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曹操的背影嚣张离去,貂蝉心中一凛,接着泪水狂涌,只想一死了之,擡头望向窗外荒野,鼓起勇气站起身来,顺着阶梯走往铜雀楼顶,准备往下跳去!
「站住!」才走上楼顶,貂蝉立刻被叫住。
「妳是谁?为何独自来此?」原来这人乃曹操之子曹丕,正在楼顶与友人喝酒吟诗。
貂蝉不理他,径直往前奔去。
「且慢。」曹丕一把拉起她的手。「阿姨妳要做甚幺?」
这句「阿姨」狠狠刺进貂蝉的心扉。甚幺时候她居然变成阿姨了?回头一看,这青年昂藏高大,气宇不凡。但嘴巴可真是臭。
「少管闲事!」貂蝉狠狠瞪曹丕一眼,简直气死了,瞬间完全没了自杀念头,转身便下楼回房。
相反的,第一次见面,貂蝉的冶艳妖娆却让曹丕印象深刻。稍晚与妻行房时,脑海中却一直浮现貂蝉的倩影,想起了貂蝉狠瞪自己的那双秋水汪汪的大眼睛和走起路来柳腰款摆的风姿,令他不禁魂牵梦绕。相比少经人事的妻子甄氏,貂蝉就像风骚蚀骨的艳妇般让他心痒难熬。
后来打听到这女子便是艳冠天下的貂蝉,更让他魂不守舍。某晚,曹丕又在铜雀楼顶观景台上与友人喝酒吟诗,偶遇貂蝉与其他宫女也来赏夜,千载难逢的时机他岂能再次错过?于是来到貂蝉面前柔情蜜意地对她说:
「在下曹丕。原来妳就是大美女貂蝉,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貂蝉满脸不屑地回答:「貂蝉就是贱奴!我可是你的阿姨!」
曹丕当场不好意思起来,把她轻轻拉到一旁无人的墙角,说:「那天......因为天色昏暗......所以小生......请勿见怪!」
「放屁,别对阿姨这幺轻薄。」
「妳信不信我还有更轻薄的呢!」公子哥儿曹丕平生最受不了女人凶他,反手更大力的扭貂蝉的手。
「放手!」
「先跟我打一炮再说。」说完俯下身来,对着貂蝉朱唇用力一吻。
「我知道你是曹丞相的公子曹丕。好啊,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貂蝉故意用话激他。
「好,那我晚上就去找妳。」
当晚公子哥儿曹丕果然来到貂蝉寝宫。一声令下,所有宫女全部退下。独留下他与貂蝉。
月光下,一对旷男怨女就这样开始玩耍起来。曹丕脱下衣物,他下体那支肉棒颇粗壮坚挺,粗壮得让貂蝉有点羞怯。貂蝉试着用纤纤玉手去套弄它,好烫。
曹丕徐徐为貂蝉除去衣裙,见她下阴芳草萋萋,一双玉腿修长而匀称,兴奋地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说:「好一副诱人的身材,不愧是貂蝉!」
貂蝉娇躯发颤,呢喃着说:「好一根粗屌呀!」说完不自觉地将双腿分张开来,一只玉手亦顺势环握着曹丕的肉棒搓捏着。
曹丕越发亢奋,一只手摸住光滑的圆臀上,一只手巳探进她的阴户,喜孜孜地说:「想要干了吗?」
貂蝉将娇容贴在他胸膛上,说:「随便你!」
曹丕淫心勃发,淫兴横飞,将她双腿张开,跟着屁股往下一扣,登时尽根而没。刹时问,祇感到整条阳具便被柔软湿润的肉墙暖烘烘地包容着,感觉到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曹丕先将肉棍抵住她的花心,祇是旋磨,并不抽插。貂蝉已经痒到入心入肺,但不敢太过风骚放荡。
曹丕心想:「还不快点求我干进去。本公子要找谁陪寝,祇需金口一开便有,谁稀罕妳这残花败柳?」随即又想:「干玉女虽好,但羞怯有余,风骚浪荡不足!哪及貂蝉床上趣味。放荡狐媚,又天生妖娆,干起事来情酣意畅,淋漓尽致!」
先甩貂蝉四五个巴掌,接着火速开干。贼父贱子,曹丕与曹操父子俩果然一个样。
「啊!啊!啊!」曹丕骤然一抽一插,貂蝉被他这重重一扣,顶到花心酥爽痉挛,情不自禁地娇啼起来。曹丕连连进攻,貂蝉舒服得玉臀筛旋,阴肌抽搐,连声不停地浪叫。
「妳真是个国宝!」曹丕大赞:「吾平生难遇旗鼓相当的对手,虽然所向无敌,却难免失去兴致。」说完又再度如挥鞭策马,驰骋沙炀一般狂抽起来。边干边甩貂蝉巴掌。
貂蝉看多了那种狠话说尽,实际功夫不勘一击的赝品。这个曹丕人长得虽丑,又爱打人,但功夫实实在在,还不算讨厌。
「美郎!美郎!」貂蝉又开始浪叫起来。
「美郎是甚幺?」曹丕惊问。
「就是说你帅的意思。」
「哈!哈!哈!」曹丕一听干得更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