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教学楼的窗户洒进来,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嗡嗡的说话声在空气中回荡。萧墨低着头,跟在李海身后走进教室。他的步伐很慢,每迈出一步,下身传来的撕裂感都让他咬紧牙关。他的内裤已经被扯烂,黏腻的布料贴着皮肤,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味道,让他觉得自己像个行走的垃圾桶。他不敢抬头,生怕别人看出什么端倪。
李海倒是满不在乎,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走到最后一排的座位坐下。他拍了拍旁边的椅子,冲萧墨扬了扬下巴:“坐这儿,别磨蹭。”他的语气带着命令,像是在招呼一条听话的狗。
萧墨僵硬地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自然些。他坐下时,屁股刚碰到椅子,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小穴的红肿还没消退,昨晚和刚才厕所里的折磨让那块地方火辣辣地烧着。他双手抓着桌沿,指节发白,努力让自己坐稳。
“怎么了?坐个椅子都这么费劲?”李海斜眼看着他,嘴角挂着一抹嘲弄的笑。他伸手拍了拍萧墨的大腿,手掌顺势往里滑,隔着裤子捏了一把他腿根的软肉。
“别……海哥……”萧墨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缩了缩腿,想躲开李海的手,可教室里人太多,他不敢动得太明显。
“别什么?怕别人看见?”李海的手没停,反而更用力地捏了一把,然后直接伸进萧墨的裤腰,摸到那条破烂的内裤。他的手指在布料上蹭了蹭,沾了点湿黏的液体,拿出来在萧墨眼前晃了晃,“啧啧,真脏,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我操成这样?”
萧墨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低头盯着桌子,牙齿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他想反驳,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时,讲台上的老师开始点名,教室里安静下来。李海的手终于从萧墨裤子里抽出来,他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掏出手机,低头玩了起来。萧墨松了口气,双手撑着桌子,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听课。可脑子里全是刚才厕所里的画面——李海粗暴的动作,射在脸上的精液,还有那股腥臭的味道,让他恶心得想吐。
课上到一半,老师在黑板上写板书,教室里又开始有了小声的议论。萧墨盯着笔记本,手里的笔却半天没动。他感觉下身又开始隐隐作痛,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坐立不安。他偷偷瞄了眼李海,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眼神像狼盯着猎物。
“海哥……我去趟厕所……”萧墨小声说了一句,不等李海回答,就抓起桌上的水杯,低头快步走出了教室。
他走进厕所,随手推开一个隔间的门,锁上门后,整个人靠在墙上喘气。他把水杯放在马桶盖上,解开裤子,低头一看,内裤已经被淫水和精液浸透,黏在皮肤上,扯下来时还拉出几根细丝。他皱着眉,把内裤脱下来,直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没了内裤,裤子直接摩擦着红肿的小穴,每动一下都像针扎一样疼。
萧墨蹲下来,双手抱住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他知道李海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今天才刚开始,后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水珠顺着脸颊滑下来,混着眼角的泪水,滴在地板上。
就在这时,厕所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萧墨心跳猛地加速,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李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小骚货,又想躲?”
萧墨猛地转过身,看见李海站在隔间门口,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正拧开盖子喝了一口。他的眼神阴沉,嘴角挂着冷笑,像是在算计什么。
“海哥……我……我只是上个厕所……”萧墨的声音发抖,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墙上。
“上厕所?裤子都脱了,你是想在这儿自慰吧?”李海走进来,反手把隔间门锁上。他把矿泉水瓶扔在地上,水洒了一地,溅到萧墨的鞋子上。
“没……没有……”萧墨连忙摇头,双手抓着裤子,想提起来,可李海已经逼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按在墙上。
“没有?我看你就是欠操。”李海低头贴近萧墨的脸,鼻息喷在他耳边,带着一股烟草味。他另一只手直接伸进萧墨的裤子里,摸到他光溜溜的下身,笑了一声,“哟,内裤都不穿了,真够骚的。”
“海哥……别在这儿……有人会听见……”萧墨挣扎着想推开他,可李海力气太大,他的手腕被捏得生疼。
“听见就听见,让他们听听你叫得多浪。”李海松开他的手腕,转而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后扯。萧墨被迫仰起脖子,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李海低头咬住他的耳垂,用牙齿碾了碾,然后顺着脖子一路往下啃,留下几排红印。
萧墨疼得眼泪直流,他抓着李海的肩膀,想推开他,可手一碰到他的肌肉,就软了下去。李海的手已经摸到他的小穴,指尖在红肿的穴口蹭了蹭,感觉到里面还湿着,他低声骂了句:“操,真他妈湿。”
他没给萧墨任何准备的时间,两根手指直接捅进去,粗暴地抠挖起来。萧墨的小穴本来就肿得厉害,被这么一弄,疼得他腿都软了。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疼……海哥……求你……轻点……”萧墨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轻点?你不是喜欢被我操吗?装什么纯?”李海抽出手指,手上沾满了黏液。他把手指举到萧墨面前,强迫他看,“看看你自己,多骚,水都流成这样了。”
萧墨别过脸,不想看,可李海抓住他的下巴,硬是把他掰回来。他把手指塞进萧墨嘴里,命令道:“舔干净。”
萧墨的喉咙一阵翻涌,他不想舔,可李海的手按着他的头,他根本没法反抗。他闭上眼睛,舌头颤抖着伸出来,舔掉手指上的液体。那股腥甜的味道让他胃里翻江倒海,他干呕了一声,眼泪流得更凶。
“真他妈会演。”李海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子,拉下拉链,露出那根已经硬得发胀的肉棒。他抓住萧墨的肩膀,把他按跪在地上,“来,给我好好舔,别让我教你第二次。”
萧墨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硌得生疼。他看着眼前的肉棒,粗大的柱身上青筋凸起,顶端还渗着几滴透明的液体。他咽了口唾沫,双手撑着李海的大腿,慢慢凑过去。他的嘴唇碰到肉棒时,抖得像筛子一样。
“快点,别磨蹭。”李海不耐烦地催促,抓着他的头发往前一推。萧墨的嘴被迫张开,肉棒直接顶进喉咙,顶得他差点窒息。他干呕了一声,眼泪和唾液混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来。
萧墨强忍着不适,舌头开始在肉棒上打转。他从根部舔到顶端,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熟练些。李海的肉棒太大,他的嘴根本含不全,只能用手握住露在外面的部分,上下撸动。湿滑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流下来,滴在地板上。
“操,技术还挺好。”李海低头看着他,喘息声变粗。他抓着萧墨的头发,开始自己动起来。肉棒在萧墨嘴里进进出出,每次都顶到喉咙深处,撞得他喉咙发麻。
萧墨的眼泪流个不停,他感觉自己的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李海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在他嘴里跳动了几下,突然一股浓烈的精液射出来,灌满他的口腔。他没来得及吞下去,呛得咳嗽起来,精液从嘴角溢出来,滴在胸口上。
“浪费。”李海抽回肉棒,用手抹了把萧墨的脸,把剩下的精液涂在他脸上。他提上裤子,踢了踢萧墨的腿,“起来,别装死。”
萧墨撑着墙站起来,腿软得几乎站不稳。他的脸上全是精液和泪水,头发黏成一团,看起来狼狈不堪。他低头擦了擦嘴,声音沙哑地说:“海哥……我能回去了吗?”
“回哪儿去?课还没上完呢。”李海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走吧,别让我拖你。”
萧墨咬着牙,跟在李海身后走出厕所。回到教室时,老师已经在讲下半节课的内容了。他低头坐回座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可下身传来的疼痛和嘴里残留的味道,让他根本没法集中精神。
下课铃一响,李海站起身,拍了拍萧墨的肩膀:“走,去吃饭。”他的语气轻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萧墨没说话,默默收拾东西,跟在李海身后出了教室。他们走到学校食堂,李海点了两份炒面,自己大口吃起来。萧墨坐在他对面,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面,可一口都吃不下去。
“怎么不吃?嫌不好吃?”李海抬头看了他一眼,筷子敲了敲桌子。
“没……我吃不下……”萧墨小声说,放下筷子。
“吃不下也得吃,不然下午没力气陪我玩。”李海夹了一筷子面,塞进萧墨嘴里。萧墨被呛了一下,硬着头皮咽下去,胃里一阵翻腾。
吃完饭,李海带着萧墨回了宿舍。602的门一关上,李海就把他推到床上,动手脱他的裤子。萧墨吓得往后缩:“海哥……我疼……今天能不能休息一下?”
“休息?操你还用挑日子?”李海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回来。他扯下萧墨的裤子,看到那红肿的小穴,啧了一声,“还真肿得挺厉害。”
“那……那今天……”萧墨刚想求饶,李海却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盖子,倒了点透明的液体在手上。
“润滑油,省得你叫疼。”李海把手伸到萧墨腿间,把油涂在他小穴周围。冰凉的液体一碰皮肤,萧墨抖了一下,可紧接着,李海的手指就捅了进去。
“啊……”萧墨疼得抓紧床单,指节发白。李海的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润滑油混着残留的液体,发出黏腻的水声。他抽出手指,解开裤子,把肉棒顶在穴口。
“海哥……慢点……求你……”萧墨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李海没理他,腰一沉,肉棒直接插进去。小穴被撑开,润滑油让进入变得顺畅了些,可还是疼得萧墨弓起身子。
李海抓住他的腰,开始抽插起来。肉棒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萧墨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下来。
“叫啊,别憋着。”李海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掌落下时发出清脆的“啪”声。他抽插得更快,肉棒在小穴里进出,带出一些白色的泡沫。
“啊……啊……海哥……疼……”萧墨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李海听了却更兴奋,他抓着萧墨的腿,把他的双腿扛到肩上,换了个更深的角度插进去。
“操,真紧。”李海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猛。萧墨的小穴被操得红肿不堪,润滑油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李海终于射了出来。他抽回肉棒,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滴在床单上。他喘着气躺到旁边,点了根烟抽起来。萧墨瘫在床上,喘息着,眼泪流了一脸。
“海哥……我能洗个澡吗?”萧墨声音沙哑地问。
“洗吧,别弄太久。”李海吐了个烟圈,没看他。
萧墨撑着身子下床,双腿抖得几乎走不动。他走进卫生间,打开花洒,让热水冲刷身体。水流碰到小穴时,他疼得嘶了一声,低头一看,那里已经肿得像个馒头,红得吓人。
洗完澡,他裹着浴巾出来,李海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桌前玩手机。看见他出来,李海抬头说:“过来,陪我玩两把游戏。”
萧墨没敢拒绝,走过去坐下。李海把手机塞给他,自己拿了另一台,开始开黑。萧墨的手抖得厉害,操作频频失误,李海骂了几句,干脆抢过手机,自己玩了起来。
玩到一半,李海突然停下来,转头看着萧墨:“小骚货,晚上想玩点刺激的吗?”
“什……什么?”萧墨心跳加速,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地上。
“去我家,我那儿有好东西。”李海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白牙。
萧墨低头没说话,他知道,无论自己愿不愿意,今天晚上都逃不掉。
......
当天晚上,李海带着萧墨回了自己租的小公寓。一进门,李海就把他推到沙发上,动手脱他的衣服。萧墨挣扎了一下,可李海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老实点,别逼我动手。”
衣服被扯掉,萧墨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皮肤上还带着澡后的水汽。李海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各种情趣道具——皮鞭、手铐、跳蛋,还有几根粗细不一的假阳具。
“海哥……你……你要干什么?”萧墨的声音发抖,眼睛盯着那些东西,脸色苍白。
“干什么?玩你啊。”李海拿起一根皮鞭,在手里甩了甩,发出“啪”的脆响。他走到萧墨面前,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起来,“趴下,屁股撅起来。”
萧墨抖着腿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李海站在他身后,皮鞭轻轻在他臀部上划了几下,然后猛地一甩,“啪”的一声,皮鞭抽在肉上,留下一道红印。
“啊!”萧墨疼得叫出声,身子往前一缩。李海抓住他的腰,把他拉回来,又是一鞭抽下去。这次更用力,臀部立刻肿起一条红痕。
“叫得好听,再叫几声。”李海甩着鞭子,一下接一下抽在萧墨屁股上。每抽一下,萧墨就疼得抖一下,声音从低咽变成尖叫,沙发都被他的眼泪打湿了。
抽了十几下,李海扔掉鞭子,抓起一瓶润滑油,倒在手上,涂在萧墨的小穴上。他拿起一根粗大的假阳具,直接捅进去。萧墨的小穴已经被操得松软,可这根假阳具比李海的肉棒还粗,插进去时,他疼得抓紧沙发垫,指甲都嵌进布料里。
“啊……啊……太大了……海哥……拿出来……”萧墨哭喊着,可李海没停,他抓住假阳具的底端,开始快速抽插。假阳具在小穴里进出,带出一些白色的液体,滴在沙发上。
“操,真会流水。”李海抽插了一会儿,把假阳具拔出来,换上一根带凸点的。他插进去后,打开开关,假阳具开始震动起来。凸点摩擦着小穴内壁,萧墨被刺激得弓起身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李海看着他的反应,抓起一根跳蛋,按在萧墨的阴茎上。跳蛋震动着,配合假阳具的抽插,萧墨很快就到了高潮。他射了出来,精液喷在沙发上,身子软得像滩泥。
“还没完呢。”李海扔掉跳蛋,把萧墨翻过来,让他仰面躺着。他拿出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涂上润滑油,对准萧墨的尿道口慢慢插进去。
“啊……不要……海哥……疼……”萧墨疼得大叫,双手乱抓,可李海按住他的腿,继续往里推。尿道棒插进一半时,萧墨疼得失禁了,几滴尿液挤出来,滴在李海手上。
“操,真脏。”李海皱着眉,把尿道棒抽出来,扔到一边。他脱下裤子,爬到萧墨身上,把肉棒插进他小穴里,开始猛干。
这一夜,李海折腾了整整三个小时,用尽了箱子里的道具。萧墨被操得神志不清,最后昏了过去。李海射完最后一发,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休息。
第二天早上,萧墨醒来时,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样。他挣扎着爬起来,发现李海已经不在了。桌上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小骚货,今天放你一天假,明天记得来找我。”
......
萧墨皱着眉睁开眼,头痛得像被锤子砸过。他撑着沙发坐起来,身上盖着一条薄毯,毯子底下什么都没穿,皮肤上满是昨晚留下的红痕和淤青。下身传来的刺痛让他咬紧牙关,他低头一看,小穴红肿得吓人,周围还黏着干涸的液体,屁股上鞭痕交错,像一张狰狞的网。他抖着手摸了摸,疼得嘶了一声,赶紧缩回来。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墙角的老式风扇吱吱转着。李海不在,桌上那张纸条被风吹得微微晃动。萧墨盯着纸条看了几秒,伸手拿过来,指尖发颤。他攥紧拳头,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抓起毯子裹住自己,缩在沙发角落,肩膀抖得像筛子。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强迫自己站起来。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每迈一步,小穴和屁股的痛感就撕扯着神经。他扶着墙慢慢挪到卫生间,推开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他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冲下来,他站在花洒下,让冷水从头淋到脚。水流冲过红肿的皮肤,疼得他咬住嘴唇,可他没停,继续低头清洗下身。手指碰到小穴时,他抖了一下,黏腻的液体被冲掉,露出里面红得发紫的嫩肉。他蹲下来,双手抱住膝盖,水流混着眼泪淌了一地。
洗完澡,他裹着一条旧毛巾出来,腿还是软的,走路时得扶着东西才不摔倒。他翻出自己的衣服,裤子皱巴巴地堆在沙发边,衬衫被扯掉两颗扣子,勉强还能穿。他套上衣服,低头扣扣子,手抖得连扣眼都对不准。扣到一半,他停下来,盯着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一圈青紫的勒痕,是昨晚被李海用手铐绑住留下的。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得眼眶又湿了。
手机在沙发缝里嗡嗡震动,他捡起来一看,是李海发来的消息:“小骚货,醒了没?别忘了明天来找我。”萧墨盯着屏幕,手指悬在回复键上,半天没动。他咬着牙,把手机扔回沙发,转身走到门口,抓起鞋子穿上。他不想在这儿多待一秒,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冷得刺骨,风吹在脸上,像刀子刮过。萧墨低头走在巷子里,步伐慢得像乌龟。他不敢回宿舍,怕被舍友看出什么,只能漫无目的地晃荡。走到一个小超市门口,他停下来,摸了摸口袋,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进去买了瓶水和一袋面包。他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拧开水瓶喝了一口,冷水顺着喉咙滑下去,胃里一阵翻腾。他撕开面包袋,咬了一口,干巴巴的面包渣卡在嗓子眼,他硬咽下去,眼泪又掉下来。
吃完东西,他靠在椅背上,盯着天空发呆。太阳被云挡住,光线暗得像傍晚。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昨晚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闪过——李海甩鞭子的动作,假阳具插进身体的撕裂感,还有尿道棒带来的尖锐疼痛。他捂住脸,手掌压着眼睛,想把这些画面挤出去,可越压越清晰。他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是要炸开。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他拿起来一看,还是李海的消息:“晚上八点,我家,别迟到。”萧墨的手抖得更厉害,他咬着牙回复了一个“好”,然后把手机塞回口袋。他知道自己没得选,李海捏着他的把柄,那些照片和视频一旦传出去,他这辈子就完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街上的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萧墨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腿往李海的小公寓走。到了楼下,他站在门口,抬头看着那扇破旧的窗户,犹豫了半天,才咬牙推门进去。楼梯间黑乎乎的,只有脚步声在回荡。他走到三楼,敲了敲门,手刚放下,门就开了。
李海站在门口,嘴里叼着烟,穿着一件松垮的T恤,下身只套了条运动裤。他斜眼打量着萧墨,吐了个烟圈:“来得挺准时,进来。”他转身往里走,萧墨低头跟进去,门“砰”一声关上,锁扣咔哒响了一下。
屋里灯光昏黄,桌上摆着几瓶啤酒和一堆零食。李海走到沙发边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别站着。”萧墨僵硬地走过去,坐下时屁股一碰沙发,就疼得皱起眉。李海瞥了他一眼,伸手拿了瓶啤酒,拧开盖子递过去:“喝点,放松放松。”
萧墨接过啤酒,手抖着喝了一口。酒味冲鼻,他呛了一下,咳了几声。李海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手掌顺着脊椎滑下去,捏住他的屁股:“还疼着呢?昨晚玩得不够爽?”
“海哥……我……”萧墨想说什么,可李海的手已经伸进他裤子里,摸到那块红肿的皮肤。他抖了一下,想躲,可李海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摁在沙发上。
“躲什么?今晚有新花样。”李海站起来,从柜子里翻出一个黑色的袋子,倒出一堆东西——一根皮鞭、一捆红绳、一个金属夹,还有一瓶透明的液体。他拿起红绳,抖了抖,冲萧墨扬了扬下巴:“脱衣服,趴下。”
萧墨的心跳快得像擂鼓,他咬着牙站起来,手指颤抖着解开衬衫。扣子一个个掉下来,衬衫滑到地上,他又去脱裤子,动作慢得像在拖时间。李海不耐烦了,走过来一把扯下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拽到脚踝。萧墨光着身子站在那儿,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白,冷得起了鸡皮疙瘩。
“趴下。”李海推了他一把,萧墨踉跄着趴到沙发上,屁股翘起来,鞭痕还清晰可见。李海抓起红绳,蹲下来,从他的脚踝开始绑。绳子绕过小腿,勒进肉里,他拉紧绳结,一圈圈往上绑,绑到大腿时,绳子嵌进皮肤,勒出一道道红印。萧墨疼得咬住嘴唇,哼了一声,李海拍了拍他的腿:“别叫,后面还有呢。”
绑完腿,李海又抓起他的手腕,把双手反绑在背后。绳子绕过肩膀,勒住胸口,绑了个结实的十字结。萧墨被绑得动不了,脸贴着沙发,喘息声粗重。李海站起来,拿起皮鞭,在手里甩了甩,鞭梢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响声。他走到萧墨身后,鞭子轻轻碰了碰他的屁股,然后猛地抽下去。
“啪!”鞭子落在肉上,萧墨疼得叫了一声,身子往前缩。李海抓住他的腰,把他拉回来,又是一鞭抽下去。这次鞭梢扫到小穴,疼得他眼泪刷地流出来。他咬紧牙关,想忍住,可第三鞭落下来时,他还是尖叫了一声。
“叫得好听。”李海扔掉鞭子,抓起那瓶透明液体,倒在手上,抹在萧墨的小穴上。液体冰凉,带着股刺鼻的味道,他抖了一下,小穴不自觉地缩紧。李海的手指伸进去,抠了几下,感觉到里面还湿着,他低声骂了句:“操,又流水了。”
他抽出手指,拿起那个金属夹,掰开夹子,对准萧墨的乳头夹下去。夹子咬住嫩肉,疼得萧墨弓起身子,大叫一声。李海又拿了一个夹子,夹在另一边,两个夹子晃荡着,拉扯着皮肤。萧墨疼得满头是汗,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滴在沙发上。
“海哥……疼……拿下来……”萧墨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李海没理他,从袋子里翻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涂上润滑油,对准小穴捅进去。萧墨的小穴已经被操得松软,可这根假阳具粗得吓人,插进去时,他疼得抓紧沙发,指甲抠进布料。
李海抓住假阳具的底端,开始抽插。假阳具在小穴里进出,带出一些白色的液体,滴在沙发上。他插了一会儿,按下开关,假阳具震动起来,震得萧墨腿直抖。他咬着牙,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流个不停。
“爽不爽?”李海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掌落下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抽插得更快,假阳具在小穴里搅动,发出黏腻的水声。萧墨被操得神志不清,嘴里胡乱叫着,声音越来越浪。
折腾了十多分钟,李海拔出假阳具,解开裤子,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他抓住萧墨的腰,顶进去,腰一沉,肉棒全根没入。萧墨的小穴被撑到极限,疼得他大叫一声,可李海没停,开始猛干起来。肉棒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
“啊……啊……海哥……慢点……”萧墨哭喊着,可李海抓着他的腰,动作越来越快。肉棒在小穴里进出,带出一些泡沫,顺着股沟流下来。萧墨的腿抖得站不住,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屁股被撞得啪啪响。
李海干了一会儿,把萧墨翻过来,让他仰面躺着。他解开绑在腿上的绳子,把萧墨的双腿扛到肩上,肉棒再次插进去。这次角度更深,肉棒顶到小穴深处,撞得萧墨尖叫连连。他抓着沙发垫,手指抠得关节发白,眼泪流了一脸。
“操,真紧。”李海喘着粗气,抽插得更猛。萧墨的小穴被操得红肿不堪,淫水和润滑油混在一起,淌了一滩。他射了一次,精液喷在肚子上,可李海没停,继续干下去。
又折腾了半个小时,李海终于射了出来。他抽回肉棒,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滴在沙发上。他喘着气坐到旁边,点了根烟抽起来。萧墨瘫在沙发上,喘息着,眼泪糊了满脸,乳头上的夹子还晃荡着,疼得他直抽气。
“海哥……我能把夹子拿下来吗?”萧墨声音沙哑地问,手抖着想去碰。
“拿吧,别磨蹭。”李海吐了个烟圈,靠在沙发上没动。
萧墨咬着牙,伸手掰开夹子。夹子一松开,血涌回乳头,疼得他嘶了一声,眼泪又掉下来。他拿下两个夹子,扔到一边,捂着胸口喘气。李海瞥了他一眼,扔了根毛巾过来:“擦擦,别弄脏我的沙发。”
萧墨接过毛巾,低头擦掉身上的液体。精液和淫水黏在皮肤上,擦的时候疼得他皱眉。他擦完,把毛巾扔到地上,缩在沙发角落,抱着膝盖发抖。
“行了,别装死。”李海站起来,踢了踢他的腿,“去洗洗,脏死了。”
萧墨撑着身子下沙发,双腿抖得走不动。他扶着墙挪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水流冲下来,他站在花洒下,低头清洗身体。水流碰到小穴和乳头时,疼得他咬住嘴唇,可他没停,继续冲洗,直到皮肤上的黏液都被冲掉。
洗完澡,他裹着毛巾出来,李海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抽烟。看见他出来,李海抬了抬下巴:“过来,睡这儿。”
萧墨没敢拒绝,走过去爬上床,躺在李海旁边。他缩成一团,尽量离李海远点,可李海伸手把他拉过来,手臂搂住他的腰。萧墨僵着身子不敢动,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过去。
半夜,他被疼醒了。小穴和屁股的痛感一阵阵传来,他咬着牙翻了个身,想找个舒服的姿势。李海睡得死沉,鼾声震天,他的手还搭在萧墨腰上。萧墨盯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滴在枕头上。
第二天早上,李海先醒了。他翻身下床,点了根烟,走到窗边抽起来。萧墨睁开眼,撑着身子坐起来,身上还是疼得厉害。他低头一看,小穴肿得更严重,周围全是红印,屁股上的鞭痕也肿起来了。
“醒了?”李海回头看了他一眼,扔了根烟过来,“抽一口,提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