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身体紧绷而起,按着我的腹部将肉棒轻轻抽出一些,再缓慢坚定的磨进穴道深处。
很轻很慢,阴穴被粗大顶得微微凹陷,因为情欲肿大起来的阴蒂被浓密阴毛轻轻扫过,丝丝缕缕的痒从阴蒂尖尖蔓延到大脑。
我下身一抖差点维持不住刻意放轻的呼吸。
不得已咬着自己的手指咽下喉咙里呼之欲出的呻吟。可肉穴却像贪吃的小嘴,吮着体内那根粗大阴茎。
吸得顶着花心的大龟头跳了跳,头部的小眼不停张合,花心嫩肉被小眼轻轻夹住。
我理智有一瞬的抽离,臀部抖动,往后一顶扭着臀用爸爸的大龟头磨那敏感的花心。
扭动的幅度有些大了,突然安静的空气中响起‘哒’的一声,是肉穴和肉棒扭动间弄出的水声。
一瞬间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扭动的动作停下,呼吸死死憋住,眼都不敢眨一下,侧耳关注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我看不到爸爸的表情,但从爸爸突然收紧的手臂可以知道爸爸也在仔细听着外面的情况。
客厅里,原本在倒水的声音停顿了两秒。
突然,杯子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传来,在安静的午夜格外刺耳。
我的心猛然被吓得停跳了几拍,放在爸爸手臂上的手抓得更紧了。
“破烂货!”
妈妈恶狠狠的低咒一句,语气带着无尽的恶,在安静的午夜有些让人头皮发麻。
不知道是真骂杯子,还是其他……
没等我多想,又听到棉拖踩地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紧张地手掐爸爸的手臂,嘴唇死死咬住屏住呼吸,穴里也死死夹住爸爸还想磨动的阴茎。
爸爸被我夹得满头大汗,受不住一般一口含住我的耳垂轻咬,放在我肚子上的手不断收紧,因为忍耐手背上的条条青筋更加凸显。
好在,脚步声没再往厨房方向来,而是渐渐走远。很快,杯子碎片被丢进垃圾桶的声音传来。
处理好碎片,妈妈很快就关上了客厅的灯,回了房间。
我屏住的呼吸终于能放松,耳垂上湿热的吮吸感往全身传入一波波酥麻,我的耳朵很敏感,刚刚被爸爸一口含住差点条件反射颤抖身体,还好死死控制住了,不然刚刚定会碰撞到门板发出声音。
没等我扭头控诉,爸爸像忍耐到了极点,一把将我抱起抵在墙壁上,被夹了太久的肉棒硬胀发痛,臀部后撤棒身滑出,直到只有龟头卡在穴口时,猛然往里挺。
我本想阻止,可凶猛的插入让我差点叫出声,不得不分神捂住嘴浅浅喘气。
好在爸爸理智还在,妈妈刚刚才回房间,要是现在弄出声音必定惊动她。
在两人肉体即将拍到一起时,爸爸瞬间减缓的速度,在确保不会发出响声的条件下,将肉棒整根没入阴穴最深处,只留鼓胀胀的阴囊堵在穴口。
动作反复做了很久,直到肉棒开始轻轻弹跳,穴口的阴囊一缩一缩的上提,爸爸准备射精了。
我腹部收缩,穴道也开始有规律的夹动,酥麻从阴道传到大脑,再从大脑蔓延全身。
终于,爸爸滚烫的阴茎抵在我的花心,龟头深深陷入花心内,小眼一张,温热的浓精射入花腔。
“呃!”
浓精如一发发子弹冲击在敏感的花腔内壁上,我终于忍不住埋在爸爸脖子里低呼一声,大股花液喷出与浓精碰撞。
黑暗中,两道喘息暧昧纠缠,交合处的水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经历的太刺激,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放松,导致高潮后疲惫不堪,昏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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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手机传来消息提示音。
我将手伸出被窝摸到手机看了一眼。
【魏安榕,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