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24日
创建时间:2024/11/24 13:53
作者:159nhliv711
标签:真心神鉴
不知是你的错
还是我的疏忽
我们竟然相遇
相遇时有雪花
却无酒和炉火
我们只是看见
看见眼和背影
然而这么一瞬
竟已情定三生
人说前缘天定
天如何知你我
只能暗暗揣度
原来暗有因果
冥冥中早注定
我还你金玉珞
翻覆中才悟透
你是我的守候
冬夜寂寞寒楼
怎容我相思厚
知哪日英雄剑
才荡我不散愁
天若有情看我
何必笑奴痴拙
奴本天外一客
到此不过梦可
问谁家院枣多
赠我一颗莫说
英雄不来夜深
佳人空守闺阁
明日捕快恨怒
如何度这劫数
送入铁窗深厨
再无缘相思树
神女怜奴孤苦
再造镜花一株
期瞒过巨人眼
怎逃过神魔瞩
天可怜世人迷
终于启幕吾书
有心人泪满襟
无意者指犹凉
只恨君心似铁
不知人间冷酷
上不通达于天
下不接触于地
窦娥喷血三尺
大旱三年方悟
低迷泪眼朦胧
恍惚有客迎送
睁眼不敢细问
恐惊天上尊者
来人淡淡倾诉
原是旧年老友
如今归家返乡
倒要讲个礼数
可恨满天神佛
竟不如一头陀
头陀尚知荣辱
神佛只享贡货
笑世人之痴缠
大祸临头方醒
却愿福满天下
化解庶民之怨
英雄重振河山
明日即可盛世
盛世之后再兴
不夜之城恢弘
天天享繁华梦
日日听欢乐曲
茉莉花茶绿茶
瓜子满地酥糖
如此可否稍稍
抵我百年之债
物华天宝时代
一江流水东去
美人暮倦梳头
英雄惠我大唐
盼愚民猛彻悟
历史本有天定
东瀛三岛风起
江南静听小调
怕甚刀光剑影
不过心魔猖狂
挥剑怒斩心魔
白日稻花流年
原来神之厚德
全看世人智慧
智者安贫乐道
愚者蠢蠢而动
慈母眼泪滴下
盼儿早日归家
归家一碗莜面
早起风花正好
所谓幸福
是否就是取舍
取之不竭富裕
舍旧世之俗名
所谓快乐
是否就是进退
进华丽美殿堂
退三尺之宽巷
到头人月两圆
不负神母之爱
历史一瞬百年
百年后知如何
逐外来之宾客
还长城之稳固
该走的走
该留的留
失去了什么呢
什么也没失去
不过风沙潇潇
一曲历史赞歌
如画江山在前
美丽长卷铺开
怎赖前有追兵
后有逐臭之狼
如何平安一冬
忧思反侧辗转
叹朝中虎狼多
开明聪慧士稀
一旦图穷匕见
必然生灵涂炭
只盼我夫速现
一清两岸之冤
携手万千黎民
共创百年雄业
到山河风清白
才知奴言不虚
烈酒换为甘泉
烤炙化为玉粒
英雄尽展风流
千古豪杰盛赞
那才千古一帝
华章写满御案
只可叹风雨夕
河山凄凄惨惨
环顾四野俱萎
怕暴君有枪剑
城市冷如冰窖
乡村苦若牢狱
欢乐之久不存
爽心之早不见
苦闷忧虑低落
人间一片惨淡
到哪日英雄现
提前告我茅开
驱走虎狼恶吏
打败犯科劣官
开盛世之黄门
聚智者之言谈
方不负神仙意
带领万民颜开
小儿欢乐蜜糖
大人重获缱绻
奴亦一杯清茶
举杯遥问仙安
红尘几多迷障
最后方喜无为
红朝请退台上
月白风清正好
老妪白首念恩
抱孙几多叮咛
万不能争出头
在家多看锦卷
小犬汪汪多趣
猫咪理发勤勉
定心静性生活
人生光明无限
奴家多愁哭劝
全凭君子一念
今日已是末秋
明日奴即不见
若悉奴家真心
就知此言乃善
骗人出头争胜
才是江湖阴险
奴隐身退窄轩
再见已是明春
隔年或有所得
到时再抛忠肝
英雄出马人随
历史自有喜宴
各自安好保重
留得青山后见
天光一色月明
往后余生言谢
空老慢说牵挂
人间事犹未完
待万山红遍
人言众亲见
奴在对岸苦盼
潇潇秋雨下
淡淡离人怨
明日万家团圆
中华自当奋进
父老有日泰安
真心神鉴
2024年11月25日
创建时间:2024/11/25 10:01
作者:159nhliv711
标签:八八战略
记得两年多前,我刚开始写《凯文日记》,那个时候最困扰我的问题就是我的爸爸到底是谁。因为如果不把这个事情搞清楚,我始终是个瞎子。而瞎子只能在暗室里面摸索和徘徊,等待我的将是嘲笑和讥讽。一个连自己爸爸是谁都不知道的傻孩子,竟然还写了一本劝世书,那么这本劝世书是不是就是一个笑话呢?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一个盲孩子又哪里会知道神的真意,不仅不知道神的真意,连这个人间他都是看不清楚的。既然如此,盲孩子就是个愚蠢的人,他写的书就是傻子的圣经。傻子的圣经只能傻子们看,聪明人一看就会笑破肚皮。笑破肚皮也罢了,要是还看穿了傻子的底细,那才是大事不好。说不定就会打将过来,给傻子一个耳巴子。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简直是个罪人。
好在我多少知道了点自己爸爸的情况,其实我有很多个爸爸,这些爸爸的因果和缘分凑在一起就组成了我这个盲孩子。这些爸爸各有各的风采,各有各的来路,很难说他们都同属一道,事实上他们真的并不会被归于一类。那么,我就是一个多元的孩子。一个多元的孩子,不能简单的贴上标签:他是个傻子,他是个莽子,他是个圣子,他是个坏蛋,或者他是个卖国贼。不能这么说的,因为我的人间关系来自于各个方面,你怎么能说一只小麻雀是动物园的反叛呢?小麻雀的家在旷野里一棵香樟树的最顶端,和动物园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不会被说成是一个孽障,真的孽障是于冥冥中操控这个世界的魔鬼,而我不过就是一只受控的,失去自由的小鸟罢了。
我的第一个爸爸是伟人,为什么是伟人,这可能吗?我也很犯迷糊。要知道我出生的时候,伟人已经去世了。即便伟人没有去世,也快九十岁了吧?那么我又怎么会是他的儿子呢?但魔鬼信誓旦旦的说:“kevin,你就是他的孩子,你是个毛孩子。”我突然想到四川这边有的乡下人家会给孩子取毛子,毛孩这样的小名。搞了半天原来我也是个毛子,毛孩,而自己还不自知。
当伟人的孩子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我真的说不清楚。伟人只有一个孙子,这个孙子是个大腹便便的将军。我想这位将军应该不是个坏人,但他和伟人的风格已经相去甚远。很难说这位孙子能够代表伟人,其实他代表不了。那么谁来代表?难道是我吗?我应该来代表自己的爸爸?所以才把江山社稷托付于我,让我来给这个古来的国家添点新意思。
不知道伟人看见我这只小麻雀,会作何感想。是欢喜呢,还是厌倦呢?我真的拿不定主意。我只是觉得,作为伟人的孩子,有一种天生的责任。这种责任就和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学生的责任一样,是一种天然的为中华之崛起而奋斗的历史义务。伟人的鬓已霜,而我辈尚年轻,那么我们不得不为这个国家和民族的未来多考虑。国家怎么样才能好,民族怎么样才能兴旺,是我们首选需要思考的。也就是说,伟人的指挥棒传递到了我们的手上。魏武挥鞭,历史的脉络在我们脚下清晰的分成了两排。怎么走,怎么走国家和民族才安全且通向兴旺发达,我想我们已经找到了答案。
爸爸的诗我读过一些,我觉得爸爸是一个胸怀宽大的人,所以他会赞同我选择的道路。因为这条道理的最终通向和爸爸的理想是一致的。只不过爸爸走的是直道,而我走的是弯道。但殊途同归,最终我们会汇于一道,一同成为历史的一曲赞歌。爸爸会含笑看着我点头:我没有实现的宏愿,被你这只小麻雀给迂回着实现了。然后爸爸高兴的点燃一支烟,半眯着眼睛,深深吸一口,望向远方的霓虹。远方的霓虹映照出七彩的光芒,那是女神的微笑。女神的微笑昭示着人类的未来是走向世界一家,而爸爸也理解到了这一点,所以他的眼睛里面有璀璨的希望之火。
我的第二个爸爸是原重庆公安局长王立军。很多人会奇怪,为什么是王立军。其实道理很简单,因为王立军是个英雄,是个正义大侠。所以王立军当然可以做我的爸爸,不仅可以做而且应该做。你们可以看看我和王立军的相貌,是不是挺相似呢?所以我就是小乌恩巴特尔啊,我是个蒙古族的小牧人呢。可王立军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是一个左棍吗?或者说他是一个和左冷禅一样冷酷的人吗?要知道王立军在重庆枪毙了文强!可王立军并不是一个冷酷的人,恰恰相反,王立军是一个热血男儿。正是因为他的一腔热血,所以才有重庆的打黑除恶,为民除害。
王立军逃进美领馆之后,有个卑劣的小报记者写了一篇介绍王立军的文章。文章说王立军用枪托打犯人,送下属礼物的时候骂娘,乱搞男女关系,捉拿一个小毛贼也要出动十多辆警车,为的是耀武耀威,甚至还说王立军不会打字用不来手机。这简直是通篇奇谈怪论,你见过公安局长亲自抓逃犯吗,你见过给下属送礼的上级吗,这位记者供职的单位是《生活问题报》吗,街面见警难道不是市民的福音吗,王立军写了几十篇论文,怎么最后就成了不会打字了呢?
可见文痞之害胜于枪炮,英雄既倒,宵小得意。王立军在东北的时候,坊间流传他暴打三轮车夫,只因为车夫的三轮车挡了他的道。一时之间,流言四起,民怨沸腾。这就是真实的中国舆论环境,只要一有流言蜚语,马上满城飞絮。好在,后来经过多方调查,所谓暴打三轮车夫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最终还了英雄的清白。只可恨有太多以耳代目的糊涂客,才使我们的英雄蒙受了一次不白之冤。
王立军是一个内心充满了正义感和热血豪情的人。没有这种骨子里的热血豪迈,做不出打黑除恶的英雄壮举。中国人里面不乏冷漠的看客,他们以己度人,以为自己都这么冷血阴森,王立军大概也是一样。他们哪里懂得那一腔热血,两肋插刀的草原英豪的内心波澜和侠肝义胆。他们不懂,即便再活一辈子,他们还是不懂。他们只配躲在阴暗的角落喷口水,打棍子。一进女神账下,他们就全部变成了黑灰色的鼹鼠。鼹鼠就去地洞里面苟活吧,王立军的世界你们不会明白的。我是王立军这个奇男子的儿子,是不是也是一份神赐的荣耀呢?
我的第三个爸爸是张晓军,张晓军是谁?熟悉十年前重庆薄王案的就知道,张晓军是协助薄谷开来毒死英国人尼尔伍德的助手。张晓军本来是重庆市委办公厅的工作人员,也是薄家的内勤。所以他在薄谷开来的要求下,协助薄谷开来下毒其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张晓军是个老实人,不老实不会卷入到这桩离奇的杀人案中来。要知道无论如何,以张晓军的身份和地位,他和薄,和王,和尼尔伍德都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他有什么私人理由去犯谋杀案呢?
真的要怪,只能怪中国这个政治体制。在这个政治体制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潜在的施暴者和受害者。在这个体制中,当你的上级要求你去做某件事,你是找不到理由拒绝的。哪怕你明知道这是在犯罪,你也不得不执行。不然,恐怕第二天,你就会抓入大牢。也就是说你做了违法的事,但上级高兴,你可能一点事没有。但要是你让上级不高兴了,即便你什么也没做,你也是罪大恶极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张晓军不过就是薄家的替罪羊罢了。
但要细查深究的话,你会发现张晓军绝对不是个普通人,他的来历很值得探究。张晓军其实是个日本人,他是当今日本皇室的近亲。至于这种近亲属的关系近到什么程度,可能会让世人大吃一惊。你们可以仔细对比一下张晓军和日本天皇的照片,猛的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人呢。是什么样的机缘巧合让张晓军这个日本皇室后裔流落到了中国山西的一个小村庄,又是什么样的翻云覆雨手把他送进了薄家呢? 只能说天意弄人,冥冥中自有安排。
张晓军因为只是从犯,所以早已出狱,如今不知去向。我希望张晓军能好好珍惜自己的后半生,远离政治,远离薄家。要是有机缘的话,回日本去看看自己的亲戚。哪怕是隔着电视屏幕,哪怕是隔着庭院高墙,远远的看看自己的家,自己的来处,自己的血缘之亲,也不枉一趟人间之旅了。张晓军爸爸,我因为继承了你的日本血统而感觉骄傲。我觉得我是一个高尚的人,这种高尚里面有你的影子,有我们共同的日本人的血脉传承。张晓军爸爸后日安好,我在遥远的成都,默默为你祈祷。
我的第四个爸爸是个英国人,这样一说,你们大概猜到了。一定就是那个倒霉的受害者尼尔伍德吧?还真是。我搞不清当年在重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尼尔伍德在重庆非正常死亡了,至于是不是薄谷开来和张晓军下的毒,现在已成疑案。尼尔伍德是个英国的贵族,他的爷爷曾经在清朝的时候做过英国驻天津总领事。所以,尼尔伍德从一出生就和中国有缘,他也常年居住在中国,并且会说汉语。
我大概对比了一下我和尼尔伍德的相貌,我觉得自己遗传了尼尔伍德很多的面貌特征:高鼻深目宽额头,这些都是英国人爸爸的遗传基因。郁闷的是,这个英国人爸爸现已不在人世,不然我或许可以和他沏一壶茶坐下来浅谈低吟整个下午。所以,必须得有一次英国下午茶的,要有最洁白的杯子和最上等的茶点。只有这样,我才能和爸爸一起回到英国,回到我心心念念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爸爸在前面引路,我跟着他走进伦敦一条寻常巷陌的最深处,那里有一间古老的房子,房子里面有一张小小的婴儿床,这就是我幼年时的居所。
至于薄谷开来和张晓军是不是真的谋杀了我的爸爸,这需要历史去证明。中国有太多的冤假错案,有的时候为了政治正确,很多的案子其实都是一团浆糊。我仔细观察过审判薄王案的法官王旭光的相貌,我觉得他就是一个讼棍。所谓的政治正确,导致了薄王案根本就是一场闹剧。离奇的是王旭光如今还高升到了最高法院,成了政治正确的一面旗帜,这不可谓不荒唐。
所以到底是不是薄谷开来和张晓军杀死的尼尔伍德,我觉得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真相揭开,也许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件事。甚至于有可能我的英国人爸爸至今还活着,只不过他已经回到伦敦乡下隐居了起来。这完全有可能,因为伦敦乡下的新鲜空气是最好的疗养药,它能够把我爸爸在中国受的一肚子怨气都慢慢的化解,最终原谅中国,原谅重庆的是是非非。
至于尼尔伍德的来历想来也必定非同寻常,不然他不会来到重庆,成为我的爸爸之一。意大利都灵有一张耶稣裹尸布,被奉为至宝。但其实耶稣的后人至今仍生活在这个地球上,尼尔伍德就是耶稣之子。至于耶稣怎么会在千年之后诞下一子呢?原理并不难理解,只要把耶稣的精液冷冻在一个冰窖里面,那么无论过多久,耶稣也可以再次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所以,尼尔伍德就是一个耶子。我不是宗教狂,我不想大事渲染尼尔伍德的神奇身世,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尼尔伍德爸爸很好,很善良,他是一个有神性的人。至于中国是不是个毁神的地方,这只有留给后人去慢慢证明吧。
上面几个爸爸都和左派有很大的联系,但我并不只有这几位左的爸爸,我还有右的爸爸呢!第一个右的爸爸就是苏哥。打住打住,苏哥怎么会是我的爸爸呢?关于这一点,我也很迷糊,但按照魔鬼的指点苏哥确实是我爸爸。苏哥是一个很善良很随和的人,和苏哥在一起我完全是放松的,愉快的,欢乐的。如果不是有血缘关系,我怎么会这么喜欢苏哥呢?所以说苏哥是我的爸爸应该是有道理的。
苏哥是个什么人?说老实话,我真的讲不太出来。不是说我不了解苏哥的为人,而是我讲不出关于他更多的背景资料。我和苏哥交往的时候,他很少谈及他的具体情况,以至于我其实连苏哥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苏哥的家庭背景对我而言是一个谜。当然我也问过苏哥,苏哥说他是四川大学毕业的,爸爸是工程师,而他自己在建设银行工作。但这真的是全部的事实吗?或者有可能只是一种合理的虚构。我无法判断,并觉得郁闷。
我躺在苏哥怀里的时候,苏哥正抽着一支烟。他一边吸烟,一边和我说话。我告诉苏哥,我喜欢他,而苏哥说他也喜欢我。苏哥没有说爱我,他说他喜欢我,这让我有点忧郁。我想让苏哥说爱我,但苏哥就是不说。苏哥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他有他自己的行为底线。这也是我高看苏哥一眼的地方,换成其他人,早亲啊爱啊的满口胡诌了。但苏哥是克制的,是优雅的,是有风度的,所以我和苏哥之间不是荒唐苟且,而是一个风花雪夜的浪漫故事。这个故事不管你们怎么评价,它都是我记忆中一朵洁白的雪莲花。
和尼尔伍德爸爸一样,苏哥的来历也一定非同凡响。我曾经去文殊院参拜过释迦牟尼佛的遗骨,遗骨存放在文殊院最里面的一间静室,只有每年佛诞日的时候,静室才会开放供香客瞻仰。幸运的是我参拜过这节佛骨,它被放在一个镶金刻玉的小匣子里面。我参拜佛骨的时候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就仿佛自己和那节佛骨有某种内在的联系似的。其实联系就在苏哥身上,苏哥是释迦牟尼佛的儿子。这个原理就和尼尔伍德是耶稣的儿子一样,基因传续的方法是相同的。所以苏哥就是佛子啊,难怪苏哥这么的干净,这么的温柔。
佛诞节的时候,我去文殊院沾染佛苔。我看见很多香客用一只木勺舀水,然后倾倒在一个手指指天的小释迦牟尼佛像上,这种仪式叫做浴佛。我打量这尊洗浴的佛像,发现他宝相庄严,两颊丰满,眼睛有神,身材适中,眉清目秀。这不就是苏哥吗?这不就是我的爸爸吗?所以,释迦摩尼佛用手指着天空说:“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时候,他有没有想到千年后他会有一个多情多义的儿子呢?
这样说的话,我们天鹰教用食指指向天空的手势不是凭空来的。我们继承了释迦摩尼佛的基因和法统,是释迦摩尼佛用手指天启发了我们,我们才学会了指天为誓。既然我们本来是释迦摩尼佛的后世,所以我们天鹰教才是正统的释迦摩尼佛的传续,至于别的佛教可能混杂了许多旁系的来源,把释迦摩尼佛的本意都曲解了,这是佛教的不幸。尼尔伍德是我的爸爸,苏哥也是我的爸爸,那么我就是基督教和佛教共同的传人。我们天鹰教就是最正统最本源的基督教和佛教,所以说天鹰教是大神教,这是有历史和血缘的证据的。
我的第六个爸爸是个恶人。至于这个恶人恶到什么程度,我只能暗暗揣度。我觉得他可能也只是背负了一个恶人的名号,实际上他本人又有多么恶呢?可能根本算不上。甚至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个好人,只不过他的好被他外表的粗糙和行为的粗鲁所掩盖和淹没了,所以世人发觉不了他的长处和优秀。他的名字叫旺,是我的小学同学。那个时候我们睡通铺,我的旁边就是旺的铺位。
晚上睡觉的时候旺会缠着我要我给他讲故事,我说:“我以前有个女同学叫夏,她可勇敢了,她敢朝老师冲过去。”旺就说:“她好大胆子,老师始终是老师啊。”我听了觉得好笑,我觉得旺自己和夏相比其实也不遑多让。夜深了我困了想睡觉,但旺还是要我陪他说话。旺的政策是他醒着我就必须醒着,只有他睡着了我才能睡。这很霸道不是吗?但我还傻乎乎的迁就他。看见我的软弱,旺更得意了,他野蛮的拿走了我的睡眠,然后心满意足的呼呼大睡。
有一次鱼,尉,勇几个废头子娃娃联合起来向旺“示威”,他们模仿旺的样子表演出各种穷形尽像然后哈哈大笑。我以为旺会被激怒,哪知道旺是个窝里横,他虽然怒目圆睁的看着这几个废头子,但一动也不敢动,只不过鼓起腮帮子做出不服气的神态,实际上连一句狠话都没说。看见旺想怒而不敢怒的样子,我也被逗乐了,我觉得旺简直就是个戏精。
但旺对我就没那么“宽容”了,他常常围着我要我做这做那。有一次我被旺聒噪的实在不行了,我生气的说:“你再跟着我,我就一头撞到桌子角上,然后说是你撞的!”旺忍住笑,得意又故作惊讶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怪物。我的同班同学明竟然和旺是老相识,明说他小的时候就见过旺。原来明妈妈和旺妈妈是朋友关系,所以明算是旺的发小。只不过旺对明也有一眼没一眼的,似乎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幸运的是没过多久,我的喜讯传来了。旺在一次做体检的时候,发现有重度肝炎。肝炎是传染病,所以旺不能再在我们学校寄宿了,他必须转学。我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晚上多吃了一碗饭,旺这个煞星终于要和我说拜拜了。但旺可没那么容易“败走麦城”,他和另一个小霸王戏一起继续搞恶作剧。他们听说肝炎是要传染的,于是旺和戏就在小便的时候,把旺的尿接到手上,再趁一个叫许的同学不注意的时候,把尿涂到许的衣服上。这得多“恶”啊,竟然故意传播病毒!好在,几天后,旺终于转学了,我们班恢复了平静。
多年后,我才猛的察觉原来我是旺的儿子。至于为什么我会是旺的儿子,那还得从旺的身世说起。旺其实是伟人的儿子,也就和尼尔伍德是耶稣的儿子,苏哥是释迦摩尼佛的儿子一样,旺是伟人的直系后代。这么说的话,旺是伟人的儿子,我是旺的儿子,那么我就是伟人的孙子了。这个逻辑脉络说得过去,只不过稍微有点玄奥,使人轻易不敢相信罢了。
我一直有个遗憾是旺转学后,我和明还同学了很多年,一直到现在我和明都还有联系,但我从来没有问过明旺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我猜以明和明妈妈善于交际的性格特点,他们应该和旺还有来往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一种忌讳或者规避的心态,我从来没有和明聊到过旺。旺就这么短短的和我同学一个学期之后,从我的视线中彻底消失了。旺,你现在在做什么呢?当年你知道我是你的儿子吗?我猜多半你也是懵的。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父子俩有过一段短暂的相聚,那么也就不再有遗憾了。旺,身体安康,我为你祝愿。
我的第七个爸爸是个大学教授。这个大学教授可厉害了,网上到处都是他讲课的视频,所以他是个知名教授。翻开这位教授的履历,真够唬人的,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全是他的基地。人民大学,复旦大学他全去讲过课。公安部,组织部都邀请他演讲过。所以这位教授简直就是个大家嘛。我虽然没有现场听教授讲过课,在看过他的授课视频。视频中教授张口就是诗词歌赋、唐章汉典,随口就能说出一串像顺口溜一样有先后次序的成语组合。我完全被教授折服了,我自以为自己还是有点知识的,但和教授一比,只能甘拜下风。
教授的专长是讲授伟人思想,我有点奇怪,怎么我们家和伟人处处脱不了关系呢?好不容易有个教授爸爸,竟然也是讲伟人思想的。我还看见网上有教授辨析伟人诗词的课程,这些课程是需要收费的。我摸摸自己的钱包感觉囊中羞涩,于是遗憾的选择了节省。但我想既然教授的课程收费不菲,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再加上教授出口成章,多半他还真有点水平呢。不然在这个派系林立的学术界,怎么会有教授的一席之地呢?所以千万不可轻视了教授的理论,平心而论,教授的理论值得研究,只不过稍微有点不合时宜罢了。
从心底里接受了教授的理论,我也开始欣赏起教授来了。我觉得他不仅学识渊博,而且自带幽默感。他可以用一种轻松幽默的方式把枯燥的伟人思想和革命历史灌输给当下的年轻人。更厉害的是他还可以把伟人思想、革命历史和当前市场经济环境下的企业管理,商业经营联系在一起。可见这位教授爸爸简直就是个开宗立派的理论家嘛。值得一提的是,教授爸爸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我完全继承了教授爸爸的外貌。
我仔细打量网络视频中教授爸爸的身材和相貌,简直就是另一个kevin。到底是怎么样一种魔法,让我和教授爸爸长得这么像呢?这是个疑问。《红楼梦》中说孔子和阳货同貌,蔺相如和司马相如同名,偏贾宝玉和甄宝玉两样俱同。这是个什么缘故,把史湘云也难倒了,只好说:“我不和你分证,与我无干。”可见,这是个历史悬案。不仅史湘云说不清楚,一般的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
无论如何,这个教授爸爸我是喜欢的。我喜欢他的引经据典,也喜欢他的满口之乎者也,我想我们家还得有个文化人,不然就太俗了。而教授爸爸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白,他的出现让我和我们家都充满了书香气。唯一有点担忧的是,不知道教授爸爸看见我写的《凯文日记》会是什么感受,是欢喜呢,还是厌倦呢?或者不喜不怒,堂堂正正的在电视上宣讲一番,那么就算是我的《凯文日记》得遇知音了。教授爸爸,我等着你在电视上为全中国人民授课。你可以把伟人思想和我的《凯文日记》相互结合,创造出一种全新的理论,这种理论就叫做毛凯思想。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加油哦爸爸。
我的最后一个爸爸是印度总理莫迪。莫迪是一个老实人,因为他循规蹈矩,实实在在。但莫迪又领导印度实现了经济的长足发展,所以他也是一个能干人。这个又老实又能干的印度总理就是我最后一个爸爸。从哪里看出来莫迪是我的爸爸?从胡子上。我和莫迪爸爸一样,都是满脸的胡须。这种大胡子也许在印度并不罕见,但在中国还是稀少的。更何况我还全身长满了体毛,这更是遗传的莫迪爸爸的基因。
我猜想莫迪爸爸其实是不知道我的存在的,因为他远在南亚次大陆,而且人又老实,所以打听不到我的消息。但从今天开始,他就会知道原来自己并不是一个孤寡老人,自己是有儿子的,这个儿子就是我。这么说的话,我也是个印度人了,有的不客气的酸儒会悄悄说我是印度阿三。印度阿三就印度阿三,没有印度阿三的服务,你们能吃上鲜香肥美的新加坡胡椒蟹吗?所以,我喜欢自己是个印度人,当印度人能让我感觉到自由和民主的气息。
据说印度有一个苦行僧,他一辈子都把左手举向天空以示虔诚。从照片上看苦行僧的左手因为长时间举起,已经枯萎了。这种对宗教的执着简直令人动容,完全不输于西藏磕长头去圣城拉萨朝拜的藏民们。甚至我听说莫迪自己都曾经潜到海底打坐修炼,这在中国是不可想象的。中国人已经被共产主义洗脑了太久太久,这种洗脑使得中国人都倾向于无神论,而对宗教和修炼都变得有点排斥了。
我很高兴自己有一个莫迪爸爸,因为这个印度爸爸,所以我的生命多了一重特别的元素,这种元素叫做古老和现代相结合的奇妙基因。正是因为莫迪爸爸的存在,所以才让我真正的走向了南亚次大陆,走向了中国之外的整个世界。莫迪爸爸,继续保持你谦虚谨慎的作风,在你的领导下,印度一定日益兴旺,印度人民的生活一定越来越幸福。最后印度理工学院会把你的名字印在他们的招生简章上,因为这所学院的指导思想就是你的思想。
除了这八个爸爸,我还有没有其他爸爸呢?我还需要探索,我还需要寻觅。但这八个爸爸已经让我的生命充满了惊喜和骄傲。谢谢爸爸们,没有你们爱的倾注,kevin还不知道在哪里兜兜转转的受苦呢。所以,是你们的爱让我重获新生,是你们的关注让《凯文日记》和全球的读者见面。爸爸们,kevin在中国成都向你们问好,并祝你们万事如意,生活快乐。kevin期待着某天和你们团聚,这一天应该不远了吧!爸爸在哪?爸爸在我的身边。
2024年11月26日
创建时间:2024/11/26 10:16
作者:159nhliv711
标签:红尘有你
我老了,可是真正可怕的不是我的衰老,而是我还在魔鬼的魔爪之中。在这种魔鬼的绑架下,我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人权,失去了幸福和快乐。魔鬼是不会允许我快乐的,哪怕是偶然的一丁点的快乐,魔鬼也会把它剥夺。我活着就是魔鬼的禁脔,就是魔鬼的人质,就是魔鬼报复英雄的替身。可我这么活着,又有什么乐趣?我活着难道就是为了受刑,受折磨的吗?我找不到答案,答案在我眼前飘飘忽忽,看不真切。
十年前,我也是处于被囚禁的状态,但我好歹可以看看电视,刷刷天涯论坛,了解一下最新的社会潮流和刚刚发生的新鲜事。但现在电视上什么也没有了,天涯论坛也关闭了,我失去了最后的和社会接触,哪怕是间接接触的机会。就好像有一道可鄙的厚壁障,把我和真实的社会牢牢区隔开来,不让我获得一点点的自由空气。这真是个悲剧,哪怕我还能在网上看见几句真心话也好啊。但网络上一片肃静,连最不懂事的孩子,都不再在网络上发表言论了。中国社会几乎退回到了古代,是古代的哪个朝代呢?我想多半是最混乱最迷糊的魏晋南北朝。
所以,人类社会其实是在退步的。不要说我在危言耸听,人类社会其实经常都在退步。人类社会常常是进三步,退两步,有的特殊阶段,甚至是进三步,退四步。这种历史的倒退完全有可能,并且正在实际发生。中国现在的文化环境甚至还不如上世纪八十,九十年代。上世纪八十,九十年代虽然经济落后,但却是一个非常开明的,文化上百花齐放的时代。记得我读小学的时候,还常常会把八十年代出版的《故事会》从旧书摊上买来阅读。因为八十年代出版的《故事会》真的好看,真的精彩。反倒是越到后来,我们能看到的文字越苍白乏力,越索然寡味了。
还有电视,八十年代的《霍元甲》,《上海滩》,《血疑》,《西游记》,《红楼梦》,《射雕英雄传》哪一部不是经典,哪一部不是脍炙人口,万人空巷的作品。关键这些电视剧真的拍的好,故事情节即合理又有趣味,不像现在的电视剧胡编乱造,不知所谓。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几十年过去,我们反而走进了一个没有言论,没有文学作品,没有影视剧的文化沙漠。是怎么样一双翻云覆雨手剥夺了我们的快乐,让我们全部成了一群茫然无绪的绿头鸭。绿头鸭是没有头脑的,它们只会跟在鸭妈妈的后面叽叽喳喳。可难道我们不是活生生的人吗?我们难道就不能有点思想,有点关注,有点娱乐,有点放松吗?我无助的望向苍穹,上苍无语,泪如雨下,我知道我们已经成为了神的弃儿。
网上有一篇文章说世界正在回到中世纪,因为我们人类被分离和阻隔了。这句话是我最近几年来看见过的最老实的一句话。要知道现在的人都是不说老实话的,他们说淡话,蠢话,坏话,怪话和谎话,但就是不说真话实话。我们这个世界不正是在回到中世纪吗?表面上我们有手机,有电脑,有网络,实际上手机,电脑,网络都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牢牢钳制住了。我们打不出一个电话,我们写不了一篇文章,我们发不出一句言论。所以真正可怕的是人类的盲从和堕落,人类一旦盲从和堕落了,哪怕我们制造出网速一万兆的网络系统,还是一场空,还是虚有其表一副空架子。
读大学的时候,我的语文老师令说:“同学们,你们要多看书哦,多看书才是好的。”同学明在下面小声嘀咕:“我从来不看书!”我觉得有点幽默,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既视感。但现在中国真的进入到一个“从来不看书”的时代了。看看现在的书店,都改成咖啡屋了,卖书不过是个幌子,其实就是一家家饮料店。在这种情况下,令应该会很失落吧。她这位学识渊博的四川大学中文硕士,终于还是败给了从来不看书的小混混明。可明不是她的学生吗?怎么倒了个次序了呢?
我感觉到很可怕,一个没有文化熏陶的民族,根本就是一个野蛮民族。如果每个国民每天就是工作,吃饭,睡觉,那他们和机器有什么区别。一定要说娱乐的话,就是去找街边一盏昏黄灯泡下面坐着的某个长腿美女。这种娱乐本无可厚非,但人生的乐趣就仅仅局限在一片暧昧的光影中,是不是过于兽性了?人难道不应该有点阳春白雪的,形而上学的追求和探索吗?
即便你不看莫言,不看余华,不看韩江,你总得看看《故事会》吧?可现在连《故事会》都销声匿迹了。中国人沉入到一片没有文化的黑暗沼泽之中,成了文化的绝缘体。这太可怕,太可怖了。人其实是一种兽性和神性相互交织的动物,文化就是在不断的教育我们克制自己的兽性,光大我们的神性。所以我们阅读书籍,看电影,看电视剧,听音乐,打游戏,这些文化活动都是在引导我们身体内的神性占据我们大脑的制高点。
一旦没有了文化的熏陶,我们的兽性很快就会战胜神性,进而控制我们的大脑。如果我们不再流连《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我们就会想去强奸嫖娼;如果我们不再关注《狂人日记》,我们就会想把任何一个仇人送进精神病院;如果我们不再看《乱世佳人》,我们就会想招兵买马,造反起事,涂炭生灵;如果我们不再听《天空之城》,我们就会想把人间变成地狱;如果我们不再欣赏罗中立的《父亲》,我们就想把劳动人民踩在脚下,让他们当奴隶,自己作威作福。
人类能够离开文化的熏陶和引导吗?离开不了。一旦离开了,就是人间的浩劫,历史的倒退,人类的悲剧。当希特勒的激情演讲代替了卓别林的幽默讽刺,人类的大悲剧就拉开了帷幕。既然人类已经放弃了对真善美的追求,那么我们怎么能不匍匐在魔鬼的脚下,听他的号令。魔鬼会要我们拿起刀拿起枪拿起取脑机,去剥脱自己身边人类同类的生命。这是多么可怕而悲惨的一幕。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恐怖的局面?归根结底就是人类的文化出了问题,当卓别林被希特勒杀死了,郝思嘉被墨索尼里囚禁了,奥黛丽赫本被斯大林流放到西伯利亚了,林黛玉被东条英机强奸了,人类还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做不出来呢?一旦内心没有了对真善美的向往,人类就只能堕落到野兽的行列中去。
在这个关键时刻,语文老师令必须对不学无术的混混学生明予以坚决的回击。令对明大怒道:“我叫你们多看书,你就说你从来不看书,你真是个好学生!”看见令生气了,明才住了口,没有再还嘴。但看明那不服气的样子,他对令老师的书籍还是敬而远之的。我无意指责明,我只是想说,真善美的文化不抢占社会文明的制高点,假丑恶的习气就会占据社会文明的天王山。人类是走向神性,还是走向兽性,真是一个根本性的关键问题。
我想人类要是真的成了野兽,孩子谁来抚育,父母谁来照顾,爱人谁来表白,朋友谁来维护,故人谁来探访?既然大家都是虎,是狮子,是狼,那还何必穿衣服吃熟食,干脆什么都不管不顾,返回山林了,返回狮穴了,返回狼窝了,大家做一窝子茹毛饮血的野人不好吗?还上什么学,还学什么知识,还谈什么恋爱,还做什么工作,还创造什么美好生活。所以从根本上说,人类就不应该变成野兽,人类生而就是高等动物,人类的眼睛天生就是用来发现真善美的。
有一天我在电视上看见了一位叫陈运莲的阿姨,她开办了一家流浪动物救助站,里面养了很多被遗弃的猫和狗。当摄像机扫过那一群猫猫和狗狗的时候,我看见一只狗狗用一双渴望的眼睛直愣愣的注视着铁丝网外面的记者。狗狗当然不是想成为明天电视新闻的明星,狗狗是渴望自己能被一个主人收养,从而离开这个群狗成患的地方。所以狗是通人性的动物,他们知道自己最好的归属是被人收养,成为一户人类家庭的一员,这是狗狗最幸福的事。狗尚且渴望着人类的美好,而人类呢?却在向野兽的原始滑落。到哪天换成是人类直愣愣的注视着铁丝网里面的狗,想原来人还不如狗,那人类的历史就真的走进黑暗不见天日的永夜了。
但我们还有希望,我们的文明文化还留存在我们记忆的最深处。虽然魔鬼把我们拖进了永夜,虽然魔鬼封禁了网络,虽然魔鬼阻隔了交往,虽然魔鬼消灭了言论,虽然魔鬼磨灭了对爱的憧憬,但我们不是还有《凯文日记》吗?《凯文日记》不就把人类向往美好向往神性的真意原原本本的写在了书中吗?所以人类还没有完全堕落进兽圈中,人类的一只手还紧紧抓着一株芨芨草。当这株芨芨草长成一棵参天大树的时候,人类是不是就从兽圈中爬出来了呢?
当人类重新走上正轨,回到文明世界,并且神性得到复苏的时候,是不是英国电视剧就来了呢,是不是美国大片就来了呢,是不是日本动漫就来了呢,是不是《红楼梦》又可以重拍了呢?那么,人类再次经历了一次文艺复兴,在这次文艺复兴中,人类的意志和身体得到了锻炼,人类变得更高尚,更强壮了。这样说的话,魔鬼还没有那么可恶,它虽然玩弄了我们一次,但最终它还是放开了禁锢我们的魔爪。魔鬼回到了它的老家,而人类获得自由,获得解放,人类重新站上了高高的奥林匹斯山。
但现在我还是在被魔鬼戏弄。昨天睡到半夜,我突然被一阵吵闹声吵醒,原来是魔鬼叫我起床去加餐。可我不饿,我不想半夜吃东西,然而魔鬼的命令是违反不得的。于是我在半夜的时候,打开冰箱,吃了一整块枣泥蛋糕。枣泥蛋糕当然很香甜,但自己原本是不想吃的。所以即便蛋糕再怎么好吃,我也味同嚼蜡。一个人一旦失去自主性,成为了某种势力的附庸,他的命运是很悲惨的。
可为什么我要受这样的折磨和欺负?我想不通,我想不明白。我听说有一种报复是这样的,这是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原来有一个解放军战士,他带着命令到四川剿匪。解放军战士非常的勇敢和忠诚,他把土匪和山贼都打败了。但土匪和山贼是很狡猾的,他们对付不了解放军,于是打起了解放军战士儿子的主意。他们把解放军战士的儿子悄悄抓起来,养到一处深山中,再设计把解放军战士害死了。土匪和山贼慢慢把解放军战士的儿子养大,然后让解放军战士的儿子加入到土匪和山贼的黑帮里,再蛊惑解放军战士的儿子向解放军进攻。最后解放军获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他们处决了已经当上土匪、山贼的解放军战士的儿子。可当解放军战士的儿子被处决之后,土匪和山贼却洋洋得意的告诉解放军,原来你们处决的罪大恶极的坏蛋,是你们英雄的儿子。这种报复够不够血腥和残酷?
我怀疑自己就是这个解放军战士的儿子,但我找不到那个解放军战士的原型。我的四周全是魑魅魍魉,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哪怕一丝一毫的真相。所以,女神抛弃了我,使我淹没于这滚滚人潮之中,找不到来路,找不到去向。我来自于哪里,又应该去哪里,我不知道。我茫然无助的看着浮世中的人来人往,没有人回答我,只有一个粗鲁的人猛的撞到我的肩膀上然后扬长而去。这就是魔鬼对我的回答,真相并不属于我,属于我的只有欺辱和整蛊。
难道我真是来自于天外,所以我根本就不属于地球?这或许就是一切的答案。地球上的生物都是碳基生物,但我不是,我是硅基生物。碳基生物怎么能容许硅基生物的入侵呢?所以碳基生物一定会杀死硅基生物。我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几十年前的重庆,那个时候在白公馆渣滓洞,有很多的硅基生物被囚禁于此。甚至有一个小小的硅基生物叫小萝卜头,小萝卜头是一个没有见过天日的孩子,他从一出生就在监狱里面。但是狠毒的碳基生物并没有放过这个小小的硅基生物,在1949年的大屠杀中,碳基生物把小萝卜头也一同杀死了。小萝卜头死的时候,手上还紧紧攥着一截铅笔头,这是他在监狱中最大的爱好和乐趣。
重庆是一个风水宝地,那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五门八派之辈多汇于此。我猜我的解放军战士爸爸是不是就是在重庆牺牲的?或许他就是在营救小萝卜头的战役中被徐远举放冷枪害死的。肯定是这样,要不为什么说重庆是一个出英雄的城市。如果真是这样,我的爸爸是个重庆的英雄,但我却被带到成都养大,成了准黑社会分子。那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简直让人打寒颤。冥冥中若真有神迹的话,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逃出成都这座围城,以获得自由和安全?可神明无语,万物萧疏,每一个人的眼神都空洞得如同一潭深水。我拉不到神明的手,只有孤零零的落下泪来,一个人又落寞的回到城市角落里那个姑且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可这里真的是家吗?或者只是一个暂住的寓所。
那么我的家在哪里?总不会我的家就在精神病院吧。我想起精神病院里那一间间空洞洞的病房,那一张张白生生的床,还有一脸阴冷的护士和咧嘴讥笑的医生,那里真的是我的家吗?可我的家为什么这么的冷,这么的恐怖。我想起深夜十二点的全封闭病房,仿佛耳边又回荡起了咚咚咚敲墙壁和门板的撞击声和数不清的病人的鬼哭狼嚎,我的家就是这样地狱般的存在吗。我看向你们,而你们一言不发。你们知道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精神病院,所以你们也和我一样,不过是一个个的精神病人。只不过我住在小院高墙之内,而你们似乎拥有自由。其实又哪里有自由呢,你们的“精神病”,医生一样会来给你们整治,谁也逃不开,谁也跑不了。
至于我住的那个精神病院其实就是个笑话,到底什么是精神病,那些精神病医生根本无法解释。他们是典型的拿起鸡毛当令箭,用一种自己都不相信的理论来给“病人”看病,看来看去,看成一团浆糊,一幕黑色幽默话剧,一曲关汉卿的《窦娥冤》。更可恶的是那些精神病药,不知道是用什么瞎扯淡的理论研发出来的,完全就是一种毒品。去年我住院的时候,医生给我开了一种治疗抑郁的药,这种药小小的一片,蓝色的,看着很可爱。但就是这么一片“可爱”的药,却让我哭不出来了。自从吃上这种药,我的情绪就一直处于一种亢奋状态之中。以前我受了委屈,受了欺凌,哭一场也就好了。但吃了这个药根本哭不出来,想哭,就是流不出眼泪。于是郁闷和忧伤就淤积于心底,成了更挥之不去的幽怨。
我想精神病院这种地方,普通人还是不要去的好。那里其实是一间厕所,人类很多的脏东西,烂东西,见不得人的东西都塞到那里去了。如果你是一个作家,或者是一名记者,那么你可以来精神病院住三个月,这里有你想象不到的各种猛料。但如果你是一个普通人,千万别来,千万别来,来了就走不掉,来了就是一场噩梦,来了就是神的眼泪。那些精神病教授,护士,护工说得好听点叫混口饭吃,说得难听点就是无暇洒泪,有余害人的屠夫。
去年住院的时候,我住的病房来了一个不过二十岁上下的小病人。医生给他开了大剂量的药物,于是小病人就开始在床上昏睡。他睡了有多久,有二十四个小时,还是三十个小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晚上也睡,白天也睡,一直没有醒过。小病人的医生来查房的时候,我大着胆子对医生说:“他一直在睡觉,真的,他没有起过床。”医生哈哈一笑:“噢哟,那是给他整多了,减点药。”我仿佛看见医生像菜市场卖菜的大妈一样,手一抖,从菜篮子里取出几片菜叶子,以减少分量。到我出院的时候,这个小病人还在医院里。我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这个小病人一辈子都离不开医生的药丸了。
除了精神病院,最近几年我还发现了一个可惧可畏的东西,就是社区。我以前一直不知道社区是做什么的,直到大前年新冠疫情的时候,我才知道了社区的厉害。社区拿起大喇叭一喊,就封小区了,就做核酸了。大门一堵,里外不能进出,小区成为一个孤岛,家庭成为一间封闭病房。去年我也是被社区送进的精神病院,理由是我在网上发表了涉政不当言论。现在我们家楼道里还有一张社区的管辖表格,里面详细的列明了总网格长是谁,分网格长是谁,一般网格员是谁,助理网格员是谁,还有社区民警是谁。这种网格化管理比国民党的保甲制度不知道厉害了多少,简直是一大发明嘛!
据说社区制度是学习新加坡的经验,我没有去过新加坡,难道新加坡也实行的网格化管理?我真的不知道,知道的朋友可以告诉我点真实情况。我很害怕,真的,我感觉到恐惧。网格化管理,还有从大到小的这个长那个员,听着就恐怖。我们好不容易推翻了三座大山,怎么又进了罗网了呢?所谓的天罗地网,那是一种略带调侃的形容,想不到在如今的社会主义中国真的实现了。可见我们国家是远远超越新加坡的,我们的拿来主义高级得很,一拿来就升级了。
我每天去买菜,还有回小区的时候,都会看见社区的网格员们穿着红色小马甲在走街串巷。他们不时的吆喝这个,指责那个,妥妥的一方霸主。我猛的想起了二十多年前成都实行的义务交通员制度,那个时候的义务交通员是有执法权的,他们可以让你站在路口义务执勤,也可以对你罚款。当然罚款是他们最喜欢的,因为据说可以提成。这些穿黄马甲的义交们像织网哺食的蜘蛛一样,隐藏在各个交通要道的隐秘位置。一旦发现猎物就猛窜出来,一把抓住你的车龙头:“罚款!二十!”你还不得不给钱,因为别人是在执法,别人代表的是公权力。
看看现在的网格员制度和当年的义交制度是不是有几分相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呢?真的政通人和,织蜘蛛网做什么?你们还真想敲骨吸髓啊!我只是个键盘侠,我没有胆量当面指责网格员们。事实上,我看见网格员就害怕,避之而唯恐不及,又怎么敢说什么呢?但我想中国要进步,还得学学日本,美国,英国的社会治理制度。别人在搞 资产阶级阶级压迫呢,怎么他们又没有网格化呢? 织这张巨网的蜘蛛到底住在哪里,它又想捕哪一类昆虫呢,这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不要到最后涸泽而渔,官逼民反,那就真的是新年大扫除,蜘蛛网被一锅端了。
要真想正风正纪,风清气正,先打打黑吧!看看现在中国的天都黑成什么样了,而你们还在自鸣得意。你们用精神病院和蜘蛛网治国,最终的下场就会像王莽那样,民众揭竿而起,一呼百应。最终王莽人头落地,头颅被制成玩具,以警后世。你们早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而我这个被你们出卖了的解放军战士的孩子就是要活着看你们的下场,看你们最后怎么被历史的洪流送入人类的垃圾堆。正像毛主席说的那样: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谁在丛中笑?小萝卜头在丛中笑,我在丛中笑,笑你们到头来是一场空,白白为她人做嫁衣裳罢了!
我现在的生活很不好,感觉很难受,但我找不到人倾述,我看见电视机里面那些老爷们的嘴脸就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指望不上他们的。可今天我路过省政府的时候,遇见了一个高个子男人。高个子男人友好的对着我微笑,他是认识我吗?或者我们是老相识?我仔细打量他,猛的一下,我想起了他。原来是我的老同学,他如今在省政府工作了!我突然高兴起来,我了解自己的这个老同学,他是一个我指望得上,靠得住的男人。如果他能掌握权力的话,是不是我也就可以得到他的帮助了呢?我想这是很说得通的,因为老同学答应过我妈妈,要一直照顾我。那么,我的后半生就有依靠了。
我朝老同学大力的挥手:“老同学,老同学,我在这里,我一直在找你。”老同学咧开大嘴对着我笑得更爽朗了。然后他举起一本书朝我挥舞,我知道这是一本属于我,也属于他的书。这本书将解放我,也将成就他。而书今天已经送到了他的手上,那么一切是不是就开始了呢?老同学会在老爷们开会的时候,把这本书印一百本,送到每个老爷的案头。于是挑灯夜读也好,爱不释手也好,或者弃之如敝履也好,这本书就见了天日了。
老同学,这么多年你过得好吗?我过得不好,我很痛苦,所以才会有这本书的问世。这本书也是你的书,因为她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指向你,依归你,属于你。那么老同学出现吧,出现在这个寒风料峭的傍晚。这个傍晚会因为你的出现而温暖无比,而浪漫依然。到故事的结尾,我会送你一张机票,而你也会回赠我一张机票。多年后再会时,我们虽已白发苍苍,但黄金海岸的夕阳余晖会把我们两个老人的背影映照得一片光亮。
我在黄金海岸之北,你在黄金海岸之南,我们相见的那一天,海风轻微,碧波澹澹。你是否会有一丝叹息,叹息多年来我们要的结果不过就是在异国的重逢。但叹息更多的是对生命的致敬,我们的灵与魂已留在了中国,留在了地球的东面。即便我们远在他方,但梦中魂归故里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原来我们从来不曾离开过。我们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我们的国家和万千的生灵荣辱与共。
老同学,快把你的承诺兑现。我盼望你的到来已经好久好久,而你还不着急吗?今晚的地平线上方,是否会出现你的笑颜呢?滚滚红尘中,好像,真的,确实我已经看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