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来咯来咯!
-----正文-----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处安在惩戒所里似乎被磨去了所有棱角,变得异常乖巧,就连被鞭臀抽穴都不再哭闹挣扎。
某天午后,陈处安正跪坐在房间地板上罚抄,就听到管教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贱奴,把衣服穿上滚出来。”
陈处安一惊,连忙从榻上拿起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好,急匆匆地出了门,低着头扑通一声跪在管教身后。
“陈指,好久不见。”清冷的男声宛若一道炸雷劈在陈处安身上,他倏地一愣,不敢相信多年前就销声匿迹的人竟会出现在这里。
徐如林那张清秀俊美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礼貌地将管教请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话,管教殷勤地连连点头。
送走了徐如林后,管教转身朝着陈处安后背上踹了一脚,没好气地道:“贱奴,算你运气好,有人愿意花钱把你赎出去,赶紧收拾好东西滚,徐先生在门口等着呢。”
陈处安浑浑噩噩地从地上爬起来,出去以后跟着徐如林对他来说比继续待在惩戒所还要恐怖。看他还愣在原地,管教大声吼道;“听不懂人话吗,三分钟给我收拾好滚出来。”
陈处安吓得一哆嗦,连忙跑进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他的东西少的可怜,一套换洗衣物,一双鞋,不到两分钟就整理完了。
管教给他的双手套上一副木质手铐,领着他出了惩戒所的大门。不知为何他不敢抬头,低垂着脑袋,无意识地盯着面前那双擦拭得十分干净的白鞋,甚至连管教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陈指,我的鞋很好看吗?”徐如林有些低沉的声音飘进他的耳朵里,陈处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把头扭到一边,一副眼不见心为静的模样。
一只稍显冰凉的手猛地掐住他的下颌,将他的头用力掰正,陈处安猝不及防地和徐如林充斥着复杂情绪的双眼对视。“陈指为什么不看我呢,到底是不喜欢见到我,还是不敢看我?”
徐如林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握着他下巴的那只手青筋暴起。见陈处安不说话,他闭了闭眼,不想和他继续在这里纠缠下去,“上车。”
陈处安本不想跟着他走,但他因为经济犯罪,资产全部被冻结,现在身无分文,离了徐如林恐怕连最基本的生存都维持不了。
迫于现实压力,陈处安还是乖乖上了车。由于手上戴着手铐,上车的时候他捣鼓了半天都没法把车门打开。他莫名有些委屈,一个人站在车门旁边生闷气,最后还是徐如林打开车门把他塞了进去,两人才磕磕绊绊地回了住处。
徐如林的住处很宽敞,家具设施齐全,但因为主人许久未归,家里布满了灰尘。陈处安一进门就被漫天飞舞的灰尘呛得咳嗽起来,徐如林回头看了他一眼,将人推到门外,拿出手机给家政打了个电话。不到二十分钟,一群保洁阿姨拎着清洁工具从电梯里冲了出来,一大群人乌泱泱地进了屋。
一个提着水桶的的大妈路过时,桶里斜插着的拖把杆把站在一旁发呆的陈处安戳了个正着,“喂,你……”他生气地叫道,谁知阿姨根本没有停顿,直直地进了房间,一时之间只剩陈处安一人被关在门外。
半个小时后,保洁阿姨们打扫完卫生,又乌泱泱地涌出房门,直奔电梯。陈处安愤愤地盯着那个拿拖把捅他的大妈,气得牙痒痒,转过头又被身后静悄悄站着的徐如林吓了一跳。
“陈指,几年不见,您的口味倒是独特了不少。看上哪个阿姨了,我帮你把她叫回来。”徐如林用轻佻的语气打趣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里满是促狭的嘲讽。
“……”陈处安懒得理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进了屋。徐如林抱着手臂站在门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跳动着“ 晋时雨”三个大字。徐如林莫名有些心虚,纠结了一下点了接通。
“如林,你去哪儿了?三天没回来。”手机那边传来低沉磁性的男声。“雨哥,我跟朋友在一起呢,你不用担心。”徐如林有些紧张地握着手机,他并没有告诉晋时雨自己擅自回来见陈处安这件事。晋时雨低笑一声,没揭穿徐如林的小谎言。
“我今晚的机票,明天就能到,你们在家等我。”
“好的,诶……?”徐如林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知道你回去了,也知道你跟陈处安现在在一块。”
徐如林没想到晋时雨猜的这么准,顿时蔫了下来,“对不起,雨哥,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你不要生气……”
“没有生气,我现在要准备登机了,明天见。”挂断电话,徐如林松了口气,也进了房间。他专门给陈处安腾了一间客房,把人赶进房间里关了门就走。
陈处安在床上坐了五分钟才想起手腕上的手铐还没有解开,他挣扎着想打开房门去找徐如林,按下门把手才发现门被从外面反锁住了。发现没法出去,他憋屈地躺倒在床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清晨,徐如林被门铃声吵醒,他揉揉眼睛,趿着拖鞋过去开门。晋时雨拉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外,原本冷峻锋利的眉眼在看到徐如林的时候舒展开来,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把手里提着的早餐拎到他面前,“还热着,洗漱完才能吃。”
徐如林撒娇般地搂着晋时雨的胳膊把人带进门,漂亮的桃花眼笑得几乎眯成一条缝,“马上就来!”说罢便跑进了浴室。
晋时雨把行李箱放在门口,从厨房里拿来两个盘子盛早餐,随后便坐在餐桌旁等徐如林。两个人吃着早饭,默契地都没有提到陈处安,仿佛只是在香港时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清晨。
两人用完餐,晋时雨起身收拾餐盘,徐如林就像条小尾巴似的缀在他身后,跟着他进了厨房。“雨哥,你想见见他吗……?”他靠在门框上,有些迟疑地开口。
“既然决定回来了,那就见一面吧,有些问题是必须要面对的。”晋时雨将餐盘放进柜子,擦干手上的水,转身看向徐如林。
陈处安坐在床上发呆,这间房隔音效果极好,外面的声音一点儿都听不见,不知是不是徐如林有意为之。忽然门锁传来响动,他侧头望去,在看到门口站着的那抹高挑的身影时愣住了。
晋时雨平静地和他对视,薄唇轻启:“陈处安,多年未见,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坐在床边的陈处安勾起唇角,眼里满是讥讽,“晋时雨,你也没变,还是那副令人讨厌的模样。”
晋时雨看着眼前自己曾经爱慕过的男人,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徐如林也抱着手臂,靠在墙上一言不发。
“怎么,你们两个人今天来,是想从我这里拿回什么?”陈处安满脸嘲讽。“是想夺回你的主席之位?”他又转头看向徐如林,“还是报我废掉你的腰,让你再也没法比赛的仇?”
晋时雨闻言沉下脸,“我们两人之间的纠葛,你为什么要迁怒于如林。既然已经坐上了主席的位置,又为什么还要伤害他,他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
“是,他是无辜的,但我这么做都是因为你!”陈处安咬牙切齿,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看向徐如林,“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的职业生涯早都断了,他已经没有未来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断了腰的废人罢了。”
晋时雨猛的起身,一把掐住了陈处安的脖子,“好好说话。”陈处安被扼住喉咙,反而更加放肆起来,“我哪句话说错了,徐如林这辈子都没法再上场比赛。他那么像你,我不可能放任他成长起来威胁到我。”
“你!”徐如林气的够呛,他只是单纯的热爱,从来没有想过要威胁陈处安的地位。晋时雨一把将他甩在床上,气得浑身发抖,“如林,把皮带解开。”
徐如林还沉浸在愤怒中,听到晋时雨的话,他懵了一下,眼神都清澈了几分,不过还是听话地解开了皮带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就从他的腰间将皮带给抽了出来。
晋时雨握着皮带,狠狠抽在陈处安略显单薄的背上。“唔!”陈处安闷哼一声,明明很痛,嘴上却还是不饶人,“晋时雨,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就算我死了,那些所谓的天才们也没法再上场比赛!”
徐如林被他气的不轻,阴阳怪气道:“晋指,他在惩戒所待了那么长时间,怕是已经习惯被人打了,干脆就像那些管教一样抽他的屁股吧,我猜陈指一定会很喜欢。”
晋时雨默许了他的说法,将皮带扔在床上,从抽屉里翻出一把有些陈旧的戒尺。徐如林拿出钥匙打开陈处安一只手上的手铐,将中间连着的铁链绕过床头的栏杆,再重新扣上,将他整个人牢牢拴在床上,又去脱他的裤子。
“放开我!”陈处安剧烈地挣扎起来,被眼前的两个人扒光裤子打屁股,简直让他羞愤欲死。内裤被拉下,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剥去,陈处安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将脸埋在床褥里,不再挣扎。
“啪!”
戒尺狠狠砸在肥软的臀肉上,陈处安饱满圆润的屁股被抽得泛起阵阵臀波,火热的臀肉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让他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脚趾疼得蜷缩,白皙的身体浮上一层嫩粉。
原本雪白的臀肉添了几分颜色,变得红亮,过于激烈的疼痛让陈处安那秀气的男根软绵绵的耷拉着。晋时雨每一下都落在颤巍巍的臀尖上,很快泛红的臀肉渐渐透出微微的紫色。
徐如林到底是年纪小,心也软,担心再打下去会伤到陈处安,轻轻走过去拉了拉晋时雨的袖口,“雨哥,别生气了,再打下去要流血了。”
晋时雨发泄了一通,气也消了大半,正准备收手,谁知陈处安挣扎着回过头来,死死盯着徐如林讥讽道:“你装什么好人,最巴不得我死的就是你吧,现在倒是在他晋时雨面前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真够可笑。”
晋时雨一听,刚消下去的火气又噌噌往上冒,举起戒尺抽在陈处安粉嫩圆鼓的阴阜上,徐如林想拦没拦住。“呃!”陈处安疼得身体直哆嗦,嘴里却仍在喋喋不休地数落着。
他下手极稳,一道痕错开一道痕,道道红痕把小穴装饰成一朵艳丽的肉花,直抽得小穴红艳艳的,连穴口都因为红肿而变小。
阴阜上慢慢浮起一道红痕,似乎在淫荡的小穴上打上了一条红色的封条。戒尺接二连三落在小穴上,陈处安疼得飚出泪花,嘴里也不停地痛叫着。
“啊——”
“有、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晋时雨下手愈发狠辣,陈处安的叫声也愈发大声,没几下肉逼就鼓起一层肿肉,肥嘟嘟的可怜极了。肥厚软腻的阴唇被打的高高肿起,戒尺落下又挥起时总能勾起几缕淫液,粘稠的骚水糊满了整张肉逼。
“骚货。”晋时雨嗤道。
徐如林有些惊诧晋时雨这样平时温文尔雅的人居然也会说出这种粗鄙的词语,很快又被陈处安那口淫荡的小穴吸引了注意。晋时雨用戒尺的棱角或轻或重地戳弄红肿起来的穴肉,小穴的嫩肉因为突如其来的戳弄而敏感地瑟缩,想要逃避这狠辣的责罚。
肉蒂被抽至肿烂,直到陈处安抖着双腿潮吹才停下,沾染上淫液的木戒被晋时雨塞进肉穴里。陈处安抽泣着,他的身子在惩戒所里被调教得敏感至极,即使挨打也会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短短几十下木戒就将他生生抽上高潮。
晋时雨的大掌在他的肉逼上游走,猛地抽出了插在穴里的戒尺,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被教训惨了的肉屄很快含紧了晋时雨的手指,里面早就湿透了,滑溜溜的,只需曲起手指抠挖两下便能带出几丝粘稠的淫液。
“是疼的还是爽的?”晋时雨嗤笑一声,将淫液尽数涂抹在陈处安的脸上,“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陈处安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别、别弄我!”晋时雨满脸嘲弄,“现在知道怕了?我当你有多厉害,原来是个连挨打都能发骚的荡货。”这些侮辱性的词从晋时雨嘴里说出来,让陈处安羞耻得无地自容。不管嘴有多硬,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
“如林,你也来玩玩。”晋时雨抽回手,招呼站在一旁的徐如林过来。陈处安气得骂道:“晋时雨,你什么意思?”
徐如林有些局促,毕竟陈处安曾经算是他的老师,但一想起他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顿时把那些怜惜抛之脑后。他定了定神,双手扶住陈处安被抽得红肿发紫的臀肉,喉结上下滚动,将他的双腿缓缓打开。
腿心处亮晶晶的水光变得清晰可见,整个处子穴透出了一股未经人事的青涩味道,红肿的阴阜看上去无比绵软,沾满淫液的大阴唇变得肥厚了许多,由粉白色被戒尺抽成了熟红色,中间那道肉嘟嘟的小缝不安地翕张着,似是在极力邀请。
罩了层水膜般的肉花如同一个熟过了头而裂开一道口子的肥美蜜桃,甜美的汁水从张开的小口中流出,诱人至极。
在徐如林的注视下,花穴收缩地更快,羞耻地涌出一股股淫液,颤抖的肉缝汁水四溢,涌出来的骚水打湿了徐如林整个手掌,连指缝都被黏糊糊的骚水填满。
“真够骚的,只是被人看都会流水。”徐如林凑到陈处安耳边羞辱他,手指一下下揉弄着湿润柔软的花穴。揉弄几下,宽大的手掌完完全全整个包住湿软的小逼开始大力揉搓。肥腻的阴唇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就被揉开了,充血的阴蒂像小石子一样硬,肿胀后从包皮里缓缓地探出头来。
徐如林忽略了前端硬挺的肉蒂,中指往下压,陷进水汪汪的肉缝中前后搓动,指缝着重摩擦湿滑的阴唇,花穴中都是被搓出来的汁水,一揉便是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显得淫荡又色情。
两瓣粘乎乎的阴唇早已颤颤巍巍张开,挺立着的淫红阴蒂极其显眼,情欲之下陈处安早已没了理智,小腹一片火热,喘息声又黏又腻,不自觉地挺腰迎合,把瘙痒的肉穴往徐如林手上送。
徐如林看着他骚浪的模样,低嗤一声,手掌加重力气揉搓噗噗流水的肉穴,最后指尖一用力,狠狠搓弄着在顶端颤抖的柔嫩阴蒂。
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灭顶的快感阵阵袭来,陈处安痉挛抽搐着,足弓紧紧绷起,失控地高声呻吟。高潮了的肉穴剧烈收缩,失禁般喷射出一大股汁水,红肿的穴口一收一缩。
陈处安眼尾飞红,全身热汗淋漓,累得完全说不出话来。腰眼酸麻,腿根微微颤抖,眼皮重到抬都抬不起来,闭着眼睛窝在床上低低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