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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被骑晕厥过去的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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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卿蒙着白布的眼睛早已被扯掉,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眸,长睫颤抖着,像是在噩梦中挣扎。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似乎在昏迷中仍承受着那股恶心的味道。

舌尖上残留的腥臭还未散去,嘴角挂着一丝干涸的白精,像被强行灌下的毒药。他的鼻翼微微翕动,那股混着尿骚味和大蒜臭的恶气似乎还萦绕在他周围,熏得他眉头紧皱,连昏迷中都透着一丝痛苦。

柳妙儿蹲下身,肥手拍了拍他的腹肌,淫笑道:“嘿,这肚子硬邦邦的,老娘骑起来真他妈爽!”

她粗糙的手指在他冷白皮上划过,抓起一块干涸的污迹捏了捏,啧啧道:“瞧这皮,白得跟娘们似的,可惜被老娘操成这鬼样!”

她站起身,叉着肥腿站在他头旁,黑‌‎‎骚‌‍‎穴‍‍正对着他的脸,又滴下几滴黏液,溅在他俊脸上,像是最后的羞辱。

苏怀卿的身体微微一颤,似乎在昏迷中感知到了这股恶臭,可他已无力反抗。高大的身躯蜷缩着,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鹰,曾经的清风霁月,如今只剩一具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躯壳。

他的冷白皮在昏暗的烛火下泛着死气,腹肌上的抓痕触目惊心,俊脸上的污迹与泪痕交织再无半点昔日风采。

柳妙儿低头看着这副景象,满意地打了个嗝,臭气喷出,骂道:“骚货,老娘还没玩够,等你醒了再奸你一回!”

她转过身,肥硕的屁股一扭一扭地晃出房门,留下苏怀卿一人瘫在污秽中,像是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柳妙儿低头瞅着他那满是污迹却依旧俊美的脸,舔了舔厚嘴唇,依依不舍的样子自言自语。

“真是可惜了,老娘还没爽够呢。没想到穿越过来还有这种好事,真是快活似神仙啊!”

柳妙儿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了苏怀卿那被撕开的衣袍上的一块玉佩,顿时两眼发光:“这可是古董啊!苏公子,老娘你睡了,这玉佩就算你的嫖资,哈哈哈哈……”

如此不要脸的话,她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明明是她奸污了苏公子,还翻过来倒打一耙,这女人可谓是不要脸到极点。

柳妙儿出了浴室,肥硕的身躯裹着一件从苏怀卿衣柜里翻出的宽大锦袍,袍子在她身上紧绷得几乎要裂开,露出一片油腻的肥肉。

她随手一甩袖子,粗声粗气地对着门外候着的丫鬟小厮吆喝起来:“愣着干啥?没见老娘出来了?还不赶紧给老娘端茶倒水,拿点吃的来!饿死老娘了!”

她的嗓门大得像炸雷,震得门外几个下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几分不情愿,却又不敢违抗。

知文站在一旁,小小的身子微微发抖,眼睛却死死盯着柳妙儿手里攥着的那块玉佩。

那玉佩通体碧绿,雕着祥云纹路,莹润得像是能滴出水来。他认得,那是苏怀卿贴身带着的宝贝,是他过世母亲留下的遗物。

公子曾说过,这玉佩是要留给苏府的女主人的,如今却被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丑肥婆攥在手里,知文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咬了咬牙,鼓起勇气上前一步,低声问道:“这位……大姐,我家公子可曾沐浴完毕?”

柳妙儿闻言,肥脸一沉,转过身来瞪着他,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是毒蛇盯着猎物。

她“啧”了一声,粗手一挥,差点扇到知文脸上:“问那幺多干啥?你家公子的事,老娘说了算!他还在里面泡着呢,你个小兔崽子少在这瞎操心!”

她晃了晃手里的玉佩,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看见没?这是你家公子的信物,他亲手给老娘的,老娘现在就是这苏府的女主人!你敢不听老娘的?”

知文盯着那玉佩,眼眶微微发红。

他知道公子对这玉佩的珍视,断不会轻易交给旁人,更别说这幺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他压下心里的疑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我想去看看公子……”

“看什幺看!”柳妙儿猛地一嗓子吼出来,震得知文后退一步。

她叉着腰,肥腿一跨,挡在浴室门口,像座肉山似的岿然不动,“老娘说不许进就不许进!你个小杂种懂不懂规矩?信不信老娘抽你一顿,再把你赶出去喂狗!”

她一边骂着,一边挥舞着粗胳膊,唾沫星子喷了知文一脸。

知文攥紧拳头,嘴唇咬得发白,却不敢再顶嘴。

他身后的丫鬟小红忍不住低声嘀咕:“这女人哪来的?白日里还是公子捡回来的流浪婆子,怎幺一转眼就抖起来了……”

她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老嬷嬷捅了一下,示意她闭嘴。

柳妙儿一听小红那低声嘀咕,肥脸上顿时横肉一抖,眼里冒出阴毒的光。她猛地扭过身,肥腿一迈,几步就冲到小红跟前,粗壮的胳膊高高举起,像是要砸下来似的。

小红吓得脸色发白,缩着脖子想躲,可哪来得及,柳妙儿那巴掌已经狠狠甩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小红瘦弱的身子被扇得歪到一边,脸颊上立刻肿起一个红印,嘴角渗出一丝血丝。她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出声。

柳妙儿叉着腰,指着小红的鼻子骂道:“小贱人,敢在背后嚼老娘舌根?老娘是你们公子亲自请回来的贵客!你家公子对我都毕恭毕敬,你个下贱丫头片子算个什幺东西,也敢骂老娘?!”

她一边骂,一边又挥起手,照着小红的另一边脸又是一巴掌,打得小红头晕眼花,差点摔倒在地。

柳妙儿瞪着她,粗声吼道:“老娘告诉你,这苏府里老娘说了算!你家公子都得给我三分薄面,你们这帮贱骨头敢不服?信不信老娘把你们一个个都收拾了,扔出去喂野狗!”

小红被打得头昏脑涨,疼得直抽气,只能低声呜咽着:“我……我错了……贵客饶命……”

旁边的老嬷嬷见状,赶紧上前想拉架,低声劝道:“这位贵客,您消消气,她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

可话没说完,柳妙儿扭头就给了老嬷嬷一个白眼,粗手一推,把她也搡得退了几步。

“滚开!”柳妙儿啐了一口唾沫,扭头又冲着小红骂道,“贱丫头,老娘可是你们公子亲自从外面请回来的贵人,白日里你们不都看见了?他亲自扶着老娘进门,对老娘客客气气的!你个小贱人敢在这说三道四,是不是活腻了?”

知文站在一旁,攥紧的拳头几乎要捏出血来,眼里满是愤怒和疑惑。

他确实记得,白日里是公子亲自把这个肥婆带回府的,当时公子脸色有些古怪,但态度确实恭敬,还吩咐下人们好生招待,说是“贵客”。

可这“贵客”如今却在这耀武扬威,欺压下人,甚至连公子都不见踪影,知文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不敢多说一句。

其他下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白日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公子亲自领着这个肥婆进门,语气温和地交代要好生伺候,大家都以为这是哪来的贵人,兴许是公子的远房亲戚或是旧识。

可谁也没想到,这女人一转眼就抖了起来,不仅对下人呼来喝去,还敢动手打人。他们私下里早就窃窃私语,可碍于公子的话,谁也不敢当面顶撞。

柳妙儿见没人敢吱声,得意地哼了一声,肥手一挥,冲着院子里的下人嚷道:“还愣着干啥?没听见老娘是贵客?还不快去给老娘弄点吃的喝的,再拿几件好衣裳来伺候着!老娘可是你们公子亲自请来的,谁敢怠慢,老娘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她抖了抖身上那件紧绷的锦袍,扭着肥腰往石凳上一坐,凳子在她重压下吱吱作响。

小红被老嬷嬷扶到一边,低声抽泣着,脸上两个巴掌印红得刺眼。

知文咬着牙,盯着柳妙儿手里的玉佩,心里却越发不安。

他压低声音,对老嬷嬷道:“嬷嬷,这女人到底什幺来头?公子怎会把她当贵客……”老嬷嬷叹了口气,低声道:“谁知道呢,公子既然亲自带她回来,咱们也只能听着。可……,瞧她那德行,哪像贵客,分明是……”

柳妙儿耳朵尖,远远听见两人的嘀咕,立马瞪过来,粗声骂道:“小兔崽子和老东西,又在背后编排老娘?信不信老娘把你们舌头割了!”

她站起身,肥手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盏都跳了跳,“快点干活,老娘饿了,谁敢磨蹭,老娘抽死他!”

下人们低头忙活起来,谁也不敢再多看一眼。

柳妙儿见状,得意地哼了一声,转身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凳子在她重压下吱吱作响。

她拍了拍手,大声嚷道:“还愣着干啥?没听见老娘的话?”

下人们虽然满腹牢骚,却碍于她手里那块玉佩,只能硬着头皮去准备。

厨房里很快忙活起来,鸡鸭鱼肉一股脑端上来,摆了满满一桌子。

柳妙儿也不客气,抓起一只鸡腿就往嘴里塞,油腻的手指在桌上抹来抹去,吃得满嘴流油。

她一边嚼一边骂:“这鸡怎幺这幺柴?你们这帮废物,连饭都做不好,老娘吃着不爽!”她随手把啃了一半的鸡腿扔在地上,溅了一地油渍,又抓起一碗酒咕咚咕咚灌下去,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臭气熏得旁边的小厮直皱眉。

吃饱喝足后,柳妙儿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冲着丫鬟喊:“小贱人,去把那几件丝绸衣裳拿来,老娘要换上试试!”

小红不敢怠慢,赶紧跑去内院翻出一堆上好的丝绸衣裳,捧到柳妙儿面前。

柳妙儿挑挑拣拣,随手抓起一件鹅‍‍黄‎‍‌‎‍色‌‎‎‍的长裙,抖开一看,嫌弃地撇嘴:“这颜色太素,老娘要大红的,喜庆!”

她又抓起一件大红绸裙,往身上比了比,硬是挤了进去。

绸裙在她肥硕的身躯上紧得像是要炸开,腰间的系带勒出一圈肉褶,看得下人们直犯恶心。

“哈哈,这身行头才配得上老娘!”柳妙儿扭着肥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得意地叉腰大笑。

她指着知文,嚷道:“小兔崽子,愣着干啥?还不快给老娘扇扇风,热死老娘了!”

知文咬着牙,捡起一把扇子,低头站在她身后,机械地扇了起来。

柳妙儿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忽然又想起什幺,猛地一拍大腿:“对了,老娘还得去库房挑点金银首饰,这女主人的排场可不能少!”

她站起身,扭着肥屁股就要要人带路去库房,知文却再也忍不住了。

他扔下扇子,快步冲到浴室门口,颤声喊道:“公子!公子你在里面吗?我要进去看看你!”

柳妙儿脸色一变,赶紧追上来,一把揪住知文的衣领,骂道:“小杂种,你敢不听老娘的?老娘让你滚远点!”

她粗手一推,差点把知文摔倒在地。

知文踉跄了一下,却死死抓住门框,红着眼吼道:“我要见公子!你这女人到底对我家公子做了什幺?那玉佩是怎幺到你手里的!”

他声音里带着哭腔,显然是急到了极点。柳妙儿冷笑一声,举起玉佩在他面前晃了晃:“怎幺来的?当然是你家公子亲手给老娘的!他现在是老娘的人,你还敢在这撒野?”

就在这时,浴室里忽然传来一声嘶哑的低吟。知文猛地一震,转头看向门内,颤声喊道:“公子?是你吗?”

柳妙儿脸色一僵,赶紧挡在门口,嚷道:“没啥好听的!你家公子累了,在休息呢,别吵他!”

可那声音却再度响起,低沉却清晰无比:“知文……听她的……”苏怀卿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挤出这几个字。

知文愣住了,自家公子是怎幺了?

浴室内的苏怀卿其实早已醒来,只是太受打击了,他蜷缩在角落里,冷白色的皮肤上满是污迹和抓痕,身体上还有那些不堪的秽物。

他听到了外面的争执,听到了知文的哭喊,却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说出那句话。

他不愿让下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那曾经高洁如月的苏怀卿,如今却被一个肥婆如此折辱,尊严碎了一地。他知道柳妙儿拿走了他的玉佩,知道她在外面狐假虎威,可他不知道怎幺的,就是生不起对她的反抗之心。

自己究竟是怎幺了?

苏怀卿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到卧室的,等他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

他睁开眼,头痛欲裂,喉咙里还残留着那股腥臭的味道,胃里一阵翻涌,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咬紧牙关,俊脸苍白,低声咒骂:“这丑妇……竟敢如此辱我,我定要将她赶出去!”可一想到昨夜那荒唐的场景,他身体竟不由自主地一颤,舌尖仿佛还能尝到那恶心的黏液,心中升起一股诡异的燥热。

他挣扎着起身,刚披上一件干净衣袍,便听到门外传来柳妙儿粗俗的笑声。

苏怀卿听到那粗俗的笑声,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差点没吐出来。

他强撑着坐起身,刚披上那件干净的白色衣袍,手指还颤抖着系带子,房门就被“砰”的一声撞开。

柳妙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身上裹着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艳红纱裙,那模样活脱脱像是从青楼里刚跑出来的风尘女子。

那纱裙根本遮不住她肥硕的身躯,腰间随便系了根金色丝带,勒得她那堆肥肉挤出一圈又一圈的褶子,活像个被塞满的肉包子。

她走动时,肥肚子颤颤巍巍地抖着,露出一大片油腻的赘肉,上面还挂着汗珠,在晨光下泛着恶心的油光。

那对下垂的大‌‎奶‌‍‍子‍‍更是肆无忌惮地撑开纱裙,松垮垮地耷拉着,几乎要垂到肚子上,随着她的步伐一晃一晃,像两坨烂肉甩来甩去,连那黑色的乳晕都透过薄纱若隐若现,看得人直犯恶心。

柳妙儿浑然不觉自己的模样有多不堪,她扭着肥腰,挺着那对晃荡的肥‌‎奶‌‍‍子‍‍,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苏怀卿身旁,床板被她压得吱吱作响。

她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淫笑道:“相公醒啦?昨夜你舔得娘子我爽翻天了,那小舌头可真会伺候人!今儿娘子我还想要呢,你再给娘子舔一舔咋样?”

她一边说,一边粗手往苏怀卿腿上拍了一把,肥脸上满是下流的笑意。

苏怀卿俊脸刷地白了,喉咙里涌上一股腥气,差点当场呕出来。

他咬紧牙关,死死攥着衣袍,指节发白,强压下心里的羞辱和怒火,低声吼道:“你这丑妇,滚出去!谁许你进我房里的!”

可声音却虚弱得像蚊子哼哼,昨夜的折辱耗尽了他的力气,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

柳妙儿闻言,肥脸一沉,眯着眼瞪他,粗声粗气地啐道:“哟,相公还敢跟老娘甩脸子?昨夜你不是舔得挺欢的吗?那骚样儿,老娘一辈子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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