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飞鹏起了个大早,他已经迫不及待继续实验这个能力,看看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看了看钟,这才八点三十几分,恰好正值周末,倒是有一整天的闲暇时间供他嬉戏。
他刚走到客厅,就看到母亲苏兰若抱着书坐在阳台仔细读着。
一缕缕光洒在书上,洒在苏兰若的发丝上,衬的她清雅美艳,宛若一株玉兰。
张飞鹏看呆了,鼻息不由加重。
草草刷完牙做了点早餐吃,精力旺盛的张飞鹏挠了挠胯下,向阳台走去。
他拖了把椅子,笑嘻嘻坐到苏兰若身边。
“嘿嘿,妈,看什么呢?”
苏兰若头也没抬,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
张飞鹏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了。
好几次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开场。
‘算了…还是祸害张星菱去吧’张飞鹏悻悻然起身,朝着妹妹房间走去。
来到妹妹门口,他缓缓按压门把手,好消息是妹妹没有锁门。
张飞鹏回头瞅了瞅阳台,苏兰若依旧看书看得起劲,他一个闪身就进了妹妹的房门。
换作平时,打死他他也不敢不告而入,但现如今的他宛若掌控法则的神,天地间恐再也没什么东西能阻拦他发泄兽欲了。
妹妹的房间粉的有点刺眼,又充满了女性的香气,各个位置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公仔玩偶,
衣服也胡乱丢着,书桌前的椅子上还挂着一件bra。
张飞鹏看了眼床上还在熟睡的妹妹,蹑手蹑脚走到书桌前,拿起bra深深吸了一口,清甜的奶香和妹妹独有的味道瞬间充斥鼻腔。
他接着扫了眼桌子,桌上摆着的是没关上的练习册,看了眼书皮,是生物。
张飞鹏顿时来了主意,也不再怕吵醒妹妹,大摇大摆走到妹妹床前,注视着她。
妹妹睡姿端正,仰躺着,闭着眼的面容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温婉,压根看不出是个脾气暴躁的臭小鬼。
“喂,喂,起床!”
张飞鹏伸手趁着她熟睡,隔着内衣,轻轻捏了一把张星菱挺翘的玉乳,然后迅速地移动到张星菱的肩头摇晃着喊她。
张星菱自是没感受到自家哥哥变态的行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出嘤咛。
“臭老哥……你怎么在我房间呀!”
清醒过来的张星菱气不打一处来——哪有当哥哥的随便进妹妹房间的?
张飞鹏义正言辞地开口,
“你还有脸说,我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早虽然知道你成绩不太好,没想到差成这样,生物十道题错八道,你这样还能读大学吗,想去读大专是不是!”
他倒是机灵,绝口不提擅闯妹妹闺房,语气严厉地批评着张星菱。
张星菱脸一红,呐呐不敢言,一时倒是被他糊弄过去了。
张飞鹏见状,更是变本加厉,
“哼,看来我不给你私人辅导一下是不行了。”
他的成绩堪堪压过一本线,跟张星菱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去,去,坐过去一点。”
张飞鹏驱赶着张星菱,不明所以之际张星菱迷茫地往左坐了一截,让开了睡了一晚的温热地带,被他打蛇随棍上一屁股坐到了身边。
“其实吧,生物差也不是你的错,因为光看书,没有实体,你自然就学的很吃力了,光说什么受精,什么xy染色体,哪能看的懂嘛!”
“这些不是初中学的嘛……现在我们学的不是这些……”
张星菱实在是不吐这个槽不舒服。
“你哪那么多废话,我只是一个比喻!”
他狠狠瞪了一眼张星菱,
“不过嘛,哥哥这里正好有个好宝贝,绝对能帮你快速学习生物。”
“你要记住,亲人之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绝对不是为了别的什么,都是为了你的成绩着想!”
他指了指胯下已经搭起来的小帐篷,神气高傲。
张星菱迷瞪着,
“可是我们不学这些呀……我们都在学细胞什么的。”
“都叫你别犟嘴,哥哥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哥哥还能害你不成。”
她总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又懒得想了。
“行行行,怎么补你说吧。”
“嘿嘿这才是哥哥的好妹妹嘛,来,你看看这个。”
张飞鹏一把拉下裤子,露出那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棒,一股男性荷尔蒙和奇怪的味道撞进张星菱的脑袋,让她更加不能思考了。
“要,要干嘛?”
“咳咳,把手放上去,我告诉你都是由什么组成的。”
张星菱犹豫着,最终还是伸出如葱般的玉指,轻轻点了点红的发黑的龟头,立马又缩了回去。
“哎呀好恶心,像是死猪肉一样,还烫的很。”
她红着脸嘟囔,用手向脸颊扇着风。
张飞鹏被她的姿态挠的心痒痒,当即催促道,
“快点,还想不想学好生物了?”
张星菱没办法了,破罐子破摔出手圈住了肉棒。
张飞鹏啊地发出呻吟,冰凉的小手盖在火热的肉棒上,这跟自己撸管的感觉可差的不是一点两点。
他用手盖住张星菱的手掌,抓着她的手上下左右移动着。
“你看,这里叫包皮,是为了物理保护、润滑、维持性功能和免疫防御,这里是……”
忽悠她套弄了一会,总感觉不得劲,他转而又说道。
“来,妹妹,你正对着我。”
张星菱不明所以,松开手坐到张飞鹏腿上,俯视着他。
“哥哥在教你的时候,自己也得查缺补漏重新温习一下,俗言温故而知新嘛。”
他笑呵呵地抓起张星菱的玉足放在胸口轻轻抚摸着。
张星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好了,我前面也跟你说的差不多了,你自己试试吧。”
不管是对是错,但是张星菱的确对男人的这个东西充满了好奇,
她学着张飞鹏教她的动作上下套弄着,时不时捏捏龟头,时不时拉拉包皮,
还伸出指尖拨了拨马眼,刺激着冠状部位,玩的可起劲了。
看着她娇憨可人的模样,张飞鹏打了个哆嗦,爽的差点射了出来,好不容易才忍住射精感。
他举起张星菱的小脚,贴在脸上,深深嗅了一口,张嘴就含住了可爱的小趾头。
“哎呀!你干嘛呀!”
张星菱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要抽回小脚。
“呵呵…不仅仅是触觉,味觉也很重要,哥哥再教你怎么用嘴巴感受,这样更能学好知识。”
张飞鹏硬抓着不让她缩回,用舌头在十根脚趾上打转,时不时前后吮吸着甜甜的脚趾。
左舔一下,右亲一口。
张星菱被他亲的浑身都要失去力气,差点一头栽在他胸口,赶忙稳住身体,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肉棒上。
“嘻嘻,这个东西跟昨天的按摩棒好像哦,味道也一样,都会突然变大,真好玩~”
她笑嘻嘻地左右摇动肉棒,像是在玩操纵杆。
“手别停,继续撸,你如果觉得学的差不多了就用嘴感受一下。”
张飞鹏哪还有闲工夫跟她说话,嘴巴不亦乐乎,感觉怎么亲也亲不够,整个口腔都是张星菱小脚的甜味。
听着他的话,张星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脚又被他抓着。
还好她和妈妈经常练瑜伽,柔韧度非常,将身体猛地下压,
整个脑袋离肉棒不到2厘米的距离,更是愈发闻到了肉棒的骚臭味。
“能不能不用嘴呀,感觉好恶心哦,臭死了。”
张星菱可怜巴巴抬头,看着张飞鹏。
“不行!这是辅导的必要操作。”
张星菱无奈,樱桃小口张到最大,勉强才包裹住了龟头。
肉棒上不仅被玉手套弄着,又多了张星菱的吸吮舔弄,她像吃棒棒糖一样使劲吸着龟头,
处男张飞鹏哪里经历过这些,一下没控制就射在了张星菱嘴里。
张星菱不知情下,精液呛的她不停咳嗽,甚至有的从她的鼻子里喷了出来。
张飞鹏一看这情况也不敢再舔那最喜欢的小脚了,赶忙起来给她拿纸巾擦拭。
“咳咳咳咳……我要跟妈妈说,你欺负我。”
张星菱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连忙把精液全吐在了纸上。
“恶心死了!!!”
张飞鹏满脸心疼,抱着她拍打着后背。
“好了好了,哥哥错了,哥哥一下没注意,保证以后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你原谅哥哥一次。”
张星菱缓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就准备下床告状就被张飞鹏拉住了手。
“你干嘛去。”
“去!告!状!”
张飞鹏脸冷了下来,
“你补习补完了吗,你就走,你现在走我也去跟妈告状,你一个周末要不被报七八九十个班我跟你姓。”
张星菱闻言不由吓了一跳,带着讨好地搂着张飞鹏的手臂,
“哥~我跟你开玩笑的,全世界我最喜欢最喜欢的就是哥哥了,我怎么会去告哥哥的状呢?”
张飞鹏一脸享受,又指了指重新恢复活力的肉棒,
“那还不继续。”
“啊……还要舔啊。”
“你学明白了吗,就不想舔。”
他狠狠一瞪,张星菱只好照做。
张飞鹏现在是站着,为了讨好哥哥,张星菱也是勉为其难地跪在地上,伸手扶住了张飞鹏还布着精液的龟头。
“你拿纸来,我先擦擦。”
“擦啥,又没少吃,哪那么多事,快点继续!”
张星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了!
但张星菱小嘴能容纳的空间有限,只吞进一半便无法再进一步了,再试了试,还是无济于事。
但她也不气馁,便就这半截吞吐吮吸了起来。
被张星菱一本正经的口交着,张飞鹏也是奇爽无比,肉棒被温软小嘴服务带来的快感是一部分,
还有一部分是看到往日盛气凌人的妹妹跪在地上含弄自己的肉棒,心理上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这一放松,差点又冲了出来,他赶忙提气,扶着张星菱的脑袋享受着。
“你别只知道吸,用舌头舔舔,棒棒糖你吃过吧,像我刚刚舔.....温习你的脚趾头一样,上下前后用舌头包裹龟头,呵呵。”
张飞鹏抚摸着张星菱的秀首,像逗弄小狗似的,可惜张星菱没反应过来,只听着他的指使继续卖力吃着肉棒。
不过被他一说,张星菱的动作确实更加频繁了起来,
她发现了,每次自己用力吸的时候,肉棒都会颤抖一瞬,
不像开始只知道吞吐,试探着用各种技巧使张飞鹏得到快感。
张星菱自是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空口交了。
安静的房间只听得见张星菱樱桃小嘴和张飞鹏肉棒接触发出的‘波波’声,弥漫着旖旎的气氛。
张飞鹏闭着眼享受着,不一会就有了要爆发的感觉,他双手按住张星菱的后脑,肉棒猛地一顶,狠狠在她嘴里抽插。
张星菱喉咙被龟头顶到干呕,头却被硬生生按着动弹不得,
她拼命拍打着张飞鹏的屁股,也无济于事,感受到龟头的爆发,她这次学聪明了,
随着喷发的节奏放开了食道吞咽,让精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
足足射了七八秒,张飞鹏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张星菱的头,长舒一口气。
张星菱红着眼眶站起来瞪着他,却不由打了个精液饱嗝。
他一看张星菱的模样就知道大事不妙,之前她的骂骂咧咧都只是在耍小性子,现在这面无表情才代表着她真的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我命令你把刚才的事忘了!”
张飞鹏情急之下高声喊道。
张星紧紧盯着他,几秒钟后居然真的放松了绷着的脸,甩了甩头一脸疑惑,
“诶……不是辅导生物吗,我们站在这干嘛。”
张飞鹏也没曾想居然这样也能有效果,略有明悟,紧接着趁热打铁又实验了好几个命令。
“今天先练习到这,明天我再来辅导你做别的。”
张飞鹏扫了眼张星菱被莫名水渍沾染的睡裤,不由发出一声淫笑,走出了卧室。
回到自己房间,坐在书桌前拿出纸笔,写写画画中若有所思。
他大致搞明白了这种能力,有点类似于世界调制模式,
只不过没有所谓的系统,更像是唯心的‘心想事成’,他甚至可以直接一句话把张星菱变成瞎子,
不过太夸张的也不行,像前面让张星菱长出翅膀就是做不到的。
网上有很多类似的例子,
比如一边放着假手,一边是真手,中间用木板隔开,
让志愿者只能看到假手工作人员,用刷子在两只手上轻轻刷着,
然后趁着志愿者分神用锤子击打假手,那一瞬真手好似也传来了剧痛感。
还有着名的‘水滴实验’,
诳骗受刑人要将他全身的血放光,以此测试放血前后的体重变化,
然后将受刑人眼睛蒙着绑在病床上,再偷偷播放水滴滴落的声音来模仿血液,
其信以为真,不一会就在极度恐惧中真的死了。
种种例子足以说明暗示,或者说潜意识的奥妙无穷,
可类似于这种一句话就能支配人本能的事,却是不太可能发生的,张飞鹏只能归咎于是神明的恩赐了。
而作为一个催眠平然类爱好者,他的脑子里可太多太多好玩的点子了,也不止一次在深夜幻想着对家里的女人肆意妄为。
现如今……也是时候把淫爪伸向妈妈了。
不得不说,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张飞鹏张星菱两人从小在苏兰若的棍棒底下成长,对苏兰若的威严有清晰的认知,
没完全弄明白这玩意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张飞鹏是万不敢撩苏兰若虎须的。
今时不同往日,翻身农奴把歌唱,今日也得让苏兰若尝尝“棍棒”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