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柯的时间似乎总是稀缺的，他几乎没有空余的时间可以和叶歌在白天约会。

叶歌看着身边的穆柯，这是他们第一次像情侣一样在周末出门散步。她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是被诱骗的人质，只要呼喊就会有人拯救自己，结束和身边这个人在一起的噩梦。

可是她握着男人的手，他的体温和身体都如此真实，以至于她恍惚觉得，他们就是真的情侣，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的，热恋的情侣。

她难以欺骗自己是爱穆柯的，可是也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恨他。所有的一切，像一团巨大的结，她无法解开，也不想解开了。

“还难受吗？” 穆柯看着画展里那些五彩斑斓的画，春天的勃勃生机在画里显露无疑，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第一次陪叶歌出门散步，他心中还是有些快活，他想要的一切，都会用自己的手段得到。

叶歌摇了摇头，“生理期结束了，一点都不难受。”

穆柯放心地呼一口气，他拎着一瓶矿泉水，在这个巨大的展览馆的边角处的座椅坐下来，仰头喝着水看着叶歌看向画的背影。

叶歌似乎很痴迷，她一直站在一幅画前，穆柯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异常平静。

有多少年没有见过她的背影了呢？那一年她开心的背影，也是到现在他唯一见到她笑得开心的背影。后来他回到她身边的时刻，她每一次转身都带着害怕，痛苦和怨愤。

穆柯喝了一口水。

可是他从来没有学过怎幺去爱人，更别说是追求。他为什幺要追求她呢？只要把她带到他的身边，一直留在他的身边，这样就足够了。而且，她已经听话不少了。

男人站起身，走到女人身边。

“很晚了，晚上还有会，回家。” 他一向是命令的语气，只有叶歌哭了，才会商量似地讨好她，其实她依旧无权作主，只能任他拿捏。

“我也想工作。” 叶歌打开门，小声地说。

“你不是有工作吗？” 穆柯脱着外套，他的疑问似乎理所当然，叶歌没有失业，只是驻扎在了乙方而已。

“我...”叶歌很想反驳，眼色却又黯淡下去。

“我去给你倒杯水。” 女人沉默地去倒水，穆柯在她身后看着她弯腰倒水的模样，他喜欢催折她傲骨的感觉，看她躺在他身下呻吟，又不允许她对别的男人敞开，让她连自甘下贱也做不到。

让叶歌融化成他的形状，然后凝固。她会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他一生最喜爱的玩具。

“我去开会，有什幺事发短信给我。” 穆柯走进书房，叶歌松了一口气，今天他没有让她坐在他身上，用她来当调乏解闷的玩具。她可以获得片刻的喘息，好好地发呆。在穆柯的家里，她唯一能拥有的自由也就只有发呆。

关嵩似乎很高兴她让订单成立，经常发信息打电话鼓励她好好干，很多次，她都觉得快要窒息，说不出一句回应的话。

叶歌忽然又看向书房，她萌生出一种异样的想法，她要让穆柯感受到她的存在，她不能变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叶歌回到自己的房间，或许是当初装修时无意的布局，叶歌住的客房里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镜，大到足够看清房间里的每一个细节。

叶歌对着镜子，她缓慢地脱下自己的裙子，又脱下内衣和‎‍‌‌‎内‎‍‌裤‎‍‌‎。

她从来不穿内衣，但出门时穆柯不耐烦地给她套上了一件内衣，他不喜欢他的女朋友不穿内衣出门。虽然他喜欢叶歌在家里赤裸着，或者穿着他的衣服勾引着。

叶歌看着自己的身体，和没遇见穆柯之前并没有什幺区别，四肢纤瘦的，胸脯和屁股挺翘的，像一个玩具娃娃。

她试着欣赏自己，她并不是没有任何能力任人宰割的鱼肉，她也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获得一些胜利。

叶歌走向穆柯的房间，他的房门从来不会关闭，仿佛是在邀请她。

她拿起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上有淡淡的松柏香。她穿上那件衬衫，解开领口的纽扣，衬衫的下摆刚好遮住她的大腿，像很久以前流行的下半身失踪穿搭。

不过她想要的不是穿搭，而是勾引。如果她的反抗、顺从都无效，只能引起穆柯对自己的反感，她也受够了只能被穆柯打的日子，她想感受自己作主的感觉。

如果他喜欢她的身体，她可以用身体当做保护自己的武器吗？叶歌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对着镜子，脸色冷漠。那是过去在她的脸上从来不会出现的表情。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比没穿衣服时更加性感，像一个即将贡献自己的玩偶。

镜中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叶歌第一次没有敲门，径直打开了书房的门。

穆柯在视频会议，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把自己这一边的画面显示关闭，只剩声音能够传递。

穆柯拍拍大腿，叶歌像以往一样走过去，轻轻坐在他的大腿上。

穆柯的手直接伸到叶歌的‍‎‎‌阴‎‎‍‌‍部‌‍‍‌，揉捏着女人的‍‎‌阴‎‌‍唇‍‌‍。她好得很快，前几天还肿胀的‍‎‌阴‎‌‍唇‍‌‍，今天已经完全恢复，没有什幺大碍了。

女人却不像平时那样安静得生怕发出一点动静，今天她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身体似乎很痒，下体蹭着他的裤子，不停地磨蹭。

“‌‍‎小‌‍逼‍‎‌不想要了？” 男人低低的话语传到叶歌的耳朵里，叶歌想叫，想呻吟，想让所有参加会议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老板在工作的时候会和女人狎昵，他是一个可怕的人。

叶歌尝试着发出一阵粗重的喘息，男人挑了挑眉，似乎对她今天的大胆颇为惊奇。

叶歌看着穆柯的耳机，才发现它无法收到她的音，除非她凑到几乎要亲吻穆柯嘴唇的距离。

叶歌转头，电脑屏幕上那些认真看着数据分析的人正盯着屏幕，就像在盯着她看一样，她忍不住想要退缩。

男人不再揉捏她的下体，手上移到她的胸口，任意地揉捏玩弄，仿佛她是一团发泄压力的橡皮泥。叶歌很痛，她摇摇头，男人忽然揪了她的‌‍乳‍‎‌头‌‌‍‎一下，叶歌忍不住“啊！”的一下呼喊出声。

她的声音很大，穆柯愣了一下，声音似乎被收进麦克风，屏幕那头的人表情都停滞了一下。

“猫发情了，继续汇报。” 穆柯不紧不慢地说着，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叶歌根本忍不住哭泣喊叫，他似乎是为了报复，今天用的力气格外大，大到叶歌觉得自己的‍‍‎乳‍‎‌‍‌房‎‌‍‌就要被他揪坏了。

女人的哭喊喘息明显得无法再明显，穆柯的画面显示关闭着，他的员工下属们却很快地调整好状态，几乎装作什幺也没发生的样子口齿清晰地汇报着工作，女人的哭喊和流畅冷静的工作汇报的声音混在一起，穆柯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十点整。会议结束。

电脑画面灰下来，穆柯摘掉耳机，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他解开白色衬衫的纽扣，女人的‍‍‎乳‍‎‌‍‌房‎‌‍‌被他揉捏拉扯得发红，她整个人刚刚从痛苦中解脱，坐在他身上不停喘气。

“为什幺不敲门？” 男人的语气是凌厉的，每当他用这种语气质问叶歌，就意味着她又会承受一顿家暴。

“我...”叶歌恨自己无法编出合理的谎言，她越是口齿磕巴，穆柯就越会冷眼旁观，最后不耐烦地把她拎起来打一顿。

叶歌紧握着穆柯的双臂，不要擡起那双手，她渴求着，双手又放开男人的胳膊，环绕穆柯的腰轻轻拥抱男人的脊背。

穆柯穿着宽松的黑色毛衣，叶歌抱着他的背，安静地趴在他身上。

比起说完之后只会被打得更严重的谎言，她宁愿用身体请求他宽恕。

叶歌没有回答，穆柯的眉头皱起，他不会允许她有逃避问题的倾向。

“为什幺不敲门？” 穆柯第二次问叶歌。女人还是没说话，只是用身体蹭着穆柯，似乎想要靠此逃脱惩罚。

男人忽然冷笑一声。

“叶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喜欢你的身材？”

叶歌一滞。她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不然他喜欢什幺呢？喜欢第一次见面的女人的内心，因为喜欢一个女人的内心不断地‍‎‍强‍‌‌暴‌‌她，打她？

叶歌不敢说话，她试着从穆柯身上爬起来。

头发却被男人揪住，整个人被头朝下扛起来。

她又要被打吗？无尽的‍‍‌‎‌性‌‍‍爱‌‌‍‎‎和无尽的暴力，叶歌不想要自己的命运只能如此。

她被放在沙发上，穆柯轻轻擡起她的下巴：“叶歌，为什幺不敲门？”

叶歌看着穆柯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是冷淡和质问，没有一丝一毫对女人的‎‌‍性‎‌‍‍欲‎‌‌‎‍和怜悯。

不爱我，为什幺还要把我留在你身边呢？叶歌不敢问，她舔了舔嘴唇，“我想...和你做爱。”

想和你在你工作的时候做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个衣冠禽兽。她没有说谎，只是话只说了一半，心中想的那个愿望也并没有实现。

男人不解地挑了挑眉，眼神困惑，“为什幺非得挑工作时间？你不是害羞吗？”

叶歌转头看着下着雨的窗外，“太想了...忍不住。”

穆柯站起身来，他看着眼前撒谎撒到不敢看他的脸的女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每天都在想什幺呢？总是说一些令他费解又毫无意义的谎话。这是她的爱好吗？

穆柯不了解女人，更不了解他干了无数遍，打她屁股打了无数遍的他的女人。

叶歌是一个既不记干也不记打的女人。

穆柯忽然笑了，他的笑容很明朗，不认识他的人会觉得他亲切友善，叶歌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是个不好的兆头。他似乎在笑自己，笑过之后，他会对自己做什幺呢？叶歌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身子。

穆柯忽然开始脱衣服，毛衣，衬衫，再解下皮带。

“你要和我做爱吗？” 叶歌怯怯地问。

穆柯皱了皱眉头，“好好感受。” 男人的语气冷淡，紧接着叶歌的眼睛就被男人的衬衫绑住，她知道不能去扯，只好颤抖着等待‍‌‌被‍‍干‎‎或者被打，或者一边‍‌‌被‍‍干‎‎一边被打。

穆柯没有干人的时候打人的习惯，他扬起手的时候要幺是叶歌在反抗，要幺做爱的目的就是为了惩罚。他惩罚叶歌的时候，不希望她有任何的爽快感觉，只希望她能记住疼痛。她不能违逆他，更不要妄想自己是有主动权的女人。她是他身下的玩物，是全身都属于他的东西。

“腿打开。” 叶歌乖顺地打开双腿。她只有在已经被惩罚的时候，才会变得如此乖巧。

叶歌的脸上却忽然火辣辣地疼。

男人的巴掌毫不留情，叶歌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肿起来。

“现在是十点半，保持这个姿势到两点半，我在这里看着你。” 男人的语气冷淡，他看着叶歌被他的衬衫蒙住的红肿的脸，四个小时的裸露，足够算作她说谎的惩罚。

叶歌没有选择的权力，房间里变得安静，她知道穆柯在对面看着她。

夜雨不断，男人的脚步声从她的面前走到窗边，又走远，时间似乎被拉长，她的身体不争气地流出了第一滴体液。

男人的脚步声停止了，叶歌难堪地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但那样只会更快地招致暴力。她忍受着自己身体的反应，在男人面前徐徐流出水液。

穆柯看着在惩罚里‍‌‌‎‍高‍‎潮‎‌‌‎‍的女人，他不会把任何真正伤人的手段用在叶歌身上，但也不准备再纵容她一次又一次地忽视他的话语，恃宠而骄。

男人的手轻擦过她的大腿，摸一摸她流出的水液。

“张嘴。” 淡淡的语气。

叶歌张开嘴，男人沾着她体液的手指上下‎‎‍‌抽‎‍‌插‌‎着她的嘴，又很快的抽离。

“闭嘴。” 叶歌闭上嘴，她几乎成了一个声控玩具，穆柯说什幺，她就会做什幺。他不说闭嘴，她就只敢张着嘴。他说闭嘴才敢闭。

很乖。

穆柯看着叶歌，他几乎又要心软。他走向落地窗，看着窗外的夜雨，点起一支烟。

对于家庭，对于事业，他只要足够忍耐，足够赚钱，足够狠厉，都可以过得下去。可他舍不得把那一套全部照搬到叶歌身上，他可以强迫，可以伤害，可是不可以，真的让她吃到苦头。她是他心爱的女人，绝不允许她碎裂陨落。

穆柯徐徐吐出一口烟，他穿着白色背心，只是希望叶歌乖巧诚实地做他身边的女人，这件事情的难度却比他过往所有复杂的经历都困难。

只要有了爱和心软，一切事物都会变得困难。

男人转过身，看着难堪的女人，比起女人，叶歌现在的样子更像一个玩具。

他轻叹一口气，现在的时间是十二点，灰姑娘失去水晶鞋，他的公主也该结束惩罚了。

男人的大手忽然抚摸上叶歌的‍‎‎‌阴‎‎‍‌‍部‌‍‍‌，他轻轻揉捏着，用手指帮叶歌缓解着她的空虚。男人的手指很温柔，叶歌感受到男人情绪的松动，也轻轻摇着双腿回应。

“叶歌，明天来书房做爱，你不是想要吗？可以叫，大声叫。”

男人把绑在女人眼前的衬衫解开，叶歌眯着眼，好一会儿才睁开眼。

穆柯温柔明朗的眉眼看着她，“让他们都听一听猫发情的声音。” 说完，径直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过来睡觉！” 叶歌赶紧站起身，几乎是跑着靠近男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