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真夜喉咙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苍白的皮肤染上一层薄薄的粉。
这里本来就是他的敏感地带,即便被纪泽轻轻一碰,反应也极大。
严真夜碰了碰纪泽的身体,小麦色健康的皮肤,因常年运动,肌肉紧实流畅,蕴藏着不可小觑的能量。
被他一碰,纪泽全身绷紧,呼吸瞬间变凌乱,性器急不可耐地想要找到什么东西钻进去。
“别,太快了。”严真夜还没准备好,这么大的一根鸡巴,尺寸快和驴鞭不相上下了,他不好好扩张准备一下,任由其插进去,他今天别想下地了,直接去医院吧。
“真夜。”纪泽上手直接揉捏严真夜的笔直粉嫩的性器,尺寸不算很大,跟他的相比甚至能算得上用可爱。
男人的鸡巴用可爱来形容,怎么听都不算好话。
纪泽把这话压下去,催促他:“我想进去。”他没有经验,只能胡乱对着严真夜的屁股怼。
龟头重重碾过藏着的阴蒂,纪泽眼里迸发出浓厚的欲望,感受到嫩肉的颤动挤压着龟头,这一点点挤压的刺激就逼得他的性器变得粗硕,脊背窜上发麻的快感,轻声喟叹。
大多数男人对性天然有着好奇,年纪轻轻就阅片无数,纪泽对这方面却匮乏得很,偶尔看到寝室里的室友看黄片,片里的女人胸大腰细,他都是瞟一眼就过,总觉得看这些还不如多打篮球,他从来不知道男人做这件事原来这么爽。
阴蒂被这一碾压,严真夜就爽的要翻白眼,太舒服了。
“等一下。”严真夜也没有经验,只能凭借着偷偷在网上看到过的片慢慢摸索,拨开两片嫩肉,细长的手指挤进窄小的肉缝里,纪泽暂时插不进去,又急切想进去,见状也用手指插进那细小的穴里。
“啊,有点儿涨。”严真夜单手撑住身体,肉穴太嫩了,没有遭受过如此的刺激对待,不停地吐出透明的淫液,浸湿了两根手指。
“里面好软,好滑。”纪泽动了动手指,花穴里面的嫩滑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好像置身在温热的泉水里,鸡巴好想也和手指一样插进去。
手指在肉穴里抠挖,严真夜也难受,全身发热,肉穴里空虚得想要被性器填满,细小的肉穴被三根手指撑开,纪泽呼吸粗重:“我鸡巴硬的快炸了,真夜,好宝宝,让我进去。”他软下声音哄着。
严真夜的花穴湿答答的,淫液下坠滴落在纪泽的小腹上,被这么一哄,他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了,任由纪泽用鸡巴一通乱捅,但是因为没有经验,明明手指刚刚才抽出来,还是找不到位置捅进去。
性器在阴户处滑过,纪泽找不到地方有些急:“插哪儿?”
严真夜手扶在纪泽肩膀上,对准那坚硬热铁一般的性器,缓缓坐下去,龟头被嫩滑的穴肉包围,贪婪地吞吃着侵入的庞然大物,严真夜脸都白了,额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挺直脊背,他紧咬着唇瓣,红润的唇被咬得白生生的。
性感又可怜。
纪泽也憋的难受,双手托起严真夜腻白的屁股,严真夜肉嫩,轻轻一抓,还没使上几分劲儿,就留下了清晰的红印子,他不管不顾地乱捅,性器插入花穴的快感无法用言语比拟,纪泽脑子空白了一瞬,终于知道为什么好多人都喜欢做爱。
肉棒在体内乱捅一通,丝丝血迹沾染在龟头上。
“宝宝,真的好爽,里面好紧。”
纪泽是爽了,反观严真夜脸白透了,体内好像有一根烧火棍毫无章法地乱桶,肠子子宫都要被搅烂。
两个人身上都出了黏腻的汗,交合处终于发出了一点儿水声,严真夜天赋异禀,就痛了那么一会儿,就适应了体内有个粗壮的性器。
虽然还是很涨,快要把他撑破。
两个处男磕磕绊绊终于完成生命大和谐的探索,融为一体。
纪泽将头埋在严真夜的胸前,性器势如破竹地捅开肉穴,严真夜渐渐觉出了几分快感,浑身发软,也在尽力配合他的动作。
纪泽张开嘴含住眼前挺立的红色小果,乳粒被含住舔咬嘬吸,严真夜倒吸一口凉气,他身上没有几处地方不敏感,乳头更是排在其中为翘楚。
被这么含住吸吮,刺激得他肉穴收的更紧,纪泽舒服地喟叹一声,又觉得太紧了,不能顺畅地进入。
腿心中的性器不停在冲刺,严真夜骑着大鸡巴不停地扭着腰,晃动着屁股,越发情动,他主动将另外一边的乳头送往纪泽的嘴里,被他含过的乳头湿淋淋泛着银光,好似一朵被浇灌的红梅。
淫液不停流出来,交合处黏腻密集的水声咕叽咕叽,打湿了纪泽粗硬的阴毛,纪泽的阴毛又多又硬,反观严真夜,除了几根细细的绒毛外,干净得很。
纪泽扶着严真夜的腰,呼吸粗重,还有一截尺寸没有塞进去,嫩滑的肉壁好似八爪鱼的触手,紧紧黏在肉棒上,伺候得相当舒爽。嫩红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纪泽低头一看,严真夜的那根可爱小肉棒直直的翘起,在他小腹上剐蹭着。
他没忍住用手揉了揉,这根小肉棒在他手里乖的很,顶端的龟头更是粉嫩,吐出一点点水液。
“啊。”严真夜急促地喘息一声,伸出软红的舌头舔了舔纪泽的喉结。
他上课的时候听到有人讨论过纪泽,说他的喉结很突出,很性感,而且一看就是性能力很强的。
严真夜切身体会,这场明明由他主导的性事,主动权到了纪泽身上。
严真夜很喜欢纪泽的身体,体格高大,充满力量,不像自己跟个小鸡崽一样,一拳就可以打飞。
纪泽标准的八块腹肌,清晰的人鱼线无不彰显着他腰部恐怖的力量,严真夜舒服得半眯着眼睛,轻轻咬住纪泽的喉结。
“别咬,痒。”纪泽的拒绝实在无力,严真夜却听话的很,说不让咬就不让咬。
纪泽:“……”现在收回那句话还来得及吗?
严真夜上下摆动吞吃着巨大的肉棒,感觉到一股体内的性器上的青筋甚至在跳动,纪泽没有被咬,干脆张嘴咬严真夜的耳朵,这一口下去又狠又重,严真夜捂着耳朵,痛的眼泪汪汪,噙着泪水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他,无声控诉。
“没忍住。”纪泽没有不好意思,甚至觉得口感挺好。
严真夜还想回咬回来,发现他耳朵上的耳洞,纪泽是个很精致的人,平时耳钉,项链一样不落,跟要上T台走秀的大明星一样,光彩夺目。
除了打篮球的时候会把首饰摘下来。
一时之间舍不得,严真夜干脆抱着纪泽的后脑勺,看着有些他涣散的眼睛,严真夜没忍住亲了亲。
这一亲虔诚而又庄重。
纪泽接收到他的真挚,再也忍不住,压住严真夜的腰往下座,一改刚才的温柔缓慢,激烈而又沉重。
“啊……啊,纪泽,别,太快了。”严真夜的声音支离破碎,腿间的黏腻不住加深,他被这快感逼得想要抽身逃离,腿还没收起就被纪泽察觉到意图。
“不许跑,你是我的!”纪泽磨了磨后槽牙,反剪住严真夜的双手背在身后,啃咬着严真夜的唇瓣。
严真夜伸出细细的红色舌头,笨拙地回应着他,他真的快被肏得缺氧了。
不是说处男第一次都很快的吗?为什么纪泽还没有射。
“我是你的,纪泽……我是你的……你慢一点。”严真夜双腿开始打颤,已经难以稳定上半身的重量,纤长的睫毛上沾染上了水汽,严真夜的求饶并没有让纪泽变得温柔,反而变本加厉。
嫩红的阴唇被撑开到了极致,不断地撞击让颜色变深,两边的蚌肉也高高肿起,穴内的嫩肉好似要被烫融化,全然不复刚刚的青涩。
严真夜的腰细,纪泽的指痕深深就在上面,不难以看出他的力道,纪泽没有肏逼的经验,只凭着一股蛮劲儿横冲直撞,但是他本钱摆在这儿,鸡巴又硬又粗,只是简单的抽插,不需要半点儿技巧就可以把严真夜肏得浑身发软,只知道张着嘴呻吟。
“里面的水也好多,宝宝,你好棒。”纪泽忍不住夸赞道。严真夜靠在他身上,只能无力地细细呻吟,像小猫一样,腹部的酸楚不断堆积,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肏死了。
脑子里只有纪泽怎么还不射的念头。
“纪泽……你是第一次吗?”严真夜发出疑问。之前在寝室里讨论过关于处男的问题,当时纪泽翻了一个白眼,冷冷吐出无聊两个字。
被催眠中的男人急切想要证明自己的贞洁,“我的第一次肯定是给你,宝宝,我不会对你撒谎的。”
被催眠中的人不会说谎话,严真夜难耐地喘息,被汗打湿的头发垂落,他的头发较长,平时能盖住眼睛,显得几分阴郁。
现在露出光洁的额头,纪泽才发现他眼尾有一颗细小的痣,他用舌头舔着这颗平时不易察觉的痣,好似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兴奋。
“你太快了……纪泽,慢一点。”
按理说被催眠的人是无条件服从催眠人,严真夜让他慢一点就会慢一点,纪泽却好似恍若未闻,根本没接收到这个命令。阴穴又酸又麻,难以承受的力度和快感让严真夜撑不住,笔直的性器射出一点白色的精液,纪泽腹部上沾染着浊物,他低头看了一眼。
轻笑出声:“被肏射了,舒服吗?”
严真夜点点头,刚开始有点儿痛,现在除了舒服和爽外,半点儿痛都没有了。
“好舒服。”
射过后的严真夜全身敏感,大脑一片空白,可纪泽还没有射,被肉穴包裹的感觉太畅快,无与伦比的爽意冲刷着刺激着他的大脑,就想一辈子肏着严真夜,鸡巴和他的逼穴永不分离。
这个念头一出来有一瞬间的清明,又很快被快感和更强劲的力量掩盖住。
纪泽脑子有一瞬间晕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自己在哪儿,但是又能立刻清楚地知道身上的人是严真夜。
“真夜。”他不安地喊着严真夜的名字。
纪泽平时都是四眼四眼地叫他,连名带姓喊都甚少,严真夜点点头,回应着他:“我在。”
这个时候的纪泽太性感了,比在球场上挥洒汗水还性感,球场上的纪泽万众瞩目,是很多人都能看见的。
现在的纪泽,只有他一个人能看。
严真夜不由得亲上纪泽的唇瓣,用所剩不多的力气跪坐着,纪泽的唇薄,颜色嫣红,不点而朱,艳丽而又不失锐利的容貌,极具存在感。
严真夜甚至还能清楚记得第一次在球场上看见万众瞩目光环加身的纪泽,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干净,投的三分球能引起场下每一个人的呐喊,严真夜还记得当时天地间好似只有他们两个人,纪泽的跳跃起来扬起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肌肉,他躲在人群里默默看着,没人知道他隐藏在厚重镜片下的贪婪和向往。
糯糯的低声含糊应着,像是春药一般突然刺激得纪泽的性器暴涨,速度加快,挺腰的力度将严真夜颠得坐不稳,双腿一软,直接全部坐下去,把性器全根包裹吃掉。
“啊,太深了。”严真夜哑着嗓子呻吟。
性器直直插入进子宫,根本不给一点儿缓冲,严真夜这下是彻底腿软,暖热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发大水一般浇在龟头上,淋了个结结实实。
肉穴和子宫狠狠吸吮着入侵的鸡巴,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纪泽没受住这样的刺激,精关打开,滚烫的精液直直喷射在子宫里,烫的严真夜翻白眼。
纪泽脑子一片模糊,又一阵清明。
身体不受控制地在肏逼,在肏那个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