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干嘛?躺着。”李海声音懒散,裤子还松垮垮挂在胯上。他走过来,伸手拍了拍萧墨的屁股,疼得他抽了口气,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萧墨咬住嘴唇,低声说:“海哥……我想出去走走,憋得慌。”李海眯起眼,盯着他看了几秒,嘴角一扯,“行,去游乐场转转,散散心。”
萧墨愣了一下,没想到李海会答应。他低头应了声,扶着墙挪到衣柜前,翻出一件宽松的T恤和一条松紧带的运动裤。穿衣服时,每动一下都疼得他直吸气,裤子套上时,布料蹭到鞭痕,疼得他手一抖。李海站在旁边看他折腾,手里拿了根烟点上,吐了口烟雾,“磨蹭什么?快点。”
收拾完,两人出了门。阳光洒在脸上,热得萧墨额头冒汗,他低头跟在李海身后,步子小得像乌龟爬。李海回头瞥了他一眼,伸手拽住他的胳膊,“走快点,别他妈跟个娘们儿似的。”萧墨被拽得一个踉跄,疼得咬牙,没敢吭声。
游乐场离得不远,半个小时的车程。到了地方,人声鼎沸,摩天轮转得慢悠悠,过山车轰隆隆冲下来,尖叫声一阵阵传过来。李海买了票,拽着萧墨往里走。萧墨低头跟在后面,裤子摩擦着肿胀的后庭,每走一步都疼得他想蹲下,可李海没给他停下的机会,直接把他拉到摩天轮下面。
“上去玩玩。”李海点了根烟,冲着售票员扬了扬下巴。萧墨抬头看了眼高耸的摩天轮,心跳得有点快,他低声说:“海哥……我怕高。”李海冷笑一声,抓着他的胳膊往舱门推,“怕个屁,上去。”舱门一开,李海推着他挤进去,狭小的空间挤得两人贴得紧,萧墨的背靠着舱壁,疼得皱眉。
摩天轮启动,轿厢晃晃悠悠往上爬。李海靠在对面,手撑着窗沿,盯着萧墨看。他穿得随便,上身一件黑色背心,裤子还是那条松垮的运动裤,胯下鼓鼓囊囊。萧墨低着头,手抓着扶手,指节发白。轿厢升到一半,李海突然站起来,走过来蹲到他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
“在这儿玩点刺激的。”李海声音低沉,手指用力,捏得萧墨下巴一疼。他没等萧墨反应,伸手扯下他的裤子,松紧带被拉到膝盖,露出肿得吓人的屁股和腿根的鞭痕。萧墨吓得一抖,伸手想拉裤子,“海哥……这儿有人……”话没说完,李海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疼得他叫了一声,身子往前缩。
“有人怎么了?老子想干就干。”李海抓住他的腰,把他翻过来按在座椅上。萧墨膝盖磕在硬塑料上,疼得咬牙,他抓着扶手想爬起来,可李海一手按住他的背,另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硬了的肉棒。轿厢晃了一下,窗外的人群和游乐设施慢慢变小,萧墨心跳得像擂鼓,喘着气说:“海哥……别在这儿……”
李海没理他,抓着他的腿分开,对准后庭顶进去。没润滑,后庭干得像砂纸,肉棒硬生生挤进去,疼得萧墨尖叫一声,眼泪刷地掉下来。他咬着牙抓着扶手,嘴里喊:“疼……海哥……慢点……”李海腰一沉,肉棒全插进去,没停顿就猛干起来。撞击声在狭小的轿厢里回荡,啪啪响个不停,肉棒每一下都顶到深处,疼得萧墨喘不上气。
窗外,摩天轮还在转,底下的人抬头就能看见轿厢晃动的影子。李海抓着萧墨的腰,抽插得更快,后庭被操得红肿不堪,血丝混着汗水顺着腿根流下来。他干了十多分钟,停下来喘了口气,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硅胶棒,蹲到萧墨身后,掰开他的屁股,把棒子对准尿道口捅进去。
硅胶棒滑进去时,尿道被撑开的刺痛让萧墨尖叫一声,他扭着身子想躲,李海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别动!”棒子插到底,李海捏着棒子抽出来一点,又捅进去,反复几次,尿道口被磨得红肿不堪。萧墨疼得满头是汗,眼泪滴在座椅上,他咬着牙,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腿抖得站不住。
轿厢升到最高点,停了几秒。李海拔出棒子,扔到一边,站起来解开裤子,对准后庭再次顶进去。他抓住萧墨的腰,猛干起来,肉棒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撞击声和萧墨的哭喊混在一起。窗外风吹进来,轿厢晃得更厉害,萧墨被操得神志不清,嘴里喊着:“海哥……疼……停下……”可李海没停,腰部发力,肉棒撞得更狠。
李海射了出来,精液从后庭流出来,滴在座椅上。他喘着气坐回去,点了根烟抽起来。萧墨瘫在座椅上,喘息着,眼泪糊了满脸,后庭和尿道口肿得吓人,裤子还挂在膝盖上,屁股露在外面。他咬着牙爬起来,拉起裤子,手抖得系不上松紧带。
摩天轮开始下降,李海吐了个烟圈,冲他抬了抬下巴,“下去接着玩。”萧墨没说话,咬着牙扶着扶手站稳,双腿抖得走不动。轿厢一落地,门开了,他扶着舱壁挪出去,屁股一扭就疼得直抽气。李海走在他后面,手插在兜里,嘴角挂着笑。
下了摩天轮,李海拽着他往过山车那边走。萧墨低头跟在后面,每走一步都疼得想蹲下,可李海没给他喘气的机会,直接把他拉到排队的地方。队伍不长,十分钟就轮到他们。李海推着他上车,萧墨坐下去时,屁股碰到硬座椅,疼得他咬住嘴唇,低哼一声。
过山车启动,车厢轰隆隆冲出去,风刮在脸上,速度快得心脏像要跳出来。李海坐在旁边,伸手抓住他的裤腰往下一扯,裤子被拉到大腿,露出肿胀的屁股和腿根的红印。萧墨吓得一抖,伸手想拉裤子,可车厢猛地一甩,他抓了个空,身子撞在护栏上。
“在这儿玩。”李海凑到他耳边说,手伸到他胯下,抓住软了的阴茎揉了两下。过山车冲下陡坡,尖叫声盖住萧墨的低喊,他咬着牙抓住护栏,手指抠得关节发白。李海手没停,捏着阴茎撸起来,另一手伸到后面,掰开他的屁股,手指插进后庭抠挖。
后庭被撑开的刺痛让萧墨叫了一声,车厢颠簸得厉害,他抓着护栏,身子抖得像筛子。李海手指插进去,抠了几下,又抽出来,掏出肉棒顶进去。过山车还在冲,风吹得裤子滑到脚踝,肉棒插进后庭,撞击声混着轰隆隆的车声,萧墨疼得眼泪流下来,嘴里喊:“海哥……别……疼……”
李海抓着他的腰,猛干起来。肉棒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撞得后庭红肿不堪,血丝顺着腿根流下来。过山车转了个大圈,李海射了出来,精液喷在萧墨腿上,他喘着气坐回去,手插回兜里。萧墨瘫在座椅上,喘息着,拉起裤子,手抖得系不上带子。
车停了,萧墨扶着护栏下车,双腿抖得站不住。李海走在他后面,拍了拍他的屁股,“去鬼屋玩玩。”萧墨咬着牙没说话,低头跟过去。鬼屋入口黑漆漆的,冷风从里面吹出来,他走进去,脚一软差点摔地上,李海伸手拽住他,把他拉到角落。
鬼屋里灯光昏暗,鬼叫声一阵阵传来。李海推着他靠在墙上,伸手扯下他的裤子,露出肿得吓人的屁股。他蹲下去,抓起萧墨的脚踝抬起来,肉棒对准后庭顶进去。没润滑,干涩的后庭被撑开,疼得萧墨尖叫一声,他咬着牙抓住墙角,嘴里喊:“海哥……疼……”
李海腰一沉,肉棒全插进去,猛干起来。撞击声在鬼屋里回荡,萧墨被操得站不住,腿抖得像要断掉。他干了十多分钟,停下来,从兜里掏出一根蜡烛和打火机,点燃火苗,凑到萧墨屁股上方,倾斜着让蜡油滴下去。
滚烫的蜡油落在鞭痕上,疼得萧墨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抖。李海抓住他的腰,继续滴,蜡油顺着股沟流到后庭,烫得他满头是汗。他哭喊着:“海哥……烫……疼……”眼泪滴在地板上。李海手一抖,又滴了几滴到他背上,蜡油凝固在皮肤上,烫得他抖个不停。
折腾了几分钟,李海吹灭蜡烛,扔到一边,抓起萧墨的腿扛到肩上,肉棒再次插进去。这次角度更深,顶到深处,撞得萧墨尖叫连连。他抓着墙角,手指抠得指甲裂开,眼泪流了一脸。李海喘着气,抽插得更快,后庭被操得红肿不堪,淫水淌了一地。
干了半个小时,李海射了出来,精液从后庭流出来,滴在地板上。他喘着气站直身,点了根烟抽起来。萧墨瘫在地上,喘息着,眼泪糊了满脸,后庭和尿道口肿得吓人,裤子还挂在脚踝上。他咬着牙爬起来,拉起裤子,手抖得系不上带子。
“走吧,回去。”李海吐了个烟圈,踢了踢他的腿。萧墨咬着牙站起来,扶着墙挪出去,双腿抖得走不动。出了鬼屋,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低头跟在李海身后,屁股一扭就疼得直抽气。
萧墨没说话,咬着牙靠在车窗上,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他喘了几口气,手摸了摸屁股,肿得像塞了个馒头,烫伤的地方还黏黏的。车开回住处,他扶着车门下车,双腿抖得站不住。李海走在他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进去洗洗,别弄脏床。”
萧墨挪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水流冲下来,他站在花洒下,低头清洗身体。水流碰到后庭和尿道口时,疼得他咬住嘴唇,可他没停,继续冲洗,直到皮肤上的黏液和蜡油都被冲掉。洗完澡,他裹着毛巾出来,李海躺在床上抽烟,看他出来,抬了抬下巴:“过来,躺这儿。”
李海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摁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火星子滋滋响了两声才熄灭。他侧过身,手掌拍了拍萧墨的腰,“起来,换个地方玩。”萧墨睁开眼,眼角还挂着没干的泪水,他咬住嘴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海哥……我疼得厉害,能不能歇会儿?”李海没说话,手指直接掐住他的下巴往上抬,盯着他看了几秒,嘴角一扯,“歇?老子还没玩够。”说完,他翻身下床,拽着萧墨的胳膊把他拉起来。
萧墨脚一软,差点摔在地上,他扶着床沿站稳,腿抖得像筛子。李海回头瞥了他一眼,伸手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黑色的塑料箱,咔哒一声打开,里面塞满了各种东西——绳子、手铐、皮鞭,还有几根粗细不一的硅胶棒和一瓶没开封的润滑液。他蹲下去翻了翻,抓出一捆红色的尼龙绳和一对手铐扔到床上,然后冲萧墨扬了扬下巴,“过来,趴下。”
萧墨愣了一下,喉咙发干,他挪了两步,手撑着床沿,低声说:“海哥……我真的……”话没说完,李海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到床上,膝盖顶住他的后腰,力气大得萧墨喘不上气。他挣扎了一下,手抓着床单想爬开,李海冷哼一声,手掌啪地拍在他屁股上,肿胀的鞭痕被拍得火辣辣地疼,萧墨叫了一声,眼泪又涌出来。
“别他妈废话。”李海抓起绳子,抖开后绕到萧墨手腕上,手法熟练,三两下就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绳结勒得死紧,萧墨手腕一挣,绳子就陷进肉里,疼得他咬牙。李海又拿起手铐,抓住他的脚踝往上一拉,咔哒一声铐住,另一头扣在床头铁架上,萧墨整个人被拉成一个弓形,屁股翘起来,后庭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李海站起来,脱下裤子扔到一边,肉棒已经硬得翘起来。他走回床边,蹲到萧墨身后,手指掰开他的屁股,拇指按住肿得吓人的后庭口揉了两下。萧墨疼得一抖,嘴里喊:“海哥……别碰那儿……”李海没理他,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一瓶润滑液,拧开盖子挤了一大坨在手上,抹到后庭口上,手指直接插进去抠挖。
冰凉的液体混着手指的动作,刺得萧墨尖叫一声,他扭着身子想躲,可手脚被绑得动不了,只能咬着牙喘气。李海手指插到第二节,抽出来又挤进去,反复抠了几下,润滑液被捅得淌出来,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他抽出手指,抓起一根粗的硅胶棒,对准后庭口顶进去。棒子比肉棒还硬,表面有凸起的颗粒,插进去时刮着内壁,疼得萧墨满头是汗,他喊:“海哥……疼……拿出去……”
李海手没停,抓着棒子往里捅到底,然后抽出来一点,又猛地插进去,反复抽插了十几下,萧墨被操得哭出声,眼泪滴在枕头上,嘴里呜呜地喊着疼。李海玩了几分钟,把棒子拔出来扔到一边,站起来解开裤子拉链,掏出肉棒顶到后庭口,腰一沉,硬生生挤进去。这次有润滑液,进去得快,可肿胀的内壁还是被撑得撕裂般疼,萧墨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往前缩。
李海抓住他的腰,把他拉回来,肉棒全插进去,没停顿就猛干起来。撞击声啪啪响个不停,肉棒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润滑液被挤得四处飞溅,床单湿了一片。萧墨咬着牙抓着床单,手指抠得指甲裂开,他喊:“海哥……慢点……疼……”李海喘着气,手掌拍在他屁股上,“喊什么,老子还没爽够。”说完,他腰部发力,撞得更狠,肉棒进出得快得像打桩机。
干了二十多分钟,李海停下来喘了口气,伸手从箱子里掏出一根皮鞭,抖开后扬手抽在萧墨背上。鞭子啪地一声脆响,留下一条红印,疼得萧墨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抖。李海手没停,又抽了两鞭,一鞭落在屁股上,一鞭打在腿根,肿胀的鞭痕被抽得渗出血丝。他扔下鞭子,抓起萧墨的腿扛到肩上,肉棒再次顶进去,这次角度更深,顶到肠道深处,撞得萧墨尖叫连连。
“海哥……疼……停下……”萧墨哭喊着,眼泪糊了满脸,可李海没停,抓着他的腿猛干,肉棒每一下都撞得床吱吱响。干了十多分钟,李海喘着气停下来,从箱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捏住萧墨的下巴往他嘴里灌。萧墨呛得咳了两声,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李海没管,手指掰开他的屁股,把瓶口对准后庭插进去。
冰凉的水流冲进后庭,撑得萧墨肚子一胀,他尖叫一声,扭着身子想躲,李海一手按住他的背,另一手捏着瓶子挤,水流哗哗灌进去,灌了半瓶才停。萧墨疼得满头是汗,肚子鼓得像怀了孕,他喘着气喊:“海哥……撑死了……放出来……”李海冷笑一声,手指插进后庭抠了两下,水混着淫液喷出来,淌了一床。
灌肠完,李海扔掉瓶子,抓起肉棒再次顶进去。这次后庭湿滑,肉棒插得更深,他抓着萧墨的腰猛干,撞击声混着水声响个不停。萧墨被操得神志不清,嘴里喊着疼,眼泪流了一脸,双腿抖得站不住。李海干了半个小时,射了出来,精液混着水流从后庭淌出来,滴在床单上。
李海喘着粗气,松开萧墨的腰,坐到床边,伸手从床头柜上抓起烟盒,抖出一根烟点上。火星子在昏暗的房间里一闪一闪,他吐了口烟雾,斜眼瞥了眼瘫在床上的萧墨。萧墨趴在那儿,脸埋在枕头里,喘息声断断续续,双腿还抖着,屁股高高翘着,后庭红肿得像开了花,精液和水混在一起,顺着腿根淌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他手脚还被绑着,绳子和手铐勒得皮肤发紫,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单,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起来,别他妈装死。”李海抽了口烟,伸手拍了拍萧墨的屁股。手掌一碰,疼得萧墨身子一抖,他咬住牙,低声哼了句:“海哥……我动不了……”声音沙哑得像喉咙被砂纸磨过。李海冷笑一声,站起来,抓起床上的皮鞭,抖了抖,啪地一声抽在他背上。鞭子落下去,红印子立刻浮起来,疼得萧墨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往前缩,绳子勒得更紧,手腕磨出一圈血痕。
“动不了?老子帮你动。”李海扔下鞭子,走过去蹲到他身后,伸手解开脚踝上的手铐,咔哒一声,铁环松开,萧墨的腿软软地塌下去,膝盖磕在床上,疼得他抽了口气。李海没管他,抓起他的胳膊往上一拽,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萧墨站都站不稳,腿一软差点摔地上,李海一把搂住他的腰,拖着他往卫生间走。
卫生间的门被踹开,李海把他推到墙边,萧墨扶着墙才勉强站住,腿抖得像筛子,屁股上的鞭痕和烫伤黏糊糊地贴在一起,每动一下都疼得他直吸气。李海走过去拧开淋浴,水流哗哗冲下来,他回头冲萧墨扬了扬下巴,“进去洗洗,脏得跟猪似的。”萧墨咬着牙挪过去,水流一碰到后庭,刺痛让他叫了一声,他伸手想关水,李海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洗干净,老子待会儿还玩。”
水流冲在身上,萧墨低头站着,手撑着墙,水顺着头发淌下来,混着眼泪滴到地上。他拿了块毛巾,慢慢擦着后庭和腿根,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可每擦一下都疼得他咬牙。水冲了十多分钟,皮肤上的黏液和血丝才被洗掉,他关了水,裹着毛巾出来,腿还是软的,走一步晃一步。
李海靠在床边抽烟,见他出来,抬手扔了根烟过去,“抽一口,提提神。”萧墨接住烟,手抖得差点掉地上,他低头点了火,抽了一口,烟雾呛得他咳了两声。李海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床边,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往上抬,“洗干净了?那接着玩。”说完,他推着萧墨趴到床上,膝盖顶住他的后腰,把他压得动不了。
萧墨喘着气,手抓着床单想撑起来,李海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疼得他尖叫一声,身子往前缩。李海抓起床上的绳子,三两下又把他双手绑在背后,绳子勒得死紧,手腕一挣就疼得他咬牙。他蹲到萧墨身后,伸手掰开他的屁股,手指按住后庭口揉了两下,肿胀的肉被按得一跳一跳,萧墨疼得喊:“海哥……别弄那儿了……疼……”李海没理他,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掏出一根金属棒,棒子表面冰凉,顶端还有几颗凸起的小珠子。
他抓起润滑液挤了一坨抹在棒子上,然后对准萧墨的后庭捅进去。金属棒冷得像冰块,插进去时,内壁被撑开的刺痛让萧墨尖叫一声,他扭着身子想躲,李海一手按住他的背,另一手抓着棒子往里推。棒子插到底,小珠子刮着内壁,疼得萧墨满头是汗,他喊:“海哥……疼……拿出去……”李海手没停,抓着棒子抽出来一点,又猛地捅进去,反复抽插了十几下,萧墨被操得哭出声,眼泪滴在床单上。
“喊什么,老子还没玩够。”李海拔出棒子扔到一边,站起来解开裤子,掏出硬了的肉棒顶到后庭口,腰一沉,硬生生挤进去。润滑液还在,进去得快,可肿胀的内壁被撑得撕裂般疼,萧墨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往前缩。李海抓住他的腰,把他拉回来,肉棒全插进去,没停顿就猛干起来。撞击声啪啪响个不停,肉棒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润滑液被挤得淌出来,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
干了十多分钟,李海停下来喘了口气,伸手从箱子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皮鞭,抖开后扬手抽在萧墨屁股上。鞭子啪地一声脆响,肿胀的鞭痕被抽得渗出血丝,疼得萧墨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抖。李海手没停,又抽了两鞭,一鞭落在背上,一鞭打在腿根,红印子叠在烫伤上,疼得他满头是汗。他扔下鞭子,抓起萧墨的腿扛到肩上,肉棒再次顶进去,这次角度更深,顶到肠道深处,撞得萧墨尖叫连连。
“海哥……疼……停下……”萧墨哭喊着,眼泪糊了满脸,可李海没停,抓着他的腿猛干,肉棒每一下都撞得床吱吱响。干了二十多分钟,李海喘着气停下来,从箱子里拿出一瓶生理盐水拧开,捏住萧墨的下巴往他嘴里灌。萧墨呛得咳了两声,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李海没管,手指掰开他的屁股,把瓶口对准后庭插进去。
冰凉的盐水冲进后庭,撑得萧墨肚子一胀,他尖叫一声,扭着身子想躲,李海一手按住他的背,另一手捏着瓶子挤,水流哗哗灌进去,灌了半瓶才停。萧墨疼得满头是汗,肚子鼓得像塞了个球,他喘着气喊:“海哥……撑死了……放出来……”李海冷笑一声,手指插进后庭抠了两下,水混着淫液喷出来,淌了一床。
灌肠完,李海扔掉瓶子,抓起肉棒再次顶进去。这次后庭湿滑,肉棒插得更深,他抓着萧墨的腰猛干,撞击声混着水声响个不停。萧墨被操得神志不清,嘴里喊着疼,眼泪流了一脸,双腿抖得站不住。李海干了半个小时,射了出来,精液混着盐水从后庭淌出来,滴在床单上。他喘着气坐回去,点了根烟抽起来。
萧墨瘫在床上,喘息着,眼泪糊了满脸,后庭和尿道口肿得吓人,手脚还被绑着,动不了。李海抽完烟,站起来解开绳子,咔哒一声扔到一边,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去洗洗。”萧墨咬着牙爬起来,腿抖得站不稳,他扶着床沿挪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水流冲下来,他站在花洒下,低头清洗身体。
洗完澡,他裹着毛巾出来,李海躺在床上,手里拿了根新的硅胶棒在把玩,见他出来,抬了抬下巴,“过来,趴这儿。”萧墨愣了一下,喉咙发干,他挪了两步,手撑着床沿,低声说:“海哥……我真的不行了……”话没说完,李海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到床上,膝盖顶住他的后腰,力气大得萧墨喘不上气。
李海抓起硅胶棒,对准后庭捅进去,棒子表面有螺旋纹,插进去时刮着内壁,疼得萧墨尖叫一声,他扭着身子想躲,李海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别动!”棒子插到底,李海捏着棒子抽出来一点,又捅进去,反复几次,后庭被磨得红肿不堪。萧墨疼得满头是汗,眼泪滴在床单上,他咬着牙,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腿抖得站不住。
折腾了几分钟,李海拔出棒子,扔到一边,站起来解开裤子,对准后庭再次顶进去。他抓住萧墨的腰,猛干起来,肉棒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撞击声和萧墨的哭喊混在一起。床吱吱响个不停,萧墨被操得神志不清,嘴里喊着:“海哥……疼……停下……”可李海没停,腰部发力,肉棒撞得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