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跟着王凯走进会所地下‌‍调‎‍‌‌‍教‌‍‎‎‍场的时候，腿肚子一直在抖。场子里灯光昏暗，只有中央平台上吊着一盏白炽灯，照得人影晃晃悠悠。周围坐着十几个人，有男有女，嘴里叼着烟，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俩。

李安低着头，攥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王凯走在前面，手里牵着根皮绳，绳子另一头系在李安脖子上的皮圈上，跟牵狗似的。他穿着一身紧身皮衣，裤腿短得露出脚踝，走路时能听见皮革摩擦的吱吱声。

“站好。”王凯停下脚步，转身看了他一眼，声音冷得像刀子。李安赶紧站直身子，眼睛不敢抬，只盯着自己脚尖。王凯哼了一声，拽着绳子把他拉到平台中央，指着头顶的铁架说：“把手举起来。”李安抖着手抬胳膊，王凯从旁边拎起两根铁链，哗啦一声扣住他的手腕。链子冰凉，锁扣咔哒一响，他整个人就被吊起来了。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双腿不自觉发软。

王凯又蹲下去，抓起他的脚踝，把另一对铁链锁上。李安咬着牙，感觉自己像个待宰的牲口。王凯站起身，拍拍手，回头朝观众席喊：“都看清楚了，这小骚货今晚归我玩。”场子里传来一阵低笑，有人吹了声口哨，有人喊：“王哥，手艺好就多露两手！”王凯嘴角一扯，转回来盯着李安，眼睛眯起来。

他从旁边桌上拿起一根黑色皮鞭，鞭梢在地上甩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李安头皮一麻，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王凯走近他，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硬生生把他的脸抬起来。“怕什么？”王凯凑到他耳边，声音压低，“老子还没开始呢。”说完，他退后两步，手腕一抖，皮鞭就朝李安背上抽过去。

“啊！”李安没忍住，叫了一声。鞭子抽在皮衣上，声音闷响，后背火辣辣地疼。他咬紧牙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王凯没停手，又是一鞭，这次抽在屁股上，皮裤绷得紧紧的，疼得他腿一软，整个人吊在铁链上晃了晃。场子里有人鼓掌，有人喊：“再狠点，王哥，这小白脸皮嫩得很！”

王凯冷笑，手上动作不停，鞭子一下接一下抽下去。李安背上、屁股上全是红印子，皮衣被抽得裂开几道口子。他疼得直喘气，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王凯绕到他面前，甩了甩鞭子，盯着他红透的脸说：“贱货，屁股翘这么高，是不是欠干？”李安抖着嘴唇，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只能低头喘气。

鞭子又落下来，这次抽在大腿上，李安腿一抽，差点没站住。他抬头看了王凯一眼，眼里全是水雾。王凯舔了舔嘴唇，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扯得他头往后仰。“叫啊，”王凯贴着他的耳朵说，“叫得越大声，老子越爽。”李安咬着牙不肯出声，王凯松开手，又抽了一鞭，正中屁股中间。他终于忍不住，喊出一声：“疼……”

场子里哄笑声更大了，有人喊：“这骚货叫得真带劲！”王凯停下手，鞭子甩在地上，盯着李安喘气的样子。他走过去，伸手拍了拍李安的屁股，隔着皮裤揉了两下。李安疼得一哆嗦，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王凯低头看了眼他裤裆，哼了一声：“硬了？贱东西。”李安慌忙摇头，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王凯转回身，从桌上拿起一瓶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走到李安面前，把剩下的水全泼在他脸上。水顺着头发淌下来，滴到皮衣上，李安呛得咳了两声。王凯扔掉空瓶子，拍拍他的脸说：“这才刚开始，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说完，他转身朝观众席挥挥手，场子里又是一阵起哄声。

李安脸上的水还没干透，王凯已经走回工具桌前。他低头扫了一眼桌上堆着的玩意儿，伸手拿起一个宽大的皮拍，拍子有巴掌那么大，边缘磨得发亮。他掂了掂，回头冲李安咧嘴一笑：“鞭子不过瘾，换个家伙试试。”李安一听这话，心跳得更快，腿肚子又开始抖。

王凯走过来，站到他身后，手指勾住皮裤的裤腰往下一扯。裤子滑到大腿根，露出李安白花花的屁股，上面还有鞭子留下的红印子。王凯吹了声口哨，手掌拍上去，啪的一声，李安疼得一缩，屁股肉抖了两下。场子里有人喊：“王哥，屁股够圆啊，抽烂它！”王凯没搭话，手上的皮拍抬起来，照着李安左边屁股狠狠抽下去。

“啊！”李安叫出声，疼得眼泪直掉。皮拍比鞭子结实，抽下去整个屁股都在颤，红印子立刻肿起来。王凯手劲不小，又朝右边抽了一下，啪啪声接连不断。李安咬着牙，疼得直吸气，屁股被打得火烧火燎。他扭了扭身子，想躲，可铁链吊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王凯抽了十几下才停手，皮拍扔回桌上。他走过来，蹲下身，盯着李安红肿的屁股看了一会儿，手指按上去揉了揉。李安疼得哼了一声，眼泪挂在脸上。王凯站起身，绕到他面前，捏住他的下巴说：“哭什么，骚‌‎屁‌‌‍‎眼‍‌‎‎‍还没玩呢。”李安瞪了他一眼，嘴唇抖着没说话。

王凯哼了一声，转身从桌上拿了个塑料管，管子一头连着个水袋，另一头是个圆头的小嘴。他拎着水袋晃了晃，回头冲观众喊：“灌肠见过没？今儿给你们开开眼。”场子里一阵哄笑，有人拍桌子喊：“快点，王哥，搞狠点！”王凯咧嘴一笑，拎着管子走回李安身后。

他蹲下去，手指掰开李安的屁股缝，露出紧闭的‌‎屁‌‌‍‎眼‍‌‎‎‍。李安吓得一缩，喊道：“别……别弄那儿！”王凯没理他，拿管子头在‌‎屁‌‌‍‎眼‍‌‎‎‍上蹭了蹭，然后慢慢‌‍‌‍‎插‍‌‎‎‍进‎‎‍‌去。李安疼得咬牙，感觉有东西硬生生挤进身体里。他扭着屁股想躲，王凯一巴掌拍在他臀上：“老实点，不然老子直接干你。”

管子‌‍‌‍‎插‍‌‎‎‍进‎‎‍‌去一半，王凯捏了捏水袋，温水哗啦啦流进李安肚子里。他肚子慢慢鼓起来，胀得难受，忍不住哼出声：“好胀……放我下来……”王凯冷笑，手上不停，水袋里的水全挤进去才拔出管子。李安捂着肚子，脸憋得通红，场子里的人盯着他笑，有人喊：“放出来啊，别憋着！”

王凯解开他脚上的铁链，拍拍他的脸说：“蹲下，放干净。”李安抖着手不肯动，王凯一把揪住他头发，硬把他按到地上。李安蹲下来，肚子里的水憋不住了，哗啦一声流出来，淌了一地。他捂着脸，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场子里笑声更大，有人喊：“这骚货真会玩，水都喷出来了！”

王凯站起身，踢了踢地上的水渍，回头冲观众挥手：“怎么样，够不够劲？”观众鼓掌叫好，有人喊：“再来点，王哥，这小白脸还没玩够！”李安蹲在地上，喘着气，眼泪滴在地上。他想爬起来，可腿软得站不直，只能低头喘气。

王凯走过来，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硬把他脸抬起来。“贱货，爽不爽？”王凯盯着他，眼里全是笑意。李安咬着牙没说话，眼泪顺着脸往下淌。王凯松开手，站起身，拍拍他的头说：“还有更爽的，别急。”说完，他转身朝工具桌走去，场子里又是一阵起哄声。

李安屁股和肚子还疼得要命，场子里的笑声渐渐小下去。王凯走回工具桌，拿了根红色蜡烛，又从旁边抓了个打火机。他点燃蜡烛，火苗窜起来，蜡油慢慢融成一滴滴。他拎着蜡烛走回来，冲李安扬了扬下巴：“起来，吊回去。”李安抖着手撑地，想站起来，可腿软得跟面条似的。

王凯不耐烦，走过来一把揪住他胳膊，硬把他拽起来。李安踉跄两步，被王凯推回平台中央。他抬头看了眼铁链，手腕上的锁扣还挂在那儿。王凯抓起链子，咔哒一声重新扣住他手腕，脚踝也锁回去。李安又被吊起来，双腿分开，皮衣敞着，露出白花花的胸口。

王凯举起蜡烛，歪了歪手腕，滚烫的蜡油滴下来，正落在李安胸口上。“啊！”李安疼得一缩，蜡油烫得皮肤发红，凝固成一块。他咬着牙，喘气声粗得像拉风箱。王凯没停手，又滴了一滴，这次落在肚子上，李安抖了一下，疼得哼出声。场子里有人喊：“王哥，滴他‌‎‍‎‌奶‎‎子‎‌‎‌上，瞧瞧他叫不叫！”

王凯咧嘴一笑，手抬高点，蜡油滴在李安左边胸口，烫得他一哆嗦，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呻吟。他扭了扭身子，铁链哗啦响。王凯盯着他，蜡烛歪过来，滴了几滴在大腿根上。李安腿一抽，疼得直吸气，可下面居然硬了点。他脸红得要滴血，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骚成这样，还装什么纯？”王凯冷笑，把蜡烛放回桌上，转身解开自己的鞋带。他脱下一只皮鞋，露出赤脚，脚趾上还有点汗渍。他把脚伸到李安面前，命令道：“舔干净，不然老子抽死你。”李安瞪大眼，摇头喊：“不……我不要！”王凯哼了一声，抓起皮鞭甩在地上，啪一声，李安吓得一哆嗦。

“舔不舔？”王凯又问，声音冷得掉渣。李安咬着牙，眼泪憋不住往下掉。他抖着嘴唇，慢慢凑过去，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王凯的大脚趾。咸腥味冲进嘴里，他干呕了一声，可王凯按住他后脑勺，硬逼他继续舔。李安闭着眼，舌头在脚趾上滑来滑去，眼泪滴在王凯脚背上。

场子里有人鼓掌，有人喊：“这贱货真听话，王哥调得好！”王凯松开手，拿回蜡烛，又滴了几滴在李安背上。李安疼得一颤，嘴里还含着王凯的脚趾，呜咽声从喉咙里挤出来。王凯低头看了眼，哼道：“贱狗，舔得不错。”他把脚收回去，穿上鞋，又滴了两滴蜡油在李安屁股上。

李安疼得弓起身子，蜡油顺着屁股缝流下去，烫得他直喘气。他抬头看了王凯一眼，眼里全是水雾。王凯扔掉蜡烛，走过来拍拍他的脸：“叫得挺浪，爽不爽？”李安咬着牙没说话，眼泪挂在脸上。王凯捏住他下巴，硬把他脸抬起来：“不说话？待会儿老子让你叫个够。”

场子里又是一阵哄笑，有人喊：“王哥，搞狠点，这小白脸受得了！”王凯回头冲观众挥挥手，转过来盯着李安，眼里闪着光。他从桌上拿了瓶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泼在李安脸上。李安呛得咳了两声，水顺着脖子流进皮衣里。王凯拍拍他的头说：“乖狗，接下来让你更爽。”

......

李安吊在铁链里喘气，脸上还挂着水珠，胸口和屁股上的蜡油已经凉了，硬邦邦地贴在皮肉上。王凯扔掉手里的空水瓶，转身走回工具桌，翻了翻上面的东西，抓起一根细长的金属棒。那棒子有筷子粗细，前头圆滑，后头有个小环，亮闪闪的，看着就让人发怵。他拎着棒子晃了晃，回头冲李安咧嘴一笑：“见过这玩意儿没？今儿让你开开荤。”

李安瞪大眼，盯着那根棒子，心跳得像擂鼓。他抖着嘴唇喊：“别……别弄那儿！”王凯没理他，从桌上拿了瓶润滑液，拧开盖子挤了一坨在棒子上，用手指抹匀。他走过来，站到李安面前，手指勾住皮裤的裤腰往下一扯，裤子滑到膝盖，露出李安软塌塌的老二。王凯吹了声口哨，手掌拍上去，啪一声，李安抖了一下，脸涨得通红。

“硬起来，”王凯捏住他的老二，上下撸了两下，“不然老子直接插。”李安咬着牙，羞得想撞墙，可身体不听使唤，硬邦邦地挺起来。王凯哼了一声，抓起金属棒，对准李安的尿道口慢慢蹭了蹭。李安吓得一缩，喊道：“不……疼！”王凯冷笑，手腕一用力，棒子头就挤进去一点。

“啊！”李安疼得尖叫，腿抖得像筛子。金属棒凉飕飕的，‌‍‌‍‎插‍‌‎‎‍进‎‎‍‌尿道里像针扎一样，他攥紧拳头，眼泪哗啦啦往下掉。王凯没停手，棒子一点点往里推，‌‍‌‍‎插‍‌‎‎‍进‎‎‍‌去一半时，李安疼得直抽气，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场子里有人喊：“王哥，插深点，这骚货叫得真带劲！”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声音吵得李安脑子发蒙。

王凯低头看了眼，棒子‌‍‌‍‎插‍‌‎‎‍进‎‎‍‌去三分之二，他停下手，抓着李安的老二上下撸起来。金属棒在尿道里磨来磨去，李安疼得直吸气，可快感也跟着上来，他咬着牙，喘气声越来越粗。王凯手速加快，棒子微微抽动，李安抖着腿，喊道：“别……我受不了！”王凯冷哼：“受不了也得受，贱货。”

场子里又是一阵哄笑，有人喊：“王哥，搞他射出来！”王凯咧嘴一笑，手指捏住棒子的小环，轻轻往外拔了一点，又推回去。李安疼得弓起身子，尿道里的刺激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他喘着气，感觉下身绷得要炸，王凯手上不停，撸得更快。李安终于憋不住，喊了一声：“啊——”白乎乎的液体喷出来，淌在台上，溅了几滴在王凯手上。

观众鼓掌叫好，有人喊：“这骚货射得真多！”李安喘着气，脸红得像猪肝，眼泪挂在脸上。王凯松开手，甩了甩手上的液体，盯着李安说：“贱屄，射这么快，老子还没玩够。”他抓起棒子，慢慢‍‎拔‍‌‌‎出‎‎‌来‍‌‍‌，李安疼得一哆嗦，尿道口红肿着，隐隐渗出点水珠。

王凯扔掉棒子，走过来拍拍李安的脸，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硬把他脸抬起来。“爽不爽？”王凯盯着他，眼里全是笑意。李安咬着牙没说话，眼泪顺着脸往下淌。王凯松开手，转身解开裤子拉链，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冲他晃了晃：“好戏还在后头。”场子里又是一阵起哄声，有人喊：“王哥，干死他！”

李安尿道口的刺痛还没散，下身黏糊糊的，满脸泪水。王凯站在他面前，裤子拉链敞着，硬邦邦的‌‎‍‎‌鸡‌‌‍‎巴‎‌‎‍挺在外面。他甩了甩手，回头冲观众喊：“都看好了，这小骚货今儿得叫老子干爽。”场子里一阵哄笑，有人拍桌子喊：“王哥，搞狠点，干烂他‌‎屁‌‌‍‎眼‍‌‎‎‍！”王凯咧嘴一笑，转回来盯着李安，眼里闪着光。

他走过去，解开李安手腕上的铁链，咔哒一声，李安胳膊一软，差点摔地上。王凯一把抓住他胳膊，硬把他拽到台子边，按着他的肩膀往下压。“趴下，”王凯拍拍他的屁股，“腿分开。”李安抖着手撑住台面，双腿分开，屁股翘起来。王凯站到他身后，手指掰开屁股缝，露出红肿的‌‎屁‌‌‍‎眼‍‌‎‎‍。

王凯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鸡‌‌‍‎巴‎‌‎‍上，对准李安的‌‎屁‌‌‍‎眼‍‌‎‎‍就‌‍‌‍‎插‍‌‎‎‍进‎‎‍‌去。“啊！”李安疼得喊出声，‌‎屁‌‌‍‎眼‍‌‎‎‍被撑开，火辣辣地疼。他攥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王凯没停，腰一挺，‌‎‍‎‌鸡‌‌‍‎巴‎‌‎‍整根没进去。李安抖着腿，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呻吟。王凯抓住他腰，猛抽起来，啪啪声响得清脆。

“贱货，‌‎屁‌‌‍‎眼‍‌‎‎‍夹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被老子‎‎‌‍‌肏‌‍‎‍？”王凯一边干一边骂，手掌拍在李安屁股上，红印子更深了。李安咬着牙，疼得直吸气，可快感也跟着上来，他喘着气，呻吟声从嘴里漏出来。王凯干了几十下，拉着他胳膊把他拽起来，转了个身，硬把他按回台上。

王凯抓住李安的腿，架在自己肩上，又‌‍‌‍‎插‍‌‎‎‍进‎‎‍‌去。这次角度更深，李安疼得弓起身子，喊道：“慢点……疼！”王凯冷笑，手上不停，‌‎‍‎‌鸡‌‌‍‎巴‎‌‎‍在‌‎屁‌‌‍‎眼‍‌‎‎‍里进进出出，抽得又快又狠。李安抖着腿，呻吟声越来越大，场子里有人喊：“这骚货叫得真浪，王哥干得好！”有人掏出手机开始录，闪光灯晃得李安眼花。

王凯干了一会儿，松开李安的腿，抓住他腰把他翻过来。李安趴在台上，屁股翘着，王凯站到他身后，又‌‍‌‍‎插‍‌‎‎‍进‎‎‍‌去。这次是后入，他抓着李安的头发，硬把他的头往后扯。“叫啊，”王凯喘着气说，“叫得越大声，老子越爽。”李安咬着牙不肯出声，王凯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干得更狠。

李安终于憋不住，喊出一声：“啊——”声音在场子里回荡，观众鼓掌叫好。王凯哼了一声，拉着他胳膊把他拽起来，抱着他在台上站着干。李安双腿发软，整个人挂在王凯身上。王凯托着他的屁股，‌‎‍‎‌鸡‌‌‍‎巴‎‌‎‍猛‌‍‌‍‎插‍‌‎‎‍进‎‎‍‌去，李安抖着身子，呻吟声止不住。

“骚屄，爽不爽？”王凯咬着他的耳朵，腰挺得更快。李安喘着气，脑子一片空白，快感把他淹没，他喊道：“爽……干我……”王凯咧嘴一笑，抱着他在台上转了个圈，‌‎‍‎‌鸡‌‌‍‎巴‎‌‎‍插得更深。李安浑身一颤，‌‎屁‌‌‍‎眼‍‌‎‎‍夹紧，王凯低吼一声，热乎乎的液体射进去。

李安抖着腿，‌‌高‍‎潮‌‎‌‍‎得差点晕过去。他瘫在王凯怀里，喘着粗气，眼泪混着汗流下来。王凯松开手，把他扔回台上，拍拍他的脸说：“你是老子的，谁也抢不走。”场子里爆发出掌声，有人喊：“王哥牛逼，这骚货彻底服了！”

李安趴在那儿，喘着气，‌‎屁‌‌‍‎眼‍‌‎‎‍还火辣辣地疼，里面黏糊糊的。他闭着眼，脑子里乱成一团。羞耻、疼痛、快感混在一起，他想骂王凯，想爬起来跑，可身体软得动不了。场子里的笑声渐渐小下去，他睁开眼，看了王凯一眼，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这他妈算什么，自己是不是真离不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