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屋子外的鸟儿才刚开始叽叽喳喳叫唤,张星菱就在咚咚咚敲着他的门了。
“起床起床起床起床起床,懒虫起床懒虫懒虫懒虫懒虫起床。”
张星菱的声音宛如唐僧的紧箍咒,把沉浸在美梦中的张飞鹏惊醒。
“你TM的大清早叫魂啊!找死是不是?”
他怒气冲冲从床上爬起,一把拉开房门,
却看到张星菱两旁站着的一高一矮靓丽风景,他们身上穿着的是张星菱尺寸的衣服,
张星菱一米六七,算是平均身高,按正常讲衣服应该是标准尺码,
可两件普通的T恤,穿在可怡和酥酥身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T恤勉强覆盖住可怡高挑修长的身躯,隐隐约约露出可爱的小肚脐眼,穿在身上像是被洗脱水的背心。
反观酥酥,五分袖硬生生被穿成长袖,像是小孩子穿着大人的衣服,好在面料是真丝材质,十分透气,也不至于发热。
“看看看看,我哥暴露本性了吧!”
她得意洋洋指着张飞鹏对身旁的两个同伴叫道。
【完了!怎么忘了还有外人在呢!】
他轻咳两声,重新端起‘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的人设。
“让你们见笑了,我起床气比较大......换做是你们,一大清早被这样吵醒,估计心里也不会舒服吧。”
张飞鹏食指和中指放在眉心揉捏,自以为帅气的苦笑一声。
可怡和酥酥面面相觑,隐隐察觉的这哥哥和妹妹没一个是好相处的。
“没关系哥哥,我们知道是星菱的不对啦。”
酥酥脸上又戴上了那沉重的黑框眼镜,小迷糊的模样不复存在,恢复清冷的气质,
若是不小心与她对视,便如同被温暖的春风裹挟着卷进湖里,让人自惭形秽。
“对呀对呀。”
可怡也拼命点着头,和酥酥统一战线,
她只比张飞鹏矮上几公分,睁着大眼睛巴巴看着张飞鹏,像是下一秒就要扑进男人怀里。
“呵呵……你们吃饭了吗?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
几人自无不可,坐在桌上乖乖等着张飞鹏的投喂。
张飞鹏在厨房简单做了些溏心蛋和蔬菜沙拉,
端着走出厨房的时候,就看到餐桌前三个嗷嗷待哺少女的期待眼神,不禁有些恍惚,
【我这怎么像tm当爹了?】
“哇,真的好好吃耶,以后谁要是嫁给飞鹏哥,可就幸福了!”
可怡夹了一口菜,舔了舔残留在唇边的白色沙拉,眼睛发亮。
“前面还星菱哥哥呢,吃顿饭就变成飞鹏哥了,呵呵!”
妹妹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嘲讽张飞鹏的机会,逮到机会就开始引战了。
“我......我实话实说嘛......”
可怡被她说的俏脸一红,整张脸差点埋进碗里,一点看不出大高个的飒爽姿态。
“哥哥......我一般早上东西不怎么吃东西,就吃点蔬菜就够了,这个蛋你要不要吃呀?”
酥酥歪着头,偷看一眼张星菱,朝张飞鹏问道。
“啊......那给我吃吧。”
他正想把溏心蛋夹过去,就见酥酥举着餐盘夹着蛋送到了他的嘴边。
“呐!谢谢哥哥帮我们做早餐,酥酥喂你吃蛋就当作报答啦!”
她长长睫毛下的眼睛闪了闪,望着他的眼神如一眼无边的似水柔情,哪怕是张飞鹏也有些经受不住。
“哎哎哎不用不用不用,这怎么好意思。”
他瞥了眼脸色已经黑成锅底的妹妹,还是接过餐盘自己拿着吃了。
张飞鹏老早就知道妹妹这小辣椒最喜欢吃飞醋,不愿意有任何人靠近他,
有一次偷着帮女同学补了会英语,她气的一个星期没理自己。
这要是张飞鹏顺意吃了,酥酥和张星菱感情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但‘淫贱不自爱’的标签肯定会被打在自己身上了。
【她总不会真喜欢上我了吧?】
张飞鹏不太敢相信。
酥酥见他望来,朝着他偷偷眨了眨眼,又嘟了嘟嘴指向张星菱。
【噢......估计是故意气星菱的,看来她也看出来了。】
张飞鹏对她笑了笑,暗地里却腹诽着。
“好了好了快吃吧,我的公主妹妹,哥哥知道你爱吃溏心蛋特意给你做的,你还要什么自行车?”
他感受到张星菱恶狠狠盯着自己的视线,无奈叹了口气。
公主大人这才轻哼一声,脸色稍霁。
吃过早饭,几人坐在沙发上消食,闲不住的可怡出声道,
“要不咱们来玩斗地主吧!”
“这儿四个人呢。”
“谁输谁下呗。”
“感觉不太好吧。”
“那你说玩什么,这里又没有麻将。”
张星菱和可怡斗起嘴来,按道理讲这时候的张飞鹏应该自觉退场了,
可他想和几个大美女待在一起,才不愿意回自己房间闷着,也就厚着脸皮坐着不说话。
酥酥端庄的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的看着两人,
那巴掌大的娃娃脸像是一朵娇嫩的花蕊,眼里似有闪闪亮光,
张飞鹏整颗心都被她填满了,不由靠的近了些,缓缓牵过她的手掌揉捏亲吻。
“哥哥……怎么啦?”
因为昨晚的暗示,酥酥对张飞鹏僭越的举动没有丝毫抗拒,只是歪了歪头发出疑问。
“没什么,我有一种名叫不亲酥酥就会死的病,需要你的小手用来治疗,你不会介意吧?”
酥酥皱了皱眉,
“不亲酥酥就会死……的病?”
她似懂非懂,
“能帮到哥哥的话,我很开心哦。”
接着点了点头不再过问了。
这娇憨的姿态让张飞鹏不知疲倦的黝黑肉棒瞬间挺立,渴望着让少女雌伏。
“啊!”
他痛苦大叫一声,吸引来三人的注意。
“张飞鹏你又发什么瘟病,吓我一跳!”
张飞鹏不答话,只脱下裤子露出凶恶狰狞的肥大肉棒,示意酥酥行动。
“不好了酥酥……我感觉病情好像加重了,你能不能帮我疏通一下经络?”
“啊?怎么突然……”
酥酥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终于有了些许波动,
她看了看张飞鹏,又看了看一柱擎天的丑陋肉棒,有些手足无措。
“快,再拖一会就来不及了!”
张飞鹏悄悄搂住酥酥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手指不住抓捏着。
酥酥努力转动着的思绪被催促声打断了,艰难移动着小手,终于覆盖上去。
他的性器散发出的惊人热度,烫的酥酥满脸羞红,晚霞般的红晕又多了几分。
张飞鹏微微一硬,肉棒在酥酥纤细的手上颤动了两下,像是在和她打招呼。
“我要怎么做?”
酥酥视线不敢落在肉棒上,转过头看着张飞鹏的眼神躲躲闪闪。
她就像是害怕被肉棒的温度灼伤皮肤,手指刚一碰到就猛地抬起,只胡乱点在肉棒上。
张飞鹏被她不负责的态度激怒了,按着酥酥的后脑向下推,直到不断颤动的眼睫毛剐蹭着肉棒才停止。
“送佛送到西,你答应帮忙就要认真一点啊!”
酥酥被这股扑面而来的熏人酸臭,差点呛出口水,
手只好乖乖的放回坚硬炙热的棒身,回头可怜巴巴看着张飞鹏,再也不敢忤逆。
张飞鹏很满意他的态度,提起腰用龟头吻了吻她的小嘴,示意她开始。
酥酥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地一个后仰,嘴里也发出抗拒的呜咽声。
“酥酥啊…再拖下去肉棒进去的可就是这里了哦!”
“我知道了……”
酥酥像是认命了,柔弱无骨的小手贴合在滚烫的紫黑龟头上,轻柔地撸动起来。
“不准……不准欺负酥酥……”
张星菱和可怡早就停止了讨论,两人缩着脑袋看向这边,
她往常嘹亮强势的嗓音此刻变得微弱,气势全无。
“还忘了你俩了,来,过来。”
他招了招手,让两人走到跟前。
“可怡,把你的骚奶子拿出来让我尝尝,这可是帮我治病哦,你也不想看到我生病难受的样子吧?”
“飞鹏哥……好…好吧。”
她把身上的T恤脱下放在沙发上,双手捧着那对绝世巨乳,好奇的看着张飞鹏。
张飞鹏毫不客气,一口就咬住那深红挺翘的蓓蕾深嘬了几口,又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妹妹。
“你把裤子脱了。”
张飞鹏朝着妹妹勾了勾手指。
“你你你你要干嘛,你终于要对最可爱的妹妹下手了吗!”
张星菱捏紧了自己的裤腰带,眼神略带惊恐。
“我现在是得了一种病,需要你阴道里面分泌的一种液体,涂抹在身上才能好,我怎么可能当着你同学的面对你耍流氓啊!”
张飞鹏义正言辞一本正经道貌岸然开口,心底却早就笑开了花。
“啊!哥你……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不会……不会是绝症吧……”
张星菱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往下流,她绝对不想体验没有哥哥在的人生!
看着她惹人怜爱的样子张飞鹏心软了那么一瞬,接着继续开口忽悠。
“咳咳……没有那么夸张。”
“不过也是一种很危险的病,需要血亲体内的一种液体中和毒性。”
“哥哥就只能拜托你了,可以吗。”
张星菱擦了擦眼泪,攥紧拳头认真看着他。
“我…我知道了,现在就开始吧。”
她颤抖着脱下裤子,将完美光滑的馒头小穴暴露在三人面前,
饱满的阴阜上皮肤白皙,干净无毛,
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着,露出细细的一条肉缝,
上面沾满了晶亮的液体,往下延伸到被阴唇包裹而尚未显露的穴口。
“腿张开一点,让哥哥好好看看。”
她听着这荒谬的淫语,身体不自觉发热,扭扭捏捏摸上穴口的两片唇肉,将自己水淋淋的小穴掰开呈现在张飞鹏面前。
张飞鹏双眼失了焦,目光好像被人施了定身咒,只定在张星菱展开的两腿之间。
他能看到她红润抽动的穴肉,正淫靡地朝外吐着气,像会呼吸的小嘴,在诱喊着他的深入。
“星菱的小骚穴真漂亮。”
“你说的什么呀……”
他探出手打开虎口,推挤着大小阴唇,
而后手指轻轻往上,从阴部摩挲到耻骨,
待到爱液如瀑布从小穴口中滴落,他才伸了两指探入她的穴道。
张星菱爽到好像被人托上云端,浑身酥到直哆嗦。
她喉间溢出一声又一声绵软的呻吟声,霎那间盖过了酥酥为张飞鹏撸动着包皮的细小声音。
“哥……别这样弄呀……”
张飞鹏用指尖剐蹭着她充满褶皱的内壁,温热的阴道感觉到异物入侵不断挤压着手指,
阻力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他无法动弹,进出不得。
“星菱,放松一点。”
张星菱早已软成一滩烂泥,虚虚挂在张飞鹏的肩上,撑着地面的两只腿在疯狂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阴道的肌肉,方便张飞鹏的动作。
手指在小穴里抽插了起来,一下一下,将淫液从阴道中带飞了出来,形成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鼓涨感让张星菱猛烈地收缩起穴肉,感受着指腹上粗糙的薄茧,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翻涌而来。
突然,张飞鹏抽出双指停下了动作。
张星菱睁开迷离的眼,
“哥……怎么停了?”
他舔了舔手里妹妹腥甜的爱液,望着张星菱邪邪坏笑。
“你求我呀,求我我就继续。”
张星菱贝齿紧紧咬着唇瓣,双腿紧紧摩擦着,
小穴内席卷而来的空虚,并没有缓解,甚至因为快感的消失变得更加麻痒起来。
“哥……呜……哥……”
她拉不下脸来,用双手搂住张飞鹏的脖子,脸蛋在他脑袋上蹭着。
“快点……快点,哎呀!!”
她不耐烦地哀求,张飞鹏终究还是如了她的意,手指重新塞回了她的小穴里。
堵在她骚穴里的两根手指再度抽插了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指腹与穴壁的嫩肉激烈摩擦,指尖次次捅到某处敏感点,按压研磨,
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感,从屄内快速涌至全身,刺激得张星菱抬起了翘臀,
小穴用力绞紧了手指,使得快感成数倍的放大。
在手指剧烈地抽插中,肉穴里的淫液被不断带出,溅得张飞鹏手掌内沾满了白沫。
“哥,我……有东西……要来…咿呀!!!”
张星菱下意识扭着细腰,迎合着哥哥手指的动作,
再一次大力的插入后,穴肉如同吸盘一般死死吸住手指,
花芯处一阵猛烈地收缩,一股阴精喷了出来,被突袭的高潮刺激得绷紧了脚尖,
淫穴内的手指仍然快速地插弄,替她延长着高潮的余韵。
他将手指从小穴内拿出,看到粉色娇嫩的阴唇向外翻着,被剧烈抽插过的小穴已经微微红肿,
一股白浊的液体从微张的穴口处缓慢地流出,淫乱不堪。
趴在张飞鹏身上的可人儿缓缓滑落,最终跪坐在地上喘息。
“哥......这样就可以了吗?”
酥酥被眼前淫荡的场面冲击着心神,不由缓缓停下了动作。
“我让你停了吗,手给我动快点。”
张飞鹏右手不停,左手一巴掌拍在她的紧实的小屁股上,令酥酥猛地一颤,手上的速度也跟着加快了。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偷偷观察,酥酥大致明白了这个可怕怪兽的弱点在哪,
两只小手盖在了龟头上,将憋的胀大的龟头完全包围,转动手指和手腕,对着最敏感的部位轻轻揉搓。
“咦……这是什么?”
感受到掌心的湿润,她抬起左手观察掌心中湿腻的痕迹,右手握住棒身上下套弄。
放到鼻尖闻了闻,有些淡淡的酸味,她又试探着用可爱的舌尖舔了舔。
“呸呸呸!!”
咸苦的恶心味道让酥酥皱起了精致的小脸,感觉小穴也升腾起某些奇怪的感觉。
“又在偷懒是吧。”
闭着眼品鉴着可怡大奶子的张飞鹏不悦的斥了声。
“不是的,我就是手有点酸。”
酥酥左手重新缠绕回棒身,带着马眼分泌出的先走汁不断在龟头上打着圈,
她的手掌和手心普通在钢琴上舞动,黏糊糊的肉棒和手碰撞发出的‘啪叽’声组合成一曲交响乐。
“头低下来。”
在酥酥的侍奉下张飞鹏感觉肉棒里精液已然蓄势待发,双手扒着酥酥强迫她低头。
“不要!!我就用手好不好……”
酥酥拼命摇着头,却无法阻止小脑袋离肉棒越来越近。
“这是帮我治病呢,快点张嘴酥酥。”
张飞鹏他握住大鸡巴往她脸上戳,
龟头钻出掌心,像一只艳红的大拳头,将她的腮帮子顶进去一个小小的窝,像她甜笑时的酒窝,
清亮的前液都蹭上她绯红双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水迹,夜色中尤为糜艳动人。
酥酥紧闭的唇被坚硬的龟头击打着,想要撬开塞进她温暖的小嘴里。
“我…我自己来!”
她偏了偏头,手扶住滚烫的肉棒缓缓张开嘴。
可不过一米五的萝莉嘴穴哪里吃的进这巨大的骚臭肉棍,她努力张开樱桃小嘴覆盖上去,也只能堪堪包裹住五分之四。
“我来帮帮你。”
张飞鹏看着眼前瓷娃娃卖力的动作,狞笑起来,极致的反差让肉棒更加坚挺,
他腰间狠狠用力,在酥酥的呜咽中成功入侵狭小温暖的口腔。
酥酥的舌尖缩在最里面,可还是一不小心吻住了张飞鹏腥咸酸臭的马眼,
僵硬的身体也随之松懈,破罐子破摔开始舔舐着龟头前端。
张飞鹏说到做到,把龟头塞进小嘴后就一动不动了,
双手抓着可怡的奶子玩弄捏打,一边看着酥酥艰难的动作。
酥酥的嘴巴太小了,龟头已经塞满了整个口腔,一丝一毫的多余空隙都没有。
她用鼻子深深呼吸着,可只闻到空气中散发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喉间无意识吐出了些许热气洒在了龟头上,让张飞鹏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气。
她双手捧着布满青筋的滚烫肉棒,头开始缓缓前后运动,
舌头温柔地在马眼上打着转,时不时小手捏一捏拍打着她下巴的阴囊。
温柔的舔舐和吮吸很快让张飞鹏重新燃起刚缓解的射精欲望。
酥酥好像也感受到龟头的颤动,更是卖力吸着肉棒,
嘴唇紧紧包裹着龟头肉冠,脸颊两边深深凹陷下去,形成真空吸。
“酥酥真是太棒啦。”
他大拇指轻轻掐着酥酥的下巴,其余四指扶着她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
感受着咽喉随着她因为吮吸而蠕动的痕迹,很快就坚持不住,输精管猛烈输出射在了酥酥的口腔中。
酥酥运动着的臻首,突然被按住,卖力舔舐着肉棒的舌尖,也忍不住停了下来,吓得她缩了缩脑袋,
接着就感受到浓厚粘糊的滚烫精液一股股喷射,即使她已经努力把龟头抵在嗓子眼,却还是被呛得咳嗽,
一大滩的浓精从口中滴落掉在她的衣服上,形成粘腻无比的恶臭精斑。
“结束了吗......”
嘴里的肉棒疲软缩小,她这才能坐在地上短促喘息着,
小穴变的滚烫发热,一道晶莹色调的水线自双腿间射出,地面被淫水泼得一片狼藉。
张飞鹏将龟头从酥酥的小嘴里抽出,坐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谢谢大家的帮助,终于成功将毒素排出来了,我没事了!”
妹妹和酥酥已经没有力气回话了,只有可怡是被浅浅玩弄了会乳肉,还能幸免于难。
“太好了,星菱、酥酥,我们做到啦!”
可怡光着奶子兴奋地蹦了一下,两坨肥大的淫奶随之上下摇晃,
她没有感觉到一点不对劲,还以为真的是在帮张飞鹏治病。
“哥......你没事就好。”
张星菱没有焦距的眼神不知道看向了何处,只低声喃喃自语。
“那我就先回去休息啦,你们玩吧。”
张飞鹏笑吟吟捏了捏可怡挺翘的蓓蕾,满意转身而去,回了房间。
“欸......不是说好一起玩游戏的吗,现在我们......还玩吗?”
她懵懂着看了看或坐或躺的两女,有点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