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难偏过头,伸手遮住周廷的脸,拧着眉说:“周廷,我不想背德,不想和你做,你能不能别......”
话还未说完,手指便被湿滑的舌头舔了一下。易难倏地收回手,却被周廷利落扣住手腕,那张堪称无耻的俊脸陡然凑近,二人近乎鼻尖相对,周廷说:“易难,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不挣扎跟我做,我干爽消气了,就告诉你阿育的信息。”随即话音一转,声音里带着恶劣的威胁。
“要么挣扎跟我做,我他妈干死你。”
“周廷!”腿没有被制住,易难抬腿就往上踢,专攻下三路,“你以为我怕你。”
两个人的身手都很好,易难自负于实力和胆气,加上对于二人这糟糕关系的抵触,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由着周廷胡来。
谁知周廷精准截住他的腿,扬扬下巴,示意他往门口看。
“门外都是我的人,夜总会是我的场子,就算你打得赢我,那你出的去吗?”
易难对周廷公然不要脸的威胁已无话可说。半晌,他抬眸看向周廷,语气颇为无奈:“哥,我们是兄弟。”
周廷按住他犯上作乱的腿,将人死死抵在沙发上,手指则一颗颗解开易难衬衫的扣子,语气下流:“乖,我们床下论兄弟,床上论男人。”各论各的。
易难蹙着眉,抓住他的手,语气却软了下来:“哥,这样不对。你让我走吧。”
上了他的床,还想让他放人?他又不是阳痿。周廷甩开他的手,三两下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少废话。”
然后拉着易难的胳膊,圈在自己颈间,“你是打一架再做,还是直接来?”
易难当然要先干一架。
可周廷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一把卡住易难下颌,舌头直接探进口中,而另一只手则握住了易难下面。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命根子握在别人手里,肯定会交枪,易难也不例外。且周廷的揉捏带着安抚的讨好。
上边,唇舌在激烈的纠缠。
下面,性器在手的挑逗和揉捏下不断涨大。
酥麻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席卷全身,易难有些难以承受,他知道所有的道理,所有的不合人伦,可是欲望是可怕的。它会不合时宜地压过所有道理。
暧昧的接吻津液交换声让易难心跳地越发快。他知道眼下推不开周廷,索性破罐子破摔地伸出舌尖,回应他。
果然,周廷在发现他的主动后松开了桎梏下颌的手。谁知,下一秒,就被易难张嘴咬下。
“嘶——”
兔崽子敢咬他舌头?周廷猛地睁开眼睛,刚想教育一下,谁知易难撒完气后便认真的回应起来。
周廷看见他的眸中带着好看的欲色,虽然还是不情愿,不过看起来已经接受现实。于是周廷的手活便更加热情。
片刻之后,易难便迷蒙着双眸,微张着嘴,喑哑地叫了一声,射在了周廷手上。
周廷没有给易难喘息的机会,坚硬的身体很快贴上来。他将那双白生生的腿儿圈在腰侧,然后就着手上的精液,湿滑地开拓着后穴。
易难不说话,只是眼神迷离地喘息着看他。殊不知这眼神落在周廷眼里,那就是勾引,撩的他心尖发痒,再没耐心扩充。
直接推着性器缓缓插入,易难身体明显顿了下,“操,你他妈怎么这么着急,疼啊。”
还不是你勾的。周廷知道这次扩充的确潦草,可之前这兔崽子根本不让碰。即使铐在床上,也要先干一仗才行。遑论配合。这一次难得乖一些,周廷自然有些把持不住。
他捧起易难的脸,轻声安慰,“我慢一些,温柔一点,可以吧。”
可身下的动作却不见一丝温柔。
还是老毛病,说话不算话。
性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易难被他死死卡着腰,顶地死去活来。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周廷动作凶悍是因为之前的逃跑。
这禽兽心里憋着气,这次不撒出来,肯定不会罢休。易难被贯穿地想吐,他低喘不住,微微起身,拽住了周廷的胳膊:“你......你轻一点......哥。”
周廷听到那声哥,本就暗的眸又黑了一个度。他反手扣住易难的手,然后挺胯撞到最深。
“啊——”
易难被撞地发出破碎的声音,随即颤抖地勾住周廷脖颈,将人拉到近前,“你他妈......啊......”
周廷自然知道某人嘴里不会有什么好话,于是顶撞地更加凶猛。易难无法再骂人,但他也不会让周廷好过。
窄韧的腰被卡住,腿也在他的臂弯里,易难只好用手撑起身子,然后埋头咬在了他肩膀上。
“啧,易难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咬?”周廷大肆抽插间提出意见,易难根本没理他。
周廷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兔崽子,换个地方咬。”
易难被他掐的身体一颤,后穴直接咬紧。周廷只觉身下仿佛被一张紧致的小嘴忽然紧紧包住,爽地周身发麻。
于是一手将某人的嘴从肩膀移至唇边,情色地吻舔,一边把人顶得叫出声来。偏易难嘴边被他的唇堵住,声音笼在喉间发不出来,只能呜咽。
呜咽声里,周廷一次次贯穿到底,肆无忌惮地进出着。直到易难被操弄得四肢瘫软,再也没能张嘴咬人,周廷终于射了出来。
易难被烫地身体颤抖,在喘息未止的时候便问他:“告诉我......阿育的信息。”
周廷揽过浑身绯红的某人,在他耳边蹭了蹭,见易难痒地躲开,便不再动作,只是唇贴在耳边。
易难以为周廷要告诉他阿育的信息,谁知对方却说:“这个包间的沙发特别舒服,我们在这里做过很多次。你觉得只做一次,可能吗?”声音慵懒,带着色欲未满的味道。
“周廷!你他妈就是个禽兽!”
然后禽兽故意顶了顶他的敏感点,撞得高潮过后的某人敏感地一颤。易难被周廷压着试了好几个姿势,直到连手指都没力气动时,周廷的一身怒气才被酣畅淋漓的性爱冲刷个干净。
他埋在易难身体里不肯出来,却在看到某人身上遍布的性痕后,满意地贴在他耳边说:“易难,阿育是假的,没有这个毒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