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开始大力顶撞起来。劲瘦的腰肢被顶地一颤,易难骂了声“操”,随即真就被按着狂操。
起初周廷只是掐着腰往肉穴猛顶。见易难用手遮住眼睛偏过头去,根本不看他。征服欲瞬间大打折扣。
他倾身压下下来,拉过易难的手圈在自己颈间,然后一只手卡住下颌,逼着对方与自己对视。而身下凶残的性器发狠的操弄,一刻也没有停歇。
周廷就是要看着身下的男人被他操地双腿大开,口中呻吟,满眼欲色。
这个男人杀虎又怎样,还不是被他按在身下操?
然,易难终究和别人不一样。他是手下不假,但骨子里还是警察。哪怕是屈于任务,他也不会真的示弱。哪怕是在床上被人按着操。
于是易难拉过身上的周廷,张嘴咬住他的唇。见周廷不由地皱眉,当即抬腿缠上他的腰,然后故意夹起。
嘴里,舌头被恶劣的逗弄,身下,却被肉穴故意夹紧。
周廷被易难绞得眼睛都烧红了。海浪似的快感电流般席卷而来,差点把他夹射。
男人没想到对方还敢在床上和他较量。模样长得这么勾人也就算了,性格还这么野,这么......这么对他路子,男人被刺激得情绪更加高涨。
于是忍着汹涌而来的快感,抓着他犯上作乱的腿,凶狠地贯穿至最深处,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易难被顶地如大海上的孤舟,不断沉浮。连身下的沙发都被周廷顶地发出吱呀的声响,偏易难不认输。
尽管汹涌的快意已经冲的他大脑发白,意识模糊,但他就是不缴械投降。周廷自当更加用力,于是肉体碰撞的声音响遍房间每一处角落。
一个不服输,一个偏要征服。
两个人哪怕如野兽般赤裸交缠,身体紧贴,不留一丝缝隙,却没有一个人舒爽地射出来。
这场势均力敌的性爱太他妈够味儿了,周廷觉得天堂和地狱不断交织的快感也不会比此刻按着易难抽插,顶弄,征服更爽。
他简直要溺毙了。怎么会那么爽?和易难做爱怎么会那么爽?
周廷恨不得把易难钉死在身下。
夜色朦胧且漫长。被快意和意志力折磨了近两个小时,两个人才齐齐射了第一次。而此刻屋内的温度,灼热至极。
周廷喘息着倒在易难身上。身下的性器却没有退出来。易难白皙的胸膛弥漫着诱人的粉,此刻正不断起伏,他也在平息着高潮带来的余韵。
“ 廷哥。不早了,我们还要找查信少爷。”
听这话的意思,这是要赶人。周廷不悦地掐了下他腰,“急什么。不就是找人么?”
那语气不屑极了。听着特别像:不就是昆沙的儿子么,还能挡他再来第二发?
“廷哥,查信少爷不是老大的独生子么?”易难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看起来,你和昆沙都不着急?
尽管这话问得不合适,但是刚结束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男人下半身的问题解决了,心情自然很好。那么问点不合适的,只要不超出底线,都不会招来祸事。
这个道理,易难懂得,周廷也明白。
况且于周廷看来,五大毒枭势力已经重新洗牌,现在昆沙一家独大,利益也最大,他的私生子肯定会在这时候跳出来。
而毒枭看重的从来不是原配正统,而是实力。所以就算查信是婚生子,如果实力不行的话,私生子上位,昆沙也不会有一点意见。
而昆沙最优秀的私生子提拉德上个月已经和周廷在墨西哥会面。
周廷拨弄着易难的发梢,声音里还带着淋漓性爱后的喑哑:“没看过电视剧吗?哪个有钱的毒枭会生一个儿子?”
那不都一窝一窝的生?
“老大有私生子?”易难的语气有些惊诧,随即作出符合身份的调侃:“那要是按照电视剧来,他们兄弟得干起来,斗得你死我活。”
在金三角不要说兄弟阋墙,就是亲父子都会举枪对射。这种事周廷看得多了,他嗤笑一声:“亲兄弟?啧,不杀还等着相亲相爱么?金三角可没这优秀传统。”
说着便将人身体相连的抱起朝床上走去,“易难,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呢。”
下一刻,人就被他摔在床上。易难被摆愣了几下,跪趴在床上。男人大手掐在他窄腰上,倾身凑过来,另只手掰过易难的脸,色情地在他嘴角舔吻,“这个姿势,你肯定输。”
易难伸出舌头挑衅地勾缠住他的,轻声道:“是吗?”语气带着手下的恭敬,却莫名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嚣张。
周廷轻嗤一声,伸手按下他后颈,不容置疑地推着性器狠狠插了进去。
很快白皙的臀便被撞得啪啪作响,腰肢也跟着猛烈摇摆。
一室旖旎中,呻吟和低喘交织开来,直到天亮才渐渐平息。
地上是凌乱的衣物,安全套的空盒,而床上的狼藉更是不堪入目。
今夜,谁输谁赢,不得而知。
唯有上瘾的疯狂,最是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