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陈翔捏着被扔到地上的戒指,面无表情的看着安乐。
安乐忍住从心里涌出的酸涩,握着刚刚被抽掉一大袋血的胳膊,险些踉跄的走不动路。
“嗯,离婚吧。”
陈翔的手渐渐松开,脸上却是怪异的微笑:“你好样的.........”
“不过,要离婚可以,你必须再给他输两回血。”陈翔看着安乐还有些肿起来的抽血点,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不明道:“安乐,这也是你欠他的。”
安乐的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他神色痛苦,一下子就将横挡在自己面前的陈翔推开,脸上是近乎绝望的表情:“你知道我贫血吧?”
陈翔声音黯哑,不自觉的将眼睛往下,语气却还是坚决的很:“这是你欠他的。”
“我欠他什么?上学时候的奖学金名额?”
安乐笑了笑,笑意却根本不达眼底,他嘶吼着,呐喊着:“那本来就该是我的!是他抢了我的!还装作救世主的模样,陈翔,你从前也是看在眼里的,怎么,现在他招招手,你就跟条狗似的,不要脸的扒上去了?”
安乐看着面前的陈翔,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明明........
明明他知道当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当初林晓父亲在区政府工作,手握大权,家境也颇好,却连一点点的蝇头小利也不放过。
班级里的贫困生奖学金名额比之一般的补助都要高,他林晓父亲是什么人?
凭什么要跟他们这些真正的穷人抢?
林晓大约是真的怕安乐这个一无所有的人闹起来,最后却像是大发慈悲一般的放弃名额,仿若救世主一般。
“陈翔,当初林晓不过给了你一件他不要的衣服,你就拿他当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了,那我呢?我陪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到头来竟还是比不过林晓挥一挥手?”
陈翔也想起从前的事,他似乎是有点愧疚的,上前两步拉住安乐的手,沉声开始解释。
林晓父亲落马,他家里一落千丈,这几年一直过得辛苦。
自己不过是看在从前同学一场的面子上,照顾照顾他罢了。
安乐悲哀的感受着自己越来越平静的心跳,语气愈发淡然了:“陈翔,醒醒吧,你从前就喜欢他,现在这番作为,不过还是放不下。”
“只是.......为什么要拉着我呢?”安乐视线渐渐模糊,语气却愈发的沉静了:“他以前是天之骄子,对你笑一笑就让你魂牵梦萦,直到现在,对吗?”
从前林晓是众人的中心,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对于他们这样家境贫困的人来说,仿若触碰不到的小太阳一般。
陈翔被林晓吸引,其实安乐并不感到意外。
可他从来没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只能算得上是两个世界的人。
“那我呢?”
陈翔沉默了。
安乐忍不住又大声质问了一遍:“我跟着你这么多年,从无到有,现在发迹了,有钱了,就想着旧梦重温了?还要踩着我的身体上去得到你梦中情人的心?”
“陈翔,你到底有没有心?”
这几年他陪着陈翔创业,从无到有的过程多么艰辛啊。
为了陈翔的前途,他喝了多少酒,挨了多少白眼,他不过是一句“辛苦了”就打发过去了。
安乐捏紧了手,掐的手心生疼。
“稀有血型的人在这个大城市不少,你现在有钱的很,找一找也能找到,明天,咱们民政局见。”
陈翔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病房内却传来一个声音:“老公?我疼........”
安乐突然放松了身子,笑了笑:“还等什么?进去吧,明天见。”
走出医院的时候,天上恰巧下起了小雨。
淅淅沥沥洒在地面,安乐忍不住的打了个瑟缩。
他甩了甩酸疼的胳膊,漫无目的的走着,恰巧走到一家装修别致的酒吧。
在这里,碰到了肖滕。
他没空搭理肖滕,径直坐下,要了一杯酒。
肖滕也是一个人,还挨着他坐了下来,“心情不好?陈翔那家伙呢?”
安乐一口气喝了一杯酒仰头靠在那闭目养神,也懒得回话。
很快,安乐的意识便不清楚了。
其实他的酒量本就不好,从前和客户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总是强撑着,如今心情不好,酒量便愈发不好了。
不过两三杯的功夫便醉了。
也许是麻木了,也许是酒精作祟,安乐坐在那看了肖滕一会儿,慢慢的挪过去,嘴唇一点一点往男人的唇角那蹭。
快要亲到时,肖滕突然睁开眼睛,懒懒的一挥手,“走开”
肖滕猝不及防,被含着嘴唇吮了一会儿,呼吸就变得粗重的不得了。
“安乐,你.........”他把人推开了点,目光里带了点审视的味道,“想出轨啊?”
“我要离婚了。”安乐嘟囔着,话正正好的落在了肖滕耳朵里。
安乐换了个地方,从下巴一路亲到喉结,都快把那里当成了磨牙的地方,他唔了声,一条腿横跨到肖滕身上,继续道,“来啊,快活啊。”
不等肖滕反应过来,安乐坐在他身边,一双小脚伸到他胯间轻轻踩着,或轻或重,在这样的刺激下,那处俨然已然硬成了一根肉棍。
“你确定?”他现在浑身火热,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让他整个人都躁动不安,想要发泄。
男人的一双眼睛快要起了火,有些狼狈的扭过头,避开安乐的眼睛,像是害怕安乐拒绝一样,急急道:“走,快活去。”
酒店内。
一声沙哑的呻吟猛的溢出,安乐的动作急切很多,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肖腾的身前,一把扯下湿透了了内裤,握着硕大的坚挺就撸动起来。
手里握着男人雄性气息最浓的地方,安乐眯起眼睛舔了舔嘴角,“你不想试试吗,我可以哦”
肖腾的那里很大,比安乐看过的片子里的男人都大,虽然不知道这玩意具体标准是什么,但安乐有偷偷的衡量过,要是肖腾的那根都插进来的话,估计都能干到他的肚脐眼了,更别提那吓人的粗度,把小穴撑坏了都有可能。
他跟陈翔多年,但陈翔从未碰过他。
大约是心里还有林晓。
所以陈翔甘愿守身如玉吧。
从前两人也有过情动的时候,他也曾握过陈翔的家伙,可无论从长度还是直径,陈翔似乎都不如肖腾。
想到这点,安乐觉得自己不亏。
既然跟着陈翔享受不到,不如跟着有着粗长鸡巴的肖腾来上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好歹不白活一场啊。
他这么想着,手里的肉棒明显搏动了一下,硬鼓鼓的都快握不住,安乐既兴奋又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绕到肖腾前面半蹲下身,边撒娇似的抬眼,边慢条斯理的把鹅蛋大小的顶端含进了嘴里。
“你..........嗯!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