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难被他这话激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这里是周廷的地盘,而且周廷本人是金三角特区武装军中最出色的一位,论单兵作战,没有人干得过他。
然,不反抗就等着被操。易难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甘心被折辱。于是迎头扑了过来。
六年前的那句你给我等着,让易难每天都生活在压力之下。
哪怕他妈跳楼死的那天,易难都没有因为至亲的离开而感到有压力。
他混了六年的金三角,每一天都在为见面做准备,那支飞镖就是他六年准备的结果。
只要飞镖在手,易难就是百发百中的神,任周廷反应速度再快,还是被刺中了。
然而现在,周廷不用枪,易难不用飞镖,赤手空拳的情况下,易难没到5分钟就被周廷抱住腰摔在了床上。体内的药物提前生效,一股热流倏地升起,在体内乱窜。易难感觉下边儿涨得发疼,脑袋也越来越晕,然残留的理智让他精准截住周廷放在腰间的手:“你他妈给我滚下去!”
周廷捏着他的下巴,声音难得的温柔,“乖,别大呼小叫的,我不想操尸体。”
易难瞪着血红的眼睛,皮肤烫的要烧起来:“周廷,老子杀了你!”
啧,倔的要死,还敢威胁。
看他被药物烧得春意盎然,周廷不屑地笑了。他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随手一丢,然后膝盖一顶,易难的大腿就被分开了。
周廷挤进其间,拿起床上的那把枪对准易难的脖颈:“给谁操不是操,查信操了你,你也要杀他?”
绯红的脸,被欲望染红的眸。明明表情还在拒绝抵抗,可是冰冷的枪口碰上温软白皙的脖颈时,身下的人倏地不动了。
看他放弃挣扎,周廷很满意,然易难却哑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手已经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感受到劲瘦的腰肢一颤,周廷勾唇一笑。
泰国政府承认多达18种不同的性别身份,社会对性别多样性高度认可。查信本身就有一半的血统来自泰国,那么操漂亮男人和睡漂亮女人对他来说,可就没什么区别了。
不过,查信这人有个规矩,那就是男人后边的第一次必须是他开,否则不要。
而周廷明知道他看上易难,却还要睡了他小弟,犹见有恃无恐。
身上的衣物被撕开,周廷见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缠上自己的腰,眼睛却倏地瞪大,脸上的表情被愤怒与欲望交织,鲜活生动极了。
可在看到那双眸子露出六年前的那种复杂眼神时,周廷眉头一皱,一把扯掉手上的腕带,系在了他眼睛上。
下一刻,便将人粗鲁地翻成了后背位。
易难被药物激地浑身发软,哪有什么力气撑着,腰不自主地塌了下去,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像拉伸的猫一样,勾人极了。就是不好入。
但也只是不好入罢了,又不是不能。
周廷一手掐住他的腰,一手拿起准备好的安全套用嘴撕开,单手套上。
易难感受到身后的异物,当即变了脸色:“不可以......啊!”
周廷掰开臀缝,扶着性器就往里插。
二人又不是恋人,扩充啊,前戏根本没有。再加上男人只想折辱掠夺,所以易难的第一次相当痛苦。
血从二人的结合处缓缓留下,沿着雪白的大腿滴在了床上。
撕裂般的疼痛让易难叫出声来,只是痛没能压下身体里的邪火。明明是辱,是疼,身体却在渴望着被粗暴对待。
被紧致温热倏地包裹,周廷双手掐住塌陷的腰肢,摆弄成好操干的姿势,发狠地顶送起来。
“你这腰,倒是软的很,不会被撞断吧?”
腰肢被撞得颤动,易难心里想杀人,嘴上却只能张嘴呻吟。至于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快感,那就很难分辨了。
明明是被折辱的一方,还要叫床给周廷听,易难属实憋屈。脑子里的意识即将殆尽,在被一记恶意猛顶之后,易难颤声低咒:“软你妈逼......啊......老子迟早...啊..啊啊啊....”抓住你。
昆沙的二把手,警队的耻辱,害死他妈的凶手,他一定会把周廷抓住,然后穿回警服。
还敢再骂?周廷挑眉,身下更是毫不动容起来。于是易难被他撞地臀肉啪啪作响,眼睛上的腕带也因动作太过猛烈而滑落。
周廷此时已经操的兴起,至于那双眼睛露出怎样的眼神,他根本不在乎了。而辱——
一定要居高临下,面对着面,眼对着眼。
于是湿滑的性器退出,易难身下瞬间空虚,难耐地嗯了一声,下一刻身体就被翻了过来。
双腿被分开到最大,接着灼热又坚硬的性器再次插进。易难短促的“啊”了一声,便陷入了欲望的深渊,一丝理智也没了。
身下,是大开大合的凶狠操弄。眼前,是周廷因掐住脖颈而倾身凑近的脸。
“还敢骂,那我今天就操死你。”
正说着一双手伸了过来,失去神智的易难已经被欲望驾驭,他微微起身,搂住周廷的脖颈,急不可耐地叼住了对方的唇,胡乱的吻了起来。
见他眼神涣散,身体被烧的起了大片的粉红,尤其是那张俊脸上都是好看的欲色。哪个男人会介意被漂亮的人主动勾引呢?周廷任由他抱着,反复进出的性器更加凶猛起来。
不远处,透明的浴室玻璃映着两具交缠的身体,姿势狂狼至极。
整张床都被撞得吱呀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