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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屁眼插花赐食见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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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完了一只脚,又如法炮制舔了另一只脚,莺儿用软布替男人擦干净脚,给他换了布袜和软鞋,一眼瞥见男人丢在地上的皮鞭,怯怯地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小心地问:“爹爹还打不打?“

“拿起来。“男人命令。

莺儿用嘴叼起皮鞭。

“仰卧,屈膝抬腿,插在你逼里。”

莺儿服从地转身躺倒地上,曲起双腿,自己用手把皮鞭的一头插入了逼穴里。

“不够,插深些。”

莺儿轻轻咬着嘴唇,把鞭子又往里塞进去一大截。男人显然不满意,自己动手猛地向里一送,疼得莺儿一阵痉挛,但还是顺从地张大逼口好让鞭子进入。

男人把脚踩在莺儿柔软的肚子上,不时地踢一脚竖在莺儿逼上的皮鞭,俯视着紧张的莺儿,问她:“贱狗,你说爹对你好吗?”

莺儿忙说:“好的,爹爹对我很好。”

“我每天打你,把你当成猪狗,哪里好了?”

莺儿说:“爹爹让贱畜在脚下伺候,就是对贱畜好了,爹爹打我,是我该打,爹爹当我是猪狗,因为贱畜本来就是猪狗。”

“对。”男人踢了踢那根皮鞭:“既然我对你好,是不是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莺儿用力点头:“爹爹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你……“男人纠结了半天,实在说不出要一个奴畜把财产转到他名下这么不要脸的话,这时有奴畜报告,三位小娘请求进来磕头。

什么事三个一等畜一起来见他?他脚下仍踩着莺儿肚子,拨弄着那根皮鞭玩,一边吩咐:“让她们进来。“

三个一等畜,玉琅、翡儿、若月,各自捧着一叠纸,爬了进来,看到莺儿躺在地上让男人玩,都是怔了怔,随即集中精神,给男人磕了头,玉琅报告道:“爹爹,贱畜们的颂德文章都交过来了。我和翡儿、若月选了三篇出来,请爹爹过目。“

男人这才想起来,今天他给奴畜们布置了功课,没想到这么快都完成了,他满意地点点头,接过玉琅奉上的三篇文章,一边看,一边问:“有没有没交的?“

玉琅斜睨了地上躺着的莺儿一眼,莺儿此刻正被那根插在逼里,却不时让男人踢来踢去的皮鞭折磨得大汗淋漓,玉琅收回目光,恭敬地报告:“只有五等畜莺儿没有交,不知她是对爹爹的管教不感恩,还是忘了第一次挨爹爹打的恩典。“

“哦?“男人低头看着莺儿,脚下一个用力,直接莺儿逼里的皮鞭踢飞了出去:”你胆子大了?敢不写颂德文?“

莺儿慌得翻身跪起来,磕了个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男人抓起自己脚上的软鞋,在莺儿头上抽了两下:“爹问你话。“

莺儿仰起头,怯生生看着男人:“爹爹,贱畜不会写。“

“什么?不会写?“男人才要再打下去。

莺儿忙道:“爹爹,爹爹让写贱畜第一次挨爹爹打的感受,但贱畜第一次挨爹爹打的时候,还……还不是奴畜。“

男人一愣,拿着鞋的手停在了半空。

又听莺儿极小声地道:“爹爹不许贱畜提起做人时的事,故而贱畜不敢写,才想请示爹爹,贱畜可以写当畜生后第一次挨打的事么?”

男人没好气自己穿上了鞋:“那你记得么?”

“是,记得的,爹爹赏的每一顿打,贱畜都记得的。”

男人脸一沉:“你要翻天啊?记着那么多打想报仇啊?”

“不是的,不是的,”莺儿急得什么似的:“贱畜牢记爹爹的打,是要记住爹爹的教训,记住爹爹的恩典,是要好好报答爹爹。”

“好,记得是吧?那就写两篇,一篇做人时第一次挨打,一篇做畜生时第一次挨打!昏定前……”刚想说昏定前交来,发现时间已经到了晚膳时分,吃完饭就是昏定,莺儿还要伺候自己吃饭,哪有时间去写?

男人气呼呼地拿起玉琅奉给他的三篇文章胡乱看了几行,突然三两下撕成碎片,丢到了玉琅的脸上:“反了你们了?都不把爹当爹了是吧?”

玉琅三人大惊,纷纷磕头下去:“贱妾不敢,贱妾不知哪里错了,求爹爹明示,贱妾好改。”

男人指着玉琅骂道:“刚才的文章不是你写的么?什么一边被爹爹压着操,一边被爹爹扇耳光,虽然很疼可是幸福至极。叫你写挨打,是叫你写挨操吗?还恬不知耻选出来当三甲?”

玉琅撇了撇嘴:“可是人家第一次挨打,就是第一次挨操的时候啊。”

男人也不惯着她,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你爹操贱畜的时候喜欢打着操,那是赏不是罚,伺候了那么多次不知道么?叫你们写正儿八经挨打挨教训的感受,回去重写,所有奴畜一律重写,明天晨省前交,写不好的打,到时候不交的,也是打。给我滚!“

“是,是。“三个一等畜磕头应着,滚了出去。

男人又看了看伏跪着的莺儿:“我给你机会了,所有奴畜重写,你明天晨省前能写好吧?“

莺儿磕头道:“能,能写好……那贱畜……”往上偷瞄了一眼:“是写做人时的打,还是做畜生时的打?“

“两篇都写!”男人严厉地说:“做人时的那篇交给我,做畜时的那篇交给小娘们。“

“是,贱畜知道了。“磕了头,见男人心情比方才舒缓了不少,战战兢兢请示:”爹爹,贱畜可以穿上衣服伺候爹爹么?“

差不多到了晚膳的时间,奴畜们也纷纷自己带上狗链,交到教养嬷嬷手里。

“穿吧,狗链拴上。”男人在奴畜的搀扶下站起,向嬷嬷示意把狗链头给他,他偶尔兴起,也会亲自牵着奴畜们在内院溜达,奴畜们见主人亲自牵过她们脖子里的狗链,都是一阵紧张,把皮绷紧了,移动膝盖,排好列阵。

莺儿也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带上狗链,把狗链一头恭恭敬敬奉给男人。

男人奋力一扯狗链,奴畜们被累得项上一疼,呼吸一紧,却不敢坏了规矩,齐声吠道:“汪汪。“

男人笑道:“好狗,爹先遛遛你们,给你们消消脂,再陪爹爹去吃饭,好不好?”

套上了狗链就是狗,众奴畜只能用狗吠回答:“汪汪。”

男人一勒狗绳:“走。”

奴畜们被男人牵着,整齐地向外爬去,一路高吠:“汪汪,爹爹遛狗,汪汪,爹爹遛狗,汪汪,爹爹遛狗……”

男人牵着奴畜们,从走廊入后花园,绕着湖畔走了一圈,看湖边花儿开得好,随手连枝折下数支,令奴畜脱下裤子,露出屁股,往他看得顺眼的‌‎‍‎屁‎‎眼‎‌‌‎里塞,也不管树枝上有刺,扎得奴畜一个激灵,或破了皮,渗出血来,男人反而觉得那血映着花,非常好看。

十二条母狗中倒有七八条被主人在‌‎‍‎屁‎‎眼‎‌‌‎里插了花,没有‌‍‎‎被‎‌‌插‎‌花的反而很是妒忌地瞪了瞪那些被花枝摧残的屁股。

莺儿的屁股里插了各色花朵,就像一个大花瓶,男人喜欢地踢了她一脚:“屁股晃起来,全部都给你爹改成‘承欢爬’。爹饿了,去餐厅。”

“汪汪。”奴畜们回答着,把爬行的姿势,从昂首挺胸的‘开路爬’,变成了塌腰撅臀,一爬三扭腰的‘承欢爬’,一只只花枝招展的屁股,晃起来真有一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绚烂。

“汪~~汪~~,爹爹移玉餐厅,汪~~汪~~,爹爹移玉餐厅,汪~~汪~~,爹爹移玉餐厅。“因为爬姿改变,奴畜们的喝道声也变得妖媚无力,充满了‎‎‍淫‎‎荡‎‍‎‍。

男人到了餐厅,当值伺候的一等畜翡儿,领着两个二等畜已经跪在门外等候,给男人磕了头,跟着爬进来。有七等畜捧着水过来,重新为男人洗手。负责布菜的一二等畜就着男人洗手后的水也洗了洗,擦干净手。

跟着男人伺候的奴畜,收了狗链,最后在一二等畜用完的水盆里洗了手,忙着给男人端上漱口水,男人漱了口,指了莺儿过来,还是把漱口水吐在她嘴里,赏了她。

七等畜已经捧着各色菜肴摆到桌上,一二等畜每人拿了一个小碟,一双筷子,开始夹菜往男人面前的碗里送。

伺候布菜是一二等畜的工作,却并不是轻省的活儿,首先是站姿,也是屈膝站立,又要走来走去地夹菜,辛苦自不必说,其次,夹的菜若不和男人心意,少不得要挨板子。故而必须留意男人的口味变化和身体状况,不能夹多不能夹少,也不能夹错。男人上一顿还吃得津津有味的菜,下一顿可能就不想吃了,如果用经验来当差,那必然要屁股开花的,只有偷偷观察男人的眼神和表情,来判断男人现在想吃哪一道菜。

两个当值畜爬到桌子底下,给男人当脚凳,其他随行的奴畜则安静地跪在男人身后等候吩咐。男人有时候兴起,会吐出嚼了几口的饭菜,丢在地上赏给奴畜,他要是不指名,那身后奴畜不管喜不喜欢就要抢着去吃,让男人看着取乐。若指名赏谁,其他奴畜就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那受赏的奴畜独自享用。

男人才吃了几口,就开始往下丢菜。只咬了一口的排骨,丢到脚下,奴畜们都馋的流口水,一二等畜是常年可以吃男人吃剩的饭菜,三到五等就要恪守奴畜规的伙食规定,除了过年过节有一顿肉吃,平常都是吃素,当然,即使如此,她们也比更下级的畜要吃的好些,下等畜每餐只有一个白菜,米饭也没有,都是吃糠。

众奴畜就要象恶狗扑食般向那块咬过的排骨爬去,却听头顶上男人洪亮的声音响起:“莺儿。“

那是只赏莺儿一人的意思,奴畜们如泄了气的球,缩回蓄势待发的身体,跪回听唤状态,羡慕嫉妒恨地看着莺儿摇着屁股爬出,到男人脚下磕头:“谢爹爹赏。“,随后爬到那块排骨前,低头象狗一样,啃食了起来。

她‌‎‍‎屁‎‎眼‎‌‌‎里塞满了花,趴在那里吃排骨,那些花就随着她身体的微动,一颤一颤的,煞是好看,男人玩性大起,又嚼了几口米饭和菜心,吐在一个骨盆里,叫翡儿放到地上:“这些也赏你。“

莺儿受宠若惊,抬头看着男人,男人笑得很温柔,竟然问她:“还想吃什么?爹爹嚼了给你吃。“

莺儿磕着头,身体发颤地道:“贱畜不敢,爹爹赏了好多,贱畜谢爹爹。“

说罢,埋头在骨盆里,大口地舔食着充满男人口水的米饭和菜心。

男人看她吃得欢,叫二等畜舀了碗汤,在嘴里刷过后重新吐出,也赏了莺儿。

那些跪在男人身后的奴畜气得微笑都快保持不住了,爹爹也太偏心了。

饭后的漱口水,毫无疑问还是赏给了莺儿。

爬回寝室的时候,莺儿明显感到所有的奴畜都故意和她错开爬行节奏,不知为何她们能够心有灵犀地让她一个人跟不上,她刚要调整膝盖,她们又变了节奏,一路的爬行,令她格格不入,显得异常突出。

“汪汪,爹爹回寝室,汪汪,爹爹回寝室……“

“狗东西,会不会爬?”负责牵着狗链的嬷嬷几次抬脚踹莺儿的头:“整齐!”

到了寝室,正是换班时候,下一班的当值奴畜已经跪在门口候着了,等男人进了房,两班奴畜先后爬入,下一班的奴畜先给男人磕头问安,然后上下班领班畜嘀嘀咕咕做了个简单的交接,莺儿她们一班就去给男人磕头告退。

男人看莺儿头上明显被嬷嬷踢出了一块乌青,但还是和颜悦色地跟着大家一起磕头,忽然就想给她抱个不平,久久没有叫“滚”,奴畜们也不敢滚,保持着叩拜的姿势安静地等着。

过了很久,男人才清了清嗓子道:“莺儿退了。”

莺儿愣了愣,还是习惯性地磕头:“是,贱畜告退。”

倒退着往外爬的当口,就听男人厉声朝剩下的十一只畜喝道:“都给我廊子下跪着去,今晚不必参加昏定,晚饭和晚上的排泄都取消。好好去想想自己犯了什么事。”

那十一个只畜伺候了半日,又是从早上憋到现在,早就内壁充盈,听说没饭吃还好,连晚间的排泄也没了,只觉眼前一黑,她们都是鉴貌辨色,被男人打惯了,岂不知道男人为何发火,既然先放了莺儿回去,自然是刚刚集体排挤莺儿的小心思叫男人看穿了。但是谁又敢求情,求情只会加倍地罚。唯有一个个苦笑着,鱼贯爬出,老老实实跪好反省,指望男人赶快气消,打她们一顿出气,还开恩让她们去排泄。

莺儿听到男人处罚那些奴畜,并未觉得欢喜,而是感同身受地同情了一下那些同伴,不过她没有太多时间感慨,匆匆赶到茅房,在值守茅房的九等畜领班认证下,进去排泄,与此同时,那十一只畜取消晚间排泄的命令也下达到了茅房外,茅房值守领班畜仔细地记下了被罚奴畜的名字,以免让她们混入。

莺儿屁股上还插着一大把男人赐给她的花,她不舍得就丢了,但是也不可能憋着不排泄,只好小心地拔下来,放在洗手的水桶边,待排泄完了,洗干净手,再小心翼翼重又插了回去。

排泄完,差不多就是昏定时间,她赶到立威堂前,已经有不少奴畜扶墙活动腿脚,准备一会儿昏定要跪很久,她也捡了个角落的位置,揭开当值时允许佩戴的护膝,揉着酸麻疼痛的膝盖,一会儿昏定,就不许带护膝了。

这时就听四面八方各种窃窃私语传来,竟然都是在说她的:

“赏了两次漱口水不说,还赏了排骨,菜心,还赏了汤呢。”

“狗东西兴奋地回去都不知道怎么爬了,叫嬷嬷踹了几次头。”

“爹爹让她一条狗下班,其他狗都留着罚跪,现在还跪着呢。”

“这畜生平日看着就不是个东西,也不知道用什么迷魂汤把爹爹给迷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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