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写完了,呼呼
完美的主奴关系,其实已经有很多了,这个文我试着写一个糟糕而纠结的主人,和一个不完美受害者的奴,如果你们不喜欢,我只能觉得遗憾了。
-----正文-----
褫夺男人柱国公爵位的敕令,隔日便以太子令旨的方式传到了府上。
男人被重新任为五品驸马都尉,宫中派来工匠,乒乒乓乓拆除了大门外”柱国公府“的门楣,换上了太子殿下亲手书写,内宫局赶制出来的”长公主府“牌匾。
与此同时,男人还被下了终身禁足令,太子免去了他的死罪,而将他交给阜阳长公主看管,不得长公主允许,一生都不能踏出公主府半步。
太子登基的大典,男人自然也就无缘观礼了。
苏丞相父子及一众扰乱朝政的逆党,皆被枭首弃市。
奴畜律正式废除,所有在籍奴畜恢复入籍前的身份。
登基大典又过了两日,阜阳长公主才在新皇赐予的鼓吹麾幢仪仗下,回到长公主府。
陪伴她回来的,除了新封的骠骑大将军、侍中、京兆尹、安平王朱云之外,还有朱云的夫人,皇帝亲封的安平王妃沈氏,也就是昔日幽夜的六等畜欢欢,皇帝也提出为朱云另聘宗亲之女为正妃,但朱云以为糟糠之妻不下堂,何况欢欢还曾和他患难与共,坚持请求皇帝封了欢欢为王妃。
安平王夫妇此来,一是护送长公主,二是请朱云的小妹朱樱,也就是幽夜的骸骨回去重新安葬,被苏丞相一家夺走的旧宅,已经归还给了朱家,现在是安平王府,朱老夫人重获诰命夫人之封,朱云的几个妹妹、也都找回,和四弟朱离一起入住王府,一家团聚,只有大哥朱旭,小妹朱樱,不幸在乱世中离世,三弟不知所踪。大哥早被挫骨扬灰,幸而朱樱的骸骨,是朱云当日亲手埋在男人马厩之中的。
高僧诵经,长公主见证,朱云亲手刨土,挖出了朱樱的遗体,因包裹完好,腐烂并不严重,当场放进了预先准备好的楠木棺椁。
长公主复送安平王到门口,看他双眼红红的,忍着眼泪,也不知如何安慰是好,倒是朱云先开口请求:“马厩之外,还有许多当日给小妹陪葬的冤魂,小王想改日另行派人迎丧,一并移葬入我朱家的祖坟,仍让她们陪伴我妹妹,一处热闹,免得在这冰冷的地下,长年受马蹄践踏,不知长公主可能恩许?”
阜阳连连点头:“如此甚好,她们大都无家可归,你若不求我,我也会另行安葬她们的。”
“多谢长公主,那小王告辞了。”朱云和夫人拜别了公主,携手跨出府门,临上马车时,朱云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他两年多来,受尽屈辱,用膝盖当脚行走,用背当脚凳任人踩踏的府邸。
只望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来。朱云握了握拳,欢欢不忍丈夫沉浸在痛苦的回忆里,拍着他的肩膀,小声唤了他一声:“小花……”
话刚出口,就觉得失言,顿时脸上泛白,只怕朱云会恼,谁知朱云回过头,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不妨事,旁人不能,你还是可以叫我小花。”说罢,揽起欢欢,将她抱上了马车。
阜阳目送着安平王夫妇和朱樱的棺木渐行渐远,叹了口气,这才转身重新入府。
府中的管家和仆从已全部撤换,公狗尽被释放,嬷嬷们也都被遣散,迎接她的都是皇帝新赐的奴仆,他们并不知道长公主昔日受过怎样的摧残,跪在道路两侧,诚惶诚恐,连长公主走过飘来的一阵沁香,都不敢去闻,生怕亵渎了至尊的公主。
二门打开后,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熟悉的场景,顿时又将阜阳拉回了过往,一大群的母畜,正按着等级,乌压压跪了一地,仿佛素日迎接男人一般,向着阜阳叩拜。
“贱妾叩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贱婢拜见长公主。”
“贱畜们给长公主请安。”
“这?”阜阳一愣,奴畜律废除后,各家的奴畜均已放归,她虽不在家里,但理当有人帮着处置,外院已经见不到一个公畜,为何内院的母畜却一个都不少地仍然跪在这里?
“你们怎么回事?”阜阳来不及反应,她身边的女官已经一个箭步窜出,指着地上的母畜呵斥:“不是让你们办理脱籍,各回各家么,为何还赖着不走?”
跪在最前面的玉琅恶狠狠地抬头瞪了那女官一眼,她认得这个女官,不就是传说中飞檐走壁,遁地消失的小伶么,她才不想理睬小伶,不过是一条乘乱逃走的不忠的狗,这里任何一条母狗都比她有血性。
“公主,我求求你。”玉琅膝行着扑到了阜阳的面前:“你不能伤害爹爹,爹爹对你恩重如山,你要有良心,你若是害他,会天打雷劈的。”
“不可胡言!”另一个女官呵斥着要拉开玉琅,被阜阳止住了:
“八妹,你和小伶且到二门外等候,以后你们也都歇在外院,不得我吩咐,不准进入内院。”
八妹,正是当日在奴畜局照顾过公主的母畜,如今也和小伶一样,成了公主近身的女官,且因公主曾称她八妹,干脆把本名也改成了八妹。
“可是,长公主……”小伶看着这一大群母狗,虽是匍匐在地,却个个都是可怕的危险人物,她和八妹是新皇亲自安排保护长公主的,怎么能任由长公主处在危险中却不作为?
“小伶,长公主自有分数,她若是有需要,会召我们的。”八妹就比小伶善解人意了,早猜出阜阳的心思,一伸手,把小伶拉住,使了个眼色,领着一大群侍女一并从二门退了出去。
“他……在哪儿?”阜阳待女官们退出,迫不及待低头问玉琅。
玉琅只道阜阳要报仇,吓得一把就抱住了阜阳的脚:“公主不要啊,不要杀爹爹,你要杀爹爹,就先从我尸身上跨过去。”
其他母狗听了,也鬼哭狼嚎般叫了起来:“公主别杀爹爹,求求公主,别杀爹爹,杀了贱畜们吧。”
阜阳实在不想和她们纠缠,只得赌咒发誓道:“我不会杀害爹爹的,你们放心,快告诉我,爹爹在哪儿?”
玉琅听她仍称呼男人爹爹,将信将疑地道:“我告诉你,你不可让外面的人进来杀爹爹。”
阜阳伸手将她扶起,郑重地点了点头:“嗯,我不会的。”
玉琅这才松了口气,苦着脸道:“那你快去见见爹爹,劝劝他吧,他把自己关在打狗房里,不吃不喝,已经两天了,母狗们跪在门外磕头哀求,他也不理,再这样下去,爹爹会饿死的。”
阜阳心一紧,抚着玉琅的手道:“好,我这就去见他,你带母狗们先去立威堂等着,我稍后就请爹爹出来。”
玉琅得了阜阳的承诺,悬了两天的心一下子就落了下来,连连答应:“好,好,我们去立威堂跪着等候爹爹。莺儿,你一定要请爹爹来啊。”
母狗们欢天喜地、满怀期待地朝着立威堂赶去,阜阳公主独自朝着另一个方向的打狗房走去。
熟悉的打狗房此时冷冷清清,大门紧闭,没有值日二等畜的呵斥,也没有讨打母狗高声请罪,没有皮鞭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也没有咚咚咚咚向着男人画像磕头无数的声音。
却有一种格外压迫感,在阜阳接近打狗房时,一阵阵从房内往外传出来。
这是男人的失望和愤懑,阜阳越往前走,就越是心慌肉跳,终于,一个腿软,忍不住便扑通一声,跪在了打狗房外。
“贱婢,二等畜莺儿,请求进入打狗房讨打,求爹爹恩准贱婢爬入。”
一瞬之间,阜阳公主又化身为了内院之中,任打任骂,听任使唤的一条下贱母狗:莺儿。
打狗房里没有任何回应,莺儿鼓足勇气,又提高了声音再次喊道:
“贱婢,二等畜莺儿,请求进入打狗房讨打,求爹爹恩准贱婢爬入。”
依然没有回复,莺儿咬了咬牙,第三次请求道:
“贱婢莺儿,请求进入打狗房讨打,求爹爹恩准……”
咿呀一声,紧闭的大门居然缓缓打开了,门内闪出一个人头,往外看了一眼,又转头径直回了进去,莺儿正要再一次发出请求,门内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
“滚进来吧。”
“……是。”莺儿愣了愣,忙整顿精神,用最标准的朝圣爬,整个小臂压在地上,塌着腰,撅着屁股,恭恭敬敬地爬了进去。
男人四仰八叉坐在平日训斥母狗的软榻上,面无表情地冷冷注视着爬进来的莺儿,审视地观察她是不是在做戏。
“贱婢见过爹爹,给爹爹请安。“莺儿爬到男人脚前,按照一向的规矩,恭敬地给男人连磕了八个响头。
“狗东西,倒还记着规矩。“男人嗤了一声,冷声道。
莺儿伏跪着,连头也不敢抬:“爹爹定的规矩,贱婢不敢忘记。“
男人突然烦躁,一脚踹了过去:“你在戏弄我么?”
莺儿被踹飞了出去,连忙又连滚带爬跪了回来,磕头道:“贱婢不敢,贱婢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戏弄爹爹的。”
男人怒极反笑,点头道:“好得很,你不敢,你们兄妹二人,一个把我关在这精致的牢笼中,让我一辈子烂臭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一个惺惺作态,让我陪着你玩你喜欢的奴畜游戏,你们是不是都把我当成随意拿捏的傻子了?”
莺儿一边抖一边不停地磕头:“贱婢不敢,贱婢真的不敢,贱婢对爹爹是一片赤诚的。”
“一片赤诚?”男人气得面红耳赤,抬手指住对面墙上久久都说不出话。
莺儿听不到男人骂她,偷偷抬眼往上瞄了瞄,顺着男人的手指和目光,莺儿转过头去,见男人的巨幅画像,已经重新挂到墙上,和男人一样,也正怒视着她这个叛逆的罪奴,但画像的脸部,似乎有一块抹不去的污渍,让整个画像有一种装腔作势的滑稽,莺儿心里砰砰乱跳,该不会是当日取下画时,被自己踩脏了吧?
莺儿壮着胆,往前爬了一步,把头贴到地上,虔诚地道:“爹爹,贱婢冒犯了爹爹的画像,自知罪该万死,爹爹若要打死贱婢,贱婢不敢求一句饶,爹爹要不要踩贱婢几下,出出气?“
男人看着五体投地跪趴在他脚下的莺儿,激动的心情慢慢平复,理智也逐渐恢复过来,跪在他脚下的,是当今皇帝的从妹,至尊的阜阳长公主,而他,只不过是公主的囚犯,莫说自由,便是性命,也是掌握在长公主手里的。
这个游戏,不管他想不想玩,他早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了。要么死,要么……做戴枷的主人。
“跪直。”男人压着气,冷冷地吩咐,莺儿畏畏缩缩地直起身子,对着男人跪好。
“衣服脱光,去拿一条狗链给自己戴上。“
“是,是。”主人终于又肯向自己发号施令,莺儿激动不已,忙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扒了个光,衣服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然后爬到一旁柜子前,从里面找了一条狗链,套在自己脖子上,然后爬回男人脚下,怯生生地将狗链的一头奉送上去:“爹爹,贱婢的狗链。”
男人粗暴地抓过狗链,狠狠地扯了几下,将莺儿的脑袋拉得来回晃悠,而后“啪”第一下,赏了她一个耳光。
“贱狗,跪都跪不好了?给我掌嘴!把脸打肿为止!”
“是。”莺儿连忙跪正身体,举起手来,大力地往自己脸上招呼。
噼啪噼啪,莺儿一如往常地抽打着自己的两颊,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掌嘴,手里玩着莺儿的狗链,不时搞破坏地拉一下,莺儿的头被他拉得一会儿偏过来,一会儿偏过来,但都很快地摆回原来的位置,继续抽自己耳光,打了好一会儿,莺儿自觉两边的脸都鼓胀了起来,这下犹疑地放下手来,朝着男人磕了个头:
“报告爹爹,贱婢把狗脸打肿了,请爹爹检查。“
男人勾了勾手,莺儿微微仰起脸,给男人看,若是男人觉得不够,这个位置刚好也能让男人补打。
两边的小脸红彤彤的,都是手指印,肿起也有一指高,男人满意地点点头,不准备再打了,但他也没有那么轻易放过莺儿,而是转头望向挂着各色皮鞭藤条的刑具架,扫了一圈之后,指着其中一根羊皮的短鞭,吩咐道:“去叼过来,再给你做做规矩。“
“是,谢谢爹爹给我做规矩。“莺儿顺从地快速爬向刑具架,很快就叼着羊皮鞭回来了。
男人接过鞭子,莺儿立刻自觉趴下,把屁股撅起来,倒爬着送到男人最顺手可以抽到的位置,男人也开始沉溺到游戏中,扬起皮鞭,就朝着莺儿的屁股抽了下去。
咻啪一下,屁股上就浮出一道鲜红的印痕,男人再接再厉,咻啪咻啪咻啪,不停地抽打,莺儿的屁股一直维持着一定的高度,一动也没敢动,皮鞭抽在粉嫩的屁股上,弹性十足,红痕一道又一道,层层叠叠,在屁股上纵横错乱地叠加起来。
“咻啪!”男人抽得上瘾,小小的屁股已经承载不下他的凌虐心,于是沉声吩咐:
“跪直,挺着奶子让爹抽。”
“是。“莺儿气吁吁地应了一声,赶快支撑着直起身子,她挨了一屁股的鞭痕,早已痛不可支,满头都是汗,但是男人没有打过瘾,她还必须配合,于是摆好姿势,两手放到身后,尽可能将奶子挺起来供男人抽打。
咻啪,只一下,鞭子就贯穿了两个奶子,打出了一道美丽的彩虹,男人踢了莺儿一脚,命令道:“给爹叫好。“
“是。“莺儿强颜欢笑,随着鞭子在自己奶子上啪啪作响,有节奏地喝彩起来:“爹爹打得好,爹爹打得好,爹爹打得真漂亮。”
奶子也被打得又红又肿,男人又让莺儿转过去跪好,抽了后背,再令她屈膝站起,打了大腿和小腿,莺儿始终服服帖帖挨着,全无半分反抗,甚至脸上还挂着卑微笑容。
直到莺儿浑身上下都是鞭痕,男人才志得意满地放下鞭子,叫莺儿跪近,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了句:“乖,还是我原来的莺儿。”
莺儿到了这一刻,再也忍不住委屈,热泪扑簌簌掉了下来,一边抽泣,一边请罪:“贱婢该打,贱婢该打,可是贱婢没有变,真的没有变,贱婢永远都是爹爹的莺儿,求爹爹相信我。”
男人仰起头,透过打狗房的窗户,看着屋外阴沉的天气,抚摸着莺儿手滞了滞:“可是,世人会答应么?”
莺儿一愣,随即拿手抹了把泪,低下头,在男人脚上深深亲吻了两下,抬头笑道:“爹爹不是说过,女子出嫁从夫,爹爹要我是谁,我就该是谁,无关旁人的事?只要你情我愿便可。”
男人吃了一惊,这是在明堂上,他对朱云说过的话,不想朱云都告诉莺儿了,而看莺儿的样子,她对这番话,不但深表认可,还非常受用。
“爹爹,”莺儿跪趴着仰视着男人,可怜巴巴地说:“求爹爹,还让我当爹爹的母狗好不好?我一定会服服帖帖给爹爹当狗的。”
男人看着莺儿卑贱的样子,心中阴霾一扫而光,是啊,只要你情我愿就好,他们如何相处,又与世人何干?他欣然道:“爹爹就准许你继续给我当狗,从此以后,出了这个门,你是千尊万贵的长公主,进了这个门,你就是我脚下最贱的母狗。高兴么?”
莺儿大喜,跪正了咚咚咚给男人磕了三个响头:“谢爹爹恩典,贱婢高兴的,高兴得要命。”
立威堂上跪了很久的母狗们,看见赤身裸体的莺儿被男人牵着狗链爬出来,身上一条条都是鞭痕,无不欢欣鼓舞,假若公主还是一条狗,那么无论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她们的世界就一如既往,一成不变。
“你说吧。”男人端坐好,扯了扯狗链,让跪在身旁的莺儿公布他们二人的约定。
“是。”莺儿恭敬地向男人磕了个头,膝行着往前一步,冷眼看着底下跪了一屋子的母狗,朗声道:
“你们都知道,国家已经废除了奴畜制,外面的公狗都已经离开了,爹爹的意思,由你们自行选择,想要离开的,现在就可以出二院,找到六品女官小伶和八妹,她们会安排你们回家,没有家的,也会另行安置你们。如果不想离开爹爹,情愿留下来的,一切仍按着以往的规矩,原来是什么畜生,还是什么畜生,一切照旧,内院之中,仍遵照爹爹的宝训奴畜规来行事,母狗的生死由爹爹做主,老老实实服从家规,全心全意服侍爹爹,便是被爹爹打死,也绝不反抗,绝无怨言。”
她话音刚落,玉琅就带头喊了起来:“我一日是爹爹的狗,生生世世都是爹爹的狗,我不离开,愿一辈子给爹爹当狗。”
大部分的母狗都跟着她喊道:“我们不愿离开,情愿终身服侍爹爹,打死无怨。”
但也有几条母狗,犹犹豫豫地爬了出来,给男人磕了八个头,确认公主和男人的确没有强留她们的意思后,飞一般地爬出了立威堂。
男人对爬走的母狗不屑一顾,笑着俯视过每一条留下来的母狗,欣慰地道:“不曾想你们如此忠心耿耿,爹很喜欢,以后会好好疼爱你们的。”
“爹爹长命百岁,万福金安。”母狗们都激动地磕下头去。
“去,“男人摸了摸莺儿的脑袋,松开了她的狗链:”跪到二等畜队列中去。”
莺儿懂事地自己叼着狗链,爬下阶梯,爬到了二等畜的队列,二等畜队列中还有其他七八条母狗,莺儿自忖是最晚升上来的,不敢和其他二等畜争,选择老老实实跪在了队尾。
男人收起笑容,正色训话道:“府中已经没有管教嬷嬷,你们以后要自觉遵守家规,一等畜和二等畜是高等畜,要担负起帮助爹教育母狗,管理家务的责任!下级母狗要尊重上级母狗,绝不可乱了规矩!尤其是莺儿!在一等畜面前,要听从她们的管教,若敢拿着外边的身份来顶撞上级,我绝不纵容!”
莺儿敛色应道:“是,贱婢绝不敢冒犯二位小娘。”
“嗯。”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今日爹兴致好,值日畜就由一等畜和二等畜来当吧,都把狗链套上,给爹狗吠开道,我们回房,爹要尽情玩弄你们。”
“是。”
“是。”
一等畜和二等畜都是一阵兴奋,她们中的一部分还从没有当过值日畜呢,都十分新鲜,立刻从怀中掏出专属的狗链,给自己套上,男人笑呵呵地走下台阶,指挥着一二等畜排成两行,将她们奉上的狗链一头尽数拿在手中,吆喝一声:“爬起来!吠起来!“
一二等畜汪汪吠着,往前爬了起来:
“汪汪,爹爹回房了,汪汪,爹爹回房了,汪汪,爹爹回房了……”
男人牵着众母狗,高高兴兴地走在回寝室的路上,一二等畜远不如三四五等畜爬行得整齐,但胜在环肥燕瘦、各擅其美,千娇百媚、婀娜多姿,各自使出浑身力气爬起来,也十分的赏心悦目。
欢奔乱跳的母狗中,爬在最前头,吠得最大声,狗头昂得最高,也爬得最欢快的,非莺儿莫属了,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得其乐,虽然满身鞭痕,依然甘之如饴:
“汪汪,汪汪,爹爹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