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慎明白星际的规则,内心一点不慌,狠狠掐一把他臀部软肉,又玩味的揉捏他敏感的龟头。
“腿部肌肉和臀部练得挺结实,洞穴里面全是水,又紧又好操。”陈慎看着钱齐一脸不服气但又被自己的鸡巴干爽舍不得离开的样子,不禁戏谑的勾了勾嘴角,
“你……啊!顶撞到那里了,啊!快!再快一点。”钱齐身体渐渐泛红,被陈慎散发的桂花香信息素吸引,内心燃起对性爱的渴望,嫩穴忍不住咬更紧。
“哦?是那里吗?敏感的位置,额!插进去了!好舒服,嫩穴水很多意外的好操!”陈慎半眯着眼操爽了,但觉得还不够,于是把他翻过身背对他,掐住他紧实的屁股从身后狠狠插入,继续凶猛顶撞嫩穴,咬紧牙关低头盯着性器紧密相连的部位,一进一出的挺胯抽插间,感受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
肉棒被小穴包裹的快感,肆意快活的操弄起来,顶撞着屁股啪啪作响,扫见他屁股上的纹身,不禁噗嗤一下,笑容充满戏谑。
“屁股很翘很圆润,还纹有魅魔的纹身,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小穴也很粉很嫩,似乎轻轻一抽插就会红肿,但实际上怎么操都没事,真是骚得不得了啊,喜欢挨操是吗?”
陈慎知道他现在发情期被信息素操控而发骚,彻底失去了理智,脑子只剩下对交配的欲望,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夹紧他的大肉棒舒爽不已。
“喜……啊!喜欢!”钱齐感觉脑子晕乎乎的,但身体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陈慎满意的勾下嘴角,掐住他的下巴,奖励性的亲一口,使坏的一边顶撞一边明知故问:“喜欢什么?喜欢被我的大鸡巴干?”
“嗯,对,我喜欢吃你的大鸡巴!啊!好舒服!”被欲望支配的钱齐双眸迷离,脸色绯红勾人。
“骚货!我把精液射进你的孕袋里让你怀孕好不好?”陈慎忽然用力顶入,啪啪的操干嫩穴,粗暴的蹂躏嫩穴,又深又沉的横冲直撞。
“啊!用力的干我干死我!精液射满我的孕袋。”
钱齐被肏得失声尖叫,张开的腿间嫩穴被精致粉嫩的性器干得摇摇晃晃,娇喘不停,双目翻白,四肢壮实肌肉青筋暴起,娇嫩的洞穴撑大成陈慎的鸡巴状,薄薄的肚皮映出鸡巴的轮廓,他现在沦为陈慎的鸡巴套子,任陈慎随意把玩操干射精。
“你这个骚货!竟敢勾引我!鸡巴真的爽爆了!我感觉想要射了。”陈慎看着又骚又浪的钱齐,顿时有些上头,忍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道,感受到敏感龟头突然被孕袋咬住,重新撤出半截,再次插入又一次被咬住,这次他忍受不了了,不禁爽得浑身一颤,紧皱眉头释放出粘稠又滚烫的精液。
这股精液又浓稠又炙热,一滴不剩的灌入孕袋内。
射完了精液,陈慎喘着粗气刚想撤出来,但发现被锁住了,根本拔不出来,半截龟头被孕袋紧紧咬住。
“啊!疼。”钱齐倒吸一口凉气,喉咙发出脆弱又可怜的声音。
在这个世界的abo性别中,交配到一定的亲密程度时插入o孕袋的a性器会膨胀,把孕袋撑大堵住出口,造成性器堵在里面无法拔出来的窘迫,而o会因孕袋被塞满感到胀痛,时间持续半小时才会结束。
陈慎初来这个世界,自然是了解这里的规则,知道钱齐在承受着痛苦,他刚干完人家,洞穴都被干肿了,不能这么拔吊无情,立刻将人搂入怀里拍着他健壮肩膀轻声低哄。
“不要害怕,这是正常现象,再过半小时就结束了。”
钱齐疼得呼吸都在抽痛,没想到性爱这么可怕又舒服,委屈的呜咽着,强壮的身躯依偎在陈慎的怀里,继续嘴硬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害怕了,今天这件事不准告诉任何人,当作没发生过。”
钱齐越想越委屈,守了二十三年的处男之身被陈慎夺走了,本来留给喜欢的人的清白彻底没了,眼眶被泪花打湿又红又柔弱,与他强壮的体魄截然相反。
“嗯嗯,我知道了,都依你。”陈慎漫不经心的抹一把他眼眶硕大的泪珠,他本就对他没感情,做这件事只是为了完成任务,顺利享受一下性爱,他主动划开界限倒是合他的心意。
“那就这么说定了,如果日后被我知道你到处传,老子一定饶不了你。”钱齐越想越觉得陈慎奇怪,以前的他没现在那么温柔好说话,是一个尖酸刻薄又十分粗俗只会窝家里打游戏不工作的a,母胎单身从未有人喜欢过他。
陈慎和钱齐目光对视,世界忽然陷入尴尬的寂静,彼此在清醒的状态下,曾经是互看两厌的死对头,如今私密处却紧密的连接在一起,甚至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声音。
尴尬的氛围持续半小时,陈慎感觉里面有了松动,缓慢又小心的将大肉棒拔出来,抽出纸巾帮他擦拭嫩穴流淌出来的乳白精液。
钱齐感觉到陈慎的细心和爱护,发现今天的陈慎莫名的帅气,不,其实他五官深邃立体,肌肤白皙光滑没有毛孔和痘,头发乌黑茂密,身材不是很强壮,而是恰到好处的健壮,胳膊和腹部有薄肌肉,个子高挑挺拔充满少年英气,一直以来都是正儿八经的帅哥,只是平时不怎么打理头发收拾自己,胡须拉茶眼圈浮肿乌黑,像一个又脏又乱的流浪汉。
钱齐失神的盯着他看,胸口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速度,情绪变得有些奇怪和不适,十分别扭的推开他,掐住他脖子抵到墙上凶狠的冲他喊话。
“混蛋陈慎,今天挨你的一肏,老子以后会用其他方式还回来!别以为就这么算了,哼!”
他凶神恶煞的丢下这句充满威胁的话,随后便豪迈的走出了屋外,用力的关上屋门表现出他的气愤和屈辱。
留下陈慎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他呆呆愣了一会,无奈的扶额。
招惹上一个麻烦的壮o,一点不怀疑他硕大的拳头能把他打趴下去。