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有的时候自己回看都会姨母笑,觉得甜粥好可爱呀
谢谢一直支持甜粥的宝子们
甜粥和爸爸会一直幸福
也希望宝子们能永远幸福快乐 谢谢大家~
-----正文-----
齐佑泽不再压抑自己汹涌澎湃的情绪,双手捧住那张清秀漂亮的脸蛋,深深地吻了下去。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想念他的宝贝。
自他的宝贝被带走以后,上班、健身、吃饭、睡觉,他像是流水线上的机器,活的失去了灵魂。
五年里,他得不到关于儿子任何一点消息,偶尔能得一句“他挺好的”,也能让他开心几天。
儿子突然回来,他惊喜又惶恐,他害怕这只是昙花一现,黄粱一梦,等他清醒了,儿子又消失了。
他何尝不想和他的宝贝亲近,每次儿子又乖又软地靠过来,用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他,他只能狠狠压抑着自己。
有些事,不做,就不会错。
他不想再次面对儿子在他眼前被带走的心痛无力,那样的后果他再也承受不起了。
可是他知道儿子的渴望,也他明白儿子对他的感情。
他只是需要,一个承诺。
父子俩唇舌交缠,双手在对方身上摸索,吞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被齐佑泽舌头一卷,齐鹤洲下巴上的水痕被吸进口中,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嘴唇间勾缠,父子俩皆是表情迷醉。
直到体内的氧气耗尽,齐佑泽才停下来,两人互相抵着额头,喘着粗气,身上衣服凌乱。
与齐佑泽对视片刻,被那深邃的眼眸看得不好意思,齐鹤洲羞答答地将脸埋进齐佑泽的肩膀,用额头轻蹭,却耐不住心中渴望,手不老实地在齐佑泽腰上乱摸,隐隐有向下探索的趋势。
齐佑泽忽然抬手按住探进自己裤子里作乱的小手,将其拔出来搂到自己腰上。
双手捧住齐鹤洲的脸颊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幽暗的眸子深深地望进齐鹤洲的心底。
“宝贝,你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吗?”
齐鹤洲本还有些难为情,此话一出,他被问得一愣,互相想起,曾经的他也问过爸爸同样的问题。
那时爸爸是怎么回答他的?齐鹤洲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是......家长和小朋友?”齐鹤洲答道,眼中带着笑意。
齐佑泽愣住,与齐鹤洲对视一眼,随后双双笑出了声。
是的,他想起来了,齐佑泽摇摇头,说不对,要齐鹤洲再答。
齐鹤洲状似有些为难,“那就是......老师和学生?”
这样说也没错,等他被上华录取了,他就可以真正做爸爸的学生了!
齐佑泽依旧笑着摇头,齐鹤洲也笑,慢慢的,他止住笑意,表情带着些郑重地问道:“爸爸,我还是你男朋友吗?”
齐佑泽眼眶微酸,轻轻问道:“你还愿意吗?”
齐鹤洲笑了,“我一直都愿意,从前愿意,现在愿意,以后也愿意!”
“爸爸,我长大了,我可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
说着说着,齐鹤洲心酸地掉下泪来。
齐佑泽也红了眼眶,却因为儿子的话生出了无尽的勇气,他再也不会将儿子拱手相让了,他会永远保护他,永远将他留在身边。
四片嘴唇缓缓地贴在一起,只是嘴唇相触,并不深入,这个吻不夹杂情欲,满满的都是温馨,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一吻结束,父子俩抱在一起,享受这样心灵相偎的温馨时刻。
“爸爸,我想要。”齐鹤洲虽然难为情,但还是勇敢地表达了自己的需求。
他想和爸爸亲密接触,合而为一,零距离地感受他的存在。
他太冷了,太孤单了,他想被爸爸温暖,想知道他不是一个人。
齐佑泽却是不急,好整以暇地笑道:“宝贝想要什么?”
俊脸上促狭的笑意让齐鹤洲仿佛看到了曾经的爸爸,此刻他坐在爸爸怀里,好像他们之间不曾有过五年的分别似的。
裤子里被伸进了一只大手,齐鹤洲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空虚的花穴被指腹拨弄了几下便流出水来。
“嗯~......就是,那里......”齐鹤洲俊脸微红。
“那里,哪里啊?”齐佑泽一本正经地问道,手上却不客气,指节一顶,陷进了包裹吸夹温热的嫩肉里。
“啊~......爸爸讨厌......明明知道的......”
齐鹤洲脸上的表情天真妩媚,软着声和齐佑泽撒娇调情。
齐佑泽下腹一紧,小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勾人了。
他眸色一暗,眼含侵略,单手搂住齐鹤洲的腰,将人放倒在沙发上。
抽出手,双手并用地扒掉了齐鹤洲的裤子。
齐鹤洲乖乖地任他摆弄,红着脸犹豫挣扎后,还是将双腿分开,露着饥渴粉嫩的花穴暗暗勾引着齐佑泽,小穴不时地吐着蜜液,偏他还一副羞涩难为情的样子,勾地齐佑泽难以自持,扑上去含住了那流水的蜜穴。
齐鹤洲小腹窜起一阵电流,受不住地并拢双腿夹住齐佑泽的脑袋,怕齐佑泽不舒服不肯再舔他又悄悄分开。
“啊啊啊......爸爸......小逼......啊......好舒服......爸爸......哈啊......好厉害......”
齐佑泽将他舔地淫水直流后起身舌头一卷唇边的水渍,眉眼幽深又暧昧地紧盯着齐鹤洲的眼睛,双手解开裤子,扶着几把抵在齐鹤洲的花穴口。
齐鹤洲脸红红的不敢与他对视,难耐地动了动屁股,心里紧张又期待。
“宝贝,想要吗?”
齐鹤洲羞涩抿唇,“想~”。
“想要什么?说出来,不然爸爸不懂宝贝的意思啊。”齐佑泽眼底闪过暗芒,坏笑着握着几把甩了甩,每一下都打在齐鹤洲湿漉漉的小逼上,溅起几点水花。
“嗯......”齐鹤洲腰肢轻颤,眼含春水,知道齐佑泽想听什么,他忍着羞意说出来:“想要爸爸的几把,想要爸爸的几把肏我的小逼。”
热度已经扩散到脸颊,蔓延到耳朵,他捂住脸,鸵鸟一般地逃避着。
齐佑泽低低一笑,“好,宝贝想要的,爸爸无论如何都会给的。”
龟头破开穴口的嫩肉插了进去,被窄小的花穴紧紧夹住。
齐鹤洲痛呼一声,眼角挂着泪,脸上一片痛苦之色。
这花穴紧如处子,齐佑泽亲了亲齐鹤洲的脸,忍不住问道:“宝贝有没有遵守对爸爸的承诺,只让爸爸一个人碰你的小逼?”
齐鹤洲杏眼含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当然有,只有爸爸才能碰我!”
齐佑泽满意了,笑得像只偷了鸡的大尾巴狼。
父子俩从天黑一直做到天亮,齐佑泽将他这些年的存货通通灌给了齐鹤洲,直到齐鹤洲小腹都微微隆起,两人才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蜜里调油的日子每天都是情人节,只让人感叹时光易逝。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齐鹤洲除了和齐佑泽过二人世界,还要完成他的毕业论文。
等论文完成的差不多了,也到了他该回美国的日子了。
在国内的这段时间,齐鹤洲一直在搪塞李美丽,因为李美丽并不知道他回国的事,几次李美丽说要过去看看他,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推脱掉了。
齐鹤洲已经决定了,这次回去要和李美丽摊牌。
他的录取通知书已经下来了,等他回国读研,久不在美国,妈妈早晚会发现的。
*
这天天气晴朗,齐佑泽送齐鹤洲来到机场,虽然他心里十分不舍,但也没有办法。
“爸爸我走了。”齐鹤洲看着齐佑泽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脚下一步未动。
齐佑泽眼含不舍,看着儿子也因为分别而难过,心疼得不行,于是笑着说:“走吧,早去早回,爸爸在家等你回来。”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要是你妈妈不许你回来,马上给爸爸打电话知道吗,爸爸去接你。”
齐鹤洲点点头,应了声“好”。
看着过了安检正对他挥手的儿子,齐佑泽眼眶微酸。
最近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情绪总是来得突然。
齐鹤洲回到美国,顺利拿到了毕业证,也向李美丽道出了实情,说他考上了国内大学的研究生,要回国读研。
李美丽十分惊讶,这件事她事先居然一点都不知情,又问他为什么不留在美国读研。
齐鹤洲给了她一个理由,但李美丽显然并不放心。
问他考了国内哪所大学,齐鹤洲并没有告诉她是上华,而是说了同市的另一所大学。
李美丽果然蹙紧眉头,曾经的事给儿子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她还能不知道,怕儿子会再遇见他那个禽兽一样的亲爹,她提出回国陪读。
齐鹤洲却说你走了,你老公怎么办,又说自己长大了,已经是成年人了,很多事他可以独自面对了,让李美丽不用担心,他可以好好照顾自己。
李美丽虽然心有忧虑,但儿子都已经这么说了,最后她也只能由他了。
齐鹤洲开心地回了国,开启了他甜蜜的新生活。
李美丽偶尔回国来看他,齐鹤洲都小心瞒着他和齐佑泽的事,也不说他在上华读书。
虽然总有纸包不住火的一天,但彼时他翅膀硬了,想来到时候妈妈也奈何不了他了。
他只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与爸爸分开,他们一定会一直在一起,这一世都不分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