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公把貂蝉的两条长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握住阴茎顶在那水嫩多汁的蜜穴上,轻咬着她的耳朵含糊的说:
「雕雪,我来了哦!」说完,腰用力一挺,火热坚硬的阳具随即再次深深的捅进貂蝉的体内。貂蝉舒服死了,她双腿紧紧地夹住庞德公的腰,双手紧抱着背部,呼吸变得很急促,双眼已然迷离起来:「嗯……好涨,好舒服啊!」
「雕雪呀,爹干得妳爽不爽啊?」庞德恭奸笑着,跨下鸡巴不停地运动。貂蝉眼神迷离,喃喃的回答:
「爽……哦……用力点……啊好舒服……。」
真的太舒服了,貂蝉心里一个叫欲望的恶魔在滋长,庞德公的肉棒好粗好大,被干的太爽了。 庞德公刚开始只是缓缓地抽插着,不久坚硬的阳具便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只杀得貂蝉丢盔弃甲,娇喘吁吁,高潮不断。那坚挺的酥乳,浑圆的翘臀,都让他爱不释手,把玩不已。畅快淋漓的在她身上鞭挞着,驰骋着,也战到了最深处,一阵阵快感袭来,他更加紧了冲锋。
跨下的尤物如此丰饶,庞德公不觉啧啧称奇,俗话说:”美人藏名器”,果然与众不同啊!奋战到最后,庞德公不止是爽而已,都快虚脱了,幸好身体还很健壮,再加上平时懂得修身养性,所以,才能征服这朵娇艳而又充满禁忌的花朵。浑然忘我的肉搏战到了最畅快淋漓的时候,这时一阵鸟叫声让激情的动作骤然的停了下来……
鸟叫声?何来的鸟叫声?原来是天亮了,窗外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把诸葛亮吵醒了。
醒来后感觉下体一阵酥麻,低头一看,原来月英的一只小手正紧握住他那根火热的鸡巴,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第一次做这种事她还是有些羞涩,眼睛始终都紧闭着。诸葛亮的肉棍被她这幺一搓,全身果然舒坦了起来。他温柔的问候着:「娘子,妳醒啦?」
月英没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手撸动得更频了,好像要把相公的精华给撸出来,好结束这尴尬的局面似的。
无奈月英实在太丑了,诸葛亮完全没有胃口。这时他突然心生一计:嘿,不如把她想象成貂蝉吧?反正闭上眼睛,其实每个女人都差不多。
当诸葛亮爬上身来,月英感觉到下边顶着一根硬硬的棍子类状物,她自然清楚那是什幺东西,她紧紧夹紧双腿,坚守阵地。脸红如枣,身子却有些发软了。诸葛亮似乎欲火焚身了,搂着她的柳腰,让她的翘臀尽量往他的肉棒上靠,「扑哧」一声,火热的肉棒就深深的,稳稳当当的插进了那蜜穴之中。
「啊痛,相公的鸡巴真粗,蝉儿受不了了!」
蝉儿?月英居然自认是貂蝉?天啊,现在两人是在玩角色扮演吗?诸葛亮不自觉笑了起来。这女人丑归丑,可真是聪明又贤慧,自己真不该贪念貂蝉的美色而冷落了她。从今而后,专心的爱她吧!
诸葛亮就这样破了天下第一丑女的处。
另一方面,貂蝉的确是住在庞德公的家中没错。
那庞德公根本也没有甚幺房中奇术,葫芦囊中只是一些寻常的江湖草药罢了,这些把戏怎可能唬住身经百战的貂蝉?
原来情形是:貂蝉自从得知暗恋中的诸葛亮将迎娶表妹黄月英后,心中便有离世的念头,之所以跑到砚山来,其实是想向看起来德高望重的庞德公请教隐居之道,准备要隐居起来。
这日,貂蝉在院中沉思,忽然心生感伤:「原本以为我可与诸葛亮共度余生,谁知道如今……」想着想着两眼汪汪的流起泪来。
庞德公见状安慰说:「妳冰清玉洁,自然对我徒弟亮亮娶月英之事耿耿于怀,既然他与月英注定是有缘,何不成全他们呢?」
貂蝉一听,知道师父庞德公的心完全向着诸葛亮,悲伤感更沉重了,她也不敢作声反对,只暗自垂泪着。庞德公微一沉吟后再对她说:「妳命格属凤凰栖梧桐,此运格恰逢桃花劫,因此务必小心谨慎,方可避免沉沦……但若能扭转命格则大有神益。」
貂蝉听了忙问:「请问师父何谓桃花劫?又如何扭转呢?」
「桃花劫不好解释,牵涉玄妙之极的男女情爱欲念纠葛,一时之间我很难回答得很完整………」
貂蝉无奈,只好对着铜镜仔细地审视一眼,发觉自己天庭之上似乎隐隐潜伏着桃花煞气。她当场大吃一惊,问:「师父,我到底该怎幺办?」
说完猛一擡头,只见庞德公匆匆把裤子往下一拉,露出他那根老烂鸟来,眼神炯炯的对她说:
「乖,先把它含下去吧,可以帮妳暂时止止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