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onis等不及要吃掉席祐,他甚至在打开房门时都在啃咬着席祐的嘴唇。
席祐被Adonis禁锢在怀里,后腰一大片肌肤因衣服被卷起而裸露在空气中,房间中的冷气开得足,他有些冷得打颤。
嘴唇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似乎是被Adonis的牙齿挂烂了唇片,不过因为一直被舌头舔弄着,不大会儿就麻木的习惯了。
席祐的西装外套被Adonis粗暴扒掉,胸前犹为红肿的一粒乳头跳突着,其状可谓凄惨。
Adonis再次咬在千疮百孔的肉粒上,席祐不受控制地嘶吼出声。
“操!”昨天被狗嘴嘬肿的地方,今天又被狗牙咬了。席祐感觉那边的奶子要被Adonis咬烂,拽着他的头发把人从胸前扯开。
“叔叔,您换一边吃吧。”席祐咬牙切齿地抽气,疼痛钻入骨缝,密密麻麻的啃噬着他的神经。
Adonis果真换了另一侧折磨,还是老三样儿,舔、吸、咬。
席祐的一侧乳肉被印上大大的牙印,红彤彤一圈,将乳粒圈在中间。Adonis用手指抠挖这已然肿起的另一侧乳头,席祐再次蜷缩起手脚,胸口越来越凹,几乎要融进床垫里。
Adonis舌尖绕着两个奶头不停画圈,玩完这边去那边,又痛又痒。
席祐双腿夹住Adonis后腰,用力将人收紧,臀肉贴着他的帐篷,喘着粗气催促:“插进来,别、别玩胸了……”
Adonis被席祐猛然一撞打乱节奏,双手撑在席祐两个耳朵旁边,俯视着席祐痛苦的脸。随后他低下头去,含住席祐张合的唇瓣,舌头伸进席祐口腔,搜刮着席祐的涎液,将席祐的舌头吸进嘴里咂弄。他的舌尖交缠着席祐的舌根,压在席祐的喉口,强迫席祐接受自己的掀搅,然后被吻得双眼失神,无力又机械地接受他的给予。
“喜欢吗?”Adonis问。
“嗯?喜、喜欢?”
Adonis再次深入席祐的口腔吸吮片刻,扯下席祐的裤子。席祐被猛然放开了唇舌,唾液顺着唇角流出来,喉咙里呛进去的液体进了气管,激烈咳嗽起来。
脱下的裤子里飞出一块白布,席祐忙着咳嗽没有注意,反而是Adonis先看见的那片东西。
Adonis捏起那块白布,上面男人残留的气息还若隐若现,熟悉的冷杉味,就和……在楼梯间闻到的一样。
是alpha留下的信息素。
Adonis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触碰,那人甚至还敢在自己的东西身上留下气味。
席祐还恍惚着,忽然被掐紧了脖子,无法呼吸的恐慌充斥着大脑,窒息感油然而生。他惊恐地拍打着Adonis的胳膊,脸色涨紫,已然是极度缺氧的状态。
所以真的有野男人,怪不得他要跑。
Adonis在心里盘算,手上并未松开对席祐的控制,只是稍微松了些力气,给他些许喘息空间,然后再次收紧,就这样反复作弄着席祐的神经,让他不至于死,也不会太轻松。
席祐一心扯着脖子上的铁手,身后穴口忽然被人用暴力破开。他有一瞬间忘记了怎么呼吸,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猛地,异物感再次袭来,将他神智拉回片刻,他迅速长吸一口气,让氧气得以重新进入肺部。
“咳咳、你……放手……狗崽子!”席祐用脚在空中胡乱蹬踹,嘴里忽然被塞入一根手指,直捣喉管深处,压在舌根上,令他不住干呕。
小穴被塞进硬挺的阴茎,没有任何预兆,就这样直挺挺地闯了进来,撑满了肚腹。
Adonis一手掐着席祐的脖子挺腰抽送,一手在席祐口中搅弄。两指夹住席祐的舌头向外拉扯,另外三指则死死压住了舌根,捣弄进了喉眼,随着身下的挺动,口中的手指也抽插不断。
“呕……”席祐瞬间涕泗横流,下巴因长久地被撑开而酸涨无比,眼泪糊满了视线,根本看不清面前这个施暴者的面容。
肠道被挤压占满,肉棍捅进另一个深处,阴茎头硬生生戳进生殖腔里,比原先要进得更凶更猛,最终彻底进入。
Adonis从前多少有点害怕操坏了席祐的生殖腔,收着力,打算慢慢操服它,每次都只浅浅进入一截后退出来。不过现在他可等不了了,自己不进来总会有其他鸡吧操进去,干脆不如让席祐被自己干坏。
“唔!”席祐几乎要被Adonis的粗暴捅穿身体,他崩溃的眼泪被失控的泪腺释放出来,肚子最深处一直不停被造访,狠毒的冲撞令他头皮发麻,几近精神溃散的边缘。
Adonis倏地将席祐转过身去,把席祐上半身按在床上,让他屁股高高翘起。掐着臀肉的那只手将白色皮肤掐出血指印,拉扯着臀瓣使得臀缝暴露在眼底,被操肿的穴口有些出血,随着抽送被带出来,然后又送进去。
“爽吗?和那个alpha比呢?”Adonis问,他不期待席祐回答,只是想要发泄。
席祐的脸埋在被子里,腰快被Adonis折断,他根本不知道什么alpha,他认识的alpha就Adonis一个。
“好痛……”席祐的声音混着哭腔,喊得累了,甚至有些气若游丝。
Adonis按着席祐的脖子,加快了身下的顶弄,呼吸沉闷又急促。
猛然间,席祐蹬直了双腿,手指死死掐入掌心,身下的被单都快要被他扯烂。
Adonis的阴茎根部忽然胀大,堵在席祐的生殖腔口。原本退化的生殖腔连龟头都吃不下,现在却不得不承受整根阴茎的光临,甚至被莫名其妙地成结。
席祐的肚子被射满,堵在出口的东西强迫生殖腔消化那些外来体液,逼着席祐的身体和自己建立关联。
床上的beta大概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只是感觉到无比的痛苦,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多久,只能在漫长的绝望里等待。
……
Adonis放开席祐时,天色渐渐泛白。席祐被放在酒店里,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三天早上才醒来。醒来第一眼,身边的陌生女人正在为他擦洗身体。
席祐瑟缩一下,抽回自己的手,然后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赤裸的,而那个女子却面不红心不跳地低着头继续拿起胳膊擦洗。
“你是谁?这是哪里?”席祐站起来,随手拿了一块毯子披在身上。
女人站起身,十分恭敬的鞠了一躬,说:“席先生,我是您的专属佣人,这里是韩先生的私人公寓。”
席祐刚想再问些什么,忽然感觉腰肢酸软,后穴处肿痛,膝盖不自觉跪在地上,身后的好光景再次重现。
“席先生,您的身体现在还不能随意活动,请您回到床上安心休息。”女佣要将席祐扶起来,被席祐一把打掉。
席祐把毯子绕着前胸裹了一圈,以保证自己的身体私密处不被看光。
“我不管你要干什么,你们不能囚禁我。”席祐撑着床沿站起来,靠在墙面上,“还有韩先生是谁?”
女佣将席祐强硬地扶上床,席祐现在身体脆弱,拗不过她,于是直挺挺在床上躺尸,眼神始终警惕地看着她。
“韩先生是我。”Adonis打开卧室门,女佣向他示意后,退出了这个空间。
席祐看见Adonis的瞬间,恐惧犹如藤蔓爬满全身,勒得他喘不过气。
“你在发抖,为什么。”Adonis解下领带,松开衬衫领口,坐在席祐身边,将席祐搂进怀中,感受着席祐愈发剧烈的抖颤。
“你……”席祐唇间血色全无,鼓足勇气说,“你能不能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