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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我们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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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战斗力,个顶个的猛。周廷压下易难时,俩人皆气喘吁吁。

而暴力的撕扯让身体不可避免地紧密相贴,待到周廷说出那句不要脸的话时,易难身下已经被某个禽兽硬邦邦的抵住。他喘着粗气,用仅剩一只自由的手抵在周廷胸前,“周廷,我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

在双方清醒的条件下,在明知对方是兄弟的时候,却要做这种事,还是被按着强上,易难心中的抵触简直要冲破天际。之前和周廷第一次清醒着做的时候,他其实也很抵触,然却远远敌不过眼前要被亲哥按着‎‎‌‌乱‌‍‎伦‌‎。

相同的基因,同一个母亲,他接受不了。根本就接受不来!

周廷将他手拉到唇边,轻轻一吻,却说:“乖,多做几次,就能接受了。”

分开这么久,他忍得相当辛苦。现在,某人就躺在他身下,温软的肌肤就在他掌下,下身已经硬地不行,再由着某人耗到猴年马月接受那狗屁世俗,他可忍不来。

周廷肆意地吻了下来。

“哥。”易难当即偏过头去,“我们不能这样。而且,这事得两厢情愿。”

啧,这意思是他一厢情愿?周廷抬眸,捏着他下巴强迫对视,这兔崽子真会气人。一连几次救他,哪怕是为了卧底任务而出手,那也该掺些私人感情。而且,某人戴过他的腕带,还主动跟他说过“我想要”。这他妈还能是他一厢情愿?

即便是他一厢情愿,那也没问题。他周廷的喜欢就是喜欢,至于对方喜不喜欢他,能不能给出回应,他才不在乎。

于是周廷挑眉一笑,“我就这样,偏就一厢情愿,怎样?”

说着便一把扯去某人裤子,俯下身来,伸手卡住下颌,堵住他微张的嘴。

小崽子刚洗完澡,身上味道清爽极了。舌尖探进,勾缠上他的,只吮吸了一下,心尖就战栗起来。啧,分开这么久,终于再次尝到他的味道,真是美味极了。可就是身下的人挣扎地厉害,不太配合。

周廷搅弄着他的舌头,手上加‍‎‍大‍‌‌‎力‌‍‎‎‍道制住,在绵长的一吻后,终于有了点耐心,他好声好气地劝解:“易难,别挣扎了,我不想弄疼你。”

他想温柔点。慢慢来。

易难的唇刚解脱,便开始骂了:“周廷,你这个疯子,别他妈.....唔!”

小崽子真是一点也不配合。周廷也没跟他再浪费时间,再次吻了下来。

嘴上,是被迫勾缠的唇舌。

身下,手指已经探进,搅动。

偌大的房间里,传来暧昧的激吻与堵在喉咙发不出的闷哼声。待到身下搅动地发出粘腻声音,周廷这才结束缠吻,在某人耳边说:“易难,你湿了。”

都是男人,周廷还清楚地知道他的敏感点,易难又不是性冷淡,当然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他身体轻颤着,用理智抵抗周廷的入侵,“哥,别做了。只要你停下来,我一定不跑了,就留在泰国跟着你,行吗?”

倒是聪明。知道不能硬碰硬,谈起条件来了。

而这个条件倒是谈的很好,很诱人。但周廷分开他的腿,扶着性器缓缓推了进去。

下边硬的发疼,都送到嘴边了,他不吃怎么可能?

进入的瞬间,易难脑子里的弦绷断了。他虽然一再喊周廷为哥,但不过是权益所为。他心里并没有承认这个哥哥。

易难只不过是想点给周廷,二人之间是有血缘的兄弟。有些事,涉及伦理底线,真的不可以做。

但是,如他所说,周廷是个疯子,而疯子的思维逻辑,又怎么可能和他一样?

易难心中愤恨,身体却被周廷控制。他感觉自己在被撕裂,心在审判,身却在堕落。

殊不知,那声哥才是让周廷非做不可的根源。这个字,让周廷沉溺,兴奋,甚至疯狂。血缘这个东西天生就带着神秘,说不清道明,亲密是发自骨血里的,毫无道理,只想亲近,占有。永远地捆绑在一起。

永远,独属于他。何况,刨除骨血里的羁绊,心脏还藏着喜欢。

周廷掐着他的腰,疯狂抽送,粗长硬挺的性器反复进出,可总觉得不够。真是太久没有碰某人了,身下紧致的‌‍‎‎‌肉‎‌‍‎‌穴‎‌咬的他早早陷入疯狂。

太热,太紧了,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爽。而生理上的快慰与心理上变态想法交织,激得掐住腰肢的手臂青筋暴起。抽送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而周廷发疯是发疯,却还知道照顾某人,即使再粗暴,也不忘顶在他敏感点上,易难被他顶地脸色绯红,酥麻的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地朝他袭来。

即使心理再抵触,男人的身体却永远诚实。易难浑身颤抖,偏过头去。那模样仿佛只要不看到周廷那张脸,那么身上侵犯他的人就不是他哥一样。

可周廷偏不如他所愿,伸手掰过他的脸,迫使易难和他对视。周廷要易难知道,他操得就是弟弟。而易难的男人,就是他。

没办法,这种事必须得强迫某人知道。可身下的人明明被快意笼罩,却咬唇不发声,似乎在做最后的抵抗。

周廷喘息着,毫不犹豫地更加疯狂地操弄。如同一只发情的兽,不知疲倦,倾尽全力的抽送。速度和力道堪称凶狠至极。

不过片刻,就顶地易难叫出了声。这一声带着缴械投降的意味,偏又叫得好听极了,周廷在他的叫声中,死死卡住腰肢,抽送数下后,低喘着射在易难体内。

而易难,在难耐的呻吟声中,终于伸手圈住周廷的脖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见血攀顶。

疯狂的‌‌‎‍高‎‍‌潮‍‌‍‎‎冲击着二人,周廷喘息着亲了亲他肩膀,“乖,一会儿换个地方咬。”

每次都是左肩,该换地了。易难张了张嘴,“滚。”

一个字便砸地周廷变了脸。兔崽子真是牙尖嘴利,射完就翻脸。周廷也没惯着他,冷哼一声,架着他的腿,胸膛贴后背地以侧身位顶了进来。

俩人向来在这件事上很是默契,甚少只做一次。而周廷正指着多做几次,让某人早点接受,于是把易难紧紧箍在怀里,从后面奋力‌‌抽‌‎插‍‌‎‍,次次撞到最深处。易难被撞地身体不断颤动,而被铐住的手腕,竟然磨地破皮,淌出血来。

周廷却似没看到一般,只是掰过他的脸来,吞掉他口中所有的声音,赤裸交缠。

血与汗水交织,周廷不断变换着‌‎‌‎体‍‍‌位‌‍,欲罢不能地拉着身下的人跟他一起沉溺欲海。

不知是释放多日来许久没做的忍,还是要逼着某人早日接受,周廷这次做得相当肆无忌惮。

而等到易难再也支撑不住昏睡过去时,周廷只是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再一次进入他的身体。

不够,怎么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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