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想和安乐说林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要回家去了,可安乐竟然不接电话?
陈翔抬手看了眼表,收拾好了桌子上的东西,紧接着大步迈出办公室,
可还没出了公司,“搞什么..........”,陈翔揉揉发痛的太阳穴,无奈的低语了两句,最后发现实在是没人接,只好挂断电话,重新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就有一个律师拿着离婚协议书过来了。
是安乐让人送回来的。
他是认真的。
陈翔却是愤怒到不行的了。
“他人呢?”
来的律师说话很是规矩;“李先生说,他只要自己该得的,其余的什么都不想要,您还是早点签了吧,好给林先生一个机会。”
!
陈翔不相信安乐会离开自己,只当他还是耍小性子,却被无边的恼怒给冲昏了头脑,拿上律师递过来的笔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让他别后悔!”
安乐是绝对想不到事情会这样顺利的。
因此接下来一个礼拜都缠着肖腾。
准确的说,是肖腾的肉棒。
他实在太喜欢肖腾这个又大又粗能给自己无边快感的肉棒了。
肖腾凑过去连安乐凑过来的手指和耳朵一起含进嘴里咬了咬,命令道,“下去”
“唔..........”安乐不干,另一只手还稳稳的贴在那,享受般的叹息道,“让我在摸一会啊”
手心下的皮肤温热紧致,肌理分明,摸上去的触感简直好极了,安乐先是乖乖的贴在那蹭了蹭,后来没忍住,便直接掀开了男人的衣服,双手胡乱在男人的小腹上摸来摸去的,活脱脱一个性急的小色鬼。
肖腾被他摸的想笑,却还得硬生生忍着,“我警告你,可别摸出火来”
那眼神里压抑的信息,大家都懂,肖腾向来不是个在床上粗暴的主儿,但面对安乐时却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他揉着安乐胸前的小乳儿力道渐深,上面轻易就留下来道道红印,让人充满了施虐欲。
安乐哆嗦了下,只一秒,便顺从的用脚腕夹在男人腰部两侧,配合着手的动作连带男人身上的内裤都一起褪了下去。
“想挨操了?”
“想..........”
“这里是什么地方,安乐,你真是骚的没救了”
“快点..........唔唔..........已经湿了..........”
根本不用前戏,那个洞口泥泞的像是发了大水一样,肖腾拿开他的小手,将他两腿挂在手臂上,粗长的性器就噗呲一声捣进他的骚穴,安乐猛地仰起脸,紧紧揽住他的脖子,仰头身子一僵,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来,“啊——”
“嗯!好紧!”
肖腾下颌紧绷,是被爽的,安乐确实有着一个宝穴儿,紧致水多还会自发地吸,上好的丝绸一般滑腻的触感紧紧包裹着他,四周的褶皱都被他给推开撑平,却仍是吸附力惊人,像小嘴似的吸着他咬着他,次次进入都让他头皮发炸,从那处一直爽到了全身。
他压低了身子,有意无意的撞了下穴里的敏感点。
“啊..........”,回过神来的安乐挺了挺身子,抵在他穴里龟头再次一顶,迫使他曲腿勾住肖腾的腰,眼神一点点聚焦在男人脸上,喘息微重,“肖腾,你好会插啊..........”
肖腾一手支撑身子,一手攥住他一边软滑的臀顶胯往里入,插到一半时,往外抽出一截,在顺着淫水的润滑沉重挺腰,如此反复,过了没多久,在身下之人越发颤抖的呻吟声中,那么大的一根竟不知不觉的全都喂进了安乐下面的小肚子里。
肉棒深入到更里面,龟头叩击安乐的穴口,安乐难耐地蹙起眉,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腰臀拱起,里面夹得更紧了些。
肖腾闷哼出声,几乎忍不住立刻操干的欲望,但心里顾忌着周围还有其他人,便强忍着只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频率在安乐的小穴里进出着。
可安乐却不领情,眼神还迷离着呢,那两只小手就顺着他肌肉结实的小腹摸上来,摸到男人胸前那两点轻轻捻了捻。
“唔..........老公,再深点,嗯..........再深点..........要把老公的肉棒啊..........都吃下去..........”
干死这个骚发发的小浪货算了!
逼这么小还说要把他的鸡巴都吃完,真是个骚货!
肖腾绷紧了下颚,突然发力,两手掌住安乐的臀肉往他胯下猛然一按,二十多厘米长的肉棒尽根没入,狠狠地撞击在一个小口上破门而入,进入到一个更为狭窄的地方。
安乐被这一下给干的差点丢了魂。
阴茎被强硬地撞开,硕大的龟头深埋其中,将他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那细瘦的肩头不住地颤抖,像是无法承受。
可这都是假象,下边的小逼将男人的肉棒紧紧咬住,进去多少都能吃得下,骚水又他妈流了一屁股!
肖腾再不顾忌那么多,神色狠厉而紧绷,按住他的腿,一下下进攻得比野兽还要凶悍,一直隐忍的欲望倾巢而出。
龟头反复推挤开里面黏人的穴肉重重地撞击到穴口,嫩汪汪的淫水被操出来,又被高速插干的动作给碾成白沫,穴口小嘴儿可怜兮兮的被操得只能勉力含住他不断深入的肉棒。
刚刚还叫唤着“要把老公的肉棒都吃下去”的小骚货被他干得身子乱颤,还扭着身子想躲,只是被他按着腿怎么都躲不了,只能露着他的小嫩逼好好挨操。
“啊..........填满了啊..........阴茎也被操进去了..........”
“好粗..........好长..........呜呜..........嗯啊不要撞那里..........”
“老公好棒..........老公要操死我了..........穴里,穴里要尿了..........呜..........”
安乐一口一个老公的喊着,喊的尽是一些露骨的不得了的骚话,逼的男人的鸡巴硬的不行,扯着他的大腿一路干进了最深的地方。
“啊!老公!插穿了!”,安乐紧紧捂住肚子上的凸起,哭的又淫荡又可怜。
肖腾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恶狠狠地凶他:“给我受着!看你还能骚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不管他又叫唤了些什么,肖腾都压着他猛干,握住他臀肉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力道极大,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给撞飞出去。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沉重且密集,粗硬蜷曲被淫水浸湿的耻毛次次研磨上稚嫩的花穴,整个花户都被撞击研磨得充血红肿,那粒肿胀的阴茎更是不堪折磨,刺痒、酸麻又快慰到极点。
安乐承受不住,禁不住哭出来,颤着手脚去推他,声声哭吟被他给撞断。
“唔嗯、嗯啊..........老公、老公..........不行、啊~啊唔不行了..........别、啊别这么重..........”
“小逼、小逼啊..........啊啊要坏了..........老公、老公..........嗯哈..........太快,太快了..........呜呜..........”
“爽吗?操的你的小嫩逼爽不爽?”肖腾发了狂,下身的动作快的几乎都有了残影,安乐的小穴都快被捣碎了,淫水被捣弄成一片白沫黏在两人的腿间,淫水顺着他的臀流到垫子上,身下已是一片濡湿。
安乐哽了一下,滚烫的小脸埋进男人的脖颈里来回轻蹭,连同四肢一起全都攀到了男人身上,颤抖的臀肉打着圈的迎上去,“呜呜..........舒服的快要死掉了..........”
声音有点大,肖腾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唇,揉着他的小奶子捻着那点樱红的乳尖揉搓,甬道里绵密的媚肉挡不住他高速的律动,反而被那柄大肉具给干得直流水,争先恐后地分泌出淫水让它干得叽咕作响。
再也承受不住,安乐崩溃了一般搂紧了肖腾,嫩舌被吻得发麻,口水都无法吞咽,流的下巴一片水光,身体抽搐,牢牢夹住穴儿里的肉棒,从深处喷洒出一大股汁水来。
“啊啊啊——操高潮了啊..........”
小穴喷射着透明的水液,也仍旧有力收缩,夹得肖腾直吸冷气,安乐是到了,男人却还在兴头上,肉棒在蜜液的浇灌下生机勃勃,持续抽插这娇嫩的小花穴。
“还要吗?”
“唔..........不..........”
“嗯?”,肉韧残忍碾开细缝,嵌在里面狠狠顶撞了下。
“啊!要..........要..........”
安乐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抽噎着撒娇,“可是这里不舒服..........”
屋子的环境没有家好,安乐享受了刺激,高潮过后便觉得后背上被咯的生疼,如果没感觉错的话,后面肯定已经被磨的红了一大片。
“就你事多,麻烦”,嘴上嫌弃着,肖腾还是直起身子,将软成一滩泥的安乐抱坐在他腿上,“来,坐上来,自己吃肉棒”
安乐哪还有力气,全靠肖腾支撑了,瘫在他怀里不肯动弹。
肖腾见状,手指伸到两人相连的腿间,轻捻慢挑,不住亵玩着安乐那颗已经红肿到突出来的阴茎,只不过那肉棒还静静的在里面插着,完全没了刚刚大进大出的强烈攻势。
安乐腿夹着男人的腰挺了一会,没忍住哭出声,穴肉一张一合的去吸吮男人粗硬的肉棒,“动..........动一下啊..........”
“那就自己扒开骚逼坐上来”,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要求。
安乐被玩的小穴湿透,颤颤巍巍地跪立起来,两手扒开花穴,对着他昂扬的肉棒小心翼翼往下坐。
屋子上浮现出两个紧紧搂抱在一块的身影。
进到一半时,肖腾按着安乐的肩膀将他往下一按,坚硬的肉棒就猛地贯穿进去,直把安乐给顶得呼吸一顿,软在了他身上。
肖腾还一脸地嫌弃,“怎么这么没用”,说着提着他的腰起起落落,用他的肉穴去套弄他的肉棒,媚肉紧致的夹吸将棒身咬得爽极了。
“操烂你的小穴”
“屁股扭的可真浪,里面还能继续吃是不是”
“每次都是你这个小骚货说要开始,做到一半又喊受不住..........嗯,别夹!哭也没用,操死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呜呜呜..........”,安乐哭叫着抖动肉臀,肉穴痉挛似的猛烈抽搐,阴茎再次硬起来抵在男人的小腹上。
肖腾才不管他,继续把安乐往死里干,这次他的动作要粗暴许多,震得整个屋子都快要撞到了隔壁去。
安乐翻来覆去哭哭啼啼被他给操干了许久,两人停下来的时候天色都快亮了,他浑身都湿透了,精液射了他满满一肚子,动一下都会流出来,满屋子都是淫靡味道。
肖腾先是简单打理了下两人,然后抱着安乐去了浴室,洗去了两人一身的汗水和精水。
陈翔等了好几天还不见安乐的身影,他不愿意回的家如今竟也人去楼空了。
他才猛然恍惚过来,安乐真的是想要离婚的。
这套房子没要,因此东西早早的便搬了回去。
安乐在哪里呢?
这天,陈翔在路上走着,手里还在拨打着根本通不了的电话,却好像看见安乐和肖腾在一起。
俩人十分亲昵的进了一个高级别墅区。
陈翔认识的,那是肖腾家里公司开发的楼盘。
可看着安乐和肖腾的互动那么暧昧.......
陈翔进不去,只能守在小区门外等着。
而安乐这时候已经和肖腾天雷狗洞地火了。
肖腾粗糙的大舌在粉色嫩穴里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又含住淹没在淫水中的花蒂,用嘴唇将那一小颗肉粒嘬得肿大挺立,安乐被吸得发出小奶猫一样细细的呻吟声,叫得肖腾下体硬得要爆炸。他重重地用牙齿磕了一下敏感的阴茎头,安乐立马大脑一片空白,一股透明的液体直接从花穴深处喷出,淋了肖腾一嘴。
“小浪货,被我吸几口就喷水了,等下会不会被我操得尿床啊?”,肖腾调笑道。他亲了一下高潮后不断收缩的穴口,扶着自己青筋暴突的巨物向小花穴问好,龟头拍打了几下花穴,啪啪地打出了淫靡的水声,丰沛花汁被挤了出来,顺着柱身流到肖腾下身黑硬阴毛处。
穴口感到了圆硬龟头灼热的温度,兴奋地张合了起来,一吸一吐地漏出透明的爱液,安乐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只觉得那热气腾腾的性器抵在了自己脆弱的穴口上,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往里顶,鸡蛋大小的龟头缓缓陷了进来,娇小的花穴被撑得薄了一圈,又胀又痛,安乐泪珠一下子顺着脸颊滚了下来,他颤声道:“出...........出去...........”
“好,好,我们慢慢来好不好?”,肖腾的龟头被嫩嫩软软的穴肉紧紧地吸附住了,爽得恨不得马上捅进去猛操,但看到安乐疼得流泪,到底还是心软了。他伸手摁在二人下体相连处,抚摸肉穴边缘和跳动的阴茎来放松身体,爱怜地吻净他的泪珠,又吮住了他艳红的唇瓣啃吻起来。
肖腾嘴里满是花汁的甜味,安乐尝到了自己下面的味道,臊的呼吸越发急促,肖腾一边深吻他,一边将性器插进来一小截,来回小幅度地抽插着,一次次重重碾过肿大充血的花蒂,折磨得安乐全身触电般地颤抖一下。
他可怎么躲得过男人的攻势,大肉棒以异常缓慢的速度一寸一寸侵入小穴,粗壮的棒身推挤穴里柔软的媚肉,把花径塞满不留一丝缝隙,顶端抵到了软嫩花心仍然不容置疑往里面的挤。
他咬紧唇,抓着床单,尽量放松身体,承受着男人的大肉棒穿过花心,攻占最娇嫩的最里面,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他绷直大腿,身体打着颤,哆嗦着被插到了一次高潮。
“操!”,这突如其来的紧缩也是肖腾没想到的,高潮的小穴颤抖的没了章法,小嘴似的把那么大一根东西紧紧裹在里面,没命的吸,没命的咬,生生绞的人头皮发麻,肖腾咬紧牙堪堪稳住射意,粗喘了好一阵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在一摸,额头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汗水。
竟比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要刺激。
看来,先让安乐彻底去一次在开始操他是个不错的法子。
肖腾挺腰在里头磨了磨,磨着磨着就退了出来,瞬间的空虚让安乐睁开眼睛看他,正涣散着聚焦呢他又猝不及防的一头冲了进来,力量之足,惯性之大,硬生生砸在最酸麻的位置上,安乐挺直身子徒劳的缩紧自己,水汽蒙蒙的大眼睛失神的瞪大了把肖腾的脸定格在里面。
肖腾看的激动,忍不住暴露本性,又开始胡言乱语,“真他妈是张浪穴,才插进来就高潮了”
抓住两团丰乳惩罚惩罚似的粗暴地揉了两把,“上次被大肉棒捅了那么久,怎么还这么紧?老子就不信了,还操不松这张骚穴,来,腿张开点,换个姿势,让大肉棒给你好好给你松松嘴”
柔韧无力的躯体被他不甚温柔的拉起来,变换姿势,安乐背靠着柔软的垫子,两条细腿几乎推成了一条直线,臀下垫了一枚枕头以抬高阴户,他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别过头去,太淫荡了,太羞耻了!
偏偏肖腾不放过他,凑过去叼住他的嘴唇,牙齿一下下的磨,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湿意,“不敢看吗?怕看到自己是怎么被我操的,还是怕看到你这张小嘴是怎么吃着我的肉棒不撒口的啊?”
安乐被刺激的眼眶通红,一时冲动说出了一句让他接下来都感到后悔的话,“有种你就做死我,要不然就少废话!”
埋在体内的肉棒嘭的涨到了新的程度,肖腾狠狠一笑,对这个眼圈红红还要嘴硬的安乐喜欢得紧,边耸腰边道:“这可是你说的,老子这就让你爽到哭出来”,雄腰猛力一挺,身子内部被迫完全打开,承受着他又重又刁钻的入侵和讨伐,安乐累积的快感已经到了快要爆棚的地步,有心想要忍着,眼泪却没自尊地拼命往下掉。
“呜...........唔...........”
肖腾挺动静壮的腰杆,大开大合,肉棒“噗嗤噗嗤”进进出出和小花穴配合得极好,插进来时红嫩嫩湿润润的小嘴儿抽搐,像有人跟它抢似的,贪婪地含住,吞咽,可爱得不行;抽出去时软肉自动缩紧,紧紧缠住肉棒不让走,强行拔出来还能带出一两丝鲜红的媚肉。
太紧了,太会吸了,真是又爽又刺激。
肖腾双目赤红,瞳孔那一点黑得透亮,眨都不眨凝视着交合处,糜烂香艳的场景点燃了他潜在的狂暴因子,铁钳般的大掌扣住他不堪一握的细腰狂野地律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贯穿娇嫩的小穴。
雪白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晃动,粉红的乳头上带着点晶亮的口水,十分色情。
“奶子跳这么高,这么会跳,调皮是吧?等会儿让肉棒操一操就听话了”
熟阅百片儿的肖腾自然知道乳交,向往不已,然而他不仅想要用肉棒射遍他的全身上下,他还想让安乐心甘情愿的为他口,给他舔...........他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宝贝儿的奶子这么大,这么漂亮,手感这么好,不多摸摸的话有点可惜了,你说是不是?”
“闭...........闭嘴,你...........你别说了...........”,安乐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却因为嗓音沙哑语带哭腔,不但没有杀伤力,还让男人变本加厉。
“都被操成这样子了,还不让说?喜欢吃大肉棒的小浪货,不让说,不让说,还不让说!”,大掌向上移动握住颤抖的乳肉,腰部运用巧力使龟头紧紧抵住花心,持续不断,快速急促,用各种角度研磨挤压那团软嫩,一下,两下,三下...........
“啊!啊!啊!”,安乐双腿架在男人腰部两侧胡乱扑腾,在肖腾狠狠的压下来后,脚跟抵着床铺重重碾揉,最终阵阵抽搐,无力又缓缓的向两边敞开,“太...........太深了...........”
这种类似于床上的荤话,安乐说的迷迷糊糊,只是肚子里被捣弄的实在太厉害,下意识就这么说了,可见这几下子干的有多狠,有多深。
肖腾侧头含住安乐的耳垂,边享受着花心吮吸龟头的快慰,边用粗糙的指腹在他汗湿的腰窝间抚弄,“深点难道不舒服吗?啧,还咬了我一口,小骚穴应该很喜欢啊”
“不舒服...........”,安乐捂着肚子一个劲的掉泪,哪还有刚刚那副嘴硬的模样,“难受...........”
肖腾的动作轻了些,肉棒顶进去轻轻撞两下再抽出来,惹的他颤声呜咽,又摸他肉肉圆圆的小屁股,手指顺着股沟摸过去,摸到他流水的小穴,揉弄两瓣被操开的花穴,指尖按他凸出来的小阴茎。
“那这样呢?”
揉弄阴茎的快感不亚于被舔穴,更何况还有那么粗一根堵在里面,不断的旋转,摩擦,抵着被干开的穴口肆意碾压,安乐还来不及出声,便挺着腰无声的去了一次。
“...........”,他的嘴巴大大的张着,肖腾顺势放平他的身子,打开他的双腿,再次压了上来。
“嗯...........”,安乐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刚要回神立马被比刚刚还要大力的律动撞没了神智。
肖腾拥紧了他,身子下压,两人几乎贴在一起,肌肉结实的胸膛压着他软软的胸脯,雪团儿似的奶肉被压平,只有奶头硬硬得仍顽强地挺立着。
腰胯大力贯入,被操干了许久的穴口终于松开了口,被圆硕的龟头顶进去,火烫烫的将他彻底填得满满的。
“啊...........哈...........”
安乐紧紧攀着肖腾的肩膀,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深插猛干,肉根抽出又大力顶入,次次尽根没入,沉甸甸的肉囊拍击在他腿心,每一下都刺激得让他心神剧颤。
穴口被反复顶开撞入,肉棒进得太深,最里面都被捣得变形,真是又爽快又难忍,他皱着眉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接受,眼泪又掉下来,呻吟声断断续续带着诱人的哭腔。
肖腾带着低哑喘息的声音在他耳边,一手抓着他的臀肉揉捏,一手还在不停的揉弄阴茎,胯下动得更快了,“爽吗,小骚货?”
“边被操穴,边玩阴茎,爽吗?”
安乐一挺腰直接射了出来,脚趾蜷曲着挣动,指尖用力紧扣他的肩肉,呜咽的哭腔可怜极了,“啊啊...........别,不行了...........肖腾...........啊不行...........”
“可是你让我干死你”
安乐摇着头,哭声呻吟声被顶得破碎,喘息都艰难,被他揉着臀肉使劲捏了一把阴茎,颤着腿大股大股的往外喷射透明的水液。
“好骚的穴儿,真会咬。”
“小骚穴以后怕是离不开我的大肉棒了吧,天天都要让我捅一捅才能解馋吧”
“没关系,我以后天天喂你,大肉棒只给宝贝的小骚穴喂。”
“啊...........闭嘴...........闭嘴...........啊啊啊...........”
热液兜头淋下,高潮的腔道紧致的要命,内里穴肉翻搅着吸咬肉根,肖腾忍耐地咬牙,压着他操干得更用力了,啪啪啪沉重而密集的肉体撞击声让人心颤,可怜安乐高潮的余韵都没过去就又被他给操干得溃不成军,两手推搡着,却只能被他牢牢按着肆意进入。
“唔...........啊...........嗯、啊啊...........哼啊~唔...........啊、啊啊...........”
这次他连话都说不出了,出口的只有无意义的音节,口水无法吞咽,淌了满脸。
肖腾含咬他的脸颊,欲望快要临界,硬涨的性器在他体内又大了一圈,牢牢堵着他里面高潮泄出的淫水,手指挤压按揉他硬凸的小阴茎,几下来回,他哭着潮吹了。
水液喷洒,肖腾无法控制想要释放的欲望,股股白浊在他体内暴射而出。
卧室大床上,衣物和被褥凌乱叠交,终于男人重重的喘息和那已经无力到只能发出如猫一般的轻吟渐渐平复。
安乐天真的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他疲惫的眨眨眼,本想就这么直接睡过去。谁料肖腾又再次亲上来,而且还是舌头勾着舌头,越吻越深的那种。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安乐被吻的头昏脑涨,哭喘着推了身上的男人一下,才令肖腾手上的力道松懈了那么一点。
“乖啊,先别睡”,肖腾安抚的揉了揉安乐的腰,掀开被子下了床,“有东西给你”
安乐一点也不关心是什么东西,他现在累的要命,只想睡觉。
可肖腾回来的很快,安乐迷迷糊糊的感觉他跪坐在自己腿间的位置,而后,大手抓着其中一只脚腕,直直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