴一笑:“骚逼,睡够了?起来伺候老子。”
我揉了揉眼睛,低声说:“是,爸爸。”刚爬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拉到他胯下:“含着,别他妈偷懒。”我乖乖张嘴,把他半硬的鸡巴含进去,舌头绕着龟头打转。他舒服地哼了一声,手指在我头发里乱抓,继续玩他的手机。
这一天,我们几乎没离开房间。从早上到傍晚,他操了我无数次,每次完事不过半小时,他又硬了,拉着我换个姿势再来。舔脚、舔屁眼、深喉,这些已经成了例行进程,我的身体被他调教得无比敏感,每次他一碰我,我就湿得一塌糊涂。房间里满是淫靡的气息,床单上到处是水渍和精液,我早已麻木,只知道听他的命令,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到了饭点,邵集懒得出去,拿起手机叫了外卖。他点了份炸鸡和可乐,填好地址后,拍了拍我的脸:“骚逼,外卖到了你去拿,光着身子,就穿那条破丝袜。”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身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黑丝,犹豫地说:“爸爸……这样会不会太……”
“操,废什幺话?”他瞪了我一眼,“让你去就去,老子喜欢看你这贱样。”
“是,爸爸。”我低声应道,脱下仅剩的吊带,只穿着破洞黑丝,赤裸着上身站在门边。外卖送到时,门铃响了,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门外是个年轻的外卖员,看到我这副模样,眼睛瞪得老大,手里的餐袋差点掉地上。我羞得脸通红,赶紧伸手去接,他愣了几秒才把东西递给我。我刚想关门,就听到邵集在房间里大声喊:“骚逼快一点,拿完赶紧回来继续给老子含鸡巴!”
外卖员显然听到了,嘴角抽了抽,眼神里满是震惊,但还算职业,匆匆说了句“慢用”就转身走了。我关上门,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抱着餐袋站在原地不敢动。邵集哈哈大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屁股:“操,骚逼,看你这贱样,老子硬了,快过来含着。”
我低头走到床边,跪下继续给他口,脑子里却全是刚刚外卖员的眼神。这种暴露的羞辱让我既害怕又兴奋,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控制。
中午那次之后,到了晚上我们又点了两次外卖。第二次是份麻辣烫,送餐的是个中年大叔,看到我光着身子只穿破丝袜站在门口,他明显愣了一下,但没多说什幺,把东西递给我就走了。邵集照例在里面喊:“骚逼,快点,老子鸡巴等着你呢!”大叔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但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羞耻,拿了东西就赶紧关门。
最后一次是深夜,点了份烧烤。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可邵集还是让我去拿。我拖着酸软的腿走到门边,打开门,这次的外卖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他眼睛都直了,色眯眯地盯着我上下打量。我羞得想钻进地缝里,伸手去接餐袋,他却没立刻给我,而是咧嘴一笑:“美女,你们玩得挺花啊,要不要我帮忙?”
我吓了一跳,脑子里一片空白,赶紧抢过餐袋,“砰”地关上门,心跳快得像要炸开。邵集在里面笑得前仰后合:“操,骚逼,这小子想操你啊,哈哈哈!”
我抱着烧烤瘫坐在地上,低声说:“爸爸……别这样了,太吓人了……”
“操,骚逼,怕什幺?老子在这,谁敢动你?”他走过来,拉我起来,“来,吃点东西,晚上再操你一轮。”
我点点头,默默吃了几口烧烤,脑子里却全是那个外卖员的眼神。这一天的羞辱已经让我麻木,可身体的兴奋却告诉我,我已经离不开这种堕落的生活。
第二天是周一,邵集一大早就起了床,准备去学校上课。他穿好衣服,拍了拍我的脸:“骚逼,老子走了,你自己收拾收拾滚回帝都吧。”说完,他抓起背包就出了门。
我多躺了一会儿,直到上午十点才爬起来。身体酸痛得像散架了,我低头一看,身上只有那条破得不成样子的黑丝和包臀短裙,这是我唯一的衣服。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穿上,裙子紧紧裹着臀部,黑丝破洞处露出大片皮肤,模样淫荡得像个站街女。我收拾好房间,拿上房卡下楼退房。前台小姐姐看到我这身打扮,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我羞得不敢擡头,把房卡往桌上一放,低声说了句“退房”就溜走了。
出了酒店,我站在路边打车,风吹过裸露的腿,我裹紧外套,可还是觉得所有人都在看我。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我钻进去,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到我这副模样,眼神明显不对劲。他从后视镜瞥了我一眼,试探着问:“小姑娘,你是做那种特殊职业的吧?”
我脸一红,冷着脸说:“不是,我是来找男朋友的。”
他讪笑了一声:“哦哦,你们小年轻就是有活力。”我没再搭理他,扭头看向窗外,可心里却羞得要死。司机偶尔还从后视镜偷瞄我,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展示的玩物,这种羞耻让我既愤怒又无措。
到了蓟卫火车站,我赶紧下车,直奔行李寄存点,取回我的背包。走进厕所隔间,我迫不及待地换上正常的卫衣和牛仔裤,把那套暴露的衣服塞进包里。镜子里,我又变回了那个普通的女大学生模样,黑丝的破洞被裤子遮住,包臀短裙的淫荡也被宽松的卫衣掩盖。我长出一口气,感觉像是从一个噩梦里醒来,可身体的疲惫和下身的隐秘湿意却提醒我,这一切都不是梦。
坐上回帝都的高铁,我靠在窗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平静。可脑子里全是这两天的画面:邵集的粗暴调教、外卖员的震惊眼神、司机意味深长的笑。我知道自己又一次沉沦了,可这种堕落的快感却像毒瘾一样,让我无法戒掉。我咬着唇,暗自告诉自己:回到学校,就把这一切忘了吧。可我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