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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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解了馋,齐佑泽便想摆弄些花样了。
他伸长手臂,将那盒子里的东西取出,拿在手里摆弄。
齐鹤洲一见那东西便脸红了,又见齐佑泽摆弄片刻,坠着的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忽然发出连续的嗡鸣声。
齐鹤洲一想到这东西待会儿要用到他身上便羞得不行,期期艾艾地问道:“爸爸,不能不用这个吗?”
“害怕了宝贝?没事儿,这个很舒服的,待会儿你试试就知道了。”
齐鹤洲贝齿咬紧唇瓣,实在不好意思再看眼前那东西,只好拉起被子将脸蒙住。
不一会儿,只听嗡鸣声消失,齐鹤洲刚想将被子拉开看看情况,却忽然感觉到双腿被分开,紧接着,一个东西顶在了他的小逼上。
齐鹤洲心里一紧,是那个东西吗?
顶在小逼上的东西忽然动了,碾过他的阴唇,又挑逗他的阴蒂。
齐鹤洲身体又有了反应,小腹酸麻感渐起,花穴流出水来。
不一会儿,那东西钻进了他的阴道,以平缓的速度来回抽插着,屁眼儿里也插进了一根手指,齐鹤洲呼吸一滞,双手攥紧了被子。
眼睛看不见,感官便会被放大。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小逼里那东西在慢慢变烫,齐鹤洲难耐地动了动屁股。
像是为了回应他似的,那东西忽然开始震动,连续的嗡鸣声再次响起,后穴里手指也变成了两根。
“呀......”
齐鹤洲吓了一跳,屁股猛地抬起,又重重落下。
忽而听到爸爸那好听得声音问他:“宝贝,舒服吗?”
齐鹤洲答不出来,小逼一片酸麻,那东西像是漏电了一般,震动间带起阵阵电流由下腹直达尾椎后扩散到四肢百骸。
“爸爸,我怕。”
“宝贝别怕,起来看看,你的小逼在吃它呢。”
齐鹤洲想知道那东西是不是真的漏电了,不然他的小逼怎么会这么酸麻,像触电一样。
他掀开被子,双手撑着支起上身,低头看去,那东西被爸爸拿在手里,看起来并没有漏电。
可是亲眼看着爸爸拿那个东西插自己的小逼,另一只手的手指还插在他屁眼儿里,齐鹤洲还是羞得脸都红了,尤其是爸爸看向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宝贝,好看吗?”齐佑泽不怀好意地问道。
齐鹤洲心如擂鼓,连忙躺回去,抓过被子盖住半张羞红的脸,不敢再看。
齐佑泽控制着手里的东西在儿子的花穴里来回抽插,或快或慢,或轻或重,另一只手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只手同频动作,齐鹤洲控制不住地叫出声。
少年全身都浮起好看的粉色,齐佑泽见了儿子的反应,有几分惊喜,这样以旁观者的角度见证儿子陷入情欲的迷乱,令他心动不已,这种掌控儿子的身体和情欲所产生的精神快感不亚于身体的满足。
少年的两张小嘴都在努力的吸夹,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齐佑泽将那粉色的假阳具又往里插了一寸,果然听到少年好听的求饶声。
“啊啊......不要......太深了......爸爸......别......啊...啊......不行......受不了......啊......”
齐佑泽好像魔怔了,少年越叫他插得越快,少年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被子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腰部不时抬起又落下,呻吟声似痛苦又似欢愉。
直到那艳粉的肉穴在他眼前绽放,齐佑泽立刻拔出手中的假阳具,蠕动的花穴喷出一大股花露来,他又立时将假阳具的龟头顶在少年的阴蒂上,在嗡鸣声中来回磨蹭,少年的花穴又喷出更多的水,好看极了。
齐佑泽眼底漆黑如魔,几把早已肿胀不堪,他慢条斯理关闭震动功能,将假阳具穿戴在身上,抱着少年的腿将他拖过来,随手拿了个抱枕垫在少年腰下,将那两条白腻的大腿向两边分地更开,先握着自己的几把对准粉嫩可爱的菊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齐鹤洲痛呼一声,身体绷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齐佑泽仰天半眯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少年的屁眼儿又紧又热,紧紧地包裹着他,穴肉蠕动挤压,痛却很爽,他缓慢地抽插着,等少年的身体软下来,便扶着那假的一根顶在少年的花穴上一杆进洞。
齐鹤洲身下的两个小穴被同时抽插,快感如洪水般汹涌而至,痛感也伴随而来,时而交替,时而同频。
他控制不住地流出眼泪,泪水顺着脸颊滴滴滚落,他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大声,但却不时有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脸颊,额头,嘴唇,吻越温柔,越衬得身下的兽行毫无怜惜。
齐鹤洲睁开朦胧的泪眼看见齐佑泽眼底的墨色和疯狂,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被两根几把同时肏的感觉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他会被爸爸肏死吗?
齐佑泽的兽欲被彻底激发,他不知疲倦地捣砸狠肏,齐鹤洲被翻来覆去地干,每次他被摆弄着换了姿势,还没将气喘匀,两个小穴便又被塞满,恐怖的快感再次侵袭全身,齐鹤洲一直在哭着求饶,但却直到他再也受不了刺激累地晕过去,才被放过。
看着脸上还挂着泪珠昏睡过去,一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样可怜兮兮的儿子,齐佑泽将额前的碎发向脑后捋了捋,甩了甩几把,知道此时已经到他身体的极限,再多就伤身了,他摘掉沾满淫水的假阳具扔进盒子里,给齐鹤洲将被子盖好,光着身子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齐佑泽又变回了那个温柔体贴的好爸爸。
打了水,给齐鹤洲轻柔地擦洗过身子,涂了药膏,见床单都脏了,又将床单换掉洗了,才上床抱着齐鹤洲一起睡了。
晚上,齐鹤洲醒来,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他摸了摸额头,好像有点发热,刚巧齐佑泽做好了饭过来喊他。
齐佑泽听他说感冒了,将药箱拿来给他量了体温,又拿了药伺候他吃了,随后心疼地将少年抱进怀里,歉意地说道:“让宝贝难受了,都是爸爸不好。”
齐鹤洲想起下午的齐佑泽,依旧有些胆颤,但他也不是没有舒服到,怎么能怪爸爸一个人,虽然某个瞬间他以为会被爸爸肏死在这张床上,看来是他想多了。
齐鹤洲悄悄吐了吐舌头。
齐佑泽见他可爱的样子,喉头一动,低头在少年的唇角吻了一下。
怜惜他身体不适,齐佑泽将饭菜端了进来,一口一口喂齐鹤洲吃下,又给他盖好被子,让他好好休息。
齐鹤洲看着齐佑泽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想着床头柜上空无一物,难道那东西被爸爸收起来了?
他脸一红,收起来也好,免得他见了害羞不说,还有点怕怕的。
李美丽下班回来听说齐鹤洲病了,嗓子也哑了,有些心疼,过来看了看他,但齐鹤洲却不敢与她对视,和爸爸干了羞羞的事,面对妈妈他很难不心虚。
李美丽回房后还感谢齐佑泽来着,说多亏有他照顾儿子。
齐佑泽眼睛闪了闪,脸不红心不跳地回她说哪里的话,儿子是他亲生的,由他照顾是应该的。
李美丽笑着夸他是个慈父,齐佑泽也心安理得地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